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人群中自己很明显就认出来的“二狗”,他和安七语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安七言这样想着,脑中也闪过一些有关两人的记忆片段,片段之中他们两人真的可以称为是死党至交,他的名字叫柯士安。
由柯士安带头的一众人浩浩荡荡的向安七言走来。
在安七言的记忆中,安七语和他都属于富三代的一类人,从小到大自然也有些桀骜不驯,拥有富二代的一些劣性,也拥有一些商人之间的思维和智慧,小时两人“无恶不作”,但是长大的过程中也在渐渐变化,相比以前,改邪归正这个词语还是很适合形容眼前的“二狗”,名为柯士安的一个男生。
不过这段时间,无论是在安七言出现之前,还是安七言出现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里,安七语没和这个死党至交联系了。
说实话,安七言还是很害怕的,毕竟一大群人向自己走过来,个个西装革履的样子,走路都带风,并且他们的脸上充满了“黑社会”的和(核)善,讲真的,没见过这种场面的人,或多或少都是有些怕的,关于这一点,从小吃摊附近的顾客,全都齐刷刷的看向他们中,不难看出。
快要接近安七言时,柯士安那猎人的眼神,完全看不出他和自己小时“胡作非为”时的相互信任。
当柯士安他离自己只有几步的时候,安七言的脑中突然加载出来一条记忆,一条,自从自己控制身体以来就没加载出来的记忆,在看到柯士安时,突然的想到:“他……还欠我酒钱没还呢!”
……
随着安七言副作用的渐渐消失,何子权的副作用也在差不多时间里消散了,和安七言残留的异能副作用不同的是,何子权第一次产生副作用的时间要稍微长一些,加上他搞不清楚状况,所以失明的那段时间内,过得不仅很漫长,还夹杂着不少“暴露本色”的情感和话语。
就好像一个怕黑的人强行让他身处在黑暗之中,可以说,那种无助感,被抛弃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虽然何子权的失态有所解释,可是何子权的丑态百出还是让在楼梯转角处的叶诗伊和叶诗彤大跌眼镜,不敢相信自己的子权哥哥会这么失态。他们看到了何子权软弱的一面,他们也看见何子权瘫坐在地上滑稽的一面,像个碰瓷的老人不敢移动半步,尽管是这么尴尬的姿势,不过他却始终紧紧的握住叶诗涵的手,像是抓到了希望一样,说什么也不肯撒手,要是暂时失明的他,看到了叶诗涵纤细的手都被他握红了,不知会作何感想。
忍着痛疼的叶诗涵没有多说什么,反而是继续寻问着何子权,只关心他的语气问道:
“何子权,你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呀!”
楼梯处,叶诗伊看到此情此景,内心感觉到一丝丝尴尬,替何子权在尴尬,他说出内心的想法:“子权哥哥这姿势好奇怪哦……”
叶诗彤则是脱口而出:“不会是姐姐在欺负子权哥哥吧!?”
叶诗彤发挥了自己的想象力,尽可能的想象出有可能发生的情况,以及可以解释出两人如今场景的尴尬。
“不会吧……”,叶诗伊单纯到一根筋,直来直去的说:“姐姐有什么理由会欺负子权哥哥呢?”
没有认真听叶诗伊提问的叶诗彤自顾自的想着:
“会是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让两人变成现在这么尴尬的场面?”
一时间想不出会是什么原因的叶诗彤心生疑惑:“子权哥哥和姐姐两人怎么总是这样?动不动就让人猜不透。”
最终,叶诗彤在内心中妥协:
“是真想不出来了,我是真的想不出两人出现这样场景的背后原因,连编都不好编出来。”
“除了亲口问他们以外,原本就是姐姐真的在欺负子权哥哥,否则根本无法解释子权哥哥滑稽的姿势,一直在说的听不懂语句,还有姐姐在身旁紧张的询问,这一切真的很难想象出来,究竟发生了什么,才导致这样。”
叶诗彤愁眉苦脸的,在心中想着,竟然自己也会有想象力枯竭的时候,实在想象不出可以合理解释两人行为的解释,真是不甘心……
叶诗伊在这个时候问:“那我们要不要过去?”
听到这句话的叶诗彤想了想说:“先看看吧,感觉这种场景挺奇怪的。再说了,要是被姐姐发现我们在偷听,你发动你的想象力好好的想想,究竟会发生什么结果?”
说完,叶诗彤还指了指叶诗涵房间的方向,一本正经的说:
“姐姐可是从小就在练跆拳道,你可别小看花拳绣腿的招式,打起人来可疼了。”
叶诗彤又指向了何子权,同时眼神也望向他,又说:“说不定子权哥哥现在不好形容的表情,就是极度的疼痛所造成的!”
叶诗彤故意恐吓叶诗伊,模仿叶诗涵生气时候的样子,故意换了种语气说:“你现在过去是想变成和子权哥哥一样的下场吗?”
