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没有哪一个人能轻易成功。
方似水下朝归家,面上是掩不住的兴奋激动。李卓心中有数,小意温柔递来茶水,试探到:“妻主今日怎么这般开心,是方销的婚事定了日子吗?”
方似水接过茶盏小啜了一口,微不可查的上扬了嘴角:“方销的婚事?不急,不急。”
方销的婚事可不仅仅是一个庶子成亲,更关乎全家老小的迁居,李卓琢磨着方似水应是巴不得早早将这门亲事定下来,如今看样子似乎有变。
他抬眼细看方似水神情,见其眉梢带喜,故放下心来大着胆子问道:“我今个儿一大早打开窗便听见了喜鹊声,料想妻主今日必定遇上了好事,怎么也不和卓儿分享分享嘛~”
语带娇嗔,可惜他年岁渐长又生了三个子女,如今这小儿郎情态,还似从前侍夫风情,引得下仆偷偷瞅了一眼。
方似水转了转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这块羊脂玉扳指是吏部尚书章审言大人赏下的,虽然因有着酸裂纹而身价陡降,但却代表着自己归入了章大人麾下,如今听得章大人意思,如何能不表现一下呢!
“好妻主,您就别卖关子了,快告诉人家嘛~”李卓将方似水的一举一动收入眼中,眸子闪过一丝精光,每当她做这个动作,必然与那位大人有关。
“女人们的事情,按理说都不是你们这些男人要操心的……”方似水满意的搂过李卓生了三个孩子依旧苗条的腰身,在男人撒娇的攻势下终是道出了实情,“大人向我透露,威武侯家的大小姐急着纳夫呢。”
威武侯家的?!
李卓心中一喜,随即理智袭来,戳了戳方似水略有下垂的胸脯,嘟着嘴遗憾道:“威武侯家多高的门槛,妻主您难道还以为咱家的孩子能攀上这门亲?”
听着李卓这般“自知之明”的话,方似水心有不甘,捉住男人使坏的手指,沉下来脸来:“威武侯又怎样,还不是亏了阴德,报应到自家儿女身上了嘛!”
话匣子一开,方似水也不遮着掩着了,滔滔不绝道:“威武侯家的大小姐快十六了,眼看身子都快不行了,她们家病急乱投医,要纳人冲喜呢。”
“冲喜?”李卓惊讶掩口,“那大小姐我只听说身子有些弱,没想到竟到这般地步?”他忽然想到什么,急急询问道,“妻主您不会是让珏儿嫁给那个将死之人吧?”
不是李卓小人之心,而是看方似水那般欣喜神色,怎么看都是有意攀上这门亲事。那可不成!虽说威武侯家的门第高不可言,可要让珏儿嫁给一个药罐子,若是嫁出去真能“冲喜”倒还好,万一嫁出去那大小姐一命呜呼了,恐怕威武侯家的会累及无辜,真到那时,日子可就难了!
方似水不耐烦的摆摆手,神色不耐道:“你以为威武侯家嫡长女缺人嫁吗?要是珏儿能嫁倒好了!”
“妻主莫气,”一见自己因担忧儿子惹恼了方似水,李卓赶忙换了一副面孔,从女人怀中站起,走到其后小心翼翼的为她揉着酸软的肩膀,笑脸致歉道,“我不也是担心珏儿那暴脾气嘛,若是他嫁入那深宅大院,怕也讨不了好。”
揉了片刻,见方似水神色舒展,李卓眨巴着眼忽然想到方销的亲事,恍然大悟道:“妻主您是想让方销嫁过去?可是您不是答应了孙家……”
“孙冉不过是这些达官贵人们的一条狗罢了,我既然能攀上贵人,为何要理这只狗吠?”想是话说的糙了些,方似水抿唇补充着,“况且这冲喜讲究的是阴阳相合,也不是谁都能嫁进威武侯府的,方销既然有这造化,自然要抓住机会。”
“这么说,也是那位大人的意思?”
既然要阴阳相合,自然需要八字占卜,威武侯家的嫡长女的生辰八字,想必只有亲近之人才能得到,至于为何方似水这么笃定方销能嫁入侯府,必然已经勘测过了,其中关卡,如果没有吏部尚书章大人的手笔,略熟朝政的李卓是万万不信的。
方似水点头默认,仿佛这门亲事已板上钉钉,嘱咐李卓道:“这些天看紧他们父子,我看上回我说了孙家的亲事,他们也没反对,这次也就不必说了,只是换了个门第更显赫的人嫁罢了,想必他们父子高兴还来不及呢!”
李卓忙不迭称是,暗中腹诽道:若是嫁过去妻主就殁了,恐怕不比嫁给孙家好到哪去,况且再看方销面相,也不是能享福的人。
他悄声退下,叮嘱侍候那父子二人的下仆看紧了,脑中还在谋划着利弊:嫁过去也好,不管以后他日子如何,怎么说方家也有门威武侯的亲事,对自己父子三人只是有利无弊。
想及此也不纠结,面上一片平和,掐着腰走向葳蕤轩,却不知方才与妻主的一番话被赶来请安的方珏听得一清二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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