“是教廷骑士?”
“教廷人什么时候吃的起火锅啦?难道说涨工资了?那敢情好,早该涨了。”
“哈哈你这么说可不行啊!”
“开个玩笑嘛。”
经过柜台时,火锅店老板也正好在旁边和熟人聊天,听见周围的人话题转变就正好看见要离开的寂夜,于是笑着打起招呼。
“骑士阁下招待的可还愉快?”
这不说还好,一说起这个现在脾气极差的达沃亚立刻怒气接话。
“愉快个卵!想我纵横一世只有我坑别人没有别人卖我,今天居然被放了鸽子?!下次见他菊花给他戳爆!他奶奶的!”
寂夜把左手往上抬了些,摸了摸它的背示意消消气。
“别气了,反正也是我付的钱。”
“我就不能为老大的钱愤怒吗!?那头千年鸽子精我要把给他炖了!敢放老子的鸽子?谁给他的勇气?!”
“消消气,消消气。”
安顿好左肩膀的暴怒鹦鹉,又对老板礼貌性的回答。
“味道很好,有机会还会再来的。”
说完便带着一丝哀叹离开了,饶是寂夜都忍不住对亚尔摩斯这番极其不靠谱的操作感到无语,留下来了满是不解的火锅店老板。
火锅店老板拉过刚刚收钱的服务生问他怎么回事。
“带骑士阁下来的那位因为太晚被家里管事强行带走没有付钱,只剩下骑士阁下在这里了。”
我尼玛,拍马屁拍到马腿子上算不了,但也有异曲同工之妙吧?自己以后说不定还要求人家,结果第一次就搞得别人兴致极差,要真到出问题哪天自己还有脸联系人家?
“打折了没?”
“打了。”
呼,那还好,起码这次败的还不算光,就算是请客的跑了还要自己付钱,以教廷骑士的性情是不可能埋怨于他的,并且说不定还念着这份情呢。
“多少钱啊?”
“三千五百六十七。”
“多少?”
“三千五百六十七。”
完了,完球了,虽然不知道教廷的工资是多少,但自己能确定人家一个月的工资起码大部分留在这儿了……
总不能给回去吧?宁愿因重伤死在某个角落,也不愿带着屈辱活下去的教廷骑士对他们这么做不是把人家的脸面往地上扔顺带再踩两下吗?
不过话说他们三个这么能吃?平均一桌消费也就在四五百左右,三人吃了三千五???哦,那个跑了的以前就挺能吃的,倒也不算特奇怪了。
就是这兄弟不厚道啊,居然还把他给拉下水了,唉。
夜路。
在罕有人影的环境下达沃亚总算平静下来。
“本以为那逼崽子只是诚心和我怼上了,可原来他是天生欠骂还欠怼啊?”
“真是个有趣的年轻人,这波逃单操作连我都没反应过来。”
“他是挺欠的,各个方面。”
正当它们讨论明天该如何修理那只把晚饭钱给鸽掉了的鸽子精时,寂夜忽然将目光转向了某一处。
呀~,真是久违的感觉啊。
随后身形消失在原地,无影无踪。
……
呼,呼,呼哧!
一位二十六七,身上穿着毫无亮点的年轻男子正费力的喘着气。
身体很累却只能透支身体去奔跑,尽管他很想就这么立刻瘫在地上休息可身后身后一堆举着各种大刀、木棒与铁管的人明显不太想答应。
说来其实也算倒霉,现在骗人的方式居然越来越先进了???
先是让一个人假装被几位同伙欺凌,待一位见义勇为的“小白羊”出现后趁“小白羊”背对着让那位“被欺凌”的演戏同伙快跑的那一刻,由他亲自拿起旁边的武器来一闷棍,教教这位正义满满的小卫士感受感受背叛是种什么感觉。
目标肯定会挑弱一点的,打起来才更带感,因此,被教廷精神所影响,犹豫一番决定上前救人的他就成为了这些人的目标。
当被自己“所救人”“背叛”的那一瞬间,看见他们不约而同的笑容他知道,他们其实是一伙的!他们在拿自己取乐子!
怒火中烧的男人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潜力,几乎没有动过手的他硬生生忍着一记闷棍所带来的疼痛将在场一半的人打伤,而第一个,就是“背叛”了自己的那个混蛋!
