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放过我吧。”这男人说道。
他面前的这个身影抬起了刀,在之后,已经听不见男人的声音了,只能看见男人的嘴唇稍动了一下,眼睛凸出,也没了呼吸。
同样的月光下,里昂坐在一个宽阔的大道中央,大道上几道不高的坎把原本倾斜的路面分成几块水平路面,路两边则是在大道面前显小的房屋。坐在大道中央,宽阔的大道已经没有人声了。不知拿来的钱,里昂买了一瓶酒,坐在台阶上。对着瓶口一口,咕咚咕咚,的就喝完了,放下酒瓶,酒瓶中的酒又满了。里昂已经醉了,不知为何会醉成这样,从上午和莫离分开后,便一直喝着这瓶喝不完的酒,但这不像醉,醉了是什么也想不起的,不痛不痒,若是想起什么,那便是大声又大闹,那情绪是不可控的,但里昂的醉却又不一样。
“我醉了吗?”里昂独自一人说道。
“不对,我没醉,我没醉,也不该醉,即使喝得再多,那也不会醉。”里昂又是独自说道。
越来越难受了,从昨早那一次发呆,到现在头脑的眩晕,头痛,头痛不止。
“是你动的手脚吗?”里昂对天空说道。
已经出现重影了,开始出现幻听了。
“走吧,走吧,走吧,走吧……”在里昂耳朵中不断回响的声音,还有出现在里昂面前的传送门。
“你想再打一次吗?”里昂对着天空说道。
“去你的,有种就来啊。”里昂说道。
里昂站了起来,指着天空,又指向地面,指向四周。头疼,消失了,声音也消失了,但那传送门还在那。刚想站起走出一步,却又不行,又坐下。头晕,又来了,明显的是醉酒的感觉。本该是自愈能力可以抵挡的。
“该死的,你这混蛋。”里昂大声的骂着。
摇摇晃晃的走不出一步,里昂真的醉了,那之前喝的酒,这些酒劲全部上来了。将袖剑变为一根长棍,撑着长棍,慢慢的离开那个传送门。
那人的尸体,就倒在那,一晚,不知多少尸体躺在床上,街角,河边。男人,女人,老人,都有,这杀死不是随机的,是有目标的,被杀害的人都与什么有着关联,但是,也是斩草除根的。
妇女抱住婴儿跑出房门慌张的敲打邻居门,邻居开门了,在那邻居身后黑暗的通道,妇女看见的是那扭曲如蛆虫像怪物般的幽灵。
“噌!”穿过邻居那肥胖的身体,那把扭曲的刀就差那么一点,就可以咬住妇女手中的婴儿了。邻居身后的通道,明亮了,着火了,在那明亮通道的尽头还有一摊血迹和一只伸出房间的手。
跑!惊恐的跑!扭曲了,妇女看着什么都像那模糊的脸。跑到那矗立着高耸石英柱的广场中央,远离了房屋建筑,对着石柱,向神明祈祷着。那些刻在房屋上的脸是远离了自己,但还有一个东西很近,那就是那个自己手中紧抱的婴儿。妇女不敢看向自己怀中的婴儿,但自己的头却又慢慢的向下看。
“啊!”那怪物的脸!妇女抱着的是那怪物!尖叫着,尖叫着,甩不掉,或是自己不愿丢掉自己手中自己的孩子啊!
