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社是一家国外扶持的大型新闻媒体报社,在全球拥有约130家新闻分社和约2400名新闻专业人员,体量远超燕市新闻,这种地方媒体。
其总部设立在西方发达国家之一的M国新约州,华国总部设立在首都天市,王府街附近。
这是一家臭名昭著的新闻社,曾发爆出过惊天秘闻,即为M国制造假新闻,助M国捏造证据发动战争,侵略了某贫困小国。
只不过,这些年它收敛了许多。
之所以会收敛,是因为四年前看不见的‘第三次世界大战’落下帷幕后,M国为首的西方多个发达国家一落千丈,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影响力和统治力,所以这家新闻社为了生存,不得不收敛。
近年来,更是一反常态,开始狂舔华国,因此收获了一批人的好感。
不过狗改不了吃屎,有时候它还是会露出獠牙,和反复无常的一面。
就比如上次,这家新闻社就发布新闻控诉华国开展基因实验,被民众骂了一阵后,老实了很多,但最近又开始反复无常,控诉华国这这这,那那那的,让人不胜反感。
此时,华国首都,王府街。
大美社内部会议室,正在召开秘密高层会议。
首座之上,赫然坐着大美社华国负责人克尔·鲍勃。
克尔·鲍勃一脸严肃的说道:“这次舆论制造的不错,今天下午那个秦羊就要召开记者会,派个机灵点记者去参加记者会议,多提一些挖苦的他的问题,比如,他怎么杀他父亲的,怎么杀他母亲的,反正一直围绕这个问,这些日子,我们一直没敢公开抨击他,现在总算找到机会了”
众人听到克尔·鲍勃的话,神情略显轻松。
有人笑着说道:“放心吧,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一定会问到那个秦羊答不上话来”
还有人抽着雪茄,讥讽道:“开记者会?真不知是谁给他的胆子!”
有人阴测测地怪笑道:“疯了,绝对是发了疯了”
众人闻言,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肆意张狂。
可就在众人兴奋当头,有人推了开会议室的大门,大喊了一句:“华国人来啦!”
克尔·鲍勃闻言瞳孔一缩,脸色大变,大叫道:“快!快桌子上的资料都收起来!”
一群人顿时没了先前那份轻松于淡定,开始手忙脚乱的收拾桌子上东西,先前那个抽雪茄的人,听到华国人来了,更是脸色铁青,手哆哆嗦嗦的,连雪茄都快拿不稳了。
“该死的例行检查!我恨例行检查!我M国天下第一时,我大美社何曾有过这样低贱屈辱的待遇!可恨!”
.......
当天市第九局高级总长,于元明带着人神色冷漠地走进这间会议室时,看到了奇怪的一幕。
只见克尔·鲍勃一只脚踩着桌子上,高举着一本小红书,振奋地喊道:“华国美食太棒了!华国美食天下第一!”
随着他喊完,立马有人在下面接着喊道:“华国美食天下第一!我们要强烈谴责棒子国的泡菜!”
“对!我们要一定要谴责棒子国泡菜,这个该死的小偷国,什么东西都偷,真是太可恶了!”
“他们还偷我袋鼠囯的袋鼠!”
于元明抱着手臂,靠在门口,冷笑着看着眼前这滑稽怪异的一幕。
有人暗地里嘀咕道:“疯了,绝对是发了疯了...”
直到半响后,于元明才百般无趣的敲了敲门。
“别喊了,做给谁看呢!你!出来一下!”
于元明随手招了招,克尔·鲍勃顿时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哦!我的于总长,好久没有见到您了,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您又帅气了”
于元明回头打断了他的话,随后轻车熟路的走到了克尔·鲍勃的办公室,大马金刀坐在了克尔·鲍勃位子上。
克尔·鲍勃见到这一幕,眼中厉色一闪,但却丝毫不敢表露出来。
“我收到消息,听说你最近又不安分了,是也不是?”
于元明在克尔·鲍勃的办公桌上东翻翻西翻翻,如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办公室。
克尔·鲍勃一脸正色:“怎么可能,我最近一直在调研您们华国的美食,我太爱华国的美食了!”
于元明抬起头,瞥了一眼克尔·鲍勃,讥讽道:“每次来都是这一句,你就不会换个夸法吗?”
克尔·鲍勃脸色一白,讪笑了两声。
见状,于元明道:“克尔·鲍勃先生,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的来意,老实说吧,是你自己干的,还是别人指示你干的,说出来对大家都好,你也看到了,今天是我亲自来的,你应该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克尔·鲍勃闻言瞳孔一缩,额头不禁滚落下两滴冷汗。
见状,于元明又道:“别糊弄我,不然的话,我只好带你回去交差了”
克尔·鲍勃闻言咬牙道:“于总长,我实在听不明白您的话!”
“哦?听不明白?”于元明指着克尔·鲍勃失声笑道:“看你这样子,你是想装糊涂了?”
克尔·鲍勃闭口不言,见状,于元明掏出指甲刀,曼斯条例地修起了指甲。
“你知道的,我们华国人做事都讲证据,没有证据,我是不会来你这儿,我的耐心有限,给你三十分钟的时间...”
