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了？”这话说出来的时候，苏子桐自己都有点难以置信。
凤惊羽，竟然会哭？
凤惊了把头埋在她臂弯中，像个孩子，又像只害怕被主人抛弃的小奶狗。
“你是怎么喜欢上我的？”
“我也不知道。”凤惊羽小心翼翼地说，这神态看得苏子桐眼眶有点酸，“可能是在醉仙居看到你的那一刻，可能是在长公主府听到你弹琴的那一刻，可能是你在灵隐寺厢房抱住我的那一刻，也可能是你回来的那一刻……阿桐，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我的，我凤惊羽这一生唯一的妻。”
“阿桐，你聪明，你狡黠，你可爱，我怎么能不喜欢呢？阿桐，我发现我还是好喜欢你，你愿意喜欢我吗？阿桐，你愿意喜欢我吗？”
“阿桐，你曾经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一分一毫，应该没有吧，我对你不好，我中了闻歌之计将你赶出恨水山庄，是我对你信任不够；我在你四面楚歌的时候却在恨水山庄与兰青饮酒，害你们母子受了那么多苦；你沦为难民孤苦伶仃的时候，我却不曾站到你身边，帮过你一分一毫……”
“我对你不好，还害你受了那么多苦遭了那么多罪，阿桐你肯定讨厌死我了吧，阿桐，你不喜欢我没关系，千万别讨厌我别恨我！”
苏子桐定定地看着凤惊羽，语气出奇的淡漠：“你都知道了。”
凤惊羽大胆地搂住了苏子桐的腰，火热的唇贴在了她脸上，带着一种不可描述不可言喻的虔诚，而不是邪欲，像一个渴望赎罪的人：“是，我都知道了，阿桐，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好不好？团团也需要一个健全的家，阿桐。”
苏子桐被凤惊羽吻得有些意乱情迷，抬手便是一个巴掌扇到了凤惊羽脸上，很重，她这一下没留多少力气，凤惊羽的脸一偏。
“只要你消气，多少下我都给你打。”凤惊羽恬不知耻地凑到苏子桐耳边低喃，还在笑，他居然还在笑！
苏子桐也笑：“过来。”
凤惊羽依言，下一秒苏子桐便猛的一仰身咬上了凤惊羽的肩膀，还越咬越用力，她所有的委屈，她所有的愤怒，她所有的不甘心，通通都在这一咬中。
她咬了很久，咬得他破了皮，嘴里都是他的血，铁锈味，很腥很咸，凤惊羽没有挣扎，任由她咬。
苏子桐突然就哭了，泪水和从嘴角溢出的血液融在了一起。
凤惊羽一点一点吻去她的泪：“阿桐，别哭，我答应了不会再让你哭的。”
苏子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她居然伸手抱住了凤惊羽：“你怎么知道我没喜欢过你呢？”她想放纵自己一回，由着自己的心意放纵地活一回。
这话让凤惊羽惊喜无比，他欣喜若狂，捧着苏子桐的脸，说：“阿桐，你真的喜欢过我？”
“真的。”这样一个权势滔天的妖孽美男在她面前，尽管苏子桐两世为人且阅历丰富，也不由自主地心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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