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摇摆,这是罗曼鲁夫的做人法则,用自己的圆滑在世俗间游走,靠着自己灵光的脑子获得了大人物的信赖,然后继续攀爬,依附着权势不断获得自己想要的一切。
肮脏的手段是常用的伎俩,不择手段、见机行事、心狠手辣这是他的写照。
不过有句话是怎么说的,跟白痴在一起也会变笨的。
所以在看到强大的对手后,罗曼鲁夫没有后退,他暗笑着,是对自己的嘲讽,不知何时已经变了,那种潜移默化的变动让他都惊讶,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明知道是无用的,但依旧朝着花枝掷出匕首,手中的匕首飞舞起来,没有固定的轨迹好像飞翔中的鸟儿。
“哼,胡乱地扔出匕首,你以为我会上当吗。”花枝嗤笑起来,没有了人类面孔但从她的语气中仍能清楚地辨别出态度。
那是对眼前对手的不屑以及强者的自傲。
“拜托,你以为我有那么愚笨吗!”罗曼鲁夫指着巨大的身躯笑道,“看不清现实的是你,被强大所蒙蔽的也是你!”
“就让你看看来自匍匐于地的反击吧。”罗曼鲁夫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撕咬她吧。”
匕首在听到命令后突然如蛇一般缠绕着花枝,在她的羽翼上转了一圈又一圈。
“不知道你在搞什么。”花枝闷哼一声,但还是用能量查询起来,四周的能量不断地纠缠在一起,简直跟乱麻一般。
【有点奇怪。】花枝看着不断飞舞的匕首,没有攻击的打算只是绕着花枝的羽翼转圈,【能量被搅乱了,是匕首的缘故?!】
罗曼鲁夫双手忽然动了起来,他像一个乐队指挥官,手中拿着指挥棒不断挥舞,回应着他的动作匕首开始调整位置。
“他在把匕首当风筝在放吗?”小白用手遮着日头,汗水已经布满她那惨白的脸颊。
“噢~那人在挣扎呀!”小爱穿着洛丽塔服饰,显眼的她甚至还撑着一把黑色的阳伞,那样子仿佛在炫耀着自己的审美。
这么大的动作花枝终究还是感受到了,现在不只是能量的波动,她的身躯也清晰地感受到阻力——羽翼仿佛被什么东西束缚住,无法伸展。
【是那匕首的缘故吗?】花枝慢慢静下心来,她的眼珠转动,前后左右尽收眼底,没有错,循着匕首飞舞的轨迹能够感受到一丝能量连接在上面,那能量线若有若无,最后都汇集到罗曼鲁夫的手中。
即使这样,花枝也能轻易地朝着前方迈出一步,她强大的能量瞬间崩断了能量线。
“噗~”鲜血从罗曼鲁夫的嘴中喷出,他遭到的能量的反噬,匕首也随之坠落,比赛似乎已经结束了。
花枝没有继续纠缠的打算,她变幻回人类模样,低着头看着瘫倒在地的罗曼鲁夫,嘴角扬起:“对于人类来说,似乎已经足够强大了。”
就这样,上午的比赛也结束了,烈日早已催促众人,现在是休息的时间。
午后的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睛,神之试炼也暂时告一段落,观众们纷纷讨论着比赛,兴致勃勃的样子全然忘记了夏日的温度,他们的热情仿佛比气温还要热烈。
阿尔法蹲在观众席,这里早已人去楼空,他的身体往阴影里挪了几下。
仿佛紧挨着都会感受到对方身体上的温度,于是小爱一把将他推出去。
“人都走光了呢~”阿尔法亚洲蹲的动作十分熟练,炙热的风从他的脸颊拂过,传来远处的香味。
“能够赢下比赛吗~”小爱的声音有些担忧,但为了掩饰那种表情她别扭地转过头去,尽量不让阿尔法看到自己的脸庞。
阿尔法舔着干燥的嘴唇,嘴角露出自信的笑容:“我们真正的对手又不是在这里,小爱呀,别忘记哦,我可是天选之子呢!”
摸着小爱的头,胡乱地在她头顶来回蹭着,带着太阳的香味。身体慢慢融入阳伞的阴影中,两人依偎在一起。
“我们···能回家吧~”
“嗯,我一定把你送回去的,我发誓!”
“对着太阳?”
