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吃的泡面是酸菜牛肉面。吃罢,我坐了一会后便作了别。临行时她的母亲说留我吃饭,我婉然拒绝。她把我送到了门口,然后告诉我明天继续在约好的地方等她,她明天不用我载,她也骑辆车。之后,她目送了我离开。我回到家后饭就没吃多少,因为吃了泡面已有点饱。
梦儿请我吃了泡面,我觉着我也得请她吃一次东西。于是,我决定和她去一趟咖啡馆。本来打算叫琲町一同去,但念到她男友可能会不悦,我不想任何人不悦,于是便消了此念。加上,梦儿和琲町好像彼此没多少好感。
翌日黄昏时段,我约好了梦儿,和她一同走在了去咖啡馆的路上。途中逢上了独个归家的琲町,她问我们去哪,我告诉她说是去咖啡馆,她说她也去,于是我们的队伍加上了她一人。
后来,很巧,我又邂逅了文学社的社长流光。他知道我们去咖啡馆后便加入了我们的队伍。他说早就想跟我聚一聚,可惜找不到我,原因我已换了手机卡。于是,我给了他我新的手机号。
“靓女,我们见过?”他瞅见了琲町,似乎对其产生了莫大的兴趣。
琲町脱下了黑色的太阳镜,朝他眨了几下右眼后说:“见过,见过。”他此刻笑得灿了。
我们去了那时我和琲町去过的那家咖啡馆。流光要了卡布奇诺,琲町要了欧蕾冰咖啡。梦儿说帮我点个好喝的,于是我和她都要了马琪雅朵。流光一坐下便与琲町攀谈不止。后来琲町说为他弹一曲,于是便在钢琴前演奏了贝多芬的致爱丽丝。
终而到了与流光告别的时刻。道别后,他走向了北边,我和两女一同走向了南边。
“可榕为何认识文学社的社长?”琲町问我。
“这也得从那个晚上说起。那是去年的事了。晚修第一节课下课后,我洗了个苹果到了楼下的生物园内边吃边散步。后来,上课铃响完,我还有半个苹果没吃完。这时,我邂逅我的死党小灰同志。我问他为何上课了还出现在此地,他答无心呆在教室,想要出来散心。他也问了我同样的问题,我答吃完苹果就进教室。他说陪他去校道散一会步如何,我说定是可以。
“我问他月考考得如何,他说还过得去。我问他是学文还是学理,他说本是学理,后改学文。我问为何,他答他对生物和化学皆很感兴趣,但对物理却是一窍不通,为了避免偏科,他唯有从理科转到了文科。他问我考得如何,我说一般、还可以。我告诉他说我对各科皆通一二,但只是一二,所以不会太优异。他说略通一二已是乐事,我也认同。”
“怎么说来说去都是小灰,主角到哪儿去了?”梦儿不耐烦地问我。
“等下就登场了。”我说。
“后来走到了旧球场外面的那棵榕树底下时,我和小灰隐隐约约地听到了收音机播放鬼故事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可能信号不太好吧。我和他左顾右盼,终究没有发现任何人影和收音机的迹象。我们当时就怕了,惊是遇见了晦事。后来我想应是有人在旧球场内听收音机吧,于是便和小灰走进了球场。
“进去以后,发现了一张竹椅阴森地置在了水泥地面之上。竹椅之上,放着一台传统式的收音机。可椅子周围仍是未见人影。此刻,一阵女鬼般的凉风缓缓地掠过我和小灰的衣袂后,拂过附近的树木使其发出沙沙的可怕声响。我们鸡皮疙瘩皆起。
“因为那晚天色阴沉,月色迷蒙,周围只有一点点极其细微的淡光,这导致稍稍远一点的状物都不见轮廓。我们继续远离收音机向前走去。走了几米路后,我们看见了一丛灌木之后四肢贴地躺卧着的一个人。我们霎时不再惊怕,只是轻手轻脚地向其靠近。
“他应是察觉到了渐次靠近的脚步声,温和地道:'谁呢?'那是个穿着校服的男同学。
我抱歉道:'打扰了。'
小灰说:'请问那台收音机是大哥你的吗?'
那个人仰卧起坐后说:'对,那个玩意是我的。'
感觉那个人的语调和神色都很有趣,我便问:'是哪儿买的?'
