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历史诞生以来,信仰便在人们的生活中存在,自然中存在的一举一动都会引起古人们的想象,并且以此为中心建立起巨大的宗教,将价值观以及文化融合到其中,宗教的数量有很多,通常情况下则分为一神教与多神教。
一神教
一神教也被称为唯一神教,这是对所有有着唯一神明信仰的宗教泛称,以一神教为基础的宗教信仰至少有三百到四百种,其中大部分被认为是少数几个主要宗教的变种与分支,获得官方认可的则主要为两大宗教,其中东方教圈的信众数目最多,几乎东侧所以国家全部都隶属于东方教圈,而西方和北方的信徒则主要以西方教圈与一些信众较少的小宗教为主。
同时可以与两大教圈并列的还有隶属教团骑士的灵修会,但灵修会并非常规宗教,故此在学者多次对各国宗教的统计当中不列入名单,只当做参考做比较。
多数时候一神教所信奉的神明是由古代多神教崩溃后的少数人重新建立起信仰而来,有一些神明被认为有共通性,也有人认为很多宗教崇拜的其实都是同一个神,正如东西两方面的教圈一样,有着近似的信仰,却有完全不同的起源与宗教典籍。
在南方的草原与树林范围中,一神教仍未有普及,当地民众或是无信仰或是多神教。
而与东方相比,西方对一神教的态度更为开放,此处所说是指对其他一神教的容忍,多国君主公开表明允许国内同时存在大量宗教,相比起东方教圈对付异端的手法,西方君主更加开明。
在这这环境下,西方国家的一神宗教数量剧增,可是能够获得足够影响力的却只有寥寥几个,民众对于宗教似乎并不太感兴趣。
相比起东方教圈几乎融入政治的信仰,西方诸国的宗教团体更乐于在民间组织团体从市慈善事业。
但也有学者寻找机会批评君主们的做法,无论是保守派还是态度相对宽松的学派,都对现有状况颇有微词,认为这种过于闲散的态度迟早会导致国内宗教泛滥,令国家的凝聚力下降。
东方教圈内对其他一神教的态度则过于极端,虽然异教徒被允许在东方国家的土地上行走,但往往无法保证自己的安全,时常有民众逼迫异教旅人改信教圈信仰的事情发生。
旅人和商队因此逐渐减少去东方的次数,使得东方各国很不情愿的颁布法令,保护外国人在当地的安全,可尽管如此仍有不少小国罔顾权威,故意忽视宗主国多次的警告,默许民众动用私刑虐杀异教徒,也因而导致了东方教圈的宗主联盟内部长达二十多年的内战。
现存的文物与历史证据表明,一神教的历史最早可以追溯到四千甚至六千年前,甚至比所有多神教都要更早出现,其存在原因也引起了很多人的好奇心,不过至今仍未有足够多的答案可以帮助人们解答这个长久以来就一直困扰他们的问题。
一神教的起源与推广
最早期的一神教体系比多神教更为早出现,始源于沙漠边缘地带游牧民族的星座信仰,在这些对星空顶礼膜拜的种族当中,有一支极为神秘的民族最早将这种信仰带到其他国度。
因帝国大图书馆在黑暗年代被战火烧毁的缘故,没人知道那个民族到底叫做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去了哪,更有甚者连他们是否跟沙漠上的游牧民族同属一个族系都仍然未知,也有人认为赋星之民来自于极北的世界。
他们只有少量的文物流传下来,至少从现有的情况来看,这支被称为赋星之民的民族很有可能大部分灭绝于战争期间,或许有些人在得以幸存,血脉可能延续至今,但目前仍未有足够多的证据表明这一猜测属实。
黑暗年代前开始,由布鲁姆山脉以北的国家就已经被这支民族所带来的影响改变,但起初并没有人重视这一信仰,在黑暗年代的岁月中才逐渐转为信奉一神宗教,背后除了黑暗年代的大混乱后君主们为了维护自己政权的稳固而推行的政策支持外,还要多数以宗教为题材的艺术家的努力。
在早期的宗教推广中,即便有君主的政令做靠山,一神教仍不或大城市里贵族们的支持,一些地方城市的领主与贵族阶级暗地里还开始了反对一神教的推广,这些流言很迅速的就传到了国王的耳朵里,但只有极少数人因此受罚。
