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他们浪漫的构想深深地吸引而感到大脑因为学识的匮乏造成的窒息,他们不知道的一些事物本质用灵这一概念加以表述。
不过他们对自然现象的普遍表述,经过我的不断解构,我终于是找出了他们之间的共性,我可以对现世的灵——这一个概念下一个我前世的定义了。
灵是能量。
我查了下,能量的广义定义是事物使其它事物改变的性质。
这个表述很适合现世的人们对自然现象的描述。
不过在现世可以是引力、热能、光能、电能、磁,也有表示信息的一些含义。不过,我想这个世界的人们还没有意识到两者其实不是同一种东西的概念,所以为了方便就混淆使用了。
灵在这个世界的普遍含义应该就是不可见、不可摸的,但是却可以对两个空间上存在物体相互作用,甚至是单方面作用的。例如:天上的云和地上的水,却不包括云里落到地面的雨。
(不过,这里的灵,人们是可以使用的。那么如果当成是一种气或是魔法,那么,灵力的表现形式又是什么?按照刚才大哥和小妹的展示,也就是说有人成为了能量的容器,又或者说是转换器、中转站,那么灵是普遍存在的,还是个别独有?)
嗯?我突然醒悟过来!
(啊!对哦!这个世界到底是高幻还是低幻我还没问呢。这可是性命攸关的问题。)
毕竟,一个世界是高幻还是低幻可是决定了小说类型的大事!
小说的类型选不对就像是高考语文考试前夕选错了《读者》参考书来复习一样,那可是要人命的事情!
……
‘那个,前辈。你还在吗?’
……
‘前辈,您还在吗?’
……
‘啊啊,在,在的。怎么了吗?’
‘前辈是有什么事?’
‘没有的事,精神着呢,刚刚走神了。正常正常。’
‘这样吗?晚辈有事请教。’我拱手作揖。
‘这种繁文缛节就不必了,是什么问题?’
‘晚辈从书中得知灵是普遍存在的。那么,灵与人体的……互通?是大众皆有?还是个别独有的?’
‘两者皆有,对于下界而言,是个别独有;对于上界与狭间而言是大众皆有。’
(也就是说这里存在着上下两界,两界有个狭间夹在中间。散仙或者说是半仙的堆积地?)
‘这个狭间大不大?’
‘本来就挺大的,只是以前一直没什么人,后来,留滞在那的人多了,也就自成一界了……说到底,还是他做的孽。’
‘什么?’我刚刚思考着什么,没听清。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嘛嘛~别人不愿说就别追问了。嘿,我刚想问啥来着?上界?下界?
!!!对啊!就是这个!)
‘那个,前辈,我们现在是在哪一界来着?’我差点愣是给忘了。
‘上界。不过这里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就是了。’
?
‘这里是人类世界的边缘,我们镇守在这里,不过说是镇守,其实当初也不过是流放。结果呢,那一辈的人对这里产生了感情,就扎了根。这里反而成了本家。
不过也好~自在清闲,优哉游哉。’
(本家?看来是族人了。爷爷?好年轻啊?声音是伪音?)
‘宁做游云野鹤,也不愿寄人篱下吗?’
‘寄人篱下?哈哈,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我们落魄了,倒也不至于寄人篱下。相反,倒是我们家族门下有不少,仰仗我们的小家族,我们互帮互助。
就是我刚刚讲的,这里是边关,幷不荒芜。在我们来之前就有人镇守了不久了,不过因为连年的天灾,这里的很多产业也就荒废了。
之后是经过家族上下,几年的打拼,我们渐渐负责起来统帅、管理、建设等事物。当然,也不是单单就我们一家族的出力,其他家族也帮了我们不少忙。
后来呀,渐渐地这里也就发展成了一个小城镇,不是繁荣,倒可以说是热热闹闹的。
……很悠远了。
我也喜欢这里了。
有空就带你……出去逛逛。
不过嘛~你是年轻,你应该出去闯一闯,去见识下这个万千风采的世界。’
我听得入迷,像这种建设种田、逐步发展的故事,从无到有的打拼,很是让我着迷。
‘这里是边关,这里叫什么?’
‘晓辰关。’
噗!我咽到了。(这么巧?这是我游戏名诶!)
