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death of one man is a tragedy. The death of millions
is a statistic. ——Joseph Stalin
一个人的死亡是一场悲剧. 千百万人的死亡只是个统计数据。 ——约瑟夫-斯大林
“赫丽安,这一次我有一个委托……最后一个了。”
“帕斯卡,我这里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16LAB的意识转移系统应该已经可以使用了吧。”
“当然,不过还是处于试验阶段。我的工作人员从军方那里坑来了一把实验版的能量武器,我正在为她造素体……不,素体已经造好了,只是心智还没有放进去。”
“我想帮你,但是我们的指挥官受了重伤,除了大脑……不,大脑也有损伤,可能需要你们的意识转移系统。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也就是说我要先帮你们救治指挥官之后你们才能帮我完成委托吗?并不是意料之外啊。不过没关系,我会做好的。”
“我把他的遗体寄给你吧……拜托了。”这是赫丽安第一次对别人说拜托了。
……
有人说,人死了之后,会看到自己这一生,并作为主人公继续体验下去。但是你没有办法改变这个故事的结局,没有办法做到让自己不在遗憾。也有可能,作为一个旁观者,从另一个角度观看自己所做的一切。
他睁开眼,看到的是一幢别墅。他认识这幢别墅,比起说是家,不如说是孤儿院。
“哈哈,来追我呀……”
“你别给我跑!”这是两兄妹之间最常见的互动。但是,自己有妹妹吗?他的记忆中从来没有见到过妹妹的身影。林翼看着身后越来越接近的黑暗,跟随着孩子们走进别墅。他从心里感受到,若是自己不靠近,黑暗会将他吞噬。
儿童从一楼跑上二楼。木头地板发出的吱嘎声响表现了房子的年老,和活泼的儿童们又是两道不一样的风景线。小男孩在前面跑,小女孩在后面追。直到一道白光破坏了林翼前行的路。林翼被冲击波向后冲击到墙上。
“怎么……回事?”
林翼看了看伫立在自己面前的光墙,看了眼活泼的孩子们,知道这堵墙只有他能看见。他看了眼身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一扇门开了。他记起,这扇门也可以通向对面。但是这扇门里有什么?为什么没有记忆……
地面上放着两把雕刻着花纹的手枪。一把纯黑,一把纯白。(手枪借鉴黑楦木和白象牙)上面的花纹,却惊人的一致,都是金色的橄榄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林翼告诉自己,这两把枪,自己能够拿起来。
他拿起手枪,轻飘飘的。但是手枪就像是阔别多年的友人,他感到熟悉但又不知道它是什么。他松开手,手枪在空中浮着。这种完全违背了物理学常识的情况,只能说明,自己现在根本就不能算是个人。他将手枪放进刚刚出现的两个枪袋之中,向前走去。他看到,面前的黑色荆棘越来越多。
这是屋子之中,为什么会有荆棘?他看了看身后的门,光幕就像是一块玻璃,但是现在,在他的眼里,这块玻璃是能被打碎的。
帕斯卡看着仪表上显示的数据,打开手机,又关上。如此重复了几次之后似乎是下定了决心,给赫丽安打了一个电话。
“帕斯卡,怎么了?”赫丽安有些疲惫的语音传来。
“还记得你们的指挥官吗?我已经把他的意识给放进新的素体里了,但是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问题……”帕斯卡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焦急的赫丽安给打断了。
“兼容的问题吗!”赫丽安脑子一嗡,差点晕过去。
“不是……当沉睡的意识被放入素体之后,烙印系统被排斥了……就像很早以前,有一把武器已经烙印在他的大脑之中了……”
“怎么会这样!那么指挥官没事吧?”
“没事……我把那把武器的样子给你吧……我会尽量还原的。这种情况可是从来没有见过啊……人类也能使用烙印系统吗,还是我只是做到了一个前人已经做到的事情啊……”帕斯卡感叹道。
林翼睁眼,看到面前的培养罐。透明的培养罐之中都是人。而且和他的长相一样。“孩子……你在这里干什么?”
林翼转身,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男人的脸是一团黑暗。他又看了看自己,自己变成了那个小孩。“为什么那些人和我长得这么像?”
