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维港醒来了,他昨天晚上是在学生会睡的觉,因为圣灵节的事情,他忙到很晚。
“早上5点了,早训去吧。”
骆维港从学生会的简易床上起来,昨晚上为了让夏洛特学姐好好休息,他选择了在学生会工作,至于自己几点睡着的吗?他已经不记得了,反正早上给自己上了闹钟,不怕醒不过来。
骆维港快速的穿上了衣服,然后跑出了学生会办公室,今天他不仅仅要上课,晚上还要去会会那个走私假古币的犯人。
“希望我能成功……”
……
早训和上午的课程骆维港都完成了,到了中午,他又去了程督军的办公室,发现督军和往日有点不一样。
“督军,你的脸……”
骆维港发现督军的眼睛绝对是被人打了,在有暖气的情况下,她还是穿的严严实实的,甚至连脸上都带着口罩,仿佛是在遮掩着什么。
“我们去靶场吧!”程督军只是淡淡的一说,而骆维港这次则并没有听话,他看着督军的脸庞,然后走到了她的面前在对方没有发觉到情况的前提下拽下了她的口罩!
“骆维港,你!”
程督军刚想发作,却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赶忙用手护住了自己的嘴。
“督军,是谁打了你!”骆维港刚刚已经看见了!程督军的嘴明显是被人打了,她右边的脸都肿了起来,看起来狼狈极了!
“这不关你的事情,咱们还是去靶场吧!”程督军摇了摇头,满脸写着无奈,苦笑着摆了摆手,“走吧,去靶场了!你刚刚问的问题,是我的私事,不要问女人那么多问题,快点,咱们现在就去打靶!这两天你是不是有点忙啊?抓间谍的事情就缓一缓,那个小警察还与你有联系吗?她靠谱……”
“程督军!”骆维港打断了她的话,“你平时说话时候喜欢指指点点,仿佛所有人都不如你意一样,今天怎么这么平静啊?”
骆维港此时的关注点已经到了程督军身上,她今天的反常举动让骆维港感到了不适应,这还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督军吗?
“骆维港!你居然敢打断我说话!”程督军愤怒的对骆维港低语起来,这可是程督军“绝招”了,她平日教训学生时不会使用很多老师的严厉批评(虽然她也做过),而是使用一种十分低沉的语气质问对方。这种低语可以让人产生一种不适感,许多军校同学都称呼其为“程式体罚”。
“又是这个低语,程督军,你今天就算是体罚我也没用!到底是谁对你做了这种事情,告诉我!或许我可以帮上什么忙?”
骆维港也非常害怕这个“程式低语”,可是现在他总感觉对方有点不对劲,好奇和责任让他暂时突破了恐惧,一把抓住了程督军的胳膊。
“啊!别!”
程督军在骆维港抓住自己胳膊的一刹那间把手缩了回去!然后双手抱胸,仿佛一个刚刚失恋的女子,而不是平日里威风凛凛的督军。
“督军,你到底怎么了?难不成身上……”
骆维港没有吧问题往好处想,他走到了程督军面前,直视着她的眼睛,督军则情不自禁的开始躲闪起来,活像一个受惊的小动物。
“骆维港……”程督军轻轻的说出了他的名字,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与命令,看起来她还没有在骆维港的连翻追问下选择屈服。
“督军,我是在关心你!你今天非常不对劲,我认为……”
“duang!”
就在骆维港还想说下去的时候,督军使用了一个膝击,直接踢到了他的小腹。
“啊……督军,你……你干什么啊!!!”
骆维港虽然体术还算可以,但是他并不比督军有经验,程督军似乎是厌恶了骆维港一而再再而三的追问,直接选择了进攻。
现在的骆维港蹲下了身子,用手捂着自己的腹部,仿佛带着痛苦面具一样,程督军的体术是真狠啊!估计只有索菲亚才能反制她。
“今天,我们就不打靶了!我需要休息休息,你需要冷静冷静。”程督军的语气再度变得低沉起来,甚至比她之前说的所有话语都要更为阴沉,如果说之前所有的语气都是小打小闹的话,现在这个语气的威力则是炸药爆炸般的存在。
“你回去吧!不要再询问我的私事!安心学习,好好读书,记得我们的约定吗?”程督军抓住了骆维港的头发,把他的头拎了起来。
“要是你期末考试的幻兽学成绩没有及格,就要给我滚出学校,永远不能回来,明白了吗?”