哑口无言的叶诗伊只好闭嘴,可是眼神中和欲言又止的模样,像是像说什么话一样,不过到嘴边时又憋了回去,最后又很乖巧的点点头,像是在表示:“那好吧。”
“我们还是先看看情况吧,现在过去会有危险的,先等等吧”
最终两人达成共识,很安静的在楼梯口观看何子权和叶诗涵两人,殊不知,他俩人的暗中观察才更显滑稽。
还没有完全恢复视力的何子权,还有没有发现叶诗彤和叶诗伊两人的叶诗涵,他们也逐渐恢复平静。
何子权也终于回答了叶诗涵说:“没……没……没事了……”
开始可以看见前方模糊画面的何子权回想到方才失明时的慌张,突然有些丢人,心中渐渐生起尴尬和不好意思。
重新体验到当时的心情,突然间的“关灯”,眼前一片漆黑时的惶恐,就如同走钢丝的人上一秒还是好好的,却在下一秒中突然的失去平衡,这种失控感,放任何一个人在不知情的状况下,或许除了紧张,就是何子权现在认为自己有些过激的行为吧。
尽管可以说明白情况,可以解释自己为何突然间的变这么奇怪,可是啊,就如同深更半夜出现在叶诗涵家中的原因一样,之所以不好解释的原因就在于,自己的这些奇怪行为背后的原由都是一环套一环的存在,并且大部分理由还真不容易让人信服,毕竟连自己都才刚刚相信,刚刚接受没多久,还是在亲身体验的情况下才勉强接受,如果突然就这么直接和她解释的话,可能她会认为自己是个傻子吧……
何子权忧心忡忡,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出自己怪异行为的尴尬之中,尤其是在自己体验到了异能之后,所见、所感、所知、所惊之事,都让自己整个人都傻了,就如同现在门外天空上被层层黑云遮住的明夜,让人无法对,方才没见过那么明亮天空的人解释,方才的明月有多温柔。
“我是想不出来了……”
和叶诗彤一样缺乏形容和想象空间的何子权,也在视力完全恢复后,沉默不语了。一直低沉着头,值得一提的是,他依旧在紧紧握住她的手。
场景好像变慢了,何子权也能感受到她的呼吸,还没有好好想想如何处理现在满屋子的尴尬,身体就忍不住的回想不久前,通过异能所看到她人生的主线任务这件事,想到这,一切情绪又被清洗,所以的精力,又被优先级最高的“主线任务”所支配,全心全意的在想一个简单而复杂的事情:
“嫁给自己,真的不是开玩笑的?”
夜晚的黑云遮住月亮后就不动了,就连一直在跑来跑去的寒风也吹不动似的,仔细感觉感觉,原来是风也停住了,不光光如此,包括何子权,叶诗涵,以及楼梯处的叶诗彤和叶诗伊无一例外的都被定住了一样,就连时间都被冻结了。
当画面慢慢平移到没来得及关上的家门方向,原来暂停着时间的人,正是出现在叶诗涵家中,庭院外大门处的神秘人,她慢慢摘下披挂在身上黑色斗篷的帽子,一个美柔洁净的女生相貌便就随之展现,看她天真无邪的眼神,与世无争,不食人间烟火的的无辜模样,说她是破瓜之年尚需谨慎,可尽管是年轻模样的净洁少女,但却不光是五官端正,就连与生俱来的气质都显得格外迷人,光光是期待着她的一个笑就能让人魂牵梦绕的,如若是过分钟情她的人,或许真的会不乏有人愿意为她过千山,涉万水吧?
她的一颦一笑都显得那么细致入微,也许只有见过她的人方才会理解,当年周幽王为博不笑美人褒姒一笑,不惜烽火戏诸侯的行为,有多“值”了吧……
她的第一次出场也是不笑的,而这种不笑让她的魅力倍增不止,尤其是她向何子权慢慢走去的轻声细步,不光光让她的气质增添强大,还让她的身份更显神秘。
她不急不躁的来到何子权身边,在被她暂停的时空里,她就静静地在观望何子权,很无辜的眼神让人连拒绝她的话都说不出。
她既有小女孩的纯真无邪,也有高不可攀的女神气质,两者对她而言仿佛只需要一个眼神的转换,便可以轻松的调换。
她伏身而去,靠近何子权,很好奇他为何忧虑的轻轻歪头充满了俏皮,她突然笑了出来,很温柔的看向何子权,像是在爱惜自己的洋娃娃一样,又轻轻的摸了摸他的头,很满足的样子也充斥在笑容中,她渐渐靠得比叶诗涵还要近,轻轻的在何子权的耳畔说:“找到你了!”
“放心……”,她很在意的语气,说给自己在意的人:“很快便能相遇了,不要着急,很快的……”
她笑了,随后又慢慢离开何子权身边,在走回门口时,她又看了看在何子权身边的叶诗涵,眼神一下就冷下来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冷酷无情的凝视,像是看见了自己讨厌的人一样,又小声又恶狠狠的说:
“离他远点!否则……”
她的声音像是被上帝吻过的一样,无论男女都不会讨厌的,她不显得作做,却攻气十足的说:
“你一定会后悔的。”
她带来攻击性的眼神和语气尽管是在时空暂停时说出的,可却并没有随着时间的破冰重现,而冰冻在停止时间之中的定格。
她走了,同时,时间也恢复了,无论是定格住的众人还是天空上不变的僵持,统统都恢复到了正常,就连被暂停的风也挣脱束缚,开始继续带来寒冷,她的时间暂停仿佛很完美,什么也没带走,什么也没留下,来过,也没来过快……
月色之下,她又把斗篷的帽子戴起来,完美的身材在夜色之中更为撩人,她一人在不知名的街道走着,许久,她微微扬起笑容,在嘴角上显得妖艳,她自言自语着:
“终于要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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