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久儿,快过来给流儿诊治,她中毒了。”君沫琛一脸焦急,直接将沐流儿放到床上,半抱着沐流儿,抬眼看向念久儿。
念久儿眉头微皱,直接转身坐回到吊篮:“王爷似乎是找错人了,我可没有能力为流儿姑娘诊治!”
“你!”君沫琛一时气急,目光微眯,几乎要杀了念久儿:“你是药王之女,怎会不懂医治之术?”
念久儿迎着君沫琛的目光,脸上看不出表情:“王爷怎知,药王之女就一定会医治?况且,我为何要治?”
“你!”君沫琛当真是快要气死了,刚要站起来,却被怀里沐流儿的呻吟止了步,连忙轻声安慰沐流儿,用眼神秒杀着念久儿。
念久儿皱了皱眉,终是于心不忍,起身看了一眼沐流儿,伸手给沐流儿把脉:“除了痛,还有什么感觉?”
“全身发烫!”君沫琛原以为念久儿真会不理,刚想着该如何威逼利诱,却见念久儿又行动了,一时竟还有些噎的难受。
“没问你。你说!”念久儿头也未抬,盯着沐流儿:“说说还有什么感觉?”
君沫琛一怔,只觉喉咙噎的更难受。
沐流儿也怔了怔,此刻虽明白为自己看诊的是何人,也不得不开口:“全身如蚂蚁啃咬般难受。”
念久儿收了手,起身看着沐流儿眉头微皱:“应该是热毒,让下人给她先洗个凉水澡,再让御医配着温凉的药服用!”
念久儿正说着,左寻提着御医也进了门。
“还有呢?”君沫琛眉头微皱。
“还有?”念久儿转身坐回到吊篮:“劳烦王爷送流儿姑娘到别的地方。别整日抱在怀里,只会让她更热,更痛苦!”
君沫琛怔了一下,有些怀疑的看向御医,御医此刻才缓过神来,一路被左寻提着在房顶上飞跃,他的心几乎要跳了出来。
“王妃所用之法可行。”
“这样便可解毒?”君沫琛更不相信。
“此法只能缓解沐姑娘的疼痛,不能解毒。”御医连忙开口。
“念久儿,你敢耍本王?”君沫琛彻底怒了,猛的站起来一步跨到念久儿面前,几乎要将她生吞活剥!
念久儿抬眼看着愤怒的君沫琛,忍不住扶着额头,冷眼相对:“王爷何时听到我说可解此毒了?堂堂云国王爷见识过如此简单便可解的毒么?还是王爷以为药王谷妙手回春,什么毒都能几下解了?”
君沫琛一怔,冷眼看着念久儿,见念久儿居然毫不畏惧的于自己对视,一时有些诧异!
“如何才能解毒?”君沫琛终是放软了语气!
“目前只能缓解,此毒我亦从未见过。”念久儿说完,直接低头继续看书。
君沫琛紧紧捏了捏拳头,转身抱起沐流儿便出了门,左寻连忙带着御医跟上。
见君沫琛离开了,小月这才颤颤巍巍的托着门进来:“王妃,您没事吧!”
“我没事,你把床铺收拾一下,全部都换掉!”念久儿紧紧捏了捏手里的书,盯着书上的字,却一个也看不进去!
没一会,左寻又跑了过来,躬身站在门外:“王妃,王爷请您过去与御医会诊。”
念久儿直接起身扔了书,气哼哼的冲出门,抬手指了指左寻,半天没能发出火来。
好一会,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也罢,总是寄人篱下!”
左寻怔了怔,见念久儿已经出了门,连忙跟上引路。
只是,念久儿倒是没想到,君沫琛将沐流儿安排到了自己院子的左侧,而右侧是君沫琛的院子。
进了院,下人们忙忙乱乱的准备着东西,提水端盆,脚下也没见半分缓慢,只怕自家王爷阴沉的脸对着自己。
进了屋,君沫琛在桌前转着圈,御医跪在一侧,婢女端了水盆伺候着里屋的沐流儿洗澡。
念久儿径直走到御医身前,抬手将他拉了起来:“怎么救人性命之事也做的如此低贱?御医可还有什么法子?”
御医被念久儿这么一说,老脸不由一红,下意识的挺了挺腰板,也不敢看君沫琛,自顾自的捏着有些颤抖的手:“一切都按王妃吩咐,只是不知这温凉的药……”
“您身为御医,经验自然比我一个未涉事的丫头强,何况此毒我亦从未见过,如何治疗,还需御医您定夺!”念久儿自知技不如人,日后要学习的地方也很多,早早放低姿态,以一个学生的态度对待御医。
御医一时有些惶恐,连忙摆手摇头:“卑职不敢!卑职愧不敢当啊!”
念久儿眉头微皱,依旧躬了躬身子:“那便有劳御医多多指点!”
御医这才满头汗的点了点头,退到一边。
念久儿客气的话说完,直接走进里屋,入眼便见沐流儿坐在大木桶中,身体微微发抖,脸色有些苍白,倒是没那么痛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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