程督军放下了自己的狠话,然后松开了手,用着从未有过的冷酷面容一脸不屑的看着骆维港。
“真是可惜呀,督军,”骆维港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用一副可惜的表情看着程督军,紧接着用力的摇了摇头,“你把自己封闭了起来,不和任何人说自己的私事,拒绝和任何人交流,这样子的人生,非常好吗?”
骆维港和同学们都知道程督军的生活习惯,她经常一个人喝闷酒,而且两天就要抽一包烟,教师和督军们饭局她从不参加,干什么事情也是一个人,有时候甚至连学生都感到她孤僻极了。
“这不是你应该操心的事情,你无权过问我的生活,滚出我的办公室!”
程督军在听见骆维港这句话以后瞬间气血上涌,用手指向了自己办公室的门口,给骆维港下了逐客令。
“督军,我会离开的,而且马上就离开,”骆维港淡淡的陈述到,“但是我不会因为离开就放弃对的,程督军,我是你负责的学生,也是你要管理的对象,你总是想和我们保持距离,甚至和很多同僚都保持距离,可是我的父母都说过——‘单丝不成线,孤木不成林’,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和其他督军和老师,和校长乃至与和我们这些学生说,不要一个人硬挺着!”
骆维港把话说完了,虽然肚子还有一些痛感,可是他选择了强忍,昂首挺胸的离开了程督军的办公室。
“这个家伙!”程督军看骆维港走后气愤的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紧接着把自己穿着的大衣脱了下来,再然后脱下了卫衣,她的胳膊和全身都漏出了一块块黑色的淤青。
“那些人下手可真狠啊!”程督军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昨天晚上她以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一群穷凶极恶之徒暴揍了一顿。
“嘶……啊……”程督军发现自己现在还不能碰这些伤口,一动就疼痛的要命,刚刚骆维港动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真是让其难受至极。
程督军的思绪回到了昨夜,她甚至都不知道是谁打了自己,毕竟她家里的仇家太多了,即使她拥有非常好的体术,但双拳难敌四手,根本无法和人数众多的打手媲美。
“骆维港啊骆维港,我难道不知道独木不成林的道理吗?还需要你来交……”
程督军摇了摇头,她之所以孤僻就是为了避免其他人因为自己的问题受到牵连,这也就是为什么她总是在人们睡午觉的时间让骆维港来找自己的原因。
“骆维港,希望他不要再多管闲事了吧!”
程督军想了一下骆维港那稚嫩的脸庞,无可奈何的微笑了一下,然后瘫倒在了自己的座椅上。
“我已经好久没有午睡过了……”程督军看着冬天的阳光,慢慢的,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
“现在是傍晚5点半,我马上就要去见那个所谓的‘走私伙伴’了。”
骆维港拿起了录音机,开始记录自己即将要干的事情,如果他这次没有成功回来,那么这个录音机就是他最后的遗言了吧!
“目前还不知道是谁与我会面,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此人与萧楚燕学姐的死亡有关,即使不是这个人所杀,也是他的同伴所为,所以这次我必须打听到有用的情报。”
骆维港说完这句话后看了一下空白磁带还有多少,如果这卷磁带快要用完的话,他就要换一个新的空白磁带了。
“看起来还有不少,最后我要说的是,这些人极有可能有毒品和致幻药物,萧楚燕学姐的死被定性为突发性心脏病,而一个流浪汉在死前则变得口齿不清胡言乱语,在于其会面中,我要小心被其注射药物!”
骆维港说完这句话以后就关闭了录音机,紧接着把磁带拿了出来,放在了一个显眼的位置上,如果自己真的回不来了有人来清理他的物品时便可以一眼看见这个磁带。
骆维港此行还有多个事情要解决,他把自己负责的圣灵节节目安排与彩排文件都完成了,之后如有不适只需微调就可以,并且他已经把文件放在了学生会办公室,所有的人都可以看见。
另一方面,骆维港把索菲亚的指纹比对和所有可以确认她身份的证据存放在了学校的临时保管处,并且署名只能是“骆维港和杰西卡·艾利”有权取走,避免自己出现意外以后使索菲亚的真实身份被发现。
当然,骆维港最后还准备了一个杀手锏,不到万不得已时不会彰显出来……
“好了,走吧!达利青训堡的红番区,我骆维港要去会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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