“诶,有点刺眼耶~”
像往常一样,玛蒙点了一杯红茶然后悠闲地喝着,看着外面忙碌的风景渐渐有一种现实的感觉。
并不是说他现在所处的异世界不是现实,而是这里的一切至今都感觉那么虚幻。
抬起头用手掌遮住烈日,能够清晰地看到手心里的血管,恍惚地摸着自己,他茫然地想起当初刚来的样子,不知不觉间已经渡过好些年头了。
“那么,你找我有什么事吗?”亚巴顿自然地坐在他的对面,同行的阿米娅则是机警地看着玛蒙,然后赌气般坐到了邻桌。
“可喜可贺,老头子没有追究什么。先喝杯红茶吧。”对着店里挥挥手,随后熟练地帮亚巴顿点了一杯与自己相同的红茶。
“不想跟臭虫们的品味一样,给我来杯清爽的饮料。”阿米娅举起手,顺势也点了一杯。
“尝尝这里的红茶,虽然不可能一模一样,但已经是最大程度的还原了。”玛蒙端起红茶,鼻尖在升起的热气上嗅着,“怀念的味道呀。”
亚巴顿撑着头,他不知道为什么玛蒙会主动来找自己,看样子并不是请他喝茶的。
没有追问,反倒是学着玛蒙品尝起来,夏日的午后,炎热的让人昏沉,他有大把的时间来消磨。
“这个城市大体上是仿照我们之前的都市运转,虽然没有那种交通以及便利的科技,但是各种行业以及吃穿都在尽量照搬。”玛蒙将后被靠在座椅上,身体往后撑着,“我们最大程度地让穿越来的人忘记差异,这里是我们‘外乡人’的城市。”
“摒弃了种族以及信仰差异,我们在异世界开垦出自己的文化,然后将这些东西传遍世界。”玛蒙指着亚巴顿的杯盏,“你喝的红茶现在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流文化的必备品了。”
“其他方面也在风靡,无论是穿着还是潮流,说起来穿越过来的人真是各行各业都有呢。”玛蒙双手朝着天空舒展开来,夸张地赞美道,“那些无法觉醒的同伴,他们很快适应自己的角色,然后安详地渡过日常。”
亚巴顿不知道玛蒙的意思,他看着繁华的街道,鳞次栉比的房屋以及那种只有现实才看到的宗教礼堂,不同风格的建筑融合起来,他们发挥着自己的才华,在这个世界逐渐扎根,慢慢融入。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亚巴顿的红茶快要喝完了,摇晃着剩余的茶水他隐约猜测出什么,但那种疑问不需要他提出,他只是一个聆听的受众。
玛蒙的手指有节凑地敲击着桌面,翘着二郎腿懒洋洋地说道:“这种现状不少人非常满足!”
“所以,他们并不想回到现实。”
“人呢,有着丰富的感情,一旦在一个地方住久了,他们会变得安逸。”玛蒙的脸变得十分悲伤,眼眸有着强烈的情感波动,“到底有多久了呢,好几百年了,那些无法觉醒能力的最早穿越者,他们早已死去,留下的只是居住在这个世界的一般民众,他们只是接受了这个圈子而已。”
“对于他没来说,这里就是现实!”玛蒙把头埋在是手臂里,他的声音变得浑浊,“已经没有回去的必要了!”
亚巴顿没有说话,他的手停止了刚才的摇晃,就连阿米娅都静静地坐着,四周只有街道上的嘈杂声,那种喧嚣是那么真实,只是对他们来说十分虚幻。
抬起头,整理下情绪,玛蒙将脸凑到亚巴顿的面前:“既然你了解了,那么能否告诉我,老头子到底如何赋予你破坏权能的?”
【这两个有联系?】本以为把握了重点的亚巴顿再次迷糊起来,似乎刚才的话只是玛蒙的引子,他真正想知道的是关于权能的问题。
不过这个问题亚巴顿自己都觉得好笑,为什么要问一个新来的,明明玛蒙知道如何获取。
不过碍于新人的身份亚巴顿还是老实地说了出来。
这一次玛蒙笑了,似乎得到了满意的答复,他拍着亚巴顿的肩膀不停地笑着,眼泪似乎都流了出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希望这次的交谈不要让····算了,这已经不重要了。谢谢了,那么下次再联系了。”玛蒙站了起来,对着服务员喊着,“账单就交给他了!”
慵懒地翻过身,散发遮蔽了视野,贝露佩欧鲁感受到窗外的烈日,于是再一次闭上了眼睛,这种日子里还是乖乖地午睡吧。
可是,一旦醒来,是无法继续入睡的,哪怕再怎么假装都没有用。房间里的气温低得可怕,来回翻滚着,贝露佩欧鲁缩在顺滑的毛毯里,极力地舒展下自己的躯体。
“嗯诶~”空气中出现平时难以察觉的能量波动,她揉着眼睛发出懒散的声音:“搞什么呀~人家还想继续睡呢~”
似乎在跟某人说话,她的声音显得极为不耐烦,不久整个人坐了起来,毛毯顺着她的躯体滑落,身材曲线隐约可见。
“这是真的?”贝露佩欧鲁的声音有了起伏,仿佛被什么消息震撼到,她一把扯开挂在身上的毛毯,麻利地穿戴起衣服,“唔姆,让我去处理?!”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以后别在我休息的时候打扰我~”
“说我脾气不好,嘁,谁都有起床气的!”
不再说话,仿佛对方已经离开,穿戴完毕的贝露佩欧鲁站在巨大的梳妆镜面前,来回看着自己的打扮:“哦吼,传说中的天选之子,还真是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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