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师站在讲台上,幽默风趣,口若悬河地讲着。我们认真地听着,仿佛刚才的事只是一个梦,梦醒了,大家都正常了。
我做着笔记,眼角余光发现身旁女孩偷偷地瞄着我,我看了她一眼,她对我露出一弯甜美的微笑,没有多言。我同样报以笑容,这时她推给我了一张巴掌大的便签纸,上面是一行娟秀的字迹。
“猫没事了吧。”
我微微一笑,写下一行龙飞凤舞的大字。
“它睡着了,大概是刚才紧张过度,休息一下就应该没事了。”
我把纸退还给她,继续听老师讲课。
不一会,便签又被推回来了。
“之前的话题,是我赢了,你要无条件答应我一个要求。”
我登时愣住了,这是在玩哪一出啊。
“不是,我的证据被猫给撕掉了!这不算!”
“我压根就没有看到,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滥竽充数?万一那根本不是,我岂不是很亏?”
看了这话,我狂翻白眼,这无赖耍的,有一手啊。
“照你这么说,我岂不是更亏?本来已经准备好了,发生了这种意外......。还有,如果我没记错,你是答应了我们平局的......。”
“是吗?你听错了吧......。”我一看见这行字,白眼都快翻上天了,这不要脸的品质是女人通用吗?一瞥她,她只给我留下了一半佯装认真听课的俊俏侧脸。
她很是得意地窃笑着。
“爱怎怎,反正我是不会答应这不平等条约的。”
“哎,话别说得这么绝对,反正我又不会要求什么过分的事,顶多是......比如让你给我带一包零食啊,或者是代我打扫一次卫生之类的事......。”
我一口老血吐在课本上,前一个还算正常,后一个是什么鬼?嫌我打扫卫生打扫得还不够是吧!
“前一个勉强能接受,后一个免谈。”我简回道。
“这么说,你答应愿赌服输了?”她乘胜追击,想要把我在她看来的“认输”生米煮成熟饭。
“什么愿赌服输?我压根就没输,这只是给你没看到我的证据的一点小小的补偿,还有记住!让我做的事由我决定是不是太过分!......。”
“好好好,答应你就是了嘛......。”她似乎还是多多少少有一点羞耻心,知道点到即止,连更多的讨价还价都不做了,一口答应下来。
接下来便是一段短暂的沉默。便签纸在我手上,但我也不知道还该说些什么,这种情况最讨我这种尴尬体质的反感,想了一想实在无话可说了也就只能下意识地回避,把便签纸丢在一旁,认真听课。
她心虚地看了我一眼,拿起我放在一旁的便签,奋笔疾书。
“你今天早上怎么迟到这么久啊,是闹钟忘了设置吗?”
我苦笑着看了看这一排字里行间都带着九分腼腆,一分关心的签字笔字。她哪是关心我今天为什么迟到了啊,明明是占了我的便宜之后有一些不好意思的口头关心嘛。
“没什么,有一点事必须要做。”
我把便签纸退还给她。这次,换她沉默了。
正当我埋头做笔记之时,她突然抬头尤为认真的看了我一眼,眼神之严肃让我不知所以,正摸不着头脑呢,这纸条照例回到我手里。
“是因为那只猫吧。”
“......。”我看着纸条愣了一下,脸上虽是心不在焉,但心里却是泛起了不小的波浪。
猜得这么准,这丫头不是会读心术吧,跟夏老师有得一拼了。
“没有啦,忘带伞了而已。”我敷衍道,完全忘了我前言不搭后语。
“......。”纸条再也没有传到我手里。
......
好好的星期五,让姓张的给破坏掉了,扫兴。
因为要打扫男女厕所和教室,我只得压缩午饭和午睡的时间,挤出一点空闲来提前打扫厕所,至于不提前打扫教室,是因为我怕下午人进进出出教室会额外产生刁钻角落的垃圾使我的打扫功亏一篑。但打扫厕所就没有这个问题,一方面厕所本身够脏,一下午的时间产生的污渍也不算太多,中午打扫了我的成果可以保持(顶多下午验收时再拖一下地板)另一方面厕所结构简单,好打扫,节约时间。更重要的是,中午是学校人数仅次于晚上放学的最少的时候,这样我打扫厕所时就不用担心被熟人或是女生看见了。
中午放学铃响我就冲出教室,顾不上叫上老方和老郑或是吃午饭,像是离弦之箭,狂奔着,直飞目标笑笑面馆。
“杨叔......,我想借一下你的高压水管......。”我上气不接下气道。
随后我背起水管又马不停蹄地往回冲,可是人群终究是快我一步,刚回到校门口,这里已经是泄洪的水坝,学生的人流源源不断地涌出校门,逆流而上显然是不可能了,我只好等着他们快些流完。
迎面走来两个人,我都认识,牵着手的夏雨涵和许文可。我刚一看到她们,正巧就双目对上四目。更正巧的是,我们都露出了一个古怪的表情。
我跟她俩有什么恩怨想必也不用我多说了,当然,我什么表情就更不用说了。不过她俩嘛,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许文可是三分不知是真是假的厌恶下掩藏着七分好奇。夏雨涵更复杂一些,五分强装自然,三分真厌恶和......两分歉意?
