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 be or not to be。”
“不愧是国家组织COG你都被打的跪在地上还要念诗。何不磕头求爱?我这句像不像你说的话。”
企鹅一样的胖子咯咯的叫唤着,“企鹅”粗壮的手臂拎起脸上血肉模糊的男人,他的拳头没有轨迹的落下,一股新鲜的血腥味弥漫到了空气中。
“哼,这不是你最喜欢的贴身肉搏吗?Detective,为什么倒在地上?让一个罪犯踩着你的脸。”马靴踩着男人的脸,为的是隔开嘲笑的空间。
声音和他的脸一起被企鹅的脚压入地面,可脚下男人的笑声依旧在空气中颤抖着,直至传到企鹅的内心。企鹅被魔术强化后的身躯明明已经控制住了他的脸,却没来由感到瘆人。
“告诉我,你在笑什么,你……”企鹅忍不住的问了起来。
魔术师使劲地扭动着自己的脚踝。如果是被魔法强化的他的话。脚下的男人不过是比普通人强一点,不可能的……不可能在他的脚下有翻身的机会。
“闭嘴吧,长腿企鹅男孩,如果你只是个胖子,我还会呵护你那相对娇小的脆弱天使心。但你既然踩碎了我的好意。或许肢体比话语更能让人被触动。”脚下的男人嘴贴着地上模糊的发出了什么声音,企鹅低着头想仔细听听。
可五只手指悄然扣住了肥胖企鹅的宽厚脸庞。“让我听听你会念什么诗吧。”这次企鹅听清了脚下男人的话,同时他脸上的肌肉也随着被顶住的身躯一起旋转。“企鹅”腿部的关节重叠在男人的腋下,斜摔在旁边的栏杆上。男人的膝盖顶住了他的下颚,企鹅的舌头被自己的牙齿死死咬住变得无法咏唱。男人的膝盖转着方向,魔术师的眼珠不断地翻滚,随着嘴角溢出的鲜血一起流下眼泪。
“砰”锁链缠住了魔术师眼前男人的身体。
“总算来了啊,失窃的魔眼。戒律三十三条之……啧,不重要。反正你归我了,企鹅。”男人的声音慢悠悠地从铁链中传出。即使锁链一点点地勒进扭动着他的身体,魔术师的愤怒层层逼近,笑声依旧还是没有层次感的飘荡着。
“你可不能轻易地死啊,探长先生。” 被锁住的男人瞬间被拉到企鹅的手上。企鹅已经臃肿的脸不断地逼近被锁住的男人。“为什么不开心点?”企鹅也笑着问道。魔术师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两人,“你们两个为什么还站在那?快去给这位探长守住地狱的门口。”,两人脸上同时挂着疯狂的笑容。
“这就是最后一刻了,朋友。让我告诉你一个秘密。”男人闭起眼睛像是等着什么般慢慢说着。
“不,死后再说吧,按住他。”森白的月光倒映在寒刃上。“八刀还是三千六百刀,我很期待。”企鹅说话的瞬间一口寒刃已没入在鲜红的世界,自伤口中流淌出红的馈赠。
“啊,啊,我……怎么会,为什么……”剧痛拉回了企鹅的话语。
“让我告诉你吧,企鹅男孩,如果有什么东西一文不值,一定是你们的魔术。你们以为魔术能消除弱点。你错了,你们爱财如命,吝啬对人。却以为自己是天选之人,站在你身边陪你犯罪的大哥可是看到我拿出钱就决定捅你那里比较好了,不是只有你才有花钱的地方的,阁下。”
“你这……为了折磨我的变态东西,你要知道我可是法莱尔家。”往日能吓到他人的话语,此刻颤颤巍巍的从企鹅口里抖落。
“闭嘴吧,在告诉你一个秘密,所有界律我只记得一条。”拳头重新还到魔术师的脸上,牙齿搅在血里堵住了魔术师要说的话。
“审判时间到,结案了,阁下。”企鹅肥胖的身躯倒在地上,风静静的唱着咏叹调。
将匕首送进企鹅身体的两人带着满脸的焦急等着浑身是血的男人说什么……
“说好的钱明天就到,伪装一下现场吧,朋友。这是空心弹,开一枪躺在地上睡一觉装装死,五十万金可可。我已经打过招呼了,开枪就是信号。”男人半躬身子,略带开心的笑着,面前的两人慌忙抢到枪,然后想起什么,赶忙开口:
“detective感谢您愿以后为您效劳。”拿起准备好的枪,开着玩笑举到头顶,想马上做下一单一般,枪声响起,美梦化作枪声后的硝烟飘散。
“喂喂,是我,全部落网。一个变成霸王花的植物人,两个死于自杀,链之眼不翼而飞,是,请进。”没有人听到笑声,男人也就不笑了。只是看着地上的植物企鹅。
“老爷,我可是留着你奄奄一息,为此,眼睛留我做纪念吧。”闭着眼睛的男人感受着转动着齿轮的眼瞳在失去原来眼睛的剧痛里徐徐连接着每根神经。黑色的锁链缠绕上融入毛发与血肉。
流出眼眶的鲜血流过满是伤痕的脸上,没有人会在意这过多的伤。为此,才让眼前的企鹅帮了小忙,造出遮掩眼睛伤口的痕迹。
咚咚咚的响声从地面传来,早已准备好的士兵打着哈欠慢慢列队。
“大人,你不是说是小人物吗?您看要不要我们去找医生……”进来的队列中走出四人,精神抖擞的向男人探着情况。
“流血总是有理由的。在我的保险员到来后你应该找他买一份全身意外险,我要锤你了。你现在进来有什么用,别说我叫的,我官大,闭嘴。你要知道不是什么东西都能分你一口的。”
