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好,下次会注意的。”
其实吧,自己知道最好的处理应该是把禁药没收,但他是真的有些手痒难耐了。
以前他可是把战斗当走路的人,见一个不管是人是兽打趴再说,没杀是方便他以后能继续练手。
因为不需要睡眠一天少说十几场,多了几百场,现在突然天天这么闲手上难免有些不自在,要不是他性情平淡,换个脾气差自控力不高的来就得找人杀了。
所以理由大致是这样:
手痒想活动两下,可他们实在不太给力还想着给予一点进步空间,正好那个蓝头发表现的那么嚣张还真以为他有点东西顺势让他自我证明一下,然而他就是这样给自己证明的?
嗑药?不当人就以为天下间难寻敌手了?
哦,一下子想起来了。
“检察员先生,这个服用禁药的这里可能有点问题,刚刚一直叫喊着什么超越人类极限,比较建议您带去精神病院观察一次。”
说着还配合动作用食指敲了敲太阳穴,寂夜是真的感觉蓝头发的神经失常,**本事没有,**话一堆,活脱脱见识了一场精神病患者的现场直播。
“啊哈哈,没有那么严重,像他们这种本身实力低微的犯罪者很容易被忽如其来的强大力量自我脑补到对自己逼数不清的,见多了。”
检察队队长讲的确实是实情,牢里神志不清的人大部分是服用禁药所留下的后遗症,更不可思议的是那些自以为嗑了药就很厉害的家伙在药效过去后也依旧认为自己是最强的。
所以……所以自认天下无敌的他们老和监狱里那些恶霸打起来,信念毕竟不能当饭吃,所以监狱诊所的常客永远是这些“超厉害!”的人。
“哦~”
骑士阁下对这种禁药好像不太清楚啊?估计是偏向于杀侵害城镇的源兽,所以才不太懂关于禁药的事。
无关他会如此联想,实在是因为部分发展不好的城镇没有城墙。
发展不好证明整体实力不行,实力不行就得挨打,打不打的死不知道,追又追不上被骚扰又能怎么办?况且有城墙的都会遇袭,没城墙的自然更多了,所以教廷中就有部分人专门去杀骚扰城镇的源兽。
“按照我们调查的情况来看,此类禁药的非法卖家不仅专挑,还会只向手上沾过人命且心术不正的人出售,这种人哪能进精神病院,不是反倒送他们去极乐世界吗?虽然还要等证据理清,但我能肯定他绝对会判死刑。”
要说为何当然是做了十几年检察员的直觉了,现在变成这幅似人非人的样子看不出来,不过有他的同伴啊,只要看出同伴是什么鸟那他肯定也差不到哪儿去。
“哦~”
听他说蓝头发一定会被判死刑,寂夜却好像兴致不高的望向男子,似乎有一点点看不出来的忧心。
待全部被压上监牢车时队长向寂夜伸手示意。
“还得麻烦骑士阁下了。”
“嗯。”
……
检察院门口,检察队长与寂夜正在进行道别。
“再次多谢骑士阁下的配合。”
“理应如此。”
摩挲下巴思索片刻,撕下一页白纸写串数字之后交给了检察队长也会?
真要事发突然检察院和教廷都来不及,瞎打什么包票呢?
对付地痞流氓什么的,检察院判不了死刑他们怂个屁?蹲完跑出来变本加厉继续迫害别人,所以检察院也很无奈,这种事最后还是得靠教廷那套少有人知的“狠手段”,毕竟“让犯罪者夜不能寐”不是吹出来的。
既然如此就顺带帮一回骑士阁下吧。
“等会儿我把他居住的位置发给您,也方便再出事故。”
“哦?正好,谢谢。”
“不必客气。”
将心中一直忧心的事处理完,寂夜总算放下心离开了。
检察队长在目送着,知道他离开后转身回到了检察院内。
此时桌上存放着一颗刚刚被寂夜别在胸甲前的球形记录仪正在被设备读取数据中,检察员们也在不断从投影屏幕与男子的身上来回扫视,趁着查询居住地址的空隙对昏迷男子啧啧称奇。
“记录仪上明明受了身重伤,现在却完好如初,神奇啊。”
“我怎么感觉比以前还健康呢?”
“是啊,但我就疑惑了,这血红色的丝线又是个什么?”
“对呀,骑士阁下的源灵明显是白色的,那血丝又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可能是输血吧?受伤能靠输血输回来那还要外科手术干什么?”
看到这一幕的检察队长也开始若有所思了起来,但也想不出什么头绪。
难道是带了什么特殊疗伤类的源灵器具?
