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你睡觉】这句话无疑是很低俗的。
所以小黑兔深情地对小白兔说:“余生,我想和你一同起床,晒晒太阳,健健康康。”
被压在身下的小白兔羞红了双颊,紧紧捂住了双眼,夹紧双腿,口齿不伶俐地说道:
“可是…伦家早上五点起呢…还没有太阳的说……”
“那拉倒吧,当我什么都没说。”
……
“为什么这两只不要脸的兔子还有后续?奇怪的梦…”
这注定是一个不解之谜。一觉醒来,陈司傅意识清醒,精力充沛,手继续在原道萱胸口上赖着。
少女十五岁的胸脯是他这辈子接触过最柔软、手感最好的事物……第二柔软的是她的肚子。
原道萱很忠实的把自己当成一个大号抱枕,不过陈司傅不正常的呼气频率还是暴露了。
“醒、你醒了?”
“再让我抱一会儿…”
“哦。”
说是抱着,其实陈司傅就是在不要脸地揉。
“我睡了多久?现在几点了?”
“晚上12点了,我想,还是起来吃点东西吧。”
“你累吗?都没动一下吧?”
少女摇摇头:“我也…很舒服的呢。”
“咳,嗯…商绾绾有找过我吗?”
“没有,那个……”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你们到底在忙什么啊?”
陈司傅想,到底要不要将事实告诉她呢?告诉她会不会让她增添无所谓的担心呢?可是,不告诉她,照样会让她增添多余的担心……
见少年有所思虑的样子,原道萱立马不问了,“没关系的,我…不在意的。”说着说着她声音就小了。
陈司傅要是信了这话那就真的白和她相处这么久的时间了。
“你昨天听说了吗?这船上…发生了几起命案。”
“命案??”少女声调拔高了几度,仅仅数秒的功夫,她忧虑地抓紧少年的臂膀,劝说道:“陈司傅…你别管这事好不好?”
这让少年更加不敢说出凶手有枪械和炸弹的可能了。
“别担心,只是普通的凶杀案而已……”
“我不信……别管了好不好,别人的死活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很自私的一句话,但夹杂着泪水后,让陈司傅心情复杂了起来。
这泪水真是说来就来……
陈司傅一直相信,逃避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他很想敲打一下少女,这么快就忘记了上次公交车上的事吗?
昨天夜里,在熬夜看完所有的资料,并进行了一番推理后,陈司傅心中其实有了点不确定的猜测,他莫名地开始担心……担心…凶手会有最后的疯狂!
“傻瓜,是有关系的。你不懂,要是不揪出那个家伙,你、我、大家的安危都是系在定时炸弹上的。”
这话陈司傅不会说出,一旦说出,他认为今晚就别想离开这个房间了。
因为少女现在就在用很大力气抱住他,看样子陈司傅是没那个力气挣脱开。
正当陈司傅想怎么劝说她放心时,房间里的座机响了。
座机在原道萱的那边,少年根本够不到,而少女又没有想接电话的意思,红着眼倔强地抱紧身边的人。
“额……电话都响了好几下了。”
“不接!”
“这样不好吧?”
“不准接!”
“乖啊…”
“我不乖了!”
唉,陈司傅心中叹了一口气,不去理会铃声。
可是对方依旧不抛弃不放弃,电话铃声足足响了几分钟。
看来是商绾绾有了什么重大发现……少年了然于心,再度叹了一口气。
听见少年的叹气,原道萱知道他还是想出去,手上加大了力度:“商绾绾吧?你别想去见她!”
陈司傅一挑眉,翻身压在少女的身上。
“你,你想干嘛?别以为讨好我我就会放手!”
呵呵。陈司傅心中嗤笑,小妮子,这可由不得你了。
随即,他埋下了头含住了她布满毛细血管的耳朵,充满欲念地舔舐着。
(小科普:这种行为可是属于x行为哦.滑稽)
……
“有什么发现吗?”事后,少年坐在床边,抓着话筒,羡慕地看了看身边还沉浸在余韵中、意识都有点模糊的女孩,放下心来。
我竟然有了这么大的进步…简直罪过罪过……
“呦,完事了?”耳边响起的商绾绾调侃的声音。
“说正事。”
“话说,你们都到那一步了?有没有……”
“你给我说正事!”
“好吧,你来顶层的天台甲板再说。”
————————
穿着木屐的脚步,咯哒,咯哒,清脆悦耳,还带着些许的节奏。
高桥幸穿着一身华美的和服,打了个哈欠,步履不停地走在空无一人的甲板上,以此获得些许的热量来抵御夜间冰凉的海风。
海上的天气总是多变的,虽然风平浪静,但此时乌云密布,时不时有几声来自远方的轰轰雷鸣声。
也许是走累了,幸舒展着妖娆的身体曲线,精致的妆容下看不见一丝疲倦。
但幸的开心冲淡了这点疲倦,就算她已经等了很长的时间,她也兴致盎然。
轰隆隆!
这次,雷鸣声分贝明显要比之前几次要高得多,看来白银诗歌号又要驶入积雨云中。
“是又要下雨了吗?”幸用母语念了一句,随后又不知道对谁说:“没关系的,我会继续等你的,可是杜君你不要让我久等哦,因为我不想雨水让妆容失色呢。”
迷迷糊糊中抬起头,幸发现阴暗处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人。
因为灯光的黯淡,她完全看不清是谁。
不过这已经让她很高兴了,现在都11点了,甲板上空无一人,此时出来的又会有谁呢?