最为著名的一个例子便是贝加第三位国王任期当中所发布的“喻恩令卷”,该法令要求城市贵族捐款来支持有关一神教的普及,更警告有闲置地产的贵族如若无法定期缴纳该项税款便会遭没收地产。
一些认为国王只是在开玩笑的贵族故意延期交付款项,结果成了最早受罚的人之一。他们的遭遇引起了多数贵族的恐慌,贝加绝大多数贵族都表示对这一法令的反感与质疑。
就在仍处于观望期的贵族们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国王又把“喻恩令卷”的覆盖范围扩大到所有城市合法居民上,因此引来了贝加建国后最大的一次反对热潮。
不满的市民甚至用焚烧国王在郊地的赛马场来抗议,哪怕有无辜的市民被的逮捕后被判处了绞刑也没能阻止这种热潮的进行。
在“喻恩令卷”公布的两年后,这位被后世称为“不可理喻之王”的统治者终于宣布不再执行该法令,并且归还了部分已经收缴上来的税款,暂时为整个事件拉下了序幕,但直到在他过世前的几个月里,“喻恩令卷”才被正式宣布废除,即便这时候距离这一荒唐的法令推出已经过了六十九年。
而在人生的最后时刻中,这位倔强的统治者也终于肯对身边的近亲承认年轻时的愚蠢,可即便如此这个事实也鲜少有人知道,多数人仍然称其为“不可理喻之王”。
“喻恩令卷”的失败,不仅仅是王权未有准备便遭反击所遇到的失败,本质上更是一神教在贝加地区的失败,成为了王权推广宗教失败的一个经典例子,并且给贵族们在战后的和平期内挑战王权提供了一个极佳的教材,以至于过后的几百年中,每当有人对付上门宣传宗教的宣教士时,便会用这个例子来反呛对方,几乎成了谚语,专门讽刺不可理喻的宗教信仰与传教者。
对宗教来讲,王权的失败并没有将唯一的大门关闭,反而开启了另一道更为有效的传教途径,那便是贝加艺术家的巧手与歌曲,没有任何人比得上他们,尤其是在贝加发展的黄金年代中,艺术家们把最好的故事与知识变成歌谣或壁画的形式传播开,那些热衷于艺术的贵族们不惜重金雇佣看得上的画师,给家里的壁橱上添加一些有趣的故事。
而普通的市民们则多数仅仅停留在偶尔在街边听个歌曲的程度,也有一些识字的人会特意购买作家的著作来阅读,彼此传阅数次。
令他们都未曾想到的是,那个年代的贝加艺术家当中,为数不少的人都是从一神教的故事当中寻找灵感,哪怕他们本身并没有特意去宣传一神教,还是让不少人对一神教的认同起到了积极的贡献作用。
相比起国王强硬推行的办法比起来,艺术创作者无形的推广起到了关键的作用,也证明了绝大部分人所反感的只不过是国王那种现学现卖的做法,而不是一神教本身的信仰。
东方教圈的一神教信仰来源则更为古怪,根据东方教圈的国家所述,他们的信仰是完全独立于任何文化与宗教,属于完全自主自立发展出来的体系,可其信仰本质却与赋星之民在西方所散播的宗教信仰完全一致,也有确凿的证据表明曾有过一支赋星之民的部落曾经借着陆桥达到东方的土地,还在那里留下了少数的痕迹,例如一座在燃烧之地中已经彻底毁灭的城市遗迹。
即便东方教圈中最有分量的发言人否认了这个事实,但久而久之面对无数的质问也闭上了嘴巴,变相默认他们的说法,只有在特定的公开长场合才会否认。
比起他们的说辞,早期的东方教圈之所以能够推广,很大程度得益于原本凌驾于东侧土地的某个巨大帝国,将阴影带给世界的乌巴拉帝国,其历史远比书中记载的要长远,在它的血腥统治下,异民族被迫服从于外来的统治者。
奴隶们在早期曾经接受赋星之民的宗教观念,认为世上一定存在着某个可以带领他们走出苦难的神明,并且受其影响开始膜拜星群,也有人认为赋星之民比他们在西方的故乡更早传播教义给东方的奴隶们,亦有可能教导奴隶们如何秘密结社而不被发现,让他们的反抗之心传播到每一块有仇恨的土地上,甚至告知他们在救世主出现前应临前蓄势待发,当黑暗真正降临时,便奋起抵抗。