算了,反正也是人家的东西深究那么多干什么?比起这个办完案还要归还记录仪呢。
包括队长在内,他们想不出来其实也情有可原,生命精气吧,过于高级,很少有人能知道是什么颜色,甚至没人去想过还有生命精气这种不是他们能知道,同时也太过遥远的事。
要是追究原因的话只能说会的人太少,毕竟做什么都要学,没有自然而然就会的,而且谁特么脑子被驴踢了没事学氪命?寂夜懂这个是心血来潮,正好自己专精密度控制所以练两下就会了。
真想学啊?你也得有那资格呀~
能力不大,梦想倒挺大的。
……
第二天,升华班下课后。
“哇呀呀呀呀!逮到你了吧你个臭鸽子,请客跑路这么没品的事我亏你做得出来?”
满腔愤气的达沃亚连懒觉都不睡了,催促着寂夜赶紧去学院找人算账。
由此可见,最能让人突破潜力,打破原则的还是闪亮亮的源纪币。
“失误,失误!人要向前看看嘛,鸟也一样啦。”
因喝高睡到早上,醒来抹抹眼睛回味起昨晚的欢乐时光,呀,真是美好啊,昨天晚上吃了多少钱来着?自己可是记得盘子都堆成小山了呢。
嗯……
为什么记忆里没有付钱的那一段?就是再醉付钱总归记得吧?
不可能!我绝对付了!
打开源械器一看,额……
夭寿啦!!!
我特么真没付钱!!!
无法面对悲惨未来的他又不死心的朝外叫喊。
“维塞特!”
“殿下有何吩咐?”
“昨晚你帮我付钱了吗?”
“未有。”
“为什么啊!!!”
亚尔摩斯在床上抱头嚎叫,虚着心挺胸强怼达沃亚确实难度高,但他最忍受不了的一件事就是见到寂夜那平淡眼神中隐藏着对自己露出一抹习以为常的不靠谱。
那感觉,瞬间产生自我怀疑,并且在接下来长达几个月的一段时间里做任何事都会想起那双永世难忘的迷人眼睛,然后下意识去纠结自己到底靠不靠谱。
事实证明,喜欢的有多讨厌你,讨厌的就有多喜欢你,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不仅要嘴上想办法对付达沃亚,还得承受着寂夜心累无言的目光。
“看个锤子看?一句话想赖过去当我是社会萌新呢?”
“那我还你?”
“屁话!不然我还?”
“今晚我再请,绝不跑路。”
“特么不理所当然的吗?”
“一个星期。”
“算你识相,不过事儿没完啊,我达沃亚还是第一次被别人鸽,难道就让你这么轻描淡写的带过去?”
“一个月。”
“这次就算了,下次小心点!”
亚尔摩斯:这鹦鹉什么鸟样自己还看不出来?一谈钱就贼好对付,在它眼中的巨款不过是自己总额的一个零头,贫穷是会限制想象力滴。
就在他认为达沃亚这关敷衍过去之时,它扑棱扑棱的飞到他身上附耳低语。
“爷我可不差钱,这主要嘛,还是想榨你一回呀,啊哈哈哈哈!”
不等亚尔摩斯反应过来立刻贱兮兮的飞走,那回头嘲讽的表情让人青筋暴起!
总有一天,我要拔光你的鸟毛!
此刻,亚尔摩斯在真正意义上许下了必做的誓言。
“看哈子看?是不是对我酷炫的羽毛又起非分之想?来嘛,想就做啊,老大不出手我都能让你看着我健美的臀部进行无能狂吼。”
亚尔摩斯眉头竖起,你还来劲了?会飞了不起?!
“瞪哈子呢你?先天性肌肉抽搐?对,会飞就是了不起,你倒是插双翅膀飞给我看呀?”
“谁说我不会飞?我不凭源具也能虚立空中!”
“是啊是啊,那你怎么不追我呢?能追的上你早做了,口嗨有个鸡儿用?”
我,我!
消消气,消消气。
不跟一只鹦鹉去计较,哼!
达沃亚见他没有再说就收回了自己一身神功,玩味的看着亚尔摩斯。
榨钱能完事那还能说自己是达沃亚家族的人吗?不怼到目标无话可说之前是绝对不可能收工的。
亚尔摩斯气头上气着气着就气到了维塞特身上。
维塞特怎么会忘了付钱?打从他出生起维塞特就服侍在侧,从未出现一丝纰漏,走的再急也没道理会忘啊?
在这点上亚尔摩斯确实想对了,维塞特作为贴身管事里专业中的专业自然不会忘,要说为何坑了自己理应尽忠的大皇子殿下就只有两字可说。
情商。
大皇子与这位教廷骑士的关系远胜任何所交过的朋友,不包括别人争先恐后求着请的情况下,若是日常维塞特早就不声不响的付完了,但现在可不一样,适当的闹出些幺蛾子有助于感情的培养,所以他当仁不让的来了个“推波助澜”的谜之操作。
论此举成果,寂夜一如既往的嫌弃亚尔摩斯不靠谱,达沃亚反应是大了些,在似好非好的好朋友这件事上却依旧没有任何改变,他们的关系仿佛重新拉回到几年前那般再也没有丝毫因常年未见一面从而难免有点生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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