‘这里是日起黎明的第一道关口,所以也称晓辰关。不过辰可不是早晨的晨哦,而是辰龙的辰。’
‘这里有龙!’我的一个惊愕被另一个惊讶压了下去。
‘嗯,晓东之龙,辰龙。一年一现,彼时此刻,便是新年。那可是边关为数不多的美景之一呀。
据传,日月就是龙的食物,我们是被其捉弄的凡人。早辰,太阳是刚出炉的火饼,是烫手的,连他都不愿碰,就丢了出来,要冷一冷,于是乎,给地上带来了光和热;到了夜晚,龙吃了晚餐——也就是太阳。太阳太大了,有时呢,吃到了就剩那么一点,有时呢,就吃那么一点,有时呢,刚好吃完,有时呢,因为昨天吃太饱啊,或是厌食,就不吃了。吃不完的怎办?吃不完呐,就扔了,嘿,那就是月亮了。然后,龙啊,就开始继续为明天的早餐做烤饼了。’
(还挺有趣的,看来他很会哄小孩啊。)
‘你对这些神话秩事挺了解的嘛。’
‘我对这些风土人情,也就是民俗,很感兴趣。那是生活在与我同一片天空下,不同的大地上的人们,想象着的,是先前的我所无法想象的东西。
所以你啊,这个异域知识的集合体,让我魂思梦纤。’
‘这才一天没到,你就做梦了?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打趣道,想让他脱离这个会逐步走向危险的话题。
‘君明告诉我的。’
(老爸?还感直呼他的姓名?!怕不是身份地位年龄实力哪一个东西比他高哦。)
我有点怂,毕竟,感觉上这里随便哪个人都能弄死我。
‘老爸?你是他谁吗?’
‘你猜?’
‘你是小叔?’
我只能这么猜。一个对我说“你猜”的,总不会是爷爷啊,大伯什么的吧。
‘哈哈哈哈哈哈!!!!!’那个声音笑疯了。
‘你是没见过你那个二伯,他那个木讷程度……啊哈哈,笑死我了,肚、肚子都疼了。你一定要见见,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你刚才的话有多么好笑了。’
……
这个笑声……
我循声一看。
!
卧槽!
我吓得窜上了椅子。
‘我勒个亲爹大娘咧!你谁啊!钻我桌案。’
‘你亲娘呗。’
一个儒雅随和的女子,从桌案的另一边溜了出来。
我上下打量了她,身着素白麻布衣,腿穿绑腿,脚踩布鞋,面容白净,眉目间展露丝丝英气,短发。
我们能从这短短的描述中了解到很多事情,不过在此之前,请允许我先喊一声。
(尼玛?!)
‘尼玛?!你、你是秦风妈?妈?’
(诶?不对啊?怎么跟一开始的人物设定搭不上边的?
我记得一开始她是哭天抢地,悲痛万分的柔弱中透露坚强的母亲,怎么现在成塞尔达了?)
‘是啊,嘛~每个人都会意外的,习惯了,就会习惯了。’
‘你这是病句啊。’
‘那我说久了,就会习惯了——不也是废话吗?’
‘你答非所问了吧——你为什么躲桌案里啊。’
‘你说的。’
‘我说什么了,我说的?’
‘好玩啊。’
‘……确实,我被吓到了的样子,应该是很好玩的。’(她怎么……什么时候来的?)
‘不不不,你那被吓到的样子才是真正吓到了我。’
(你这和没被鬼叫声吓到,被up主吓到的那些装模作样的弹幕有是没区别。)
‘算了,我不和你吵——你为什么穿成这样?’(第一个问题。我记得她当时穿的是女性的衣裳啊?怎么现在一副劳动最光荣的样子了。)
‘秘密,下一个问题。’
‘哦哦,你怎么是短发!?’(第二个问题。当时事态发展太快,我并没有注意,我记得古代可是连男子都是都是长发的啊?)
‘……,下个。’
(字越少,事越大。)本着这一原则我便不过问。
‘你的脸……挺白的。’对着一个女性说她的相貌,不知怎么的,我总是想逃避——明明只有睁着眼睛瞎说话就好了,为什么第一下就是开不了这个口呢!?
‘谢谢。很多人都这样说。’
‘呃……这么说,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白,干净。’终于是说出来,也不明白,这没什么好尴尬的,我逃避个肾?
‘?经常洗,再偶尔做做面膜不就得了?’
!!!???
(喂喂喂,我从你嘴里听到了一个古装修真世界根本不该出现的词啊!虽然这现象在影视里倒属正常。)
其实,我以为她会说是天生丽质的,毕竟,绝大多数小说世界里长得好看的,基本都是这样才会好看的。
不过现在我的注意力都被那个词吸引住了。
‘面膜?什么面膜?在哪做?怎么做?有什么条件?有什么效果?’
面对我一连串的发问,她懵了?
‘你、你、你一个小屁孩,还是男的小屁孩,想干啥?’
‘啊?男的不能敷面膜吗?’
‘呃。那倒应该不是不行,只是……确实没有。’
‘好吧。你先告诉我吧。’
‘那边不知道用什么材料弄出来的,他们没告诉我,我梳妆室有一罐,你要我可以给你点。不过,那种软泥,你真的要……’
(软、软泥?)‘好、好的。不、不用了。’
本来我就不想要啊。
(这很奇怪,为什么他们会有这么资本的、奢侈的东西?按照这房屋的架构,还有这竹简,说明这里的生产力水平其实幷不高啊?……除非这面膜成本低。对!就是成本低,某个集结了天灵地宝的泥地里随手一捞就得了。哈!根本一听到软泥就不应该想到前世的化工化合产品。)
想到这,就因为自己的幼稚笑出了声。
‘你怎么一惊一乍的?’
‘没事,只是突然有了兴趣。’我指了指竹简,尽量回避这个话题,‘那我继续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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