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头真痛啊。
很多时候,人都会跟自己过不去的,是我们自己。旅途中,背着一个沉重的包袱的人很难有心情观看沿途的风景,更会落后于别人的步伐。
不过这关我什么事......
即使我这样想着我总会有一种为什么我会想用这句话对我说的感觉,看着窗外附近那座怎么转也不会累的摩天轮我也有点想睡觉了。
“于是......你们都是谁啊。”
话说......这里是医院吧。
我身体承受着剧痛躺在床上,眨着眼睛看了看因为反射而泛白的天花板与旁边的医疗仪器,这里还有一股浓厚的消毒水味道想叫人不认为这里是医院都难。
“怎么会这样......”
眼前三人中的一名红发妙龄女子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本来双手握成拳头的她现在因为沮丧得连手指也在发抖,豆子般大的泪水夸张的打在我被子上。
“等、等等!别哭啊!”
难道我做错了什么事情吗?不会吧?我才刚刚醒来......难道是因为我醒来而弄哭了她?!
“弟弟......你真的、真的忘记我们了吗?”
她嘴中嘟囔不停的弟弟是指我吗?刚刚开始说我失忆什么的怎么可能啊。
虽说如此,我感觉我什么事情也想不起来,就连昨天我在干什么我都忘记......话说......我是谁?
“......我是谁?”
我不会真的是失忆了吧?!
“阿绯......”
那男人喊我叫阿绯,我的名字吗?不不不,现在我呀先要镇定一下,如果我再冷静想想肯定会想起丝毫记忆的。
我用手轻轻擦去额角流下的汗滴,奋力爬起身子却突然间像是被雷电劈中那样子腹部胸膛左手与侧腹痛得要命。
“咳、咳啊!”
“等等!弟弟别动了啊!”
这次她已经哭出来了,别这样啊,不过刚刚想说话就喉咙已经就像让火烧了似得痛得要命。
“阿绯......你还是先别动了,一切慢慢来。”
那个金发男生走过来按住我肩膀,不过近距离一看这人还挺英俊的,稍微有胡渣的脸配上清秀的脸蛋整个人骨骼结实强壮。
“我说......笨蛋,你真的把我们都忘记了吗。”
窜出来的小身影使我忍不住看过去,她有着美貌、水嫩如丝的肌肤,如玻璃陶瓷般的美貌容颜。
“......抱歉。”
我怀着歉意的说出这句话,说真的,我应该是失去记忆了,总觉得他们都是我最亲密的同伴与最重要的家人。
“弟弟......你怎么说也会记得我们的名字吧?即使是应约中觉得是这个名字也说说看啊!”
“那、那个。”
我勉强发出声音去制止。
“怎么了,弟弟。”
“我们不是姐弟吧......你看我们的发色。”
诶,我说错什么话了吗?她像一只发怒的狮子颤抖着身躯。
“果然你也忘记了吗......”
她转过身露出白皙的脖子,这动作使我忍不住脸红起来。
“看清楚了,我的头发是染上去的!”
再往上看了看,发根有着黑色的光泽,现在的染发剂都那么厉害吗感觉就像是自己天生的红色那样子。
这个时候,一位护士小姐打断我们的对话。
“抱歉,探病时间已经过了,请迅速离去。”
“我知道了,可里、莲卡,走吧。”
那位金发男了先走出,同时拍了拍那位我姐姐的肩膀,示意她也要走了。
在三人都走后,这个房间安静得令人发怕。
“我叫阿绯......啊。”
我再也支撑不了沉重的眼皮,我暂时先休息一下吧。
*
当我睡醒后已经是傍晚时分,当被告知我身体状况稳定下来已经可以申请外出许可,我便拖着沉重的身子徘徊在离医院不远的公园。
随便找了一处沙发坐下,冰凉冰凉的触感通过背部刺激了下脑神经,闻着风中透露出寂寞的气味我大大打了个哈欠。
睡了那么久我睡意还有吗......
我松了松医院病人服的衣领,这种贴体的感觉使我有点透不过气来。
我环顾着公园里的女性,先说明这可不是我身为男人的关系而去用色色的目光去看,而是她们的发型居然不像我常识那样绑着的不是单调的单马尾,而是如同漫画中的女生们,留着长发到腰部或者独特的发型也有。
“话说现在......真无聊啊......”
我叹了一口气,此时我脚边好像有一股毛茸茸的东西蹭着我。
“你也是吗。”
再怎么问着小猫是得不到回复的,不过它似乎能猜测出我意思,代表很赞同用脑袋蹭着我的脚。
我伸过手把他抱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对它产生一股安心感,看颜色皮肤这只猫应该是虎斑猫。
黄褐色的皮毛,纯洁深潭的碧琥珀色眼眸。
“喵。”
好可爱的猫......
感觉连灵魂都能被治愈了,这只猫太棒了!
“你......没事了吗。”
咦?
我朝着声音的源头望去,这是一位女性。
心跳不断加速,我身心都被她的美妙吸引住愣住无法动弹,她就是那样美丽,无法用语音描绘。
“......”
