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衫体内的系统,因为只暂用了身体的控制权,并不能清晰的感觉到鹿宝现在的身体状况。
但是她已经发现身体的虚弱了。
手上用做包扎的药里,竟然被胡兰月提前下了毒。
难怪云衫之前会一直颤抖呕吐个不停。
想必也有这毒药的原因。
想到这里,坐在床上的她在想要站起来的,却发现身体已经没有力气支撑。
整个人轰然倒塌,视角落在了底板的水平面上。
眼前是忍着剧痛,满眼是泪的王嫣然。
旁边是已经碎成肉渣的风铃。
此时血泊满地。
尽是鲜红的血液,正在往自己面前涌来。
今天真是多灾多难...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很想用最后一丝力气,趁着特权还有效力的时候把云衫治好。
但是现下,若是让这些血漫到王嫣然身上...这事儿就没个消停了。
若是按云衫的性子,一定会把风铃治好的吧。
可她自己怎么办呢?
这个能力本身就是无法对他人和云衫自己同时生效的,因为这是两个不同权限的操作,可若是她强行突破权限,是可以在这时候就把云衫治好的。
可现在若是要阻止这些蔓延的血,治好风铃,就算突破权限也没有办法治疗她自己的身体了...
而且王嫣然也绝对不能给胡兰月占据了...
视线...开始模糊了。
这是个不好的征兆。
云衫的一切能力操作,都是要靠眼睛来完成的。
她的能力,更像是瞳术一般。
这是目前只有她和云衫自己才知道的弱点。
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有回转的余地,但若是眼睛被弄瞎了,那一切都完了。
此刻视线的溃散,无疑是毒性使然的结果。
她不再思考,直接用最后一丝气力把风铃复原了。
复原到了她和胡兰月接触的前一天。
“姐姐...你怎么了?”
耳边是王嫣然的声音...
系统控制着身体,缓缓说到:“嫣然,帮我,在那个小女孩身上...找解药。”
“我看到她的身体复原了,可是...没关系吗?”
“没关系的,她已经好了,她体内的妖异,已经被我...赶走了。那个妖怪给我下了毒,又想占据我的身体,那么她一定会自己带着解药的...对...解药...”
“好的...我...马上就去,姐姐你一定要坚持住。”
王嫣然心切的说到,可是无论是鹿云衫,还是她的系统老婆,都已经听不见了。
王嫣然急了,用尽全身力气大喊了一声:“爹!!”
门外的王存义一个机灵!
“是嫣然!是嫣然的声音!”
而且这声音轻灵悦耳,仿佛她生病之前的状态。
难不成...真的治好了!
王存义大喜,连连应道:“嫣然!爹在呢,你没事吧?!”
“你...进来!”
王嫣然可以说话的力气不多,字句尽量简短。
听到这话后,王存义马上动手推门...不过想一下,没有进去。
“就我吗?”
“对!”
确认是只让他一个人进去后,他立刻轻推房门,像个入室小贼一样蠕进了房间。
可一进去之后,立刻看到了瘫倒在地的鹿云衫,还有一个半截身子在床底下的裸身女子,还有随鹿云衫一起进去的小女孩。
裸身女子的身后,还有一道骇人的缝合伤疤。
但是周身光滑细腻,没有一处伤痕。
王存义立刻明白了!这就是自己那被治好的女儿!
他连忙解下自己的貂皮披风,给她披上。
“女儿是你吗?”
低头一看,那张和亡妻七分相似的测量,王存义泪流满面。
“真的...好了啊,我女儿...终于治好了!啊!!!!!”
四十老几的老爷们嚎啕大哭。
抱起自己还在床底下的女儿,全然没有了自理能力。
王嫣然心里还着急着事儿呢,虽然她也很高兴,也为担心自己的老爹高兴,可救命恩人还在地上躺着。于是虚声在他爹耳边说到:“爹...有人给姐姐下了毒...快给她找解药...她快不行了。”
“姐姐?”
王存义顺着自己女儿的眼睛看去,发现那姐姐是说鹿云衫后,心里一个抽抽。
坏了,她可不能死啊!
这一个山头的弟兄的后路,可全寄托在她身上了啊!
于是赶紧起身,抱着女儿想出去,又抱回来,放在了床上。
“嫣然你现在还不能动的吧?马上,我找牡丹过来给你打理衣物,别着急,我现在就去办,现在就找人去找解药。”
王嫣然听后说起一句:“先看看那小孩子身上...”
王存义听后,提起还没有苏醒的风铃,用内力隔着她的衣物仔仔细细的摸查了一遍,没有任何发现。(ps:剧情需要,且此人有生理障碍,娶个续弦快十年了还是处,并非炼铜,作者也不炼铜。)
“嫣然,她身上什么都没有啊。”
王嫣然转念一想:“若药不是从她手里带来的,那就追查上去,兴许...有内鬼。”
王存义一拍脑门:“对对,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这药是我们山寨里准备的啊。”
的确如此,山寨中的吃穿用度,物品进出,都是有专人打点的,没道理让人随随便便就带了毒药进来。
于是王存义冲出们去,大喊一声:“老四!人呢?!”
