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功就不愧是官场的老油子,她舌瓣生莲,先是亲自感谢了一番乌悬铃,更是将乌家家主好一顿夸,什么教女有方,羡煞旁人,什么悬铃日后必有大造化,到时候光宗耀祖等等,直说的乌家家主飘飘然。
在话尾,高功就不忘卖惨,表达了自己在扶丘多年艰辛,希望自家孩子能去燕京开开世面,说到这份上,乌家家主自然心领神会,立马摁着乌悬铃的脑袋就要行礼,被阻止后顺口应下了上门提亲的日子,送走了高功就余兴未消,转头便去了醉香楼。
乌悬铃虽奇怪高功就怎么如此心急,但她也无所谓了,高家是她目前最好的选择,至于高家公子到底怎么样,与她无关。
这门亲事就这样草草订下。
上官青烟倒是听见了些风声,她虽担忧高如致,可眼下白休薄生死为大,腾不出手照料一二。
白休薄要是知晓高如致痴傻,且被自己母亲转手“卖”给乌家,怕是能立刻笑的跳起来,世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可惜她现在行动不便,琼老给她送了根木杖,其实也就是一根粗壮些的树枝。
她拄着木杖,艰难的站起身走出木屋,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说不出话来。
入眼是层层叠叠的树荫,阳光洒落其上,青绿交缠不一,小松鼠正抱着松果“噶叽噶叽”啃着,被人盯着,惊得顾不上松果掉落,“呲溜”一声钻进树洞。
原来,这木屋是建在树上!!
那楼梯是简单的木板,扶手更是粗糙的麻绳。
家家户户都是这般,怪不得她总能听见唧唧喳喳的鸟叫声,原来她住的木屋,就是人型鸟窝~~
方销被族中男人唤去照顾孩子了,白休薄想起他那日所言,约定两人先按捺不动,见机行事,日子便这样平平淡淡的过着。
“白姑娘,你能走了啊?”树下一少年惊喜之声传了,白休薄低头探去,哦,是族中之人,曾来探望过她。
“小峥,你知道方销在哪吗?”白休薄站了一会体力不支,坐着头朝下探问。
“估计在小丫那里。”唤作小峥的少年“噔噔噔”的踏着晃悠悠的木板上了木屋,白休薄胆战心惊的看着,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摔下去。
“白姑娘,”小峥抱着刚晒的干果,“你吃干果吗?我刚晒好的!”
白休薄撵起一枚干果,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新鲜,每个人都穿着粗陋,心思直率淳朴。
“白小姐,你长得真漂亮,你娶我好吗?”盯着包住干果咀嚼,面颊一鼓一动,眉眼高挺精致的白休薄,小峥突然说道。
“咳咳咳!”差点被干果噎死,白休薄猛咳了几声,这才吐出一胡核。
“白小姐,你没事吧?”小峥关切问道,他收回被白休薄阻止向前的手,歉意嘟囔了一句,“我忘了把核剔出来了。”
“我没事!”白休薄差点背过气,她方才说这族中人直率?
是挺直率的!
扭头假意看风景,白休薄想起自她醒来,方销便更忙的不见人影,且十有八九都在那个小丫那里,心中不觉像被万千爪子在挠,硬是找不着痒处般难受。
“销哥哥,你记得明天再来陪我呀!”
邻家,哦,不对,该说是距离白休薄十米远左右的一棵古松上,传来清脆的女声。
从白休薄的视角看去,茂密的树枝遮住了木门身后的女孩,只看见方销抱着一大堆吃食站在屋外,笑的灿烂:“好,小丫乖乖等着,哥哥明天再来!”
方销抱着的都是族中男人给他照料孩子的报酬,无非是些干果零嘴什么的,他小心翼翼地下了木梯,被一道视线紧紧跟随,抬头望去,便看见木屋门口坐着的白休薄和少年小峥。
“方哥哥,小丫今天怎么舍得这么早让你回来?”小峥没有什么坏心思,他看了眼粗衣麻布的方销,又看了看自己,觉得完全有底气这样说,“小丫喜欢你,要不你把白小姐让给我好了?”
白休薄猛的抬眼望向小峥,又看向面色沉沉的方销,顿觉不妙。
“等等!”她扶着门沿急急站起来,对着方销喊道,“我可什么都没说!”
只见方销一改阴沉面色,抱着布袋踩上木板,言笑晏晏:“我听我家妻主的。”
是了,他们俩在这族中一贯以夫妻相称,妻为夫纲,焦点转向白休薄,她立刻表态:“我不娶,我真不娶!”
小峥失望的看了眼这对在他看来极不般配的小夫妻,悻悻下楼,还不忘回头说了声:“白小姐,你要是改主意了,记得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哦!”
哦,哦你个大头鬼!白休薄心中暗骂麻烦精,腆颜接过方销怀中的布袋,身子一沉,哇!好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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