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问。何为不幸?
这种命题也许大多数人都能说出些条条框框,我也是其中之一,毕竟自命不凡的孤(自)独(闭)精英也算得上的深知其味,大多数人都不愿意沾边的头衔而却被我牢牢戴在头上,这就可以称之为“不幸”了,如果再回忆回忆我那大概可以说是凄惨的过往,啧,不幸这个词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制的。
我压根儿就不想要这种特殊待遇啊魂淡!?不过既然是能把“不幸”顶在头顶的家伙,那么这种抗议也多半不会被理睬,好吧,更正,是完全不会被理睬,或许你会感到奇怪,就算是那些犯了事儿关板房的人都有着最基本的权利,而我,一个纯情而又正直,偶尔有点小小的不良嗜好的普通人为什么会遭受这种事情?其实答案也很明了,就是由多种巧合交织而成的误会,可我偏偏还处于某些原因无法解释清楚。
直到这时我才慢慢悠悠地回到了主题,没有任何想要标榜自己可怜之处的意味,我只是想要阐述这个事实——我超不幸的诶!
“小天,你有在听我讲话吗?”
“有的!”
听到这夹杂着不满的话语之后,我马上挺直了腰杆,双手放到膝盖上,用最为恭敬的姿态目视前方,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我的处境相当不妙,围绕着我的审判法庭再次盛大开幕,并且还多了一个强力的证人和某个冲击性的事实,无论怎么看天平都在向于我不利的一端下沉,而且这种势头绝不是靠我这种细胳膊细腿可以遏制的,所以我态度要诚恳一点,这样多少还能保留一些为自己控诉的机会。
“你知道错了吗?”
好吧,前话收回,我这完全就是已经被判定为“有罪”了,不过我好像并没有因为这不算公平的待遇而愤懑,多半是就算在生气鼓着脸颊,却依旧可爱到让人生不起气来的晓夭姐的缘故吧。
“对不起,晓夭姐,我不应该这样瞒着你。”
这话是出自真心的,尽管我来学院之后,晓夭姐似乎对我过于严苛,但是我很清楚她对我的关爱是真实的,就算整个世界都背叛我,晓夭姐她也一定会站在我这边。
“诶,啊,嗯……”可能是被我认错的良好态度和速度弄得有些吃惊,晓夭姐现在多少有些无措,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晓夭姐看上去有些开心?在楚雪霖轻轻咳嗽了一声之后,晓夭姐的手指蹭了蹭鼻头,“知道错了就好。”
“你也太宠他了吧!?”看到楚雪霖捂着额头,一副对晓夭姐很无语的样子,这我就不开心了,我皱起了眉头回答道:“晓夭姐在这里我可以理解,可是前辈为什么会在这里能好好解释一下吗?”
虽然是带着微笑,但是我应该将不爽都写在了脸上,刚刚我可忽略这个问题没有向她去要一个回答,没想到她却变本加厉了起来,我冷着脸等着他的回答,可是楚雪霖却像没有看到一般,理所应当地带过了这个话题。
“根据你刚才的描述来说你是打败了能力者吧?还是在被偷袭的情况下,这可比上次有进步,怎么样,要不要试试重新测一下能级?”
“前辈你还真看得起我,我刚做完能级检测能有多长时间,浪不浪费学院的资源先不提,我有必要去浪费这种时间吗?”
我的回答可谓是相当不客气了,但是楚雪霖一点都不在意,还想继续怂恿我,“试试嘛,反正也没有什么损失。”
“合着我的时间就不是时间了对吧……”
我真是无力吐槽,不过我好像确实拿她没什么办法,别的几个知道自己理亏还懂得躲在一边不说话,总是这么直来直去反而让我都不好意思发火了。
“不觉得很有趣吗?我也认为能级评定的结果可能太过绝对了,更何况这也是对你有好处的事情啊!”
反正都已经是最差的结果了,再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你说是不是。
“好了,我知道了,你是故意来找茬的是不是?”
“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就算是事实也不能用稍微委婉一点的方式!?”
