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不愿方销为难,白休薄脑子一热,脱口而出自己知道四人中谁是万多金,立刻便吸引了众人注目。
“小白,你疯了吗?你要是知道的话你不早告诉我?”谢玉汝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的问道。
额……白休薄挠头,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反正只要是方销,她就得护着!
“白小姐,话,可不能乱说。”高功就仿佛看透了她的小心思,阴测测的回道。
方销看着挡在他面前的女子,虽未完全弄清楚状况,可也知道她在护着自己,遂灵机一动,闭口不言,只用手指在女子手背划了个“二”字。
二?什么二?白休薄腆脸傻笑面向众人,手背上的字她明白,可是这横排四个人,是左数第二个还是右数第二个呀?
正当她犯愁的时候,突然眼尖那面色同样惴惴不安的四人中,有一人恰是当初死盯着她脸的变态!
这万多金只听说风流爱美,可没听说过还爱女人!决定了,就她了!
手指一指,白休薄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道:“这个人就是万多金!”
“唰唰唰”,众人目光齐聚,只见那人面色惨败,双股颤颤,看起来马上要倒了似的。
“家主,这是邻县绸缎庄的二小姐。”管家低声在高功就耳边回道。
“她?”谢玉汝暗道日后定要找白休薄打一架,走近女子面前,“抬起脸来。”
一张平平无奇的大众脸映入眼帘。
“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家里就是做衣裳的,我——”女子忙不迭的摆手。
“白小姐,你凭什么说她是万多金?”高功就知晓这白休薄就是想混淆视听,照她看来,这女子恰恰是最没有嫌疑的!
“因为她一直盯着我看!”白休薄梗着脖子道,“她就是万多金,这位公子,你说她是不是?”
方销一愣,当他写下“二”字时才想起,不知白小姐知不知道到底是哪边的二,未料白小姐与他心意相通,红晕悄悄爬上脸颊,听得白小姐唤他,低低的“嗯”了一声。
众人不知方销心思,只当他敷衍了事,更不把白休薄的话放在心上,谢玉汝心中焦急,宁可抓错不可放过,遂对着高功就抱拳俯首道:“高家主见谅,我要将这四人带走。”
高功就一听,心中难免不快,在她府中直接带人,且不说今儿是她儿子的好日子闹成这样,就说她也是扶丘的父母官,面子上如何过得去?
一直看热闹的上官青烟此时出来斡旋,但听她说:“这四人皆是赴宴贵客,平白无故遭了这番折腾已是得罪……”话还没说完只见得那四人一脸感激的面向上官青烟,就差跪下来求她放她们走了,开玩笑,若是被威武侯家的带走,要是严刑拷打怎么办?
示意稍安勿躁,上官青烟徐徐说道:“再说今日是高公子寿辰,不宜闹大,堂堂扶丘父母官更是在此,玉汝,你还怕找不到人嘛。”
谢玉汝说不过上官青烟,可她担心一旦错过这次机会,那万多金定是有多远就逃多远去了,刚想开口驳斥,高功就出声了:“既然上官姑娘都这样说了,谢小姐就不必多虑了,若是万多金真在这四人之中,我定会将其完整送到府上。”
见高功就说的滴水不漏,考虑到她不过是扶丘小官,捉到万多金也不过是给自己送个人情,谢玉汝闭嘴同意了。
眼见这四人要被留在高府“游玩”数日,方销心急如焚,爹爹只吊着一口气躺在府中呢!
“诶呀,你们莫不是不信我的话!”白休薄手指被方销轻轻抓住,看来大家都不信这死变态是万多金(虽然她自己也不信),可方销好像也在找万多金,可不能让高家把她们四个扣住了。
“白休薄,你别过分啊!”谢玉汝白了她一眼,“你说她一直盯着你看,凭什么呀?”
“因为我好看呀!”白休薄不假思索的回道。
“噗嗤。”方销忍俊不禁。
…………
“家主——”管家又凑到高功就的跟前,这次她的声音被众人听个正着,“这二小姐一直未成婚,据说是个磨镜!”
众人震惊!磨镜之好可是会断香火的,一直都被世人所不容,故而即便女子真有这念头也会娶个男人传宗接代。
高功就暗骂管家,这种人怎么都能赴宴!全然不顾往日绸缎庄送了多少“孝敬”,只想把这人赶紧撵走。
谢玉汝也知道万多金绝不是个磨镜,如今有管家所言,白休薄证实,也把这人排除在外,嫌恶的说道:“滚滚滚!”
“诶——那其他人呢?”白休薄可不是想捞这变态出去,她原本只是想转移别人对方销的注意,误导众人认为那人是万多金的。
“小白,”谢玉汝一把拉过白休薄,狠狠说道,“咱们好久没打上一架了。”
白休薄闭嘴。
方销见那人被管家几乎是撵的形式赶走了,遂不再多留,趁着众人安排剩下三人的拷问,急匆匆的跟着那人跑了出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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