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您就别犯倔了。看看,簪子都掉了。不吃不睡也只能是苦了自己。烜帝对您还是有情的,等他大婚后,您就可以出去了,宽宽心,再等几日。”
山鸡精恣姑捡起金凤,陪着笑脸,重新又凑了上去。
听得,红鱼儿“呸”了一声,也不言语,举掌便劈向了恣姑,
“仙子可别拿恣姑出气。”恣姑灵敏避过,拿着金凤言语间退在了门口结界外。
同刻,金凤刹那变身,全身烈焰,突地一飞冲天。
回过神,上当的恣姑吓得面色铁青,抬手便猛击金凤。怎奈,法力不敌,被金凤口中吐出的火团烧得一脸灰。
眼见金凤高飞,就在这时,一道由下至上的强光突发猛击在了它的双翅上。
也就同时,一身玄衣的烜赫显身在了院中。空中的金凤在“锵——”一声悲鸣后,掉落在了地上,双翅鲜血淋漓。
“金凤,金凤…”拍着结界,红鱼儿悔不该让金凤冒险。
灰头土脸的恣姑慌忙给烜赫请了个礼,道了声:“烜帝…”
烜赫收了金凤后瞥了她一眼,跟着便进了红鱼儿房中。
“把金凤还我。”见着他,红鱼儿是满腔怒火。当然,还有的就是难受。
烜赫不冷不热地笑了笑:“可以,等玉儿过来了就还你,这几日,你最好安份点,我没什么耐心。”
玉儿指得是瑶,玉瑶。
“你好…”
本想说无耻,怕金凤伤重不得医,红鱼儿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道:“先放它,我保证安份。”
“哼…”烜赫冷冷地看着她,“你觉得我会信吗?”言罢是转身意欲离去。
红鱼儿当即扯住了他的衣袖,杏目圆睁一言不发,意思也就是你不给我我就不放了。
烜赫可不似沛睿时的温文,俊脸一沉便甩开了她的手。红鱼儿那肯放过,旋即又是拉扯了上去。
这下,烜赫是真怒了,玉白的脸立时布满了阴霾,薄唇紧抿了一会后,另一只手变出一丹药瓶子举在了红鱼儿眼前。
“你要干什么?”红鱼儿知道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
被囚的第一天,烜赫就拿着这瓶子里的“断情丹”要给她吃,要她彻底的忘记他。只是她死活不肯。
“你迟早要吃的,倒不如就现在,也可救金凤不死。”烜赫冷冷说道。
“你好狠的心!”虽然气恨着烜赫,虽然烜赫再也不是沛睿,但在红鱼儿眼里心里眼前这人还是他的沛睿,她的夫君。咬了咬牙又道:“拆人夫妻,谋害一个未出世的孩子,你不觉得无耻吗?就算你拿金凤逼我,我也不会吃的!”
“无耻?”烜赫面无表情地说道:“无耻的那人在九重天!”
说得是玘,当年在温泉湖,他曾对璟琛幻化的玉瑶试探性地提过玉瑶儿时的一些事。
因此,烜赫猜想玘对玉瑶和他的事是知道的。
“你别忘了,帝君已经转世。”红鱼儿怒怼道。
烜赫冷冷一笑,就此不再言语,只道:“你还真以为我拿你无法了?!”
要不是抹了记忆抹不了这天性带着的情愫,他早作法抹了她的记忆了。横竖都是要动手,把心一横,这会是一不做二不休,抬手就钳制住了红鱼儿的下颌,另一只手是硬往里倒药。
吃了这断情丹,就会情断不复,连带着什么都会忘记。
怕忘了前事,怕忘了瑶,不能给她通风报信,红鱼儿这会儿是抵死不吃,贝齿紧咬,从牙缝里嘣出了那么一句话:“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烜赫冷哼了声,手指速移,直接掐住了她的咽喉。
红鱼儿的倔,那是三界挑不出第二个,由着人掐得脸色犯紫,她是拼死也不松牙关。
就算这样,烜赫也未松手,只是眸色暗沉了那么一下,转眼便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或许是意识到了红鱼儿的危险,被烜赫收在袖中的金凤猛地突破封印,身带烈焰爆发而出,一口啄上了他的手。
冷不防受击,烜赫本能地松了手。得以解脱的红鱼儿手捂胸口,直喘粗气,身子亦瘫在了地上。
“找死!”收手后,烜赫当即便反击了向了金凤。
掌间电闪雷鸣,一掌下去,金凤绝对玩完。见得,红鱼儿奋不顾身地扑了上去。
……
岚岕,百草园。
房中,天玄将沏上的茶水倒在了玘面前的瓷杯之中,问道:“前几日孩子们去看瑶,彩薇说她夜里时常犯头痛,胡言乱语的,近日可有好些?”
孩子们指的是莘雨、念儿他们,问这话,这条老白龙是心有所想,想知道这两人相处得怎样了。
“三四晚未听得了。”玘笑着说道。
“那就好,那白日里是不是还是不肯见帝君?还是很凶?”