我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楚雪霖说的有可能真的是事实,能级评定的结果是不是太过绝对这暂且放在一边不谈,如果评定的结果能够改变的话,我的生活或许会舒服很多,毕竟是在靠能力就差不多可以决定社会地位的学院里嘛。
但是这也并不意味这我就会去妥协,我没有理由也没有义务去听楚雪霖的话,我清楚这只是一个逆反心理,但是我也有这自己的考量,最近发生在我身上的那些改变说白了就是药剂的后遗症。
然而楚雪霖好像存在着某种误解,她可能自诩是我的前辈,一个成熟的能力者,所以理所应当地认为我拥有某种特殊的能力,但是我自己的情况我自己还不清楚吗?她以为我是花了多少时间才确认了“我很普通,我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这个事实?
我不经意地露出了苦笑,然而楚雪霖却真的是一副很不解的样子,继续向我问道:“知道自己变强难道不应该开心吗?”
“开心,开心得很呢。”我笑了笑,敷衍地回答道:“如果前辈你们能不管我的闲事的话想必我会更加开心的。”
我特地用了“们”这个字,就是希望龙曦和奈月都能听得懂,不过她俩好像也得了楚雪霖的毛病,忽略了我这句话,虽然态度好很多,乖乖呆在一边并不打算说话,但是想离开的样子也一点都没表现出来。
为什么不知道呢,都在这里的话,有些话我根本就说不出来啊,甚至连医生也是抱着一副审视的态度看着我,工作不忙吗?各种各样的情绪在内心翻滚着,然而我的表情却丝毫没变,为什么我非得遭遇这种事情,不然放弃吧,这在里把事情和盘托出我至少也能轻松一些,反正也是蒂娜抛弃地我,所以我这样做也不算过分吧。
嘴张了张,又合了上去,脑海中浮现出了蒂娜的脸,再怎么说蒂娜也是除了晓夭姐之外第一个和我去约会的女孩子吧,即便是假的,我也不想打破这个对我来说有着特殊意义的约定,因为,约定就是约定。
想到这里我冷静了下来,反正第一次约会的结果都已经是这样了,正如楚雪霖说的那样,再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那在这边的事情就赶快结束吧。
“既然晓夭姐都已经原谅我了,那么我该说的话就已经说完了,本来想一个人静一静,可医生都这么说了,那我想逃也逃不了了不是吗?”
医生听了我的话之后抬起了眼睛,从上到下地审视了我一番后说道:“那些伤真的是你造成的?”
“应该是吧。”
医生说的是那个被我送到医院的人吧?我脑海中还依稀有这样的印象,真不知道这种“后遗症”是好事还是坏事,这次可是它救了我一命。
医生摸着下巴皱起了眉头,一副在思考什么的样子。
“怎么,我说了很奇怪的话吗?”
“嗯…..没什么。”
“那我就去看看她吧,毕竟有我的一部分责任。”
“是呢,那就去看看吧。”
不知为何医生还盯着我,那目光看着我都感到几分渗人,还是早点离开她的视线好了,但是在手放在门把手的时候,我还是低声开口说道:“虽然可能有所隐瞒,但是我真的没有骗你,晓夭姐。”
尽管房内还存在着其他人,但我还是说出来了,丢脸什么的并不可怕,我更加害怕和晓夭姐之间产生隔阂,我一直都对于吼晓夭姐那件事非常后悔,我知道晓夭姐爱着我,我也清楚能有个不讨厌自己的人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所以我想要珍惜。
这种想法无可厚非吧。
“我相信你,小天。”
虽然声音不大,我的心意但是看来传达到了呢,真是送了一口气,这样就行了,我心满意足地打开了门,毕竟还要去见见那个家伙呢,不过出了门之后我才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问题,我好像并不知道那家伙在哪个病房,就在我挠了挠头,打算重回休息室去问医生的时候,右手打着绷带,脸上还稍带着几分青紫的她撑着扶手出现在了过道里。
她颤颤巍巍地撑着扶手向我一步一步地挪过来,无论是表情还是眼神都看上去非常不友好,气氛非常尴尬,好在现在过道里没别的人在,我轻轻咳嗽了一声。
“那啥,你醒了啊。”
她没有说话,还是死死瞪着我,这种眼神还是真是熟悉,和奈月当时瞪着我的样子如出一辙,看来我接下来又要被揍了,黑色的影子如我料想般地从她身边延伸了出来,她丝毫没有在乎这里是医院啊…..
