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月,笙月,醒醒已经要中午了,琉璃已经醒好久了,在外面等你半天了。”
躺在三人床上的笙月眯缝着眼看了一眼艾莉西亚,带着起床气的拉过被子蒙住头,少女刚想要将被子掀开,那只手又僵在了半空中,粉色的眸子含着温柔,樱唇微抿了下,在她的耳畔轻轻低语着。
“快起来喝点水,昨天晚上我们两个太折腾你了,都脱水了起来吧,要不然……”艾莉西亚露出邪魅的浅笑,“今天早上我们两个再让你舒服舒服如何?”
“唔姆……”
笙月一手扶着痛的要命的纤腰,另一只手掩着带着伤的心口,“你们两个昨天晚上从八点折腾我到凌晨!车轮战就算了和给我来了个‘两面包夹芝士’,我还有伤,你们就不能节制一点吗?”
艾莉西亚俏皮的吐了吐舌将一个信封递了过去,笙月看着手上的心,放下手中的水杯摇了摇头。
房门被推开琉璃双手环胸的看着两人恬静的笑了笑,走上前去拍了拍艾莉西亚的肩,后者微红着脸双手纠结的攥着裙摆,低声在琉璃耳畔说着什么,琉璃轻笑着耸了耸肩惹得她满脸羞红。
“好了,你们等一会先去逛一逛吧,我去姑姑那里一趟,琉璃你和艾莉西亚转一转,别……太过火。”
笙月给艾莉西亚留了个“你自求多福”的表情,两人看着笙月一手扶腰一手掩着胸口,脚下一步浅一步软的离开房间,看着笙月离开琉璃直接探手环抱住艾莉西亚的腰肢,将她压在身下舔了舔唇。
“来吧,艾莉西亚咱们两个也该分个孰攻孰受了~。”海蓝色的晶眸和粉色的空瞳对在一起,艾莉西亚歪过头看着脑侧的藕臂,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琉璃顿时感觉不妙,只觉得裙摆轻轻抚动,都是身子的束缚感消失了,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整个人侧倒向一旁咬着手臂,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可咽喉就是抑制不住的呜咽着。
那对似海般空灵的双眸蒙上了泪光,脸庞也不禁攀上了绯红,不服气的咬着唇,娇躯也开始无意识的抽动着……
[哗——!]
不熟练也异常熟悉的“潮汐魔法”来了……
——————————
笙月坐在沙发上,张望着[雅汀兰]的深色木质的陈设,今天只要一些员工在忙着日常的杂活,莉娜片刻不离的待在她的身旁,笙月觉得……一些不自在。
“莉娜姐,今天不营业吗?我想静一静,自己待一会……”
“抱歉小姐,恕我无能为力,您现在身上有伤,而且……这是您姑母的命令。”
笙月趴在桌子上,手中的糖匙搅拌着杯中滚烫的咖啡,白瓷勺子和马克杯磕碰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响声,笙月无趣的用另一只手搓捻着发缕在桌子上画着圈。
[叮铃铃]
门楣上的银铃发出清脆的响声,莉娜恭敬的向着门口鞠了个躬。
“殿下。”
笙月下意识的抬起头看向所谓的“殿下”是何方神圣,一位樱粉的少女右额角是淡紫色的漂染,冰蓝色的星眸打量着四周,好巧不巧和笙月的视线对到一起,温柔的向着她笑了笑。
笙月放下手中的杯子忘却了身上的伤痛,迈开脚步一个瞬身扑进了她的怀里,在这个比她高小半头的少女胸前的柔软上蹭来蹭去,两条手臂紧紧环住她的柳腰。
“姐,我……让,让我抱一会好吗?”
筠雪宠溺的看着在自己怀中的撒娇的妹妹,温柔的伸手轻抚着她的长发,细声细语的安抚着笙月。
“月长大了还是那么爱撒娇,嗯……貌似十三岁对龙族来说好像还是幼崽来着。”
笙月嘟着嘴别过了脑袋,不悦的吐槽着筠雪,“明明姐姐也才二十一,不还是一样……哎呀!”
笙月捂着头顶突如其来的痛,脑袋仿佛凭空开始冒烟了一般,就在刚刚筠雪给了她一个爆栗,这是笙月从想起来身上有伤,刚才抬手幅度太大扯到了伤口,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楼上下来的卡萝拉身着裙装,端着空的餐盘下来刚好筠雪扶着笙月坐在沙发上,一旁莉娜不紧不慢的给笙月上着药,卡萝拉清楚的可以看见笙月心口位置上那狭长的伤口皱了皱眉。
“我来吧。”
筠雪看着这个金发的精灵少女考虑了片刻点了点头,她的手中的魔力充斥着庞大的生命力,注入的这些生命力在笙月的身周生出一片片嫩芽,伤口处渗出的血丝渐渐收敛,脸上紧绷的神色也放松了下来,她的额头上满是细汗。
卡萝拉也知道,这程度的治疗术被治疗着会清晰的感受到创口的疼痛,所以她已经控制了治疗的力度,可这种伤口的疼痛显然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可笙月却硬生生挺了下来,一般人早就疼的吱哇乱叫了,而她……只是闷哼了几声。
“呼……呼……,卡萝拉,麻烦你了,我现在好多了。”
少女羞涩的摸了摸自己的尖耳,脸上攀上了红晕,摆了摆手,“别这么说,我们是好闺蜜,有什么好感谢的,话说笙月你不是白羽笙吗,这是什么东西把你伤成这样的?”
