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开幕雷击。」
月色很亮,亮到斯尔尼被冷曜小心扯下的裙子在长椅上反射着淡淡的月光。
冷曜像是完成了一件艺术品一样,往后退了好几大步,几乎要到不可视结界屏障的边缘,观赏着因害羞而捂着脸的斯尔尼。
斯尔尼在路灯和月光下露着肩膀,低平的领口使得他的锁骨显得更加凹凸有致,简单的粉色布料再往下就是细白的大腿,膝盖处即使在清冷的月光下也略显红润。
她满意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又舔了舔嘴唇,一步步地靠近斯尔尼。后者有些不知所措地移开视线,又悄悄地有些兴奋,心跳逐渐加速。
梅里乌斯被华妮和滟强行拖到房间(梅里乌斯的)强迫早早睡了,华妮则放不下心地又去指挥家佣们打扫整个宅子。乌尔梅推了一下眼镜,也回房休息了。
泽兰尔站在流云房门,看到门缝里并没有透着光,久久不能离去。她好几次想敲门,可手指总是没碰到房门就又收了回来。
突然房间传出重重“扑通”一声,随后就是一声低喘和咳嗽。泽兰尔犹豫了一下,悄悄握住了把手。
房门根本就是虚掩着的。泽兰尔直接推开了。
窗帘完全拉没着,月光只能透进一丝。泽兰尔在黑暗中摸索着,打开了壁灯。流云正半趴在地板上,显然是从床上摔下来了,眼睛因为突然打开的等有些睁不开。
泽兰尔一反常态,摆着一副苦闷的表情,皱着眉头看着流云。 流云也大概知道泽兰尔大晚上跑来自己房间的目的,叹了口气,扶着膝盖站起来,却支撑不住又往后坐在了床上,还磕到了脑袋。
流云恍惚地揉着脑袋,闷哼了几声。
泽兰尔越来越烦躁,不知不觉撅起了嘴。她深呼吸一口,半蹲着看着流云。
“为什么要离开伊尔希?”
“呃...”
“为什么不留在她身边?”
“......”
“你说啊!为什么不好好陪着她?!”泽兰尔原本纤细的声音逐渐提高了分贝,表情好像马上要哭出来一样。
流云的眼神黯淡着,不敢直视泽兰尔,直勾勾地盯着地板的缝隙。
泽兰尔犹豫了一下,站起身来,一把抓住了流云的衣领。
“听好了,我不管你们之间到底怎么了,但是伊尔希她现在很伤心,这不是你的错吗?”流云微喘着气,任由喉咙被微微勒紧。
月光被乌云遮住了,原本就不怎么透进窗来的月光更加暗淡了。
泽兰尔眼角含着泪珠,拽着流云衣领的手微微颤抖。
“为什么......”
流云眉头微皱,闭上了眼睛。泽兰尔一把用力推开了流云,不顾流云的脑袋又撞到了墙边,“你现在这样,别想以后她还会再等你!”
泽兰尔气呼呼地跑出了房间,直奔自己的房间扑到了被窝里。
流云爬起来,低着头又关掉了壁灯,直接倒在了地板上。
另一边,斯尔尼像一只兔子一样伏在长椅的一边,另一边的把手上坐着冷曜,挑逗地看着斯尔尼。
冷曜慢慢脱下短靴,露出黑色丝袜包裹着的脚跟,斯尔尼偷看着,心跳更是加快。冷曜斜眼看着斯尔尼,嘴角微微上扬,一条腿伸向了斯尔尼。
面对着冷曜被黑丝包裹的细长而光滑的腿,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斯尔尼面色潮红,咽了口唾沫,小心地凑上前去......
冷曜微微抬头,女王一般俯视着斯尔尼,又挑逗似的动了动脚趾,引得斯尔尼害羞地眨了眨眼睛。他抿了抿嘴,闭着眼吻上了冷曜的足尖。
瓦坎特拉女皇国王城的一角,贫民街破旧不堪的房屋稀疏地排列着,一片漆黑的街道只有最内侧的一座教堂式的建筑还闪烁着些许烛光。一位橘色双马尾少女跟随一位修女打扮的年轻女子挨个看了几个房间,简陋的房间内整整齐齐排列的床上睡着几个孩子,静静地呼着气,少女忍不住想上前捏捏这些小天使的脸颊。
“安洁妮,谢谢你啊,又给修道院捐了这么多书和钱。下次就给孩子们换过冬的棉被啦。”修女手中拿着一本《狐狼之歌》,感谢地笑着,向少女深深鞠了一躬。安洁妮微笑着跟修女挥手道别,走出了修道院。
她独自走在贫民街清冷的街道上,与月光为伴,身影消逝在街道的尽头。
斯尔吉已经悄然睡去,见过弟弟的他睡得相当安心。
树林沙沙地响动着,昏暗的路灯下斯尔尼微微喘着气。
冷曜的食指抵在了唇上,又凑近斯尔尼碰了碰了他的嘴唇,斯尔尼脸红到似乎又要晕过去了,恍惚地舔了舔冷曜的食指。
冷曜眼中的笑意更深,不断地抚摸着斯尔尼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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