看来是时候求饶了,我无奈地拍了拍裤子,思考着用怎样的姿势下跪比较优雅一些,但是还带着伤的那家伙好像高估了自己的身体情况,结果就是,光顾着发动能力的她再一次失去了平衡,一个踉跄之后三步并作两步朝我这里摔了过来。
天真,这种“不幸”的情况我也早有预料,以为我还会再犯第二次同样的错误吗?吸取了经验的我在她倒下来的时候就采取了措施,我特地伸出了双手来和她保持距离,避免亲密接触的情况,然而我好像也忘记了自己是个无能力者的事实,我对情况的把控力,并没有我自己想的那么强,所以当我手掌覆盖上那两团柔软时,我就知道事情大条了。
“你、你…..!”
完了,连声音都气得变形了,这也不能怪我啊是不是,冲过来的是你啊……嗯,比看起来的有料一点,看来真的是妹子,就在这时,刚刚病房的门打开了,我几乎是在一瞬间反应了过来,抄起还在半空中僵持住的那家伙一个闪身就躲在了最近的墙壁后面,顺带捂住了她的嘴巴。
好不容易才讲明白的,我可不想因为这副场景而让事情变得更糟啊……
奈月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从休息室内走了出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身为上位能力者的她都没有发现在一旁躲着的我,而漂浮在她肩头的妹抖朝这个方向转了一下头,糟糕,被她发现了,但是妹抖好像没有想刁难我的意思,而是安安静静地坐在奈月的肩头和她一起离开了,楚雪霖她们好像还和晓夭姐留在休息室了,她们在说些什么让人非常在意。
在我思考这些事情的时候手指传来一股剧透,直到现在我才意识到自己怀中好像还有一个人,“怎么就开咬了啊,属狗的啊你!”
我龇牙咧嘴地压低了声音,看到她一副还要下嘴的样子我赶紧放开了手,并且拉开了距离。“我觉得我们之间可能存在着一些误会,回到你的病房我和你好好谈谈。”
“放手……”
“诶?”
“我叫你放手啊,压到我骨折的手疼死了!”
吼起来地同时飞起一脚就把我给踹得好远,我捂着肚子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爬起来。
“你这不是很精神吗?”
“我伤的是手,又不是腿!”
“好像有点道理。”我和她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一个是因为手痛,一个是因为肚子痛,更滑稽的是我到现在甚至都不知道这货叫什么名字。
“在这里闹的话对你我都没有好处,相信这点你也清楚吧。”
“哼。”她冷笑了一声,显然没有把我的威胁放在眼里,即使是我看到她这种态度也有几分恼怒,看来该出绝招了,我深吸一口气,做好了相应的觉悟,似乎是察觉到我身上气势的变化,她下意识地将身体往后挪了挪,现在才想着去害怕吗?已经晚了!
我一个下潜式就在地砖上滑了出去,身姿优雅而又灵动,宛如一条水中的游鱼,抱住了对方的大腿,“我错了!”
“诶!?”似乎是被我的行为雷到了,她显得有些慌乱。“你在干嘛?”
“请求原谅啊。”这很难看出来吗?之前的两次意外可都是她自己引起的,当然了,我也得负一定的责任,所以我这不是在这里请求原谅了吗?
“你一点自尊都没有的吗?”
“没有!”
开玩笑,我又不是像你们一样的能力者,自尊心没有你想的那么值钱。
她右手还吊着绷带,左手用劲推了推我的肩膀没能把我推开,“死缠烂打”这个词在这一刻被我发挥到了极致,没错,你不答应我我就不撒手了!毕竟我想说的话不是在这个过道里就能讲清楚的。
“好了,我知道了,回病房去和你好好说,所以给我撒手!”
