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我找你有些事。”
吃完晚饭蔚然便找上了叶清绮,打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道个歉再说。毕竟叶清绮算得上是她的第一个朋友,如果有什么误会让两人渐行渐远就不好了。
叶清绮眼神不禁有些躲闪,她挺后悔白天那么做的。明明蔚然没有错,徐阳也只是在尽自己的义务,自己却莫名其妙地起飞醋,无缘无故的生气,肯定惹两人生气了。
“进我屋子说话吧。”
叶清绮还是鼓起勇气,拉上了蔚然的小手。
换作以前她肯定做不出这样的举动,但是这是自己的第一个朋友,很重要,所以自己必须要迈出这一步。
少女手牵着手,并排走进屋子,不一会儿木屋便传来说笑声。
孔虚笑了笑,手搭上了徐阳的肩膀,和徐阳并排注视着食堂边的小水潭。
“怎么,很在意?”
“嗯,我很喜欢她。”
徐阳难得的没有嬉皮笑脸,认真的看着孔虚。
“师兄,我想......”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对你们来说还太早了。她才十七,你也才刚满十八,还需要时间磨合磨合。”
“我......”
孔虚打断了徐阳的话语,面露苦笑:“等你办完成年礼,我便为你们举办婚礼。但是现在,我不想你们因为一时冲动而结合在一起。这是为了你们好,希望你能理解。”
徐阳有些苦闷地挠了挠头,背后突然传来苍老的声音。
“没出息,为了男女之情就变成这鳖样子,我像你这个年纪已经在江北闯出名头了!”
徐阳无语的看向宗桓,得,您老人家确实牛笔克拉斯,江湖人称万胜血衣,可还不是被师父吊打然后入玄宗做了那长老职位吗?
“你有什么好急的,彩礼钱自然由我们给你安排妥当,婚礼也给你办得轰轰烈烈的,到时候请山下的人都上来,摆个十几桌,热热闹闹的。但是现在还不急,你俩八字还没一撇呢就想着成婚啦?”
宗桓唾沫星子喷了徐阳一脸。
徐阳边拿衣袖擦脸,心里一暖:“知道啦,我也没想着现在就非得要成亲啥的,就是想知道下你俩的态度。”
“这样便最好不过了,你俩好好处啊。”
孔虚转过身,和宗桓走向大殿。
呵,这两人。
徐阳捡起一块石子,用力打了个水漂,当然因为没用真气加上水平实在太差,石子仅是蹦跶了三四下便沉入水底。
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美丽的心情,徐阳伸了个懒腰,面带笑容。
“去找她说清楚吧。”
脚步轻快了起来,本因为天天备课而带来的些许疲劳感也荡然无存。
门口传来少女的欢声笑语,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徐阳满怀着对美好未来的憧憬和希望,伸向了门把。
终究拉开了,拉开了,开了,了。
南无三!眼前是何等完美的画面!
时间就在这刻停止,徐阳目瞪口呆地盯着那两具一丝不挂完美无瑕的胴体。
两名少女似是刚沐浴完,还未来得及换上衣裳。三千青丝垂到那盈盈一握的细腰,羊脂净玉般洁白柔嫩的肌肤吹弹可破。
神秘的马里亚纳海沟,,以及从白皙的玉颈缓缓滑向和愚山一样海拔不是那么高的山谷的水珠......
还有那两双充满杀气的眼睛。
汗,流了下来。
徐阳无力地将那句“我不是故意的”说出了口,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双手遮挡住了自己的眼睛,视线却从指缝中飘出,直直的盯向叶清绮粉嫩透红的可爱脚指头,一直向上......
直到那冰冷的如同千年寒冰的桃红色眸子。
月琉剑缓缓出鞘,漂浮到了空中。
“要不,我脱光了给你们看回来?”
“滚啊!!!”
少女们的尖叫声响彻整个玄宗。
随后,徐阳的求饶声响遍了整座愚山。
徐阳连滚带爬躲避着月琉剑的斩击,欲哭无泪。
第一次,有了喜欢的人,还得到了师兄他们的认可,两份喜悦相互重叠,这双重的喜悦又带来的更多更多的喜悦,本应已经得到了梦幻一般的幸福时光,然而,为什么。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你站住!”身披浴袍的叶清绮握紧了月琉剑,嗡嗡嗡的剑鸣似乎正在诉说主人有多愤怒。
“那你别打我。”
徐阳躲在树后,瑟瑟发抖的身影尽显玄宗小师叔的风范。
“你出来我便不打你。”少女的语气平静,胸口却起伏得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一般。
然而徐阳并没有察觉,他被追了将近两个时辰,累得不行了。
兄弟,将近四个小时啊!都够二十投八把快乐风男了!
“这可是你说的啊。”徐阳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一道剑气便快速掠过头皮,劈在这饱经数十年风霜的高大香樟树上,留下一道一尺长的印子。
“我靠,说好的不打我呢?”
几道剑气又打在树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出来!”
得,这妮子疯了。至于吗,迟早要过门的,那到时候还不是自己晚上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徐阳背靠着香樟树,感受着树干的振动,不禁缩了缩身子。
老铁对不住了!多为我扛几下吧,我实在不敢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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