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竞绝逼是渣男!
好好一姑娘,他说扔就扔!
如此劲夫无情,日后还得了!
不行,她要休夫!
深潭湖底,梅蔚来一连灌了好几口水,这才身形狼狈地游了出来。
却不想,刚要爬上岸,就某人又给按了回去。
她愣了愣,不由得咬牙切齿道:“公子,您这是做什么?您罚也罚了,骂也骂了,怎不让奴家上岸?”
“上岸?”
只见赵竞双手抱胸,居高临下鄙视道:“你洗干净了吗?就想上岸?”
“你!”
“你什么你?”赵竞嗤笑道:“爷早就说过了,若你再敢逃,爷就将你扔到湖里,顺便洗洗你身上的臭味,怎么,难道你忘了不成?”
“奴家自然没忘!”
好家伙,这是嫌她臭呢!
梅蔚来见他一脸嫌弃地看着自己,不由得暗自咬了咬牙。
她连忙拉过自己的头发,想闻了一口,却不想,差点干呕…
额…
好吧…
七天没洗澡了,是真的臭…
“嗤,现在知道自己臭了?”
说着,赵竞退了两步,嫌弃地捂住鼻子道:“方才,得亏爷能忍,不然,早就憋不住了…”
“是是是,还是您最厉害。”
梅蔚来依然有些不爽地撇了撇嘴,却不知为何,之前的怨气全都烟消云消。
她本以为,赵竞作弄她,是为了惩罚她。
却不想,只是想让她将自己洗干净罢了。
这么想想,他似乎也不是那么渣。
只可惜啊,好好一帅哥,长了一张极度自恋的嘴。
梅蔚来想起他的自恋,和对自己的鄙视,不由得不甘地撇了撇嘴。
正要将他赶走,好脱衣洗澡,却不想,他竟然伸了个懒腰,背对着她,坐在了湖边的礁石上。
梅蔚来愣住了,“公子,您在这里,奴家怎么洗啊?”
“就原地洗呗,怕什么?爷又看不上你。”
什么鬼?
看不上,就能看了吗?
“可是…”
“可是什么?”
说着,赵竞支起一条腿,一边望着天上的圆月,一边搭手笑道:“再说了,爷若不盯着点,万一,你又趁机跑了怎么办?”
“奴家没有…”
梅蔚来再次咬牙道:“可您一直待着不走,奴家怎么脱衣洗澡啊,再说了,奴家已经嫁人,万一…”
万一发大水了怎么办!
虽然嫁的是你,但也不能在你身后洗澡啊!
谁知道,一时兴起,会发生什么。
她本想着,将赵竞劝退。
却不想,赵竞根本不吃她那套。
只见他嗤笑一声,望着天上月亮噗嗤道:“什么夫君不夫君的,你当爷是三岁小孩吗?”
“什…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只见赵竞突然回头,瞥了她一眼之后,便嗤笑道:“这种蹩脚的借口,你当爷会信吗?再说了…”
“再说什么?”梅蔚来突然好奇。
只见赵竞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下巴微抬,嘴角微扬道:”再说了,哪有黄花大闺女天天说自己有夫君的…”
“什…什么黄花大闺女?”
卧槽!
竟连她是处.女都能看得出来!
不知为何,梅蔚来突然夹紧了双腿,总感觉,洪水要决堤。
似乎,处.女二字也随之涩情了起来。
怎么办?
那她要不要破掉呢?
那找谁破掉比较好啊?
是黄瓜…
还是…
这般想着,梅蔚来不由得看向了赵竞的背影,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面红耳赤地咽了咽口水。
要不,找他?
只是,他…
又不知想到了什么,梅蔚来不由自主地夹着腿,脸色微红道:“您…您怎么知道…奴家…是黄花大闺女?”
“爷就是知道,你管爷怎么知道?你只需要知道,爷对你没兴趣就行了!”
“什么知道不知道的,不行!奴家就是想知道!”
梅蔚来总感觉,这出了与一些色色的东西有关之外,还与她被抓包有关。
不然的话,赵竞为何,千里迢迢的,还能追上来。
赵竞也没想到她那么坚持,不由得回头嗤笑道:“这不过是一道普普通通的功法罢了,怎么,你连这都不懂?”
“啊?功法…”
梅蔚来瞬间垮了…
也是,修仙世家,无奇不有,有这种能分辨处.女的功法也不足为奇。
只是…
赵竞为何要学这种功法?
该不会是…想着到处“狩猎”吧…
想到这里,梅蔚来又想起了自己的处子身份,不由得夹紧了她那没见过世面的小妹妹。
然而,没等她反应过来之时,赵竞已经回头嗤笑道:“爷学这种功法,自然是为了躲避某些女人的痴,爷才不想,被什么脏兮兮的人碰了身子!”
额…
这厮,果然不能深究。
梅蔚来微微松开腿,悄悄地松了口气后,又笑道:“那公子,您是怎么找到奴家的?”
“想知道?”赵竞再次回头。
“想!”
梅蔚来嘻嘻一笑,疯狂点头。
“想个屁!”
却不想,赵竞突然扔来了一颗小石子,咬牙切齿道:“净想着逃跑是吧!爷告诉你,没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开始搓洗,莫非,是不想起来了!”
“奴家…奴家这不是见公子频频回头吗…这才…这才…”
“这才什么?若不是你迟迟不动,爷会回头?”
好家伙…
她动不动他都知道,这澡还能洗吗?
即便赵竞背对着她,但梅蔚来还是迟迟不敢脱衣。
一来,怕“小妹”任性。
二来,怕“老公”偷嫖。
可犹豫了半天,她终是转过身去,开始脱衣。
不管了,他要上她早就上了,还会等到现在?
随着衣服的件件褪去,那完美动人的身段,也完全暴露在了月光之下。
她开始慢慢地转了过来。
“你可别偷看啊!”
“放心,爷若偷看,天打雷劈!”
“这可是你说的!天打雷劈!”
说着,梅蔚来抱着胸口,直直地站了起来。
这时,一块肥皂模样的物体突然从赵竞的手上抛了出来,直直地落在了她的身前。
梅蔚来捡了起来,愣,道:“这是…”
“这是爷的浴皂,免费送你了。”
焯,什么鬼…
梅蔚来望着用了一半的浴皂,不由得咬牙切齿道:“您都用过了…”
“爱用不用,但是,爷事先说好了,不洗干净不许出来!”
“好!洗就洗!”
梅蔚来也确实忍不了了,尤其是头发丝上满是油腻,光有水,根本洗不干净。
还有,她今天发了大水,也得好好清洁一下。
只是,真的要用他的浴皂吗?
不管了,怎么说,他们都是名义上的夫妻了,用一下老公的浴皂,应该不过分吧?
不管了不管了。
这般想着,梅蔚来拿起他的浴皂就在身上打了起来。
一路从头顶打到脸上,又从锁骨打到身上,最后,顺着她平坦的腹部一路往下…
慢慢地,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或者触碰到了什么,突然,忍不住“嘤咛”了一声,脸色微红。
只是不知,他有没有用过着这块浴皂,同样洗过他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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