闻言,克尔·鲍勃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
三十分钟后
当于元明从克尔·鲍勃的办公室离去时,堂而皇之带走了一名记者。
这名记者,名叫菲尔斯·纽特。
据悉,他就是当初联系孙大军夫妻,让他们发表公开声明,捏造事实,制造舆论,攻击秦羊的那名记者。
车上,于元明的下属不禁问道:“总长,那个克尔·鲍勃明显知道些什么,怎么不直接把他抓了?”
于元明摇了摇头,笑道:“大美社是M国的一块脸皮子,现在还没到撕破脸皮的时候,抓了克尔·鲍勃那事情就闹得太大了,最重要的还是幕后策划者,这个克尔·鲍勃一直生活在我们监视下,他应该不是策划者,回去好好神审问一下这个菲尔斯·纽特,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是!总长!”
.......
下午一点,江南市,国天宾馆,一楼大厅。
一场记者会如期举行,上百家媒体记者齐聚一堂。
但诡异的是,人们发现,现场没有看到一个大美社记者的身影。
当无数闪光灯亮起时,秦羊从侧门缓缓走出,在万众瞩目下,走到了台上。
“大家好,我是秦羊,很高兴各位媒体记者朋友能来参加这次记者会,为了节省大家的时间,现在,你们有什么想问的,请开始吧!”
秦羊表情平静,面对无数长枪短炮,依然保持着从容与淡定。
人群之中,温秋语赫然与他对视了一眼,两人眼神交流一番后,便移开了视线。
“秦羊先生您好,我是东博社的记者,请问你是怎样杀死你的母亲的?”
虽然大美社没没来,但类似大美社这样的记者却很多。
这开场第一个提问,就是如此尖锐充满且恶意。
秦羊扫了一眼对方,这是一个长相普通的女记者,带着口罩,神情严肃。
幕后,孟世静听到对方的提问,肺都快气炸了,很想冲出去把这个记者赶出了会场,但她不能这样做,今天的记者会,不光汇聚了上百家新闻媒体的记者,还会在网上全程直播,无数双眼睛看着,一旦她冲动,就会把事情搞砸。
“我父母在三年前因救人而不幸遇难,这位东博社的记者看来是职业素养不够,我建议您回去翻翻卷宗,把事情真相了解清楚了,再来提问,谢谢!”
秦羊说完之后,便扫了一眼会场,这时,那名东博社的女记者再次举起了手。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秦羊并没有无视她,开记者会,就是来澄清事实真相的,如果因为对方所提的问题过于尖锐而选择避而不答,只会适得其反。
女记者依旧不依不挠地追问道:“刚才秦羊先生说自己的父母是救人才不幸遇难的,可是据我所知,受害者的父母曾在不久前,公开发表声明,说是因为你侮辱了他们的女儿,而你的父母为了包庇你的罪行,才把他们的女儿引诱到河边,推到河中杀害的,关于这点,请问秦羊先生作何解释呢?”
秦羊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这位女新闻记者,说道:“我之期说的很清楚,我父母是因为救人而死的,有卷宗记录在案,至于你提到的那个女孩的父母的所作所为,前不久官方已经调查的很清楚,他们是间谍,还有口供等录音作为证据,请问你是想帮助间谍洗脱嫌疑才问的这个问题吗?”
这位女记者表情愕然,下意识开口道:“不是...”
“既然不是,那么我再次建议你做好充分的准备和调查,再来提问,谢谢!”
说完,秦羊便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这名女记者只好尴尬地坐回原位。
第二个记者再次起身提问,问的,却依旧是一个秦羊刚刚回答过的问题,只不过这次,从母亲换成父亲。
“秦羊先生,请问你是如何杀死的你父亲的?...”
“我父母是为了救人而死的,这个问题我已经解释过了,如果你没有听清楚的话,建议您回去看看本次记者会的直播回放,这场记者会,是公开透明,且全程直播的,你可以回放我所回答过的任何一个提问,谢谢!...”
提问还在继续
这场记者会,说是记者会,不如说是一场揭伤疤大会,一个个记者,都把谣言当成了真相来提问,所问的问题,也全都是关于秦羊父母的死。
但秦羊却很有耐心,即便他们问再多遍,他也能语气坚定且清晰地回答道:“我父母,是救人而死的!”
因为,这从来就不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而是一件让秦羊内心,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感到骄傲和自豪的事情!
这份骄傲与自豪,也是他秦羊敢开记者会,并且全程直播,独自一人面对数百家媒体记者无赖似的追问,和不使用武力反抗一切试图歪曲事实真相的勇气和底气所在!
渐渐的,观看直播的观众,发现了不对劲。
“狗屁记者!一帮造谣货!煞.笔玩意!看得老子气死了!我原本还想嘲讽一句我羊哥的,没想到这群煞.笔记者问得却都是一些狗屁问题!一个个揭伤疤揭伤疤揭上瘾了吗?煞.笔!”
随着第一个类似的弹幕,划过屏幕,渐渐的,有越来越多的类似的弹幕,划过屏幕,最终组成了一片汪洋大海!
真理,只会越辨越明,谁是小丑,在直播的镜头前,一看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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