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作为前卫的会长可是受重伤喔?」炎煌指向刚把血止住的易行烨说道。
「我和恶魔来就可以了。」幻翼浅浅而笑,接着将柒讻和血染拿了出来「血染就交给你了,恶魔。」
「嗯?可以!」恶魔点点头握拳低语「我想问瘟疫,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再来,炎煌麻烦你守护兰芳靖和思茹姐。」幻翼将手放在嘴唇上「而思茹姐妳将魔力用在辅助魔法和治疗,还有维持妳和兰芳靖身边的魔法墙上面就好,尽量让会长早点恢复战力,瘟疫只是第一关而已。」
「我了解了。」叶思茹点点头,接着便开始治疗易行烨。
「我也能当前卫啊?为什么不让我……」炎煌向前几步。
「你以为我没发现吗?」幻翼靠近炎煌,接着轻轻敲了一下他的左手肘。
「呃啊!」炎煌一声惨叫,接着抓住左手肘,退后数步说「我还以为我隐藏的很好,结果还是被你发现了啊……别这么敏锐行不行?你刚刚都还在定格的说,刚清醒就注意到了啊!但我的右手还好好的,我还能站在最前面战斗的啊!」
「伤兵就别逞强了。」幻翼歪着头无奈的说「就是因为你还有右手才让你当护卫的,不然我是打算让你也去后面躺的,别逼我把你的右手打断。」
「……咂,听你的就是了。」炎煌抓抓头发「有人这样子威胁伤员的吗?」
「还想作战的伤员不叫伤员。」幻翼轻轻的耸耸肩「而是叫做伤兵。」
「随便啦,话都你在说。」炎煌单手拿着偃月刀站到兰芳靖和叶思茹前面一些的位置「我会负起责任的。」
「再来,风岚阳和元你们是中卫,只有在我或恶魔遇到相当危急的状况时才能动手。」幻翼清轻敲着手上的柒讻「我想瘟疫不可能没有准备后手,所以,叶筱茹麻烦妳去四下侦查一下,能够完美匿踪的只有妳了。」
「喵?好呗~」叶筱茹用食指点点眉心后,就笑嘻嘻的消失了。
「不愧是少帅。」风岚阳低声说道「被称为有史以来第三强的参谋,果然不是没有原因的,从小时候开始就总是这样扮猪吃老虎呢!」
「等等为什么是相当危急才可以出手?」元不悦的询问「避免危急的状况才是中卫的职责吧?」
「我不是说了担心有后手吗?」幻翼无奈的笑笑「而且保留战力才是我们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
「呜……好吧!」元一脸不甘心的接受了。
「兰芳靖,结界还能撑多久?」幻翼转头询问。
「三分钟左右吧?」兰芳靖低头心算了一下后说道。
「好,准备应战。」幻翼将柒讻指向瘟疫,接着冷冷一笑「赌上空间之名,定将汝斩裂。」
「哈!幻翼终于认真了啊?」持刀站在后方的炎煌哑然失笑「空间之名都喊出来了,可别丢前任空间的脸啊!柒讻不让壬武斗兵用,打算要自己用吗?糟糕啊!有点兴奋了啊!真想和现在的幻翼打一场……」
碰!
「给我克制一点。」叶思茹狠狠敲了炎煌的头「现在可不是能够让你在那边燃起内斗心情的时候啊!认真一点。」
「可是幻翼那家伙也只有这种时候才会认真啊……」炎煌一边摸着头,一边嘀咕着「如果他能够认真的和我打一场,我就过瘾了啊!」
「再十秒结界就失效了。」兰芳靖出言提醒众人。
「准备好了吗?〝王〞?」恶魔歪着头,将血染空挥几下。
「当然好了。」幻翼阖上一只眼「尔是智慧聪灵者;尔是与唯一相对的唯一;尔是最深沉的欲望化身;尔是伊甸园中唯一非神创造的生物;尔是唯一勇于对抗宿命者;尔给予最初的孩子智慧之果;尔却被最初的孩子所厌弃;尔因此而哀伤不已;尔自此开始沉默;尔将己身与其他六位蛇共成一剑;尔是智慧之蛇,是反抗之名,是万恶之源,是最慈悲而厌恶命运之蛇,尔的名字是撒旦!是那唯一的魔!」
柒讻上的黑雾飘了一缕出来,缓缓的幻化成一条蛇的模样,那条蛇庄严却又危险,蛇的双眼赤红如同控诉着些什么,蛇的额上有着奇异的纹路,蛇的獠牙惨白并有着紫色毒液流经。
『唤醒孤的汝是要作何?』蛇不悦的说道『唤醒孤的代价,汝不是不清楚,确定吗?』
「我确定。」幻翼点点头「那些无虫和那个人,任尔食用。」
『汝动真火了?』蛇疑惑的扭头『真难得啊……』
「好了,别再和我废话了,显现尔当年与创世者争战时的豪气吧!」
『这是汝说的。』
突然,全场化作黑夜,如墨一般的黑夜,发着光的只有两种东西,无虫和人。
「怎么了!」瘟疫四下张望着。
沙沙沙,异物摩擦着地面的声音响起。
「那么,要开幕了!」幻翼举起柒讻,窜入无虫之中。
「啧啧,真是勇猛啊!」恶魔抓起血染,紧跟在幻翼的身后「还是应该说你这家伙很有勇无谋呢?」