妇女看向周围,那些模糊的脸还在,妇女找着任何能帮上自己的人,但走来的还是一个长着模糊的脸的人。妇女抱紧了婴儿,用布盖住婴儿的脸,死死的护住婴儿。妇女背对着那男人,不让自己的孩子看见那男人。
至死,母亲都是护着那婴儿的,那尖锐的刀,是刺穿了母亲的身体,才能染红了包裹婴儿的布。
男人拔出了刀,擦净刀身,准备离开,但士兵来了。那人的面目在士兵们看来却只是一个普通的人,一个杀人犯,士兵们追赶着这男人。男人开始跑进了小巷,绕了一圈又一地的,甩开了大部分的士兵,但还有那一个士兵跟在他身后,他转入一个路口,他埋伏在那。他拿出了一包粉末,他撒在空中,粉末漂浮着,漂浮着,被吸入。男人从黑暗中慢慢显出身影,那个扭曲的身影,那张扭曲的脸,又出现了,面对这张脸,士兵开始害怕了,害怕这个怪物,但他依旧守在那,等着他的队友来到。他的恐惧的情感已经被那男人发现了,士兵的颤抖换来的是那男人的猖狂,男人毫无防备的走向士兵,士兵越发恐惧,看着这漂浮着,穿着黑色破烂带帽斗篷,拿着镰刀的幽灵,士兵已经开始发抖了,当死神的镰刀挥来,士兵已经绝望了,无法逃脱了,等待死亡。
“呲!”一刀,男人一刀砍在了里昂的背上,丢下了长棍,里昂挡在了这男人面前。又连续的几刀,里昂的背变得鲜血淋漓。
“快走!”里昂对那士兵说道。
突然的一喊让这士兵突然清醒,士兵拔腿就跑了,里昂踉跄的向前走了几步,和身后的那巨龙拉开了距离,巨大的身躯压倒房屋,凶猛的吼叫让房屋颤抖。
“什么?”里昂说道。那人已经不见了,在那的只有一只巨龙,法夫尼尔。
害怕的,又向后退了几步。慢慢的,又看清了许多,那是狼人,浓密的毛发,那尖嘴利牙,尖锐的眼神,那深喘吐出的舌头,慢慢的靠近,慢慢的靠近。那狼人展现了他人类的一面了,那是巫女!尖锐的鼻尖,那看不透的笑容,干枯的手指,那肩上古怪的乌鸦。惊恐的瞪大眼睛,那是一只巨大的章鱼!充满吸盘的触手充满了街道,拦住自己的退路,那鹦鹉的嘴在向自己袭来,湿漉的触手还在滴水,就如同被淹没在海洋深处,又像在死亡倒数。在一看什么都没有了,只是空荡的街道。
“果然是你吗?”里昂说道。
在那一瞬间,里昂完全放下了防备,敞开双手,无所谓。但马上,腹部的疼痛,就连酒精也抵挡不住了。一刀,划开了里昂的腹部,那薄薄的一层膜就要挡不住了,用手护住拦住那些内部的东西。这样的疼痛彻底让里昂醒了过来。
“该死,还真不是你。”里昂说道。
现在在里昂面前的是一个戴着那山羊头骨,不,好像又没戴了,只是那个男人。靠倒在墙上,拼尽全力,才勉强可以站起来。那人擦刀而去,里昂却无法追上去,自己已经没有了那恢复的能力,别说追了,自己已经快死在这了。用上绷带,紧缠在腹部,抓着围墙站起来,用上最后的力气去追上那人。
那人又回到了那广场上,哭哭啼啼的婴儿哭声响彻整个广场,这让他无比的惊慌,还有活口。拔出了刀,径直的走向那婴儿。后来的里昂只看见得是这幅悲惨的景象,但还有机会,那人还没有刺向那孩子。大喊了一声,再次将那人吓到魂飞魄散。可看到里昂那幅模样,那人又是嘲笑。没有走向婴儿了,反走向里昂。站在摇晃的里昂面前恶心的笑着。里昂用自己的匕首挥向他,他躲开。又来一匕首,又躲开。他轻松的避开攻击,就像轻跳着嬉戏般。
“呲~”一刀砍在了里昂的胸前,就在里昂挥不动刀时。
伤口是那么的浅,只是划破了皮肤。里昂还在继续攻击,他不躲了,里昂每挥一刀,他避开又还上一刀。每一刀都准确的砍在里昂身上,却又都不足以致命,就像猫在玩弄垂死的老鼠,不能玩了才会杀死。又是一刀,他却砍重了,刀身卡在了里昂骨头的间隙,拔不出了。手还没离开刀柄,里昂已经把匕首刺进了这人的腹部,接着横腰一刀,划开。现在,他无法感受虐杀别人的**了,也无法放下屠刀了。里昂把这人的手和刀柄紧紧的握住,他放不下刀也逃不掉了。跪在地上,乞求里昂放过他。
里昂也跪下了,因为他已经站不住了。里昂抱住了这人,将脸贴在这人的耳边,低声“嘘~”,又抚摸这这人的头,将手移到了这人的脖子。
“嘡……”低沉的一声,袖剑弹出了。最后的,里昂说“拿着刀,别道歉~”
快要昏迷的自己,不知道要去哪?倒在了这广场上,身旁的尸体,满地的红色,那刺耳的婴儿哭声,感到身体的冰凉,随着心跳的停止,然后彻底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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