笙月苦笑着摇摇头,眼中是无法隐藏的忧怆,“也没什么,只是被[弑神戟]捅了个透心凉罢了……”
筠雪冰蓝色的瞳孔猛的一缩,手掌直接贴在笙月的心口上,一股透彻的精神力深探着伤口,笙月想起那个让她在雾霭地宫如鱼得水的天赋血术,[洞察]。
笙月只感觉体内一股生命力被扯了出来,整个人萎靡不振了起来,倦意瞬间涌上脑海,筠雪看着手中即使脱落笙月身体,还依然和她产生着共鸣的晶蓝色[莫比乌斯环]吃了一惊。
“翠龙的血泪?!”
卡萝拉惊叫出声,一旁的莉娜也不禁也被震惊到了,这可是……
“果然……母亲给了你这个不然你早就可以入土了。”
笙月打起精神来挠了挠头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翠龙的……血泪?那是什么,而且血泪不应该是血红色的吗?”
筠雪淡淡的摇了摇头,笙月感觉眼前的景象顿时暗沉了下来,心口的剧痛让她痛不欲生,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痛”和“伤感”连带着近乎撕心裂肺的“悲痛”交杂在了一起。。
一个银发的女子怀中是两枚樱白色的蛋,她身着一袭黑裙跪在一个乌木方盒前,头上的黑纱虚掩着她的面容,试图掩盖她的悲伤,笙月透过黑纱看见了一对憔怆悲痛欲绝的蓝眸,一旁的牌位上写着几个字。
[吾夫,枫焱·斯科特之位]
[ 爱妻云翊·斯科尔德立 ]
“母亲?”
笙月感觉天旋地转,她再次回到了现实,她看着眼前这个晶蓝色的液环好像懂了什么。
“这个……是被母亲的泪水浸染了是吗?”
筠雪放开了手上的牵引,血泪重新融入了笙月体内,给了她一个媚眼,搞得笙月一脸懵,她拉去笙月的手拍了拍卡萝拉的肩膀想要往门外去。
“卡萝拉学妹,要不要和我们出去逛一逛?”
卡萝拉急忙摆手,笙月上去牵着她的手在她耳畔说了什么,惹得她一脸红霞,卡萝拉娇涩的点了点头。
“嗯,麻烦学姐您了。”
莉娜望着离开的三人的背影浅浅一笑,低头看着桌上凉透的咖啡苦笑着摇了摇头。
——————————
“安吉拉小姐……您的兄长玉碎了……”
门外的侍女的声音让床上品味少女的安吉拉一愣,收回自己的右手舔舐着无名指和中指上澄清的清液,看着近乎昏厥的妙龄少女舔了舔唇。
她捻过床头的衣裙,整理好衣着打开了门,头也不回的坐在沙发上。
“有什么事,不会只是我兄长的事吧?”
“安吉拉小姐,麻烦您和我们走一趟吧,或者叫您……虚渊教团的圣女大人。”
安吉拉转过身去看见的是一对银发男女押着一个女仆走了进来,那开口的银发男子手中的匕首抵在女仆脖颈上,他身旁的银发女子血色的眸子闪烁着锐利的光,让人不寒而栗。
“安吉拉小姐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是呈堂证供,顺便自我介绍一下,你可以叫我卡蜜儿,他叫零凯,我们受瓦西莉亚女王之托,押你去和你父亲对峙一下,你也不用想着反抗,零凯他是钻石级赏金猎人。”
“呵,就凭你们?”
零凯一个侧身一道缥缈的身影和他擦肩而过,锐利的毒刃和他仅仅差那么一点点就挨上了,安吉拉身形刚刚凝实,一个巨影带着一股夸张的碾压性的力量将她直接糊到了墙上昏了过去。
身着黑色便服的彦霁将弹在墙上大剑扛起,缓缓从转角走出来拍了拍肩头的灰。
“呵呵呵,意外收获,邪教徒首脑+1,零凯把主教烧死了,这个圣女要好好留着。”
“老女人,我哪知道那是主教,行吧我先回去了卡蜜儿,她就交给你了。”
女子撩了撩银发血色的眸子白了他一眼
。
………………………
“莫林斯爱卿,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莫林斯公爵是个年近半百的男子,不难看出年轻时也是个英姿飒爽的将才,而此时他却跪在地上,没了往日的威毅,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臣……教子无方,让这两个余孽接触禁忌,险些害公主殿下于危险之中,臣罪该万死,还请陛下赐死,卑臣,没什么可以狡辩的,只能以死谢罪了……”
王座上的瓦西莉亚苦恼的捏着眉心摆了摆手,瞥了一眼被五花大绑的安吉拉淡淡一笑,也不打算说什么了。
“本皇念你是开国元老还是功臣,死罪可以免,你去北部边境当副团长吧,至于你的女儿……”
“陛下如何处置,臣都没有怨言……”
莫林斯公爵的眼中透露着决绝和果断,安吉拉近乎歇斯底里的呼喊着这个被她称作“父亲”的男人。
“父亲你不能这样!我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不能这么对我!”
“……”
他沉默不语,连看都不看这个“女儿”,她衣着凌乱,浑身都是鞭挞逼供的伤痕,直到她被士兵拖了出去时发出近似癫狂的怒骂,让他最后对小女儿的怜爱彻底消失殆尽。
“莫林斯!你不能这样!我是你女儿!你不能这么对我!”
片刻后……断头台送了这个十四岁的少女最后一程,直到断头刀的声音响起时,这个久经沙场的老将眼底才闪过一瞬间的憔怆和泪光。
——————————
圣方丹学院的新学期到了,不少新生和学员步入大门。
笙月,琉璃,卡萝拉,艾莉西亚,四人看着人来人往圣方丹学院的学院大门,几人一时间心中涌现出来无法言表的兴奋。
她们知道,充满未知,旅途上将会有种种机遇的未来在等着她们,她们彼此相视而笑,四人近乎同时喊出了声。
“圣方丹学院,我们来了!”
第二卷·亚汀徳帝国,新生考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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