玘无奈苦笑:“倒也不似先前。”
“那就好,”天玄眉开眼笑地点了点头:“慢慢来。这么晚来,帝君找天玄何事?”
老白龙明知故问,身为一方主神,白芙山的事,他也是知晓的。
“没什么大事,只想劳烦你去一趟白芙山,明日,瑶会与蔚时一同前往。你去那边帮衬着点。”言罢,玘端着那茶送到了嘴边,笑了笑,喝了下去。
天玄皱眉看了他一眼,叹道:“帝君想定了?”
玘点了点头,壶中茶尽,便起身出了房门。
看着玘走到了外头,天玄这才闪了出去,站在后头问道:“帝君是否该放七色了,身边没个人还真不行,再怎么着,也省得这深夜自己来回跑。”
“也是,”玘没有回头,反手给了天玄一枚青玉令,“他身上带着同样之物,均沾染着本君气血,你作法,双玉合并,便可将他带出九幽。完事后,玉就留着吧。”逐七色进九幽,他是留了后路的。
玉是开启归墟之门的青玉,九玉之一。天玄认得,因为原本就有一枚在他的身上。
这么重要的东西,玘能给他双份,那绝对是一种信任。当然这也是一种责任。
“是,”拿着青玉令,天玄一本正经地给玘施了一礼,“天玄恭送帝君。”
玘微微一笑,飞出了岚岕,回九重天直接飞落在了菁妩阁。
瑶刚要歇息,彩菱叩门告之,怕玘纠缠,便以自己已歇息为由拒见,任由着他站在了外头。
时已子夜,这些日子下来,玘也是耗光了耐心,外加吃醋,便强行进了房中,给她下了定身咒,封了口后将人掳来了长生殿。
公事繁重,玘每晚都是子夜就寝,木心也便掐着时辰给他打理床铺。
“您回来了,师父煎了药过来,热着呢,我这就给您拿出来。”忙着手里的活,木心背对着玘说道。
知道帝君去了岚岕,他是特意将汤药保温置在床边的檀木桌上,方便服用。
玘扫了一眼那温在热水中的汤药,心头乍暖,温和道:“不用你,今晚有人侍候。”
“谁?是天玄尊神来了吗?我刚去过凌雲殿,童儿说您去了岚……”
自从丝帕事件后,玘对木心那是叫一个冰冷。听得这久违的温和言语,木心也是心头一喜,言语着转过了身子。
只是,见着玘抱着一袭寝衣的瑶回来,顿时张嘴吃惊地呆傻在了床前,眼睛直盯着他怀里的人。
看上去,那叫一个直勾勾。跟猫见了鱼似的,在玘眼里这就是。
“让开!”阴着一张寒冰脸,玘对此是厌烦不已,“再看…再看本君挖了你的眼!”
“是…”
木心当即闭目,说着垂首躬身在了一侧。被凶的他也是懵了,愣是不知道退出去。
“出去!”沉着脸,玘厌烦低吼,接着又说道:“门口守着,等会殷予来了,通报一声。”
“是…”
应声,木心慌忙而出,反手带门后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怨自己不长记性。
房里,瑶不能说话,看不见又动不得,便如木偶般的被玘摆放在了床上。
随后,玘大发慈悲地解了她的封口咒。
一能说话,瑶立马就吼出了声:“放开我!”
有了那夜的事,瑶生怕他还会对自己做些什么。先发制人,凶得跟个母夜叉似的。
玘才懒得理会,动手便解起了她寝衣系带,悠哉说道:“彩菱说你肩上的伤越发的不好了,我给你上点药。”
“用不着,早好了”瑶当即回绝。
说好了,那就是说谎。每次彩菱给上完药,她不是洗了就是作法给抹了去。她要的就是这伤好不了,至于为什么,各自心里清楚。
知她心思,听得,玘鼻中轻嗤“哼”了一声,手上动作一刻也没落下。
手指的触碰,瑶禁不住一阵阵头皮发麻:“用不着你假好心,我要回去…”
不过,怎说也是白说。言语间,人的双手已经卸去了她的上衣,只剩了件抹胸。
孕妈上围猛涨,轻薄的织锦抹胸,入目满眼的波澜壮阔。旖旎秀色,动手之人怔了怔后,目光慌忙移向了别处。
一万个不愿意,受制无法,又怕刺激到他不划算,被迫的人蹙着眉头,侧身强忍着没发作。
施法敷上了相应的灵药,玘是看着伤口闭合痊愈后,才给她穿上了衣衫,让她坐靠着在了床上。
为了让她靠的舒服,还细心地给塞了个软枕垫背。
“金凤哪去了?”坐在床沿,玘看着她空空如也的颈项,轻声问道。
“我放它自由,它走了。”
“谎话顺口就来,你小心教坏了孩子。”说着,帝君是下意识的就看了一眼人已微微隆起的腹部,“是不是送给红鱼儿了?”
被戳穿,瑶默认了此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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