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洲。
“小逸啊,你这趟载了这么多武器,要去哪发财啊?”一个中年男人拍了拍青年的肩膀。
青年生的好看,气质儒雅,微微一笑就像块白玉一样引人眼球,“大叔你别打趣我了,就是小本生意,准备去一趟沧州。”
“沧州?”中年男人皱了皱眉,“那地...可不太平。”
自从三年前,沧州众多宗门弟子被缠星阁屠戮干净,沧州大多数门派就陷入了青黄不接的窘境,这些年才稍微缓过来。
“大叔,没事。”叫做小逸的青年笑了笑,“有承露在,出不了什么事。”
“也是。”中年男人也笑了,“你们关系是真好,不过也要当心一些。”
“好好好。”青年连声答应。
......
告别了中年男人,青年坐到马车内,才呼了口气,“累死了。”
旁边的一个清瘦少年立马递上一杯茶,“小...公子,喝茶。”
“好好好。”青年斜靠在马车软垫上。
这软垫还是青年特地买的,价格高昂,不过能在颠簸的马车上舒适一些。
青年喝完茶,看身旁的少年拘谨,说道,“承露,你也坐。”
“嗯,公子,我...”少年有些不好意思。
青年重复了一遍,“坐。”
少年嚅喏,“好...”这才缓缓坐下。
青年翘着腿,开始打量起少年,越看越觉得少年容貌出众,“承露,你还记不记得你以前是住在哪的?”
少年一阵茫然,摇摇头。
青年说,“那记不记得你多大了?”
少年又摇摇头。
青年撇撇嘴。
一问三不知就很无趣了,也不再说话。
......
少年名叫逸承露,是青年的贴身侍从。
其实一开始青年给少年取名叫承露,还是被少年极力反对的。
一个男子,取名叫承露,怎么听都有些不自在。
但是青年坚持,少年也没办法,最后也就叫了逸承露。
马车缓缓的前进,除了青年和少年,就只有一个马夫。
须弥内能容纳的东西有限,因此很多货物不多的商人会选择多雇一些人,组一支商队。
人多,总归是有些安全感的,人性的从众,总会让人觉得随着大流,一定是没错的。
青年在找一支大型商队谈好,付了一些钱,就跟着并入了商队,跟在最后面。
虽然说的信誓旦旦,青年也知道,就他这样跑去沧州,还是太过危险。
毕竟...
“沧州,已经不是以前的沧州了...”青年说,揉了揉少年的脑袋。
少年受宠若惊的看着青年。
青年微微一笑,“承露,你这反应可真可爱,哎,你婚配没有,不然就嫁给我算了。”
少年被他家公子惊世骇俗的言论给惊到了,半晌,才开口,“小姐...你这样,太过...不矜持了。”
青年哼了一声,“别叫我小姐,说了,叫公子。”
少年说,“是...公子。”
马车外忽然传来几声清脆的笑声,随后一道白色的身影窜进车内,“你又在调戏承露了?”
青年笑了,“怎么叫调戏,这是开导,诱导,循循善诱,对吧承露?”
少年没吭声。
“得了吧。”进入车内的白衣女子咯咯笑了两声,然后勾着青年的脖子,坐在他腿上,毫不矜持的就吻了上去。
少年一时无措,这...咋整。
青年及时的挥了挥手,示意少年出去,然后抱着白衣女人,靠在了软垫上...
......
一吻结束。
青年整理了一下衣衫,“你能不能别每次都忽然跳进来。”
白衣女子说,“再让你停车多麻烦。”
青年撇了撇嘴。
白衣女子又说,“这次又准备去哪?”
青年道,“沧州。”
白衣女子轻咦了一声,“衣锦还乡?”
青年嘴一抽,“你别贫,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全家都死光了。”
白衣女子咯咯笑了一会,然后收敛神情,“你还准备在外面玩多久,还不跟我回银丝阁吗?”
青年说,“怎么叫玩,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在做商人,不赚钱,我拿什么娶你啊。”
白衣女子道,“你就真打算一辈子做个商人?”
青年说,“有什么不好?有吃,有喝,有人伺候。”
说着,把白衣女子扯进了怀里,摸着她的脸,“美人在怀,逍遥得很。”
白衣女子也没反抗,“你要真这么觉得,也好。”
青年没吭声。
白衣女人话锋一转,“说起来,你那个小侍从是怎么回事,哪儿找的宝,那么单纯。”
青年说,“所以我才忍不住想调戏他。”
白衣女人说,“调戏归调戏,别当真了就行。”
“咦?未白,你这是吃醋了吗?”青年挑起女人的下巴,“你放心,我只对你一人用心,其他人都是玩玩罢了。”
白衣女人...也就是叶未白无奈的看了青年一眼,“林亦,你真是越来越熟练了。”
青年笑了笑,“我现在叫逸林。”
叶未白说,“我只叫你林亦。”
林亦没反驳,说道,“对了,你之前说,查查承露的本命所在,有结果吗?”
叶未白点头,“天命峰的弟子,就是不知道怎么失忆了,其余的还在调查。”
林亦看着叶未白,“谢谢。”
叶未白叹气,“谢有什么用,还不是跟小白脸跑了,嘤。”
林亦说,“你真是戏精。”
叶未白说,“我演戏是给别人看的,你演戏是给自己看的。”
林亦没说话,她知道叶未白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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