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头戴玉冠,身穿白衣,站在高高的树杈上,身姿极为挺拔。
他手拿折扇,微微笑着,面具之下,下颌和脸庞十分完美。
帅是挺帅的,只可惜,一开口,就让人蚌埠住了。
不为别的,只因那味太浓了!
“嗤,女人,你是逃不掉的。”
“既然惹了爷,就得承受爷的怒火。”
“爷再给你一次机会,若你能马上认错并求饶,爷可以考虑,对你从轻发落。”
“一!”
“二!”
说着, 男子嘴角微扬,“啪”地一下合上手中折扇,从树上轻飘飘地落了下来。
“三!”
他刚落地,便嗤笑一声,数出了第三声,与此同时,满地地落叶也从他的脚下突然震出。
梅蔚来被吹来的落叶迷了眼,刚愣愣地放下遮脸的袖子,便看见男子正嗤笑着,朝她步步走来。
男子的步伐,有些熟悉。
她望着男子脸上的面具,更是不知想到了什么,咽了咽口水,拔腿就跑。
我的妈啊!
他是怎么找过来的?
又是怎么认出她的?
该不会是撞见鬼了吧!
幽暗的森林里,梅蔚来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抱着两个大包裹,钻来钻去。
只可惜,再狡猾的小白兔,也逃不过大灰狼的魔爪。
这不,没多久,她就一头撞在了某人早已等候的铁拳上。
“唉哟~”
她顿时捂着额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男子则笑了笑,一边活动着他的五指铁拳,一边居高临下,嗤笑道:“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公子在说什么,奴家怎么听不懂…”
梅蔚来见逃不掉,连忙捂着额头,眼泪说来就来。
“公子,我跟您无冤无仇,您就饶了奴家吧。”
说着,她咬了咬,一脸不舍地将怀里的包裹推了出去,泪眼朦胧道:“您若想要钱,奴家的钱都可以给您,只求公子,能…能放奴家一条生路~”
“嗤,给钱就完事了?你当小爷好糊弄呢?”
男子不为所动,只嗤笑一声,一边活动着铁拳,一边继续道:“我再数三声,再不认错,后果自负!”
“一!”
“二!”
“三…”
“好!好!我说!我说!”
娘的!
武力威胁是吧!
梅蔚来见他高高地举起了拳头,连忙笑嘻嘻道:“公子,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咱们君子动口不动手!”
“就你?君子?”
男子嗤笑一声,收回拳头,负手而立道:“说吧!错在哪了?”
“错在…错在…”梅蔚来咬着牙,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又擦了擦眼角,哽咽道:“公子,其实,奴家是有苦衷的…奴家只是…”
“只是什么?”
似乎知道她不会讲真话,因此,男子嗤笑一声,不为所动。
“只是…只是…”
“只是个屁啊!”
说着,梅蔚来咬了咬牙,突然趁他不备,从包里掏出了一把粉末。
粉末撒出后,拔腿就跑。
不曾想,还没跑出两步,就摔了个狗吃屎。
“哼!”
紧接着,她的脚踝被男人极其嫌弃地拎了起来,然后,朝着森林深处慢慢拖去。
“啊!救命啊!”
“杀人啦!”
“非礼啊!”
“强女干了!”
“闭嘴!”
许是她喊得太难听,男子突然用力拽了一下,差点没将梅蔚来的胸衣给拽了出来。
眼看着衣服要承受不住了,十分担忧自己胸部的梅蔚来,终于开口求饶道:“公子!公子!奴家真的知错了!您就饶了奴家吧!呜呜呜,您就饶了奴家吧,呜呜呜…”
“知错了?”
男子嗤笑一声,停下脚步,回头道:“那你说说,错哪儿了?”
“错在奴家不该在藏宝阁坑了您的钱,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奴家一回吧,呜呜呜…”
“哼!晚了!”
男子见她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模样,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心情大爽。
他嘴角微扬,再次抓着她的脚,在满是落叶的森林里慢慢拖拽。
“啊!啊!”
怎么又继续了!
她不是都求饶了吗!
难不成,还要将她先奸后杀吗?
啊!
不要啊!
