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王府,君沫琛便马不停蹄的赶往药王谷,焦急之情溢于言表,恨不得立马飞过去。
去往药王谷的路上,君沫琛骑着高头大马快速奔驰,一侧,贴身侍卫左寻同步跟上,同时汇报着刚得到的情报。
“王妃的母亲年氏,在王妃大婚当晚便悬梁自尽了。沐姑娘进谷后,一直被留在药王谷深处的桃源居。衣食无忧,药王昨日开始为沐姑娘诊治,一天一夜未出桃源居。”
“随行可有什么人?”
“一个女子,是药王谷的婢女。”左寻说着挥了一下马鞭。
君沫琛眉头紧锁,望着眼前的药王谷,一时担忧更深。不顾药王谷守谷人的阻拦便骑马冲了进去!
正厅内,君沫琛一进门便看到念恒端坐于正位,与身侧一女子交谈着。
女子听见有人进来,随即转身看过去,怔了怔,一下起身便扑进了君沫琛的怀中:“琛,你来接我了么?”
君沫琛身体微颤,伸手紧紧搂着怀中的可人,感受着属于她的气息与温度,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流儿,你一切可好?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君沫琛一脸关切,连忙将怀里的人儿拉开,细细打量。
“流儿一切都好,多亏药王先生的妙手回春,你看我,现在一切都好了,心口也不痛了!”沐流儿说着转身看向念恒,满眼感激。
君沫琛下意识的撺紧沐流儿的手,看向念恒,三日前,他在药王谷外足足等了一天,这药王却闭门不见,虽说一切都只是自己的臆测,可他怎么放心?
那些被他潜回药王谷的婢女进了药王谷便没了消息,更是对念久儿中毒之事只字不提。
此刻,看着流儿一切安好,君沫琛就算再看不懂念恒,也不好再说什么,抬手抱拳,躬着身:“多谢药王!”
“不必客气,沐姑娘此刻刚刚恢复,建议王爷好生照料,不要让她受任何刺激。另外,既然王爷来了,便带她走吧,老朽还有事,恕不远送!”念恒端坐着,目光冰冷,看着君沫琛的眼神也是古波无惊。
君沫琛微微皱眉,这药王,应该已经知道念久儿中毒之事,可却不问,也不向流儿揭穿自己是他女婿之事,若是不多事的主倒也无碍,可这,似乎都与他密切相关,怎的也不过问?
看着念恒似一脸疲惫,君沫琛终是没再说什么,扶着沐流儿走出了药王谷。因担心沐流儿身体,药王谷派了辆马车送沐流儿。
一路上,君沫琛都陪同在马车内,细细询问沐流儿在药王谷的一切,沐流儿倒是开心,随便应付着,欢喜的搂着君沫琛的胳膊。
进了别院,安抚好沐流儿,一同用了餐,入夜了,君沫琛才回到王府,刚到门口,便见脸色苍白的念久儿托着大门怔怔的望着天空。
“王爷回来了!”小月开口,打断了念久儿的沉思。
念久儿看向君沫琛,见他脸色沉重,看着自己的眼神犹豫不决,似有难言之隐,便明白了,心头一痛,随即一口鲜血喷出,身子一软便晕了过去。
小月连忙扶住,君沫琛也探手扶住晕过去的念久儿,看着她脸色苍白,想了想,终是出于无奈,弯腰将念久儿抱起送回房间。
“好生伺候。”看了一眼念久儿,君沫琛眉头微皱,起身走了出去。小月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点着头。
清晨的阳光撒进来,念久儿怔怔的望着床顶的镂空图案,她该怎么办!记忆渐渐融合,让她记起更多她从未接触过的东西,各类药草,如何用草药制作治疗各种疾病的丹药。
只是眼下,她自己都是个病秧子,翻遍所有记忆,关于彼岸花解毒之术都不曾寻到,唯一所知便是不可动情。
只是,这亲情又何尝不是情?年氏舍命换来她的生机,她怎能无动于衷?而这恨,又何尝不是情?心口微痛,念久儿连忙收回心思,默默起身。
小月早已守在一侧,见念久儿起来,连忙上去搀扶,照顾着梳洗了方才上了饭菜。
念久儿终归是心有郁结,没吃多少便放下了,起身走到门口,听着院外传来欢笑之声,回头看向小月:“王府今日来了何人?”
“这…”小月一时纠结,不知该如何说,看着眼前只能靠着门才能站立的念久儿,怜悯之心瞬间泛滥,一下跪倒在地:“王妃,那院外之人是王爷的青梅竹马,今日来王府看王爷,两人关系可…亲近了,他们都说,那女人是要嫁进王府的。”
念久儿怔了怔,看样子,她这个药王父亲是成功了?也是,试了几次,应该也能成功吧?
“你且起来吧。我不过与王爷奉旨成婚,自是没有多少感情,你也不必为我抱不平,我一个久病之人,能得王爷庇佑,也算是个好归宿了。你去给我取几本佛经来。”
听着念久儿如此深明大义,小月更是替念久儿心疼,连忙起身扶住念久儿坐下,出去寻佛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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