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福(序)
“妈,妈妈……”
她颤抖着身体,小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惊恐地看着房间里的母亲被几个撞开了门的陌生人抓住。他们穿着并不整齐的军服,肩上挂着步枪,眼里表现出来的并非军人的刚毅。
应该叫他们兵痞不为过,如此明显的欲望表现在心灵之窗上,他们极其粗鲁地将母亲摁倒倒在床上,无视母亲拼尽全力的反抗,将她身上的衣物一点一点地撕碎。
幼小的琳达躲在衣柜里,金色的头发披散下来挡住了她脏兮兮的脸庞,豆大的泪珠滴落下来,尽力压抑住自己的呜咽声。
陌生人恶心作呕的淫笑声,母亲痛苦万分的呻吟声,以及自己来自内心的撕心裂肺的呼喊声。
“不要……”
已然分不清是母亲在哭泣还是自己在哭泣,分不清是母亲在求饶还是自己在求饶。
琳达的贝齿紧咬着下嘴唇,混着泥土的泪水又与嘴角渗出的血液混在一起。味道是咸咸的,掩盖了原来的铁锈味。她手里攥着揉成团的照片,肩膀抖动着,不知所措。
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受尽**,却无法反抗,无法让弱小的自己反抗他们。
“妈妈……”自己的意识逐渐模糊,无论是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悦耳的还是聒噪的,都一概消失了。
黑夜降临,笼罩在琳达的心头上。
——
——
“奥利弗上士,上尉找你。”那人背对着战友,仔细地擦拭着手中的冲锋枪。他的下巴满是邋遢的胡茬,简单利落的寸头上也沾上了不少尘土。
他微微一愣,沉默地站起身来,朝着那个草绿色的帐篷走了过去。
“我将交给你一个重要的任务,奥利弗上士,这关系到全军的命运。”一进来,严肃面孔的上尉的话就让他呼吸一滞,完全没有弄清是什么状况。
“你要做的就是带领你的小队,渗入敌人腹地,接应情报人员。等一下我会让副官把详细情况告诉你。”这个命令简单明了,作为军人,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是!”
他掀开帐篷布,长呼了一口气。
刚没走出几步,就被人拦了下来,他抬了一眼,辨认出这个不识相的家伙是谁。
“奥利弗,又有任务了?”是他的搭档米切尔,从小就跟着他,和这个老油条打交道,不是一次两次了。
“嗯,回去叫他们准备准备。”奥利弗应了一声,继续往前走。他现在只想回到刚刚的地方,坐下来去好好地擦干净他的枪,就算是枪漆擦掉了也没关系。
“天哪,这次又是立即出发吗?我还没享受够这里的麦酒呢。”
“我们来了一个新兵,不用去见见吗?”他知道奥利弗不喜欢说话,而他却是个话痨,所以从一开始就好像自说自话一样,只不过这两个性格完全相反的两个人居然还能正常沟通。
“不了,你来解决。”他摇了摇头,坐回了那个用帆布盖上的空弹药箱上,继续擦拭着枪。
“啧,行吧,调教新兵就交给我吧。”似乎是挑上一个重担子,米切尔颇为不爽地咂了咂舌,又似乎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露出诡异的笑脸,愉悦地快步离开了。
奥利弗眨眨眼睛,忽然想起之前的几个人进来的时候,他都是交给米切尔负责的。据说是被整的挺惨的。
以至于接下来的那几天,见到米切尔就想躲,但他也不会太过分,很快就成为了铁哥们了。
“唉……”他停下擦枪的动作,从衣服内侧里拿出了一张照片,眼里泛滥的都是柔情。
全家福。还在家乡的妻子正依偎在照片上抱着七八岁女儿的他的旁边。
乖巧的女儿和贤惠的妻子很像,是亚麻色的头发,长得特别可爱。
只不过,因为战争,阻断了与家乡的联系,也不知道靠近前线的她们是否安好。
黑夜降临,笼罩在奥利弗的心头上。
悄悄地丢下一章证明我即将回来了
诶嘿嘿嘿24号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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