兴许是运气,他被打到的次数并不多,于是找到机会后他扯腿就跑,但能随便玩的起以别人惨状为乐趣的一伙人背景也不小,正是这一带区域黑道中挺有名的一个黑帮,叫了有十几个人来追他。
跑了快有半个小时,期间硬是没碰到巡逻队,饶是夜间的巡逻队比白天多可还是人影都没见着一个,这运气实在是绝了,总有种明明在找却是在躲着跑的感觉。
整整二十多分钟奋力狂奔,对于一个平常不太健身,境界仅有初生源灵始期相当于凑个数的平常人来说无异于把体力当水龙头开最大值去放,要不是还有个境界在那里,早被后面个个都有初生源灵的一群人给追上了。
双腿沉重,能跑起来全靠求生的意志硬支撑着,自己可是把他们打伤了几个,其中骗自己的还被自己差点打残了,他们怎么可能不杀了自己!?
终究是吃了体力的亏,距离在一点点接近着,这样的局面并没有僵持太久,一道棒状物的影子从身后袭来,以抛飞旋转的姿势狠砸在他的背上。
力道之大使本就无力的身体雪上加霜直接扑倒在地上,下意识想爬起可双腿再也贡献不出之前的力量,双膝勉强支撑住地面,小腿却酸软无力不听使唤,现在的他已经失去了逃跑与反击的能力,虽然他不想成为被待宰的人,但情况也差不多就是这样。
“呼,马勒戈壁的,挺能跑啊,嗯?!”
第一个追上的蓝毛男气的踹在他腰上,双手撑着膝盖继续喘起气,要不是他一铁棒丢到了,自己还得被这个狗日的杂种强行带着再跑一会儿马拉松。
后面陆续跟上的人在停下后把年轻男子围了起来,也和蓝毛男一样不停的喘起,说实话,在场所有人都是第一次完成如此长距离的追逐,肺是真的受不了了。
“还好你一向丢的特准,再跑下去老子肺得罢工了。”
“这狗日的,以前练过马拉松怎么着?明明弱的不行,跑起来倒是比谁都起劲啊?”
“吗的,就你是吧?打了咱们的人撒腿就跑,先把你这两条腿给断了娘希匹的。”
听见他们说的狠话,他只能疲惫的趴在地上,闭着眼准备忍受疼痛的到来,他很害怕,在这种穷途末路的情况下他只能期盼能有人来救他。
嘭!
一道沉闷的声音响起,已经有人抑制不住给他来了一棍,解解心头闷气。
“先揍他一顿再说。”
一语落下,其他人瞬间被挑起心头闷气,不顾歇息抄起手上的家伙朝背上使劲砸了下去,手里带了的打,没带的又踢又踹,偶尔还响起了骨头断裂的声音,这些人都是不打算收力,抱着死了就死了的心态下毒手的。
他们是在帝都的最外层,也就是普通人所居住的区域环带,除了通讯巡逻队是很少能顾及到这片区域的,也就是说,即便死了人处理一下问题就大事化小,因为他们也不是第一次杀人,小事能不能化了倒也有些无所谓,反正也查不到他们。
指纹识别又能如何?处理民众事物的检察院能知道是这里死的人?弄乱现场,带着尸体走人,日后找失踪人口能找到他们家门口?
所以说,带着他们跑了一圈马拉松的这个杂种,死定了!
一番乱打下,男子已经奄奄一息,痛觉与绝望充斥着他的脑海,此刻的他甚至在怀疑自己一直崇拜的教廷精神是否是正确的。
“停停停,停手停手。”
其他人纷纷停下来看着这个劝他们停手的人。
“干嘛?”
此人咧嘴一笑,跟他们解释说。
“咱们晚上不就盼着乐子嘛?现在就打死了找什么乐子去?”
众人纷纷点头感觉是这个理,追了半个小时啊,几分钟打死,又要花一堆时间去清理,以后想起都能给气醒。
“那你有新乐子?”
旁边一人拿木棒敲着肩膀问。
又是咧嘴残忍的笑了笑。
“当然是带回去向别人介绍这位长跑健将啊,让咱们帮里人都来好好欣赏欣赏,光身体疼有什么用?够解气吗?把这种刚入门的正义小卫士带回去不就是最好的‘优待’吗?”
倒是啊,让这家伙见识见识帮里那些凶神恶煞的兄弟可比在这打死好玩多了。
“就你鬼点子,抗走抗走。”
“要不咱们走一段路就抛一次,看谁接得住?”
“不怕给抛死了?”
“哈哈哈哈!!!你成功把爷给逗乐了!”
“谁来当第一个?”
“你这问的不是浪费时间嘛?猜拳猜拳,赢到最后的搬。”
“赢的抗走,输的服气,啊!”
“来来来,石头剪刀,布!”
“卧槽怎么都出剪刀就老子一个是布?”
“说明是天意啊。”
“天个锤子的意!”
“再来再来!”
“石头剪刀,布!”
“哎呦可惜了。”
“石头剪刀,布!”
“娘的,晦气!”
“石头剪刀,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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