她......是谁?
银色的秀发、白皙的肌肤,透过风中传达过来的体香使我脑袋发热,她穿着的白色连衣裙不是一般的适合她。
“你听得到我说的话吗?”
她在关心我么......为什么,好幸福的感觉。
“嗯、嗯!我、我身体很好!”
“是吗,那我也放心了。”
为什么她要怀着歉意的跟我说话,完全搞不懂。
“喵。”
在我手中的喵咪伸了一个懒腰后依偎在我手中做出一副准备睡觉的样子趴着。
诶、诶?!
等下啊!你如果就这样睡着我这里我在医院怎么收养你!
“......你看起来,很困扰?”
我还没理解是怎么回事她已经整个人贴过来,看着我手中的猫咪。
咕咚——咕咚——
心跳块超越人能承受的范围,我感觉自身的脸就像火烧起来似得红到耳根,烫烫的感觉差点让我意识飞走。
“......嗯?”
侧脸看着她,她果然好漂亮,睫毛长长的,眼睛蛮大也挺水灵灵。
吞了口口水,我与她的距离被我自己退开了。
“没事!这只猫!它、它很可爱啊!对吧!”
不知道用什么作为借口,我伸出手不顾猫咪它怎样总之我要先摆脱自己的困境。
她双眼愣愣的看着猫,然后。
“阿丘!”
她大大的打出喷嚏,这个娇羞的失态让我大饱眼福了!真是多谢这只猫咪。
“我对猫过敏,抱歉......”
她突然间退开几步说出这尴尬的事实,搞得我都不好意思起来。
“那没事的话,我现在走了。”
“等一下!”
哇啊啊啊!我在干什么!
这个突然间的举动吓到了她吗?!我搞不好会、会被当成怪人的!
“有什么事?”
“那、那个......”
我究竟在搞什么啊......我这笨蛋我这笨蛋我这笨蛋......对了!话说起来她的名字是什么我还没有知道。
“很、很抱歉......突然间这样问可能有点奇怪,你叫做什么名字。”
“我?我叫做莉芬尔,如果不客气的话叫我芬尔就可以了。”
她莞尔一笑,我再次被她给俘获。
“既然看见你没事那就可以了,那我先走了。”
我说不出什么话,看着她离开公园的身影。
“......喵。”
被我抱住的猫它不满地呻吟,似乎被打搅了睡觉很不开心。
“也对,也不能让你独自流浪在野外吧,我会想办法把你送进医院里边的。”
算了,今天也就这样吧。
好......确认完毕。
看着暂时没人走过的通道我打算一口气冲到尽头。
——嘎啦嘎啦啦。
突然,这声响把我吸注意力引过去,远方出现了一个影子。
糟糕!怎么这个时候会突然间从前面拐弯角出现一位推着手术车的护士!
慌忙中,我注意到这里是一个左T字型走廊,跑到中央正好看见旁边有一个光线照不到的消防柜,想都没想便闪过身躲在那边。
虽然每走一步或者冲刺一小会身上都会诞生一阵激烈的剧痛,如果这样可以挽救一只小猫的生命的话那我忍一会可以了。
“喵。”
“不要再吵了,待会被发现了你可不是被扔出去那么简单的哦。”
我一停下来被藏在衣服里的小珀开始喵喵叫着,这名字是看这它眼睛颜色来取,加上它是一只虎斑猫如果我叫小珀,琥珀这谐音对它来说是赞誉一般的般配。
“喵......”
“乖。”
我安抚地轻拍小珀脑袋,万分惊险下才肯安静下来。
听着手术车从中经过后,我把露出头的小珀从新塞进衣服中绕在护士背后继续朝着自己病房进发。
还有一会......
出于害怕小珀会突然间发出叫声,我刻意闪过来往行人与工作人员,千辛万苦才回到自己房间中感觉折了几年寿地坐上软绵绵的床铺上,小珀也迫不及待钻出来。
人们果然躲在看不见的角落才有安心感啊......今天可以算是很不错,莉芬尔......小姐吗。
一想起那位叫做莉芬尔的女生我满脑子开始发热,那种从没有过的感情、感觉、感受,好像一想到她我脑子会失常似得不愿意想其他东西。
窗外,摩天轮依旧回旋,星星如泡沫点缀在天空之上。
——咕
肚子发出羞人的呐喊,话说回来......医院有没有晚饭的。
“喵?”
小珀舔着我的手指时不时用小牙齿来刺激我陪我玩,看着它娇小的身体我想它大概才2个月多。
“你也饿了吧。”
我呈大字状让身体缓缓倒置床铺中,像是回归母亲的怀抱样子我满足的伸了个懒腰。
——痛痛痛痛痛
巨大痛楚让我想起我侧腹受了伤,受伤真讨厌。
房间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有的只有滴答滴答的指针。
“......”
只有一个人,我是个怎样的人?我又是谁?我的家人是谁?
早上那些人我感觉到他们强烈的关心,好像在我潜意识中早已经视他们为亲人,好像从前就陪我度过一段十分重要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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