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出师？”
“您、您在说些什么呢？”
端木离这话一出，让被夸奖还有些得意的二人瞬间产生情绪波动：“师尊，我们都没学有所成您就让我们出师，未免会不会太快了点，毕竟弟子可是来到巫妖山才不到一年之久啊。”
“是啊师尊！”菲儿索性抱住了他的一只胳膊，“我可没打算有要离开师尊的意思啊！”
“......你们先听我说。”
就知道二人会是这种反应，端木离一脸坦然地说道：“别误会，不是为师不想继续培养你们，只是由于各方面的缘由弄得我分心乏术，后面没有精力再去指导你们的修炼以及其它事情，主要的原因仅此而已。”
“另外。”他在这时倒也是说出了一句心里话，“老实说强行培养你们完成我的心愿，现在看来倒也是对你们两个太苛刻了，没有必要让做不到的人去做他做不到的事情，这样到最后还是伤害了你们二人。”
“毕竟前面的好几个例子，已经是血淋淋的教训了。”
“这......师尊难道是觉得我们没有成为强者的天赋么？”上官芊芊立刻接话，“请师尊放心，无论后面徒儿的成长高度到底如何，徒儿都一定会严格按照师尊的准则去要求自己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端木离语气有些无奈，“我现在收徒的目的并不是要徒弟能多强，只是希望日后能出现几位能抗衡那些妖孽的罢了，至于要你们成为绝世强者，我可是从来跟你们都没提到过。”
“哦对，关于她们的事情我应该也没给你们说过吧？”
“师尊指得可是您前面的徒弟？”上官芊芊反问道，之前听谈话她也是听到了一些。
端木离则点了点头：“没错，不过现在也没细说的必要，总之我当初收徒的想法就是想让你们日后对抗她们，或者差一点也能可以成为牵制住她们的力量。”
“当然啦，如果能这么轻松我倒也不用培养了一位又一位，一直培养到你们都见不到愿望成功的那天。”
“可能或许命中注定，最后还是要由我自己来解决的吧。”
“师尊......”
“哦对了还有。”想起什么的端木离继续说道，“芊芊，我没记错的话你当初拜我为师的愿望，应该就是想变强从而摆脱掉家族强加给你的婚约，除此之外应该没其它别的目的吧。”
“嗯。”上官芊芊神色黯淡了几分，“离婚约的日子还有差不多一年半，我想要不了多久家族就会特地派人来找我了吧。”
“唔......是武周帝国的上官家吗。”端木离像是想起了什么。“的确，凭借你家族在武周帝国的声望，一些寻常宗派要想庇护你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更别说曾经还是有污点的我了。”
“还有菲儿。”他在这时又对着菲儿说，“都离开你族内这么些时日，若再不回去一次，你那妹控的姐姐八成就要讨上门来了呀。”
“管它的！她控她的关我什么事嘛！”菲儿抱着他的手臂是越来越紧，“就算她们是来求我，我也不要离开师尊返回那鬼地方，一点自由都没有比起回去我宁愿去死算了！”
“菲儿，说话注意点言辞！”端木离眉头一皱，“什么死不死的，对于亲人即便是有天大的矛盾也不该这么说，知道吗！？”
“喔......”菲儿可怜巴巴地盯着他。
“师尊。”
上官芊芊紧接着又说道：“不管您到底是因何缘由让我们离开，徒儿都希望您能够收回刚才的成命，即便后面再跟着您会伤害到我们，徒儿也心甘情愿继续追随师尊下去，就算自此之后我们的师徒关系已经结束了。”
紧接着她又看了看菲儿，然后无可奈何地又笑了笑：“或许就正如菲儿所说的那样，同是鬼地方，我们两个如今都没有自己的去处啦......”
......
喂喂。
气氛怎么突然悲凉起来了呀？
本想客客气气地解释一通然后送走，没曾想相比二人离开自己后的处境，端木离发现自己那些事情竟然都算不上什么，比起她们，自己单独一人照样过的生活算起来可是太幸福了。
而她们，一个被强逼着婚约像老鼠一样到处躲猫，一个则是跟家里人不知起了啥矛盾，反正回去后肯定不是自闭就是自杀，以菲儿这个性闹出什么奇葩想都不用想，一切都是皆有可能的。
然而嘛......唉～
大家其实都挺难的呀......
心中思绪万千，而上官芊芊和菲儿也是静静地等待着端木离的最终判决，不敢在这个时候再多言什么。
是走or是留？
只能等待端木离自己来决定了。
“......不如这样吧。”想了半天，端木离总算是想出了个“折中”方案，“天目山，我送你们到那后再分别，也顺便正好测测你们的水准能不能继续做我的徒弟。”
“如果能，为师一切处理好后自会再来接你们，继续接下来的指导修行那自然没得说。”
“如果不能或者你们途中改变心意，正好也可以留在那继续修习脱离事非，同时也大可不必卷入到我的一些麻烦当中......当然，之前的师徒关系为师照样是不会忘记的～”
“这样的办法，你们二个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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