在赋星之民消失后的岁月里,很长一段时间内奴隶们都毫无信仰,有人甚至忘了过去的信念,直到某个称得上是救世主的人出现后,跨越八个百年的反抗战争终于打响。
领导他们的是被称为爱若拉的女性,在长达八百年的反抗战争中总能看到她的身影,没人确切知道她到底什么时候出生,也没人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但只要在关键时刻人们需要她,爱若拉便会出现,为被黑暗包围的世界带来第一道光芒。
有人质疑过,怎会有人活了八百年,这不但在现在是个问题,过去也曾有人提出过。很多人认为爱若拉不过是奴隶们在乌巴拉帝国统治下用于鼓励自己的一个精神偶像而已,因为在她第一次与奴隶并肩作战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当时有人以为她被俘或战死,但没有一种是正确的。
五十六年后,爱若拉再次出现在东侧的大陆上,在奴隶们需要帮助时,手持尖刀震退乌巴拉的黑色大军,那些在五十多年前曾与爱若拉并肩作战的人认出了她的面容。
那温暖人心的声音与天使般的面庞依旧未变,似乎时间在她身上停止了流动,爱若拉也认得出过去的旧友们,她同样感到欣喜,但对自己去了哪又为何回归一字不提。
这一次,她陪着老朋友们,亲眼看着他们过世,将最后一滴眼泪从脸颊上抹去时悄然离去。
从此以后便有了一个延续至今的疑问,有人单纯认为爱若拉是怜悯人类女神的化身,也有人像之前所说的那样质疑爱若拉是否真的存在,或者不过是奴隶们编造出来的一个虚假人物。
因八百年的战争总是不间断的爆发,每一次乌巴拉帝国都会采取更血腥更为暴力的方式镇压,那些原本安乐于当下状况而不愿拼死一搏的奴隶们也被迫加入了奴隶大军当中。
每隔几十年或者几年,爱若拉便会出现在需要她的人面前,过去见过她的孩子在年老即将离世时总能在人群当中认出她,激动地抬起手指,用几乎说不出话的喉咙发生声响,哭着喊出爱若拉的名字。
也因为这个原因,总是会有人证明爱若拉的存在,从不曾有人忘记过她的面孔,甚至有些人被爱若拉选中,每当关键时刻爱若拉便出现在他的身边,由被选中的人认出爱若拉,以不至于让奴隶们怀疑信仰的存在与否。
在经历无数血与难后,战争终于走向终结,乌巴拉帝国的崩溃已经无法避免,爱若拉最长也是最后一次出现在世人面前,整整八年都在反抗军中,当最终战役结束后,爱若拉与她的子民们来到乌巴拉的首都前,用她那把独一无二的尖刀将这座有数千年历史的罪恶帝城掩埋在碎石与黄沙之下,又在原址上升起一座黄金、银子、青铜与白骨搭建的城市,随后爱若拉带领那些被她所选中的人的子孙一起走入其中。
并且吩咐说:“我将在此地安息,赐福每个死去的无辜者,生者不可离开此处,更不得随意靠近,除非黑暗再临,否则无人会被应允进入。”
侍奉爱若拉的仆人们称此地为女神的终息地,禁止任何人靠近这座城市,更不允许任何人离开,在终息地为中心的五十公里土地上迁走了所以村庄与住户,在边缘地带设立了无数女神的雕像,提醒每个靠近的人不要再向前迈步,并且刻上了最温和的句子,将归家的路指给在这片毫无人烟的荒野上迷路的旅人。
最初的三四年里,终息地内的人仍需要外界通过架设好的绳索供给,但第十个年头到来后,他们终于可自给自足,自此也再没人被允许靠近,外界的信众们成立国家后便在终息地的周围设立了几千座的石头哨塔,监视来往的人群,驱赶任何可能接近终息地的活人。
只有当外界的国家有重大的议题需要求助于终息地的神使时,才会派出一个足以担当这份大任的人选,在终息地的神圣城墙前询问未来的道路。
然而,从没有人能活着回来,更没人知道他们的遭遇,学者们推测被派出去的人要么根本未曾到达就死在了路途中,要么在靠近圣墙时便遭不测,总而言之越来越少人反感无意义的派出使者打扰安葬在终息地的女神遗骨。