刷,两人同时斩落一只无虫;咚,两人踩在黑暗中的某物上一跳,将原本在彼此身后的无虫击杀;噗兹,两人将剑刺入无虫的身体之中;铿锵,某只无虫挡下了血染;擦,那只无虫的头被斩落飞上天空;啊嗯,黑暗中的某物吞掉了无虫的头;喀哩喀哩,异物啃咬着那些地上的尸体;碰,两人背靠着背。
『嗯?感觉味道不太对啊?的确是很类似〝无〞的感觉,但是没有那种完全的虚幻感呢!』黑暗中的蛇歪歪谁也看不见的头『不过算了,反正我只要吃就好,嘻嘻嘻~这么多的数量我可能吃不完呢!』
「放心吧!吃不完的兰芳靖她会解决的。」幻翼用柒讻斩裂一只无虫后说。
叭哩叭哩的声音不绝于耳,瘟疫看着眼前那一只只无虫被吃掉的模样,感到难以置信,无虫应该是不可能被物理手段消灭的,但这种事正在他眼前发生。
「这怎么可能?恶魔你做了甚么手脚!这种虫子可是被保证过的啊!」瘟疫愤恨的吼叫着「虫灾说过这事能克制你的虫啊?为什么?为什么你能够如此干脆的战胜它?我们被囚禁在阴暗潮湿的地底这么多年,你当真一点怨言也没有吗?」
「被囚禁在阴暗潮湿的地底这么多年?」恶魔蹙起眉「我族在地底不是都在沉眠吗?一直到二、三十年前方才苏醒不是?你是哪来的那种回忆?」
「祂说世间万物皆有法;祂说凡事皆有正反;祂说善者也许实则恶,恶者也许实则善,但有无不会改变……」后方兰芳靖轻诉着神术第一章的内容,身边有点点白光绕行着,光轨形成了一幅幅的魔法阵「祂说有者是存在的存在,是生者的奇迹;祂说无者是不存在的存在,是某对死者的执着……」
「嘛嘛,这种情况我还有用吗?」炎煌歪着头说「思茹姐,能麻烦妳也帮我疗一下伤吗?会长身上那些小擦伤就让它自己收口吧!」
「我要是医好你左手的伤,你就会跑去前面讨打吧?」叶思茹坐下来休息「你手上那把偃月刀,是你小时候自己打的,可不是那种被淬炼许久的凶恶兵器啊!不过剩下来的伤势的确能放着让它自己收口了,也不用对易行烨这个笨蛋太好。」
「甚么话啊……」易行烨无奈的摀住额头说着「我这么努力的去前面的挡那么一下,还不是因为妳就站在那里攻击路线上……」
「你界个笨蛋!」叶思茹鼓着脸颊说道「我又不是闪不掉那一下,你却跑了出来?根本就是个大笨蛋!」
「……我的墨镜呢?我明明有随身携带的啊?」风岚阳开始找着那根本没有带在身上的墨镜「为什么在战场上,为什么还有人能果断的放闪光呢?」
「我的借你吧。」炎煌拿出另一副墨镜递给风岚阳「跟着这两个人出来不准备这个的话,眼睛就会坏掉的啊!」
「祂说世界上所有一切都是某所创造;祂说世上所有一切都是某所喜爱的,却同时也是某所憎恨不已的……」在那些人搞笑时,兰芳靖仍旧很尽责的继续轻诉着「祂说某愤怒的写下噩梦般的结局后离世;祂说从此人世间再也没有神;祂说但只要诚心祈求,神所留下的恩泽将无处不在……」
「哪来的回忆?那是我们真实经历过的!」虫灾愤怒的一挥手「是你遗忘了!那时候你明明和我一起处决掉那些发疯的族人的啊!为什么你一出来就忘记了啊?!为什么?为什么?你能够毫不犹疑的同意那个皇帝的提议啊!」
「他的记忆是不是哪里出错了啊?」幻翼斩落一只无虫说着「似乎是哪里误会了啊?就你和古书所记载的,应该是真的在沉睡而已啊?哪来的囚禁啊?而且那种术式的沉眠应该是不会做梦的啊?」
「〝全知〞一定是他!难怪那时候他要特地来念祝祷词来解封。」恶魔突然想起这样一件事「那时候他是为了要植入这种记忆才来的,才不是甚么鬼程序设定!」
「嗯?算了,现在那不重要先将他击晕吧!」
『我吃不下了。』黑暗中的蛇说『祝祷词也快念完了呢!这次的代价我吃得很高兴。』
黑暗就像出现时一样的突然消失。
「祂说神之恩泽所惠之处,将不再有毁灭……」兰芳靖的右手做出剑指的动作指向无虫「祂说某的恶意将不复存!」
仍旧存活着的无虫,身边那种奇异的黑消失了,掉出了个玻璃瓶,里头装着一些深色的液体和一只虫子。
「做的好。」幻翼笑笑的说,接着将柒讻往天空一丢「再来就先让瘟疫你睡会儿吧!」
箭步踏入了瘟疫怀中,瞄准气管与支气管的一拳击出,瘟疫缓缓倒地,同时柒讻也插入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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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是恢復更新的數量與質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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