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桑巴狂魔”的房间,锁好房门,我便立即瘫倒在了地上,仿佛身体被掏空。
房内漆黑一片,没有灯,也没有窗,十分安静。
不得不说这间房间的隔音效果是真的好,门一关上,除了我的喘气声外,一切声音全都没了,将“乔奶奶”的魔音完全隔绝在外,而且她也没有过来“敲”门,我的耳朵都不适应这种突然的安静,有点耳鸣了。
待呼吸平稳些了,我便思考起了一些察觉到的不对劲的地方:
话说奶奶她还在门外吗?就她那副恨不得把我直接生吞活剥了的模样,不冲过来把门砸了实在是说不过去啊!而在关门的那一刻,我感觉到了,这是一扇空心木门,按道理是不可能有如此好的隔音效果的,感觉就像是我关上门的一瞬间,“乔奶奶”就消失了!还有就是那声玻璃碎裂的声音——应该不是幻听吧——若奶奶的叫声真能把灯给震碎,那么高的频率,我的耳膜早就烂了吧……
啊啦拉~不管这么多了,跑了那么久,整个人都虚脱了,口干舌燥,嗓子里还有股血味,而为了看清路,眼睛睁得老大了,几乎都没眨过,被风吹得生疼生疼的,好不容易来到这么个安静且安全的地方,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
困意如潮水般涌了上来,将我脑内所想的东西全部冲刷干净,耳边能清楚地听到我那颗充满活力的心脏正“扑嗵、扑嗵”有规律地跳动着。
可就在我即将进入梦乡时,突然一道白光直直地打在了我的脸上,透过眼皮刺激着我的视网膜,同时还有“刺啦刺啦”嘈杂的噪声传来。
我起床气当场就犯了,破口大骂了声“我去年买了个表”,然后万分恼火地睁开眼睛看去,但这种亮度的光在黑暗中属实刺眼,即使眯起眼也看不清究竟是什么东西在发光,还只会让眼睛更疼。我只好伸手遮挡,默默地等待眼睛的适应。
十几秒后,眼睛终于适应了这光的亮度,我惊奇地发现,这发光源及发声源竟是对面墙上的一台小型液晶电视机!
我坐起来,看了看身下,又环顾四周,这房间不大,跟我学校的寝室差不多,很空,除了墙上的那台正放着雪花屏的小电视机,就只剩下一颗孤零零地待在左边角落里的篮球了,没有看到什么类似遥控器的东西。
呃......也就是说,这电视机是它自己打开的......妈耶,怎么有点像是那部东瀛的经典恐怖片里的桥段嘞......
刚想到这儿,电视画面突然切换到一处山林——一处荒凉的山林——天空是灰蒙蒙的,一只飞鸟都没有,地上的树木全都干枯凋零,光秃秃的枝干倾斜而又扭曲,数只乌鸦安静地伫立在那些尖利似爪的枝头上,齐头看向屏幕外的我。虽说是有活物,但根本无法从中感受到一丝一毫的生机,相反的,却是充满了死亡的气息。而这股气息的源头,就是周遭所有干枯“巨爪”伸向的同一点,也就是画面正中央的那口......井!
在看到那口井的一瞬间,我顿时脊背发凉,倒吸好几口冷气。之前的那些疑惑——奶奶怎么不追过来了?奶奶是不是消失了?——此刻我心里也有了答案:奶奶并没有消失,也没有放弃追我,而是换了种方法,学贞子大爷从电视里......这房间虽然安静,但安全吗?安全个屁!卧槽,我TMD真是个傻X,根本没查探过情况就擅自定义为是安全的,现在可好了,被困住啦!
我真的想赶紧爬起来逃离这个房间,但身体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固定住了,无法动弹;而目光则被强迫停留在那口井上,无法转移。
哇呀呀!不要啊!我宁愿看乌鸦也不要看井啊!与这口井相比,乌鸦看我的眼神实在是太温柔、太有爱啦!啊——!我要看乌鸦!啊——!我超爱乌鸦!啊——!我要与乌鸦结婚!啊......
我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想叫,却叫不出,因为那股力量将我嘴也给封上了,只能靠着门止不住地瑟瑟发抖。
突然,一只苍白的手从井里伸出,抓住了井口边缘的枯藤。
“嘎!”一只乌鸦惊叫一声,紧接着众鸦惊起,扑腾着它们漆黑的翅膀,飞走了。
No——!回来!别走!
又一只手伸出。
这时,狂风大作,所有的“巨爪”全都随风摇摆,仿佛是在热烈欢迎井中的那位的到来。
不不不!别出来!你TM给老子回去!老子不欢迎你!
双手同时发力,来者的真容出现啦!
呀——!雅蠛蝶!奶奶不要啊奶奶!求求你放过......诶!?不是“乔奶奶”!
从井里爬上来的不是我熟悉的“乔奶奶”,也不是传说中的那位瞪谁谁死的贞子大爷,而是一个......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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