哪怕多数人认为女神仍然在生,但距离终息地关闭已经过了几千年,没人靠近过终息地也没人出来过,还有一些最坏的情况被预测出来,那便是终息地的人早已死绝,哪怕能自给自足也无法低于地震天灾或疾病。
尽管这些说法可能猜测错误,还是有人选择相信女神已经逝去的事实,慢慢流传出女神遗骨的说法,把终息地当**若拉最后的落脚点,这种想法却巩固了民众对爱若拉的信念,更多人自发的组成小队巡视终息地的边境,击退来自国外或国内试图闯入终息地的一些盗贼集团。
终息地带来的不仅仅是信仰上的凝聚力,也有一种未知感存在,时刻提醒那些奴隶的子孙们,不忘他们过去的历史曾有多么惨痛,更不能忘记付出多少人命和时间才推翻乌巴拉帝国的统治。
对爱若拉的感谢从几千年前便一直延续至今,即便她本人并没有留下什么值得后人研究的书籍,仍有不少见过她的人根据记忆把爱若拉的事迹和言行统统记录下来。
并且将这些文稿散播在大陆东侧各国国家,信徒们以这些故事当做东方教圈的宗教典籍,而那些祖先曾是奴隶的东方教圈中的国王们,无论是出于政治还是宗教目的都好,没有一个不加以宣传,最终那段本可能失传的历史成了最受人们津津乐道的故事。
一神教的信仰本质
无论东侧还是西侧都好,对于一神教都有共同的理解,那便是在唯一神的问题上,都认为存在一个一直注视人类的存在,而星群与祂息息相关,祂的名字并不统一,也有可能并非同一个神。
每当人类需要帮助时,祂便会以肉身的形式介入这个世界,用人类的姿态去拯救他们,这也是常常会被人常常说到的救世主。
值得一提的是,多数对宗教信仰有研究的人并不认为救世主理论是对东西方教圈信仰本质的合理解释,至少宗教本来的面目并非为了崇拜救世主,而是应该崇拜天空的星群,星群才是神明的所在。
但多数人忽视了这一点,尤其是在东方教圈所崇拜的女神爱若拉出现后,更多人忘记了最初的信仰,转而接受由民间兴起的救世主学说。
东方教圈对于星群的崇拜已经由盛转衰,在爱若拉进入终息地后的一百年内彻底消声灭迹,只有极少数人愿意在私下维持这一传统,在东方教圈对异教不满的情况下,这个教派更加难以为继,几乎彻底灭绝。
同时东方教圈也多次嘲笑了西方众多一神教的不确定性,认为其没有信仰和信念可言,是一群无目标的信众,只会空等救世主降临而忘了正是他们本身引致黑暗年代的出现。
虽然这样说确实很夸张且充满政治讽刺,但在西方国家中,一神教的确没有获得所有人的认可,即便在那些认可了的人眼中,也缺少一个可以担当救世主身份的人。
有人曾经推崇在黑暗年代领导人们渡过艰难时期的迦勒底王做为西方最大宗教的代言人,但这一说法遭到了加尔迪亚帝国的反对和抹杀。
事后也有人提议将贝加公国王室的祖先艾兰思列入圣者这一行列,同样也遭到了反对,极少参与政治与宗教问题的教团骑士公开质疑这样做的成效,最后因为教团的威望而作罢。
以上两者被否决的原因如一,艾兰思与迦勒底王的后人仍然健在,两人也没有行使过任何神力,更别提像爱若拉那样断断续续的在八百年的时光中不断出现。
正因如此,西方的一神教由始至终都缺乏称职的代言人,没有人会相信一个看起来不靠谱的宗教,除非它有能力证明自己的信仰是正确的。
如果说东方教圈的凝聚力来自于对爱若拉的感恩,那西方宗教能维持下去的唯一理由便是君王们的政治需求。
正如爱若拉本身的存在一样,西方教圈也曾有无数人自称是救世主,但多数时候都无法获得公众的认同,这不仅因过去多次有人提议将先王英烈选作神明在人间的肉体后遭反对,也因一神教体系过于分散,没能把握最佳的宣传时机。
对于星空,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见解,宗教同样也是。
东方教圈认为星群已经不再重要,因为曾经属于星群的女神已经在他们身边陪伴他们数个千年,现在留在夜空中的星星不过是最后的残像,并且认为西方如若真的存在所谓神明,那便应该证明救世主何在。