他回答道:'是捡回来的,在某个垃圾场里捡的。见我和它有缘,我便收留它了。没想到它还很好使。'他的回答很是搞笑。
'对,音色还可以。'小灰赞道。
'你们两个不需上晚习吗?'那个人问。
'逃课出来了。大哥你也不用?'小灰说。
'说实话,我也是逃课出来的。多个人少个人老师懒得管。'那个人说。
'大哥高三的?'小灰问。
'对。'那个人答。
待了几秒那个人接着说:'看见单杠那边的两个人吗,他们大概也是逃课出来的。'
我和小灰皆点了点头。
'现今逃课好像很流行似的。'我评论道。
'在一些无心向学的同学当中是有点流行就是了。'那个人说。
'为什么躺在这里了呢?'我问那个人。
他答:'这里凉快。'
'不怕风湿?'我问。
'年轻人哪怕风湿。'他答。
后来他又告诉我,他之所以躺在这儿,是怕被巡逻保安的手电筒照到(有时确实会有保安,被保安照到了就麻烦了)。
那个人话完,手电筒的光便不幸地照得我们三人满脸皆是;光还照到了我的眼睛,非常刺的感觉。我们三人相觑一笑。结果如何,大家都已明了,我们定是被捉住带到了教导处'喝奶茶'去了。”
“那个人就是文学社的社长吗?”琲町问。
“对了,聪明。”我说。
“还要听后续吗?”我问。
“听。”两女皆说。
“很奇怪的是,在玩单杠那两个最暴露的人反而没被捉。那个保安是收过他们钱吗?我如此地想。其实我们三个本是可以逃的,但念到被一个保安围着校园追等同于把粪便往脸上抹,我们便老老实实地跟保安走了。教导处刚好剩了一个叫'蓝楠'的主任,他问了保安是何事后便给我们上了十几二十分钟的政治课,我们皆强忍不笑。之后我们在教导处内写了一千字检讨后交给了他才勉强逃了难。走出了教导处后我们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我们笑自己那刺激的逃课行为,我们笑主任那可笑的长篇大论。”
“蓝楠就是那次我和你在校门口遇到的那个主任吗?”琲町问道。
“对,就是那个矮矮的。”我答。
“怪不得那时他老盯着你,原来还认得你。”
“他其实是看你而已,因为那时你穿了天使般的便服。他不好意思批你,只好盯你,用目光警告你以后不要穿便服。”我好笑地说。
“有这回事吗?”琲町装作一脸无知。
“梦儿有见过那个主任吗?”我问。
“还真没有。”她答。
“那个人很可笑的,总是满脸死灰之色,有时他的脸又活像猴子脸。”我戏谑道。
“走出了教导处你们去哪里了?”琲町问我,似乎兴趣很大。
“流光,也就是那个社长,他说差点忘了那个收音机,于是我们便和他去了拿。回去后我们气得很,在玩单杠的那两人还是在玩着单杠,那个保安就看不见他们吗?拿回了收音机后,下课铃便响了,流光提议说去吃夜宵,我和小灰二话不说便去了。我们去了医院后面的那家烧烤店里烧了几只鸡腿、几根香肠,还喝了几瓶'燕京'。结账时,流光一个人出了钱。临行时,流光问我和小灰贵姓,我和小灰先后告诉了他。然后他告诉我们他叫流光。之后,我们便别了。就这样,我和流光结下了不解之缘。”
“你和流光的邂逅好像是很了不得的样子。”琲町评论道。
“有点吧。”我说。
“请问那个小灰是何方神圣?”梦儿不解。
“小灰是我初中时就认识的死党,长得高高的,不近视,不带眼镜。样子还挺好,很标致,应该是女生都喜欢的那种。”我说。
“了解了。”梦儿答道。
“你可能没见过他,有空我就叫他出来介绍给你认识。”
“好哇。”梦儿一乐。
走到了琲町家的巷口时,她丢下了句“不用送我了”便与我们别了。于是,剩了我和梦儿继续走在貌似很漫长的归家之路上。
“你可喜欢琲町?”梦儿忽地问我。
“喜欢吧。”我如实说。
“你话中的'吧'字好似表明你是不太确定的样子。”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我只能不太确定地说。”
“她有男朋友你可知道?”
“知道。”
之后,我们皆不语了一阵。然后,我们稍稍说了一些无聊的话就迎来了相互告别之时。我目送了她进屋后便独自归家了。此时,街灯悄悄地已经添上,晚风漫漫地拂脸而过,星斗早已露眼,月儿皎皎衬天。望着亮丽的天幕(它就像一张黑得别致的平滑画纸),我在想,有朋友在身旁的感觉真好。
次日放晚修之际,我接到了流光的电话,他说叫我叫上琲町去医院后的烧烤店内吃夜宵,我答了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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