老天,她俩没什么毛病吧,这么复杂的眼神,眼角都快抽抽啦。
她俩将我视若无睹,微转方向有说有笑地走了。
......俩怪妞。
校门口的人走得差不多了,我这才快速回到七楼,刚想进教室,门后突然冲出两个桀桀怪笑的人类将我吓了个半死。定睛一看,气不打一处来。
“我擦你们两个!吓死我了。”我扶着胸口,舒缓着哽在喉咙里的气。
“嘿嘿嘿嘿嘿......谁特么叫你私自潜逃......。”老郑伸出两双咸猪手,说着就要往我身上摸过来。
“尼玛!”我一掌拍掉他的爪子。没好气道:
“我他么有事做!要一个人扫撤硕!”
“啊?一个人?这也太过分了吧!谁叫你做的!说出他来!我们给你评评理!”老方一听这话,顿时就不乐意了,嚷嚷道。
“就是!”老郑应声答道很是气愤。
“张宏华。”我默默答道。
“额,那,那也不行,这次上楼来我们没遇见他,要不然我早给你伸张正义了,是不是,老方?......。”老郑的语气顿时弱了不少,我一阵鄙视,这家伙......。
“姓张的就是在又怎么样,我还怕他不成,我特么敢当着他的面骂他......!”老方很不服气,打断老郑道。
“好了好了,别贫了,有这时间耍嘴皮子功夫不如来帮我一起扫......。”我耸耸肩道。
“废话,体力活我最擅长了!”老郑拍拍胸脯,摆了一个秀肌肉的pose,自信道。
“义不容辞!”老方简短道,同样摸了摸自己的肱二头肌。
......
男生厕所很快就打扫好了,我摸了摸光可鉴人的白瓷砖地板,确定一点灰尘都没有了,便与老方老郑相互击掌。
好了,就剩女厕所了。
“老郑,去干饭!”我意气风发,一指一旁的女厕所入口。
“老方过来!老墨说让我们把他扔进去干饭!”老郑学聪明了,连忙一个偷换概念把一旁笑得直不起腰的老方拉起来,狂使眼色让他配合。
“哦~~~~~~~!”看着他俩不怀好意地走过来,我哭笑不得,连忙制止了他们。
“好了,老规矩,老方擦洗手台,老郑擦墙壁瓷砖,我去拖地,好吧.....。”
......
相信不少男同胞们都曾幻想过女厕所是什么样的?到底跟男厕所有什么区别?现在我们可以看到真相是很平淡的,没有什么别的设施,就相当于只有“包厢”的男厕所,仅此而已。
嘶~!我为什么要用这么奇怪的词。
老方和老郑还在门口忙碌着,而我已经大至把整个厕所地面都清理了一遍,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一些顽固污渍,死角彻底清洁,抹掉。
我带着蓝牙耳机听着歌,一边依次把每个“包厢”都打开清理死角,就这样完全清理了一遍,我松了口气,抹了把汗。把目光转向了那一个门锁指示条始终是红条的“包厢”。
这扇“包厢”门打不开。
我摘下耳机,很有礼貌地敲敲门。
“你好,请问有人在这个厕所里吗?”
没有人回答。
“老墨,外面都清理好了。你好了没?”这时,老方老郑走进厕所来,看见我站在“包厢”门前,奇怪地问道。
“怎么了?有人在里面?”
“我快完了,就剩这一个包厢没清理了......。”我回道,心里有些疑惑。
是门坏了?还是有人?
女厕所的“包厢”设计是几乎全封闭的,除了门上到天花板留有一段十厘米左右的空余,其余什么缝隙也没有,就算有,我们也不可能做偷窥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哎呀,有人的话早就回答我们了,应该就是门坏了,这么晚了我们走吧,这点时间去笑笑家吃饭它不香吗?......。”老郑抱怨道,我们点点头,觉得也是。
“咚咚咚,好吧,那就走......。”我随意地敲了敲门,报着再试试,不行就算了的心思。
但话音未落,身后的包厢里突然传出了一声沉闷的落地声。
“噗通......。”
这声音的质感很像是很厚重的橡皮一类的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一点也不轻脆。
“你们听到了吗?是什么东西?”我惊觉道。他俩脸上也是迷惑重重。
显然,这声音一点也不小,我们都听见了。
“卧槽!不会是里面有人出了什么事吧!”老郑半开玩笑道,但没人笑。
我们面色凝重,面面相觑。
“要不然我们叫学校的人来看看?”我试探地问道,我们都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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