幸想到那封匿名寄给她,约她晚上在甲板上见面的邮件。这个美丽动人的女性露出一个大和抚子般笑容。
杜君,你知道吗?你日语的遣文造句我还是那么熟悉呢。
想到这,她开口道:
“杜君,我知道我这种女人得不到你的怜惜。我想说,我错了,真的错了,我不该嫉妒你对虚拟偶像的喜欢,不该嫉妒你对徒弟的喜爱。”
幸没有用不利落中文,而是用了母语日语,因为这样才能更好表达,而且她知道对方是会日语的。
“我出卖了身体,我以为你会后悔,我期待着看见你「因为自己的不在意而让一个无辜女孩被玷污」这事而痛苦、悔恨……”
“为了报复,那次我可是拿出了十足的演技呢,竖立白莲花一样的人设,简直是我作为演员生涯的最佳演出!”
“可事实是……我真是…自作多情。”
“不过,没关系的,我…不在意的。”
“我已经知道当初的我想法是多么愚蠢和幼稚。”
“我说这么多,不是想杜君你可怜我、接受我,我只是想让你知道。”
“我是最了解你的。”
“我知道你对若若的爱!”
“我知道你的天才!”
“苗睿无视你的才华,埋没了你,还间接让你手部残疾。”
“杨旭,朱波,两个叛徒,你的同学好友,却暗中勾结闻人架空了你,让你眼睁睁看着,明明是你创造的虚拟偶像,其版权不属于你。”
“汪仁川贪得无厌,抢了你的技术,抢了你让虚拟偶像更智能化而研究的技术。”
“这些都是坏人!”
“你知道吗?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我都在偷偷关注。
你知道吗?在你穷困的那半年里莫名其妙收到的钱,其实都是我省吃俭用寄的。”
“你知道吗?我…一直在默默关心你啊…”
“也许别人会害怕你,害怕此时手上沾满鲜血的你,可我不怕呢。因为,我从来没做过伤害你的事,而且我还是那么的爱你…”
暗处的那个人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朝着幸迈出了两步。
这个人走的不算快,站在门口的她,和幸之间的距离不过十米。
幸看见对方朝自己迈进,心中满是甜蜜,想着,这虽然只有短短的十米,却是两人五年的隔阂。
当初她幡然醒悟后,强烈的自卑心让她痛苦不堪,连接近都不敢了,只能躲在暗处偷偷关心心上人。
五年,整整五年,她才在所有迫害她的人死光后,放下了这段心事。
终于,在那略显昏暗的灯光下,那人,完完全全地出现在幸的视网膜上。
那一刻……
幸的心极速下坠,直到粉碎。
因为来者,不是杜若,而是一个虚拟偶像。
黑色抹胸,火红色裙摆,一个完美如cg一样的少女。
还是不愿意见我吗?幸很心酸,但很快她强打精神,笑道:“杜君,恭喜你,你的技术越来越强大了。看来,当初你想让虚拟偶像出现在现实中的梦想成真的呢!”
在微微笑了一下,她再次走上前,对眼前的虚拟少女说道:“幽灵…若若…你好啊?最近过的怎么样啊?”
幽灵,亦或者若若,这个女孩面容冰冷地站在了幸的面前,那双酒红色的眸子,此刻看起来,却是如此的冰冷……
“你怎么了?若若?你将害你的人都杀了耶,这很好啊,加油哦!我知道的,你一定有一天会来报复他们的!若若,我理解你的痛苦哦,他们都是坏人,是他们毁了你,毁了你的梦想!”
幸控诉着不公,言语中满是对若若的怜惜。
滋滋滋,幸听见和调频一样的声音,随后一阵音乐声响起,一个女声用空灵的语音唱道陌生的语言:
(歌)
Des phy Sallauphe syou chweegh(我予你深重的孤独)
Defoe tin Sallauknoe phecheey yahh(我予你无上的幸福)
“这是你的歌吗?”幸笑着,想要伸出手亲昵地去触碰若若的虚拟身躯。
……
(歌)
我相信孤独是无法摆脱的命宿
我相信语言是毁灭思想的机械
我相信交流是盲目无情的披露
都闭了双眼去猜
……
“…若若…杜君…”幸的手缓缓靠近了若若,她的语气舒缓,轻柔,仿佛恋人絮絮低语。
若若,也是同样动作轻缓地举起手……
“……咦?呃呃呃……什么?!!”
那一瞬间,幸似乎没有感觉到痛。
她只是眼睁睁看着自己手腕从和服袖口掉落下去,然后呆呆地看着手臂端口处像没有关紧的水龙头一样喷射出红色液体。
幸倒退了几步,瘫倒在地,腕口处一片冰凉。
紧接着,她抬头看见,若若缓缓举起手中的一把消防斧,那带着血水的斧刃,就那样不带任何犹豫地……
挥砍而下!
同时,歌曲像是按下快进键!虚拟偶像用非人的语速唱道:
(歌)
罂粟花冠戴在她的头上
紧紧箍住那被侵犯的思想
仿佛也曾经因爱陷入沉默
寻求超脱五官感知的信仰
罂粟花冠戴在她的头上
戴上瞬间即被宣告了死亡
绝望永不会无端从天而降
除非你嗅到了地狱的芬芳
——————
(歌曲名:洛天依——罂粟花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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