估计也是被我这种大(bu)无(yao)畏(lian)的精神给打动了,她终于答应了我的提议,可算是搞定了,不然我都准备开启B方案了,嗯?你问B方案是什么?我并不觉得这是什么能让人感到开心的话题,所以就此略过。
她在用看垃圾的视线扫了我一遍之后就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顺带拍开了我想要扶她起身的那只手,好了好了,关于你很讨厌我这一点我已经知道得很清楚了,不用再刻意强调了,随后她便走过了那个拐角,再直行十几米便来到一个病房门口,看样子是医生特意安排的,离休息室还是挺近的,应该是为了方便照料她吧。
她推开了门,并不是那种刺鼻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硬要说的话就是那张混杂了香水味儿的消毒水味,在两个我都讨厌的味道之间取得了平衡,显得不那么刺鼻,但是这并不能改变我依旧讨厌这种味道的想法,我不由地皱起了眉头,但在看到房间内还算敞亮整洁之后眉头就舒展了下来。
“看来这儿的环境还不错。”我找了张椅子便坐了下来,对这里的病房做出了一个中肯的评价,虽然说在前一段时间我就已经住腻了,但是现在看来真的不错,毕竟是以科技而闻名的学院,基础设施的完善度要比我原来住的小城市好得多,所以我这是真心话,可在她眼里却变了味道,她皱起了眉头,坐在了离我不算近也不算远的床沿边。
“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是什么呢。”我并没有急着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看着她的眼睛,她被我看着有些发怵,但还是咬了咬嘴唇,吐出了两个字,“慕工。”
嚯,还真是高冷角色呐,不过居然还肯告诉我,这我倒是没想到。
“那我就接着问下去了,慕工,你和我有仇吗?”
慕工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回答道:“原来没有,现在有了。”
卧槽?我咋还忘了这茬呢……
我清了清嗓子,“好吧,这点暂且不谈,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会袭击我?”
我的脑中突然意识到一种可能,我最近招惹到的人除了那几个姑奶奶就只有韦中庭了,难不成这慕工是和韦中庭一伙儿的?
“你记得韦中庭吗。”
果然是他,我不由冷笑出声:“果然没有打算放过我吗?对一个无能力者都不打算手下留情?”
“他是叫我掌握分寸,但是某人没有给我掌握分寸的机会不是吗?”慕工的脸色并不好看,她咬了咬牙说道:“事到如今还装什么无能力者有意思吗?”
“想必你也看过我的资料了,我可是学院认证的正牌无能力者。”
“你说这话不会感到心痛吗?”慕工一脸鄙夷,也是,毕竟把她送进医院的可是我。
“硬要说的话,只是运气好,虽然具体的原因我不能告诉你,但是我实际上还是一个无能力者,毕竟学院的能级评定可是做不了假的。”
关于药剂的事情,我并没有告诉慕工,我不想让不相关的人牵扯进来,我只清楚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而且这是我和韦中庭的事情,我不希望有别人掺和进来。”
就算是后遗症,也是不可控因素,不是她受伤就是我受伤,和我这种家伙搭上边就不会有什么好事。
“呵,如果我说不呢?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确实不能把你怎么样。”看到我脸黑了一下,慕工居然笑了起来,而且我能看得出来,那是真心高兴才能露出的表情。
“毕竟我只是无能力者嘛,又怎么能干涉你们能力者的想法?”
“反正仗势欺人你们能力者也做惯了不是?”
“我又能把你怎么样呢?”
连续的反问丢了出去,慕工先是愣了一下,什么鬼?怎么还反过来问我了?之前的强势哪里去了?
“怎么感觉我反而是彻头彻尾的坏人角色,明明被打成这样送到医院的是我?”
慕工的神色有几分怪异,因为她想不明白,明明是个实力在自己之上的家伙为什么要装成弱势的一方?
“你不是脑子坏了吧?”
我听了这话之后嘴角一顿抽搐,想着能和能力者通过聊天来解决这种事情我还真是脑子坏了,算了,我在心中暗叹了一口气,反正就算是躲过了一个慕工后面还有一个韦中庭在等着我,反正都是能力者,一个两个没什么区别。
就在这时手机震了一下,我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屏幕,看到发信息的人之后我眯起了眼睛。
“本来我也没期望你能答应,来和你交谈也只是纯粹地碰碰运气,但也不能说是毫无收获,至少我知道了是谁想要对付我,嘛,好好修养身体吧。”
说完我便转过身去,离开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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