“啧。”男人骂了一句,就到此为止了。
他突然发现自己躺在地面上,黑色的荆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着。那块白色的光幕就像是一面屏障,在它的后面,一片光明。他听从着自己身体的冲动,冲向白色的光幕。
光幕碎裂了,白色的碎片掉在地上,发出玻璃般的声音。但是,黑色的荆棘并没有跟过来,因为那块白色的光幕已经恢复,就像从来没有碎裂过一样。
他看到一个大厅,随着一阵抖动,大厅碎开了。他看到,从碎开的地方,爬出了黑色的骷髅,无神地挥舞着手中和自己连在一起的刀。
“这些……是什么东西?”他看着小孩就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一样,直直的走向骷髅,然后从骷髅中穿过了。就像是个幽灵。
他蹲下,躲过那向自己的头劈来的刀。“既然你想让我死……”
林翼的眼里闪过了红色的光芒,“那么就请你去死吧。”双手抽出手枪,顶在骷髅的头部,扣下扳机,仍由黑色的血液溅在自己的身上。
“接下来……就是你们了……”林翼看着一个个从裂隙中爬出的骷髅,和一个巨大的,丑陋的家伙,将手中的手枪握得更紧了。
一转眼半个月过去了。帕斯卡正在试验台前看着林翼,啊不,应该说是林翼的新身体。她看着所有仪器的数据都处于一个优秀的范围,但是林翼迟迟没有醒来。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帕斯卡深深的黑眼圈继续盯着屏幕,手中的笔记本写着什么。一个穿着红色制服的灰发女人走了进来。“赫丽安你居然过来了。”
“情况怎么样?”赫丽安问道。为了第一时间知道情况,她特意在16LAB的附近找了一个地方建了一个指挥部。
“所有仪器数据都处于一个优秀的不能再优秀的范围之内……可以说彻底兼容。但是……”
“他还没有醒来是吧。”赫丽安打断了帕斯卡的话。
“是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帕斯卡对赫丽安说,将又一本写完的小册子扔到一边。而边上,已经有了数十本本子了。一看就知道,帕斯卡对这个“实验对象”非常感兴趣。
“你这几天没有睡过吧。”赫丽安问,看向帕斯卡已经和熊猫没有多大差别的眼睛。
“喝啊……没想到已经15天了啊。你的上司没找你麻烦吧?”
“你说克总吗?(不是克苏鲁!老猫郑重提醒,不是克苏鲁!)他知道这件事情,默许你们继续做下去,直到他醒来为止。不过,这一次任务是营救M4,对,就是你的M4。他希望指挥官能够早点醒来。”赫丽安看了看昏迷着的林翼又看了看帕斯卡,”你先去睡一觉吧,再不睡你可能连咖啡都没有用了。”
“要咖啡吗?”帕斯卡指了指一旁的咖啡机,上面似乎结了一层冰霜,“我会给你拿一杯。”
“不要。你的咖啡除了冰的把人牙掉或甜的喝起来让人流眼泪之外没有什么用处。”赫丽安毫不留情地拒绝了。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
“……那就算了吧。讲真,我知道你为什么二十多次联谊了每一次成功的原因了……”帕斯卡干笑道,打了个哈欠。
“你不是也单身。”赫丽安回嘴道。
“那不一样。我是科学研究人员,单身有助于我在工作上认真。”帕斯卡笑着,”你知不知道,你们的指挥官的眼部有颗芯片?”她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从一旁的机器里拿出了一个芯片,“瞧,复制地多好。”
“芯片?”赫丽安一脸没有听说过的样子。
“2007年美国生产,全境封锁计划,ISAC。”帕斯卡简单地回答。
“没听说过。怎么了,有威胁吗?”赫丽安干脆放弃思考了,直接问自己想问的问题。
“没有。我已经将ISAC的数据都备份了,没想到当年的人工智能就比现在的也相差不远啊。若是能够大幅推广的话,不,不能大幅推广,这种东西可是高度危险的。“帕斯卡把自己的咖啡放在桌子上,突然想起什么的对着赫丽安的脸举了举杯,”确定不来一杯?味道还不错。就像你说的,有点冰,也有点甜。”
“确定。”赫丽安以“你再怎么说我也不会动摇”的语气回答。看着帕斯卡似乎是遗憾般地叹了口气。
“啊,他醒了。”帕斯卡看了看跳动的数据,将培养罐中的液体放光,“真是巧合呢。”
“我怎么还活着……等等你们对我干了什么!”林翼看了看熟悉的赫丽安和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显眼的耳朵垂在头两边,接着,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声音似乎出问题了——为什么会这么细!
“噗。”赫丽安笑了,但只是一瞬,神色又变成了正常。“你有的是时间以后去探索,现在,你可以出来了。重新活了一次的感觉怎么样?”
贴一张图:
差不多手枪就是这个样子的……无弹夹设计,纯能量驱动……虽然说这只是网上找来的图,我感觉这是钥匙扣上的……而且我感觉是不是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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