“是,是,大人在担架上威胁别人是没用的,要是你不工作,我们也破不了案啊!”男人被纱布绑在担架上轻车熟路的架往他的专属病床,路上熟悉的人说着消遣的话。
午后的阳光不偏不倚的照向宫图市,曾经炽热的阳光如今无力的依附在混凝土浇筑的城市。十几个受不了无能狂怒太阳的城市居民陆陆续续走进了一家外观平平无奇的餐厅。
“现在既然已经没人用随着太阳移动的影子确认时间,那么无论如何都会守时的手表你为什么不拿一个,小觉。”红色的眼瞳沾着黑色的光晕,沉淀在红黑中的目光夹杂着淡淡的不满但又很快一闪而过,餐厅的一桌前男女说着活,正常不过的风景。
“我怎么记得是我在这等你,而且你这么知道影子就不可靠。”“小觉”望着阳光推着杯子的影子缓缓移动。四周静的能听到影子与桌面摩擦的声音。所以如果不回面前的女人,一定会被发现——类似这种语调的回答。
“小觉,你还没拒绝爱丽丝吧?这种时候还是让曾经的朋友来帮你一把。艾斯佛伦中境大公的女儿,刚刚从学院出来。”女人习惯的无视“小觉”说了什么,自顾自讲下去。
虽然沉默令人难熬,但话说到一半从不是什么好事,尤其后一半什么都不说,只是笑着等人接话。
“说是大公,怕不是挂名的。只想当一个大公,会把实习的女儿送到我们这种只有员工兢兢业业的黑心组织。不仅拒绝我两次,还推荐其它人,艾莉尔你对我可真的……”
看来男人这句话掩盖气氛并不成功。 “你明明知道我为什么拒绝。”沉寂的气氛戛然而止,阳光掠过艾莉尔藏着什么还是捎带幼气的面庞,留下藏在视线中的不满。
“很久都没仔细看过你,但我既然说了某些大人物的小心思,很快就会有人来打搅我们。”
“小觉”水杯中的水在说到一半时被泼向他的身后,左手放下水杯转过身子,右手拎起突兀出现的魔术师的衣领,错开身位将其砸在桌上。
“虹级——空间魔术,不愧是有钱人的保镖,总是这么没礼貌的打招呼。不是只有时钟才会突然少了两刻,而且我开的餐厅你们吃的这么不开心会出大事啊。顺便最重要的是——概不退款。”黑心老板举高双臂,假模假样的证明眼前男人的骨折并不是他做的,简直和他说话的技巧一样简单粗暴。
“看影子也能看出两秒的时间消失,这也是因为一直被人紧盯的缘故?”艾莉尔的茶杯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放在已经没有的桌上,只能无奈的吐着槽。
不知是不是听到了概不退款,坐在位子上的顾客纷纷想站起来却觉得头晕目眩。一股果然受骗的感觉在意识的衰弱下越发明显,但明明用魔术探测过……
“老爷们,我们这可就两种有钱人吃的,吃的起这两样的人还到我这破餐馆,蠢不蠢啊,你们还偏吃这个,装样子也得像一点吧。可惜还有五个能动,为了本店良好声誉,对不起啦。”
餐厅的黑心老板一个呼吸间冲到还在茫然的顾客前。顾客的咏唱几近结束,红色的火元素在空气中旋转。“降降火,上帝。”藏在衣袖里领一杯装满水的杯子泼向顾客,魔术师咏唱中断的瞬间。老板反手砸向顾客的腹部,顺势压住顾客,握住顾客的手臂朝向另一位还坐在窗边准备端起架势的文艺男。
“到店不吃东西就走可不行,坐下吧。红——断送生之高楼,低吟——流炎。”火焰化作流动的漩涡席卷窗边望风景的文艺男,即使在中午也仿佛点亮了世界。
靠近门外穿着长袍的消瘦男人哽哽咽咽的问道:“COG为什么能使用魔术,你们应该……”无论是说的话还是扮相和印象里的普通魔术师没有什么区。正挂着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连这都不懂吗?小觉只不过是在他昏迷意识中引导他完成了魔术。不过感谢你亲手为我做的两样茶点让我免于在这寒酸的地方睡过一下午。”喝着茶的艾莉尔似乎感受到了故事的开幕,下意识解说起半真半假的事故。
“意外,意外。而且主要是因为厨师下班了,我可是个老板……”
“蓝——葬送水之生命,战歌——冰环。”地板连同老板的脚提前进入寒冬,白气与寒意覆盖身体。
“喂喂,然后呢,我可是很喜欢这里的陈设才只动手的,我觉得大公给你的工资可赔不起。”无所谓的笑声也同时配合着老板说的假话。
站在窗外的两个人也终于掀开帽子,漏出标志的尖耳朵与异色瞳。至于其令人心动的美貌或许只是她们精灵这个种族的附属品吧。
“我劝你不用使用秘术,尤其……”
“双击。”悠然的语调响起,精灵的双击。同时对精神与肉体发出的箭矢,几乎无人能同时分开肉体与精神躲避攻击。精灵秘术中少有的杀招。
“为什么要唤醒他……”飞向精神的箭矢仿佛在无形中被抓住。“郁不觉,你的链之眼连自己都锁不住,无聊。”
与此同时,飞向肉体的箭矢在一抹寒光中分成两段同时划破了精灵的发梢,金色的碎发比她们的意识更早想起了她们记忆中的某人。她们也想起来眼前这个人,难道,不会……他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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