梅蔚来连忙回头,再次哭道:“公子,不要啊!奴家虽然坑了您的钱,但罪不至死啊!您大人有大量,就放了奴家吧,奴家愿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
“哦?下辈子?做牛做马?”
“不是下辈子!不是下辈子!是这辈子!”
“哼!当真?”
男子似乎得到了想要的,终于停了下来。
“当真!当真!”梅蔚来见事情有了转机,连忙捂着胸口,疯狂点头道:“只要公子肯放了奴家,您让奴家做什么,奴家都愿意!”
“当真什么都愿意?”
说着,男子笑了笑,目光不经意间,瞥了眼梅蔚来衣衫不整的胸口。
梅蔚来猛然一跳,连忙将露出的胸口,紧紧捂住。
我擦!
这厮,该不会真的是色批吧!
完了!
梅蔚来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讪笑道:“公子,除…除了这个…”
“这个?”
男子笑了,眉头微挑,嘴角微扬道:“你说的,是哪个啊?”
“就…就是…”
娘的!
哪个都不知道吗?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
梅蔚来顿时来气,连忙咬了咬牙,瞥了眼他的裤裆,支支吾吾道:“就…就是那个!”
“到底是哪个?”
男子也瞥了眼自己的裤裆,突然放下她的脚踝,往前了一步。
那痞笑的模样,像极了一个强.奸犯。
“啊!不要啊,公子,奴家真的知错了…”
这回,梅蔚来是真的哭了。
包袱没了,她只好用脚去踢男子。
不想,双脚却被他一把抓住,然后被他猛地一拽,整个人就平躺着,滑到了他的身下。
这一套拖叫杀,堪称行云流水。
没等梅蔚来反应过来之时,她的两腿,已经被他分压在了两边。
完了…
“呜…呜呜呜…”
梅蔚来见他邪笑着,慢慢俯身,终于彻底哭了。
她连忙一手捂着胸,一手拽着裤头。
脑海中,更是自己被他各种蹂躏的羞耻画面。
更可耻的是,她望着男子微微滚动的喉结,不知为何,竟来了反应。
尤其是男子上扬的嘴角,和高挺的鼻梁,惹得她,五根脚趾头都扣得紧紧的。
醒醒啊!小妹妹!不要流口水!
你都要被人强行透了,怎么可以对无耻yin棍起反应呢!
太可耻了!
还有,这人不会真的先奸后杀吧…
那她…
想到这里,梅蔚来不由得咬了咬牙。
她还不想死。
因此,她偏过头,一边颤颤巍巍地松开自己的胸口,一边哭得梨花带雨委曲求全道:“公子,奴家愿意配合你,只求,只求您能放奴家一条生路,奴家,还…还不想死…”
“好啊!那就放你一条生路!”
说着,男子笑了笑,伸出手就朝着她的胸口摸去。
正当梅蔚来咬着牙,准备闭眼之时,不想,她的手臂突然一痛,一直护着裤头的手,突然被男子无情地捏了起来。
男子望着她手中的匕首,嗤笑一声,一边伸手夺去,一边嗤道:“我就知道,你不知悔改!哼!”
“公子,不是这样的!”
完了,被发现了!
这回,铁定要被先奸后杀了!
梅蔚来有些慌了,连忙满眼是泪,哀求道:“公子,奴家真没想要伤您,奴家…奴家愿意…”
“愿意什么?”
男子一边起身一边嗤笑道:“愿意以身相许吗?”
“是是是!奴家愿意以身相许!”
好死不如赖活着,这次,梅蔚来当真做好了被他一顿猛“啪”的准备。
只可惜,事与“愿”违。
只见男子极其鄙视地瞥了她一眼,便嗤笑道:“嗤,想得美!”
“爷的身子,是你能碰的吗?”
“爷警告你,别总想着给爷生孩子!”
“你还不配!赶紧认错!还钱!”
这…
我…
他妈…
服了…
敢情,方才压她,是为了拿她藏好的刀子。
搞得她,还以为要被强上呢!
我…
他妈…
真服了…
梅蔚来望着眼前的男子,久久地蚌埠住了。
这一刻,她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阴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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