没有回音。
王存义一想此事紧急,便亲自去办了。
便立刻动身,往库房走去,同时对身边的小弟问道:“今天的药是谁送来的?!”
“徐二根。”
“带我去见他!快!”
......
而此时,在地下室的王老四,还偷偷的看着就要对张春燕下杀手的王老二。
他心里犹豫了好久。
要不要阻止?
因为这女人,一开始大哥说好只是绑架过来,跟袁赫羽谈条件的。
可现在...老二和老三背地里把人糟蹋了,他心里也是有疑虑的,若是就这样把人放回去了。搞不好真就要出乱子了。
可转念一想之前那个怪异的小孩对他们下的命令。
两人已经无疑是山寨的叛徒了。
那叛徒要做的事...必然还是阻止的好。
于是他将房门踹开了。
手握砍刀的王老二,猛然转身,用他那张脸满是烧伤的脸从惊愕之中掰出一个笑来:“我说谁呢?四弟啊。”
“去你妈的,狗杂碎你还有什么资格和我称兄道弟?”
“你...都听到了?”
王老四看了一眼那旁边火炉上婴儿的残骸,怒火中烧。
“知道了还问?受死吧!”
王老四提起双拳,拉开架势。
王老二也高举砍刀,两人看着就要一触即发。
但王老四忽然尬笑了一下。
“陈二根,那什么,你拿刀,我空手,恐怕有些不合适吧。”
陈二根是王老二和王存义拜把子之前的名字,此时他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武器架子,自觉是自己占了便宜,得了先机。变得意的说道:“啊?我怎么觉着,合适的很啊?而且不是你说的要我受死吗?一点准备没有就要人受死,你这多少有点不讲究啊?”
“什么讲究不讲究的,我就不是个讲究人,不如你先找点水洗干净脖子,等我提把刀来?”
“我这边也有人等着上路呢,再说了,你我既然走不到一条道上,我不也得送你上路啊?”
“啧...”王老四听后摇摇头:“你这人可真是,太不讲究了...”
然后拔腿就跑。
王老二一看王老四要跑,心想比起这女人,还是更害怕王老四出去告状。
于是冲上去要追。
结果王老四并没有走身后的门,而是一个轻功爬墙,最后脚底踩着天花板,头顶抵着牛顿的棺材板,倒立着从王老二头顶跑过去,来到了武器架旁边。
“哈哈哈哈!没想到吧陈二根!这才是我的逃跑路线!”
还没反应过来,正惊讶着是什么东西从自己头顶蹿了过去的王老二,回头时候,已经有十来把武器朝着他飞来了。
结果,一把没中,贴着墙抬起一条腿惊恐万分的王老二在惊吓后睁开眼,笑了。
这尼玛是个人体描边大师啊!
“我去,吓死老子了,就这啊?!你小子暗器练的可真臭啊!”
王老二说完,边笑边摇头的看着自己身后满墙的武器。甚至想点播一首零元购。
于是,一阵刀光剑影之后,王老四也看向了自己身后的墙边。
笑了:“陈二根,你这暗器工夫也不行啊。”
然后两人你扔过来我扔过去,来来回回扔了好几十轮,都没有一刀命中。
最后两人都放弃了。
王老二:“算了算了,都是一个师傅出来的,都不会暗器,咱两就别再这浪费时间了。”
王老四:“在理。”
说完一人拔出一把刀,交手了一招。
力道相当,两把刀当时就蹦断了。
王老二:“这...看来只好上拳脚工夫了。”
王老四:“废话少说,那就过来吧。”
两人同时拉开架势,眼看就要交手,谁知王老二在交手钱,就捏了一把碳灰在手心藏着。
拿着这碳灰,他在开打之前突然一个偷袭,撒向了王老四的眼睛。王老四则是自信自己的拳脚功夫而中了招,他大意了,没有闪。
“啊!我草陈二根!你他妈偷袭我!”
王老二哪里管这些,骑着王老四就是一顿打。
一旁的张春燕,看着自己唯一的希望被王老二偷袭。
心里着急,忽然发现捆着自己的方木板上,竟然有一把刚刚两人菜鸡互啄的时候扔过来的刀。
于是当即就用这把刀把自己的身上的身子蹭开了。然后拿起刀偷偷摸到王老二身后,对着王老二的天灵盖就是一刀。
砍西瓜大家都知道吧,西瓜砍到一半的时候,刀身那么一转,就一刀两半了。
王老二的脑袋就是这么个道理。
在张春燕的娘子开颅刀下,变成了对半开瓢的瓜。
脑浆糊了王老四一嘴。
可这一幕,刚好被下毒完成后折返过来的王老三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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