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好想去散散心
我一直都在想象着这个世界的美好,但是现在我才发现不管用什么样的办法,都没有办法真正掩盖着那美丽的外表下人的肮脏。
就算是看惯了美丽的雏菊,我也会去想象,这雏菊的养料是由人肉做的。
然后这种肮脏的画面一幕一幕在我的脑中浮现,已经停不下来了。
先是一个刚上小学的可爱的萝莉。背着书包,露着灿烂的笑容,不,就算是小学生要是想要露出这样的笑容也是需要条件的,没有任何理由的笑容是不会出现的。
于是我只能形容我脑中这个尚不完全成熟的画面中的小萝莉是可爱的,但不能形容她露出灿烂的笑容。
也许真的很天真也说不定。
但至今为止我都没有见过那样的人。
就算是纯真的小女孩也没有纯真的眼神。
不过就在这个想象的空间之中,小女孩一瞬间掉进了陷阱之中。
一个十米深的长方体空间,最下面是已近消磨的发光的铁刺。
小女孩瞬间变成了塞子。
女孩的眼睛飞溅出来,我伸出手,正好落在我的手心,如同一片美丽的雪花。
这样静静的绽放,无论怎么想都是有一种让人烦躁的伤感。
只是我是没有办法拯救我脑海中想象的女孩。
不过,要是仔细想想的话,可能就算是在现实的世界之中我也是没有办法就这样的女孩。我不会阻止把那些看起来美好的事物毁灭的事情,所以的话,但我也不是欣赏这残忍的一面,当然更加的不是我冷血,看见这样的场景不管怎么样,不管多么司空见惯都应该是有一些怜悯与伤感的吧。
我关闭脑中的臆想,这种没有任何理念的想象没有任何的意义,况且还是这样的一个情况——再过一个月就是所谓的开始。
这真就是决定我们命运的时候。
呀呀呀,可以说成是命运齿轮的玩弄。
真让人感觉到厌恶。
考试?
这就像是一种把人的脑浆从脑子中抽出来做成钢笔中的墨水的行为。散发着腐臭的钢笔在试卷上蠕动,已经没有任何思想的人两眼放空,手却在不停的运动已经是机械化的生物。
从头上的洞中,脑子里没有抽干净的脑浆配合着燕雀无声的考场,这场面看上去就像是一群丧尸在跳舞。
究竟其中是有多么的欢呼雀跃只有这些人知道。
我是不希望自己加入这些人的队伍中。呀,应该不只是我,大概没有人想要加入这样的队伍之中,脑浆被抽干,然后做成墨水供自己使用,这样的事情怎样想都是到人胃口。
所以就算是到了现在这样紧张的时刻,我依然是不想看那些恶心的人一样,从他们嘴中喷出来的粪还没有农家的猪粪好闻。
“放学之后,陪我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什么地方?”
我同桌问我,但是我不想回答,我怕我只要一说出来也许这家伙就不去了也说不定。
“就是陪我走走,散散心,我看见咱班的这些人,真是闹心。”
“好啊,那是去哪呢?”
看来这家伙如果不知道的话是不会罢休的。
没有办法只有把握内心中期待的场所对他说了。
“是凌明山!”
“凌明山?”他吃了一惊,非常的诧异但是也无可奈何。可不管怎么的也不应该是这样大的反应吧。“那里可是会很远的呢,要是去那里散心的话,坐车的话还好,要是走着去的话总觉得时间有些不够,还有可能下山的时候就已经是黑天了。”
我笑了一下,他这个理论未免也太不成熟
“不,在我们上山的时候天大概已经黑了。”
我做了最坏的打算,而当我说出在这句话的时候他有吃了一惊,而从他的脸上我看出了怯弱的表情,大概是不想去了吧。
不过我这个人从来就没有强迫别人做某事的倾向,如果这家伙不愿意去的话,我也只好一个人去散心。
“真是过分,我可还是有家庭的呢,我有不像你,无论是什么时候回家都可以,我要是回家晚的话是会挨骂的,而且要是我和我家中人说我要和你上山,大概也不会同意的。”
“你不用解释的这么清楚,不想去的话就不要去了。”
我直白的对他说。
“我说啊,你这个说法才叫做过分呢!”
我笑了一笑,他对我的理解已经达到了这种程度,就算是我用这样的口气他还是对我一沉不变,某种程度上的理解,大概已经是超越了友谊范围内的举动了。
但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
不过要是这家伙今天不和我去的话,我一个人去,想想也是伤感。
呀,算了,生活不就是一直这样吗?
黄昏降临。
从天空之中的一段穿过来的光闪烁着恋人的光彩,其中带着一点点的沧桑。
我忽视这些可以影响我心情的意象,然后戴上耳机,书就放在基友的书包中,自己一个人先走了。
我很早之前听说过一个故事,这个故事一直以来我都认为家长为了让孩子听话而编出来的鬼故事。但是我长大之后发现并不是这样。
我曾经不止一次的在同学间的聊天中得到有关那个童年故事的消息。
听过之后我才明白,家长唬我那些东西原来都是真实发生过的,甚至说,可能事实比家长形容的场面还要糟糕。
发生在七年前的一场悬案,地点就发生在凌明山。
七个小女孩被断手断脚的故事。
可爱的女孩穿着漂亮的裙子,神情恐惧,一脸已经被玩坏的表情,被绑在一颗树上,犯人用刀轻轻的在女孩漂亮的裙子上涂鸦。很快裙子变成了碎片,女孩想用全身的力气去摆脱这个恐怖的地狱,但是无可奈何,对方要比自己强大几十倍。
鲜美的肌肤如同鱼翅一样晶莹,犯人轻轻用舌头在女孩的肌肤上舔了一下,女孩感受到湿润舌头在自己的肌肤上游走,一股强烈的羞耻感从神经末梢传到了自己的膀胱。
女孩失禁了。
犯人用舌头舔着女孩正在失禁的**,品尝着女孩的尿液,大概如同甘美的仙露让犯人更加的疯狂。
刀轻轻的小心翼翼的从女孩的下体**去,然后用力的搅拌,红色的鲜血连同这玉露沿着女孩的腿慢慢的落在地面上。
十几分钟过后,女孩已经彻底失望,即使再怎么搅拌女孩也不会有任何的反应,犯人有些失望,但不过尝到了甘甜的玉露已经非常的满足。
把女孩从树上放下来,用刀具开始对女孩肢解,从头部开始。
女孩的嘴唇,女孩的牙齿,女孩的眼睛,女孩的耳朵,一一被分开。
然后是身体,女孩的心脏,女孩的肠胃,如同屠宰场中的侩子手一般熟练的把内脏拿出来,然后扔在一边。
最后是女孩的四肢,手和脚都被剁了下来,而手臂和腿仅仅扔在灌木丛中,不会再去看一眼。手指和脚趾被分成了一厘米的肉块,扔进口中,像吃脆骨一样嘎嘣嘎嘣的嚼着。
这就是我所了解的一个孩童的案例,剩下的六个可是一个比一个残忍,就连我这种对血腥的画面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人来说也是一种心灵上的摧残。
但我不明白的是,凶手只带走了女孩的头部的零件,为什么没有带走那些内脏?
是说,内脏看起来太脏了吗?既然如此的话就没有解剖的必要。
想不通。
而到现在政府都没有找到凶手,顶着各种各样的压力,全力去调查,但结果还是不了了之。
虽然现在那件事已经快要被人淡忘了,但是凌明山一直都是一个不幸的代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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