尽管很多人对这种要求不以为意,但还是会试着主动追求“救世主”的存在,这一过程显示了宗教信仰的变化,把对自然的崇拜转移到个人的身上,在过去的西方宗教中是不曾存在的,也可以反映出西方已经在宗教观念上受到了东方的影响。
比起很多人关心的救世主问题,也有人认为西方教圈的劫难还没来临,故此并不会出现一个救世主,至少在大灾难真正来临前并不会。
这种说法在第一次影响整个大陆的大灾难发生前还没有多少市场可言,但在大灾难发生后的几年内,就突然传播到各个国家中,无论穷人还是富人,他们的财产与生命在大灾难面前都不受国王保护,故此希望信仰中的神明给他们庇护。
无论哪一种都好,原初星群的信仰正在逐渐消失,时代的进步也让更多人开始质疑宗教的合理性,让本来就发展有阻碍的宗教群体遇到更大的困难。
多神教
众多曾经繁荣的多神教在历史长河里逐渐消失,后世中但凡信奉多神教的国度,必然都有着一定的政治联系,也许是文明的继承者或是属国,有的时候还可能是多数信奉神明的演化,哪怕彼此之间在外交关系上毫无牵连,却仍有可能在古代时是同属一个国家。
凡是信奉多位神明的国家,信仰神明的数目通常都在三到十二位之间徘徊,祂们所代表的的往往是人类对自然力量的崇拜,并且将其拟人化,无时无刻的渴求着信仰的力量在危难关头帮助他们走出困境。
因无神论的推广,很多较为发达的城镇逐渐废弃多神信仰,更为富有的大城市甚至开始视多神教为野蛮落后的宗教,这并非出自鄙视,更多的纯粹是因为部分信仰多神教的国度确实存在一些让多数人所不耻的习俗,例如献祭活人与自我惩罚。
相较于活人献祭这种已经较少在如今看到的祭祀行为,自我惩罚更让人感到惊悚,一些信奉多神教的教徒们认为取悦神明必须靠痛苦来将灵魂提升,即便这只是他们对外用的一种模糊的措辞,一些旁观者的经历更能详细的证明自我惩罚到底是件什么样的事情。
在南方交界的草原上,常年经常会有大雾弥漫,白河的末端也正是分割南北的交界,就在河对岸的尽头,路过的旅人总能看到那些信仰某个神明的信徒们手持带着锯齿的小刀,每走一段路便对着身上的一个部位用力搓拉。
即便这种小刀没有刀刃,却仍然可以造成不小的挫伤,红肿流血的伤口则暴露在满是水雾的草原上,历经数日也不会愈合,唯有等进行自我惩罚的人停下来好好休息时,才会慢慢结疤。
对自罚者的皮肤来说,不幸的是它的主人每走几百步便会用那把特殊的小刀搓上一次,直到走完整个预设好的路程时,才会原路返回。
如果不能完成这一过程,狂热的信徒将会在一个适当的地方自裁,对他们来说失去对神明的信仰时,便等于失去了在故乡的一切。
更糟糕的是,这种自我惩罚的行为在部分国家是必须实行的成年礼,自知吃不了这痛苦的年轻人既不愿意放弃家乡的亲人与人际关系,也不愿冒险完成看似不可能的任务,结果就选择逃离故乡,趁着年轻的时候到外省的牧区找一份牧羊人的工作。
随着人口流失的加剧,很多原本有着自我惩罚传统的国家都放弃了这种行为,转而通过将自我惩罚当做一种政治可靠度来筛选那些愿意付出代价换取社会地位的青年,而那些不愿自行完成惩罚的人,虽不会被伤害人体,但在灵魂上却已经与身边人拉开了距离,成了社会间最为被瞧不起的存在。
泛灵教
比起信奉神明的宗教,泛灵教似乎更原始一些,也很少存在所谓的教徒与宗教组织,仅仅是默默传播于乡村之间,尤其是那些尚未完全开化但又并非野蛮的部落中。
泛灵教是一种观念,可以说并非传统意义上的宗教,每个相信的人都认为万物皆有灵魂,对事物的存在意义更为敏感,比起那些世俗的宗教也更加靠近人们对信仰本质追求。
没人知道泛灵教到底有什么样的系统,但泛灵教作为传播与乡间和部落中的主要信仰,想必一定有着能吸引这群人的优势,有可能是力量,也有可能是治愈之术,或者单纯的是对万物的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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