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回来，这次又带回了什么？”
一家小店中，方语堂正坐在椅子上，手中捧着还在散发热气的咖啡。
“就是你之前和我说的任务，我带会来了。”
站在一边擦拭器具的正是季空。
“你的试验品很成功，若是没有你的东西，这个人应该早就死了。”
“我看看...因为阻止了血液流动导致体温降低吗，身体动作有没有影响？”
“有一点。”
“果然，还是外敷比较好，看来要重新调试。”
没有理会那张充满恐惧的脸，季空随手将袋子扔到一边。
反正等会让语堂去交差就行了。
现在还有更要紧的事。
“对了，我之前说的事，你怎么打算的？”
“之前...”
“你身体的原因。”
“我还是没明白，能麻烦你再说一遍吗？”
“好。”
季空叹了口气。
“我果然还是喜欢刚遇到你时那个只会躲在我怀中瑟瑟发抖的样子。”
“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方语堂翻了个白眼。
“赶紧说。”
“好。”
季空深吸一口气。
“因为我的身体强化实验毕竟还在不断优化，自然也就出现了点问题。试验之后，我发现你体内的雌性激素正在不断增加，你的皮肤和声音也在一点点变化，我相信这些你能感觉到。”
“所以要做什么？”
“看你自己。”
季空若有所思。
“两个选择，第一个是直接远离我，说不定就好了。”
“第二种呢？”
“接受实验，换一个全新的身份你在这个地方行走，有何不可？”
季空的笑容有些玩味。
据他所知，眼前这位少女从没有过在意的人或事，所以对着人世间也不该存有什么留念。
但她那疯狂的另一面，又让季空痴迷。
多么完美的试验品，若不能一直保留实在是太可惜了。
“这个问题还真是为难我。”
方语堂的嘴角忍不住上挑。
“我不想舍弃现在的身份和生活，却又不舍的这个世界，你觉得我要这么选呢？”
“我希望你选择第二种。”
季空毫不避讳。
“首先，你现在的样貌，如果不看骨架和声音，基本与女孩子没有区别，声音是一定要改变的，但也可以通过微型变声器和你自己的一些伪音手段掩饰，最麻烦的是骨架和你的一些男性特征。”
“哦？如何？”
“我会改变你的骨架形状，促进雌性激素的产生，并且对你的身体进行一些改变。”
“我猜成功率不高。”
“对，只有百分之三十，我是生物学家，又不是医生，本来就不擅长这个。”
季空耸了耸肩。
“决定了吗？”
“那就试一试吧，改造什么时候开始？”
“这个周末？哦对了，改造之后会有一段时间的恢复期，短则三天，长则一个月，你需要静养，不能出任务，也不能去学校。”
“学校也不行？”
方语堂皱眉。
“那课程怎么办？”
“少来，我知道就算你一直不去，那些考试也难不倒你，你知道你在学校的处境，你那些同学随便的一拳，很有可能让你骨架当场散架。”
“这么严重？”
“这还是轻的。”
季空悠哉的给自己倒了杯咖啡，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主要我还需要对你不断进行调试，来完善你的身体机能和各项指标，这个过程十分繁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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