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款待,”
“路上小心。”
享过晚餐,三人走出咖啡馆。
屋外已是深夜,皎洁的月光洒满街道两侧,无论是平时或休息日,晚归的街道总是那么不尽人意的冷清。众人悠哉悠哉地走在路中间倒也是相当惬意。
回去的路上走得稍微有些慢。
墨渊仁低下头遮掩住嘴唇,喃喃自语,他在回味咖啡馆里小茜与二人说过得话,一步步揣测推敲其传闻的真实性。
“现在……是9:10分,一般社畜或者社团等‘夜行动物’,至少要到10点整左右……也就是说,被袭击时间……最晚在……”
“老墨……走在两位可爱的女生后面,逐渐失去理智控制不住欲望了吗?”听得后方道法念经似得呱啦呱啦半天,小月不自禁地吐槽道。
他抬起头,向那类似旁白般的声音源看去。
“抱歉,想事情想得太入迷了。”
玲怜蹦跳地凑过脸来问道:“嗯?在想些神马呢?”
经不过两位女孩子的执拗,墨渊仁坦白说道:“是关于小茜讲得传闻啦——”
“?”
“唉!?”
虽说那会儿玲怜刚好不在场。但是,为什么小月你的反应比玲酱还大啊?
“啊!说起来的确有那么一回事。”樱晓月把脸别过去,一眼就能懂得心虚。
得到的是同僚,冰冷僵硬地抽搐,心想道:“不是‘的确有那么一回事’,而是你已经忘了吧?”
要说鱼的记忆只有七秒钟,相比之下小月的记忆更短。
“呐?所以嗦是虾米事情呀?”见两人自顾自地说话,玲怜再次插嘴道。
渊仁桑思量片刻之后,挠挠头道:“具体内容,我觉得对于玲酱你的话,不要知道的好。”
“为啥子?”
“我记得上次跟你讲灵异事件。那会儿,你慌得有个三四天不敢独自上厕所了吧……”往事历历在目。
“?”
“?”
同一时间,两人面对面脑袋瓜45°倾斜歪脖。
“你在说哪个世界线的鬼话啊?”玲怜表现出全票否认的态度。
“……”
(这家伙装傻充楞有一套啊!)
没办法,樱晓月、墨渊仁只得把刚刚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告诉她。
结果就是……
“稍、稍等一下……虹虹虹桥街……不就是我们回家必经之路吗?”理所当然的那样,玲怜开始说话结巴了。
“……”投以关爱的眼神。
深知自己被光速打脸,玲怜脸颊蓦地通红了一片,噘着嘴道:“我可没有害怕呢!”
“不说中二病的火星文了呢~”墨渊仁一边坏笑一边打岔道。
“我!”
正如各位所见,这是一只性格超赞,极好对付的小萝莉。激动的时候,全然不顾自身中二病患者的人设;冷静的时候,叽里呱啦一大堆,绕得你晕头转向的火星文字。
“呐!晓月姐。” 玲怜扯着小月的衣摆,恳求道。
“不行~已经很晚了!再绕一圈远路,明天早上你是不打算起床了?”樱晓月摊手示意打住。
“可是……”
“况且,我们不是说好了给小白买感冒药吗?再走其他路线就买不成了哦——”
“但……”
“刚才,小茜那边也曾说过,这可能是「恩赐」能力者犯罪事件。只不过,还未能及时搜集到目击者与关键线索。所以!这是人为导致而非鬼怪作祟。”
即便玲怜再三要求,莫有感情的小月仍旧秉持其观点不退半点步子。
“话是这么说,并不排除世上的确有那类被渣男抛弃的美丽女子,含恨而终,化作冤魂徘徊人世祸害他人呀!”只见,玲怜把身子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少女内心被逗得乐开了花,小脸蛋露出和蔼的笑容,从背后一把抱紧玲怜,安慰道:
“问题不大!到时候,真要是有什么冤魂野鬼,我就抛下山顶猿人做垫背,拉着你赶快逃跑。”
“喂!为什么是我啊!”墨渊仁无辜躺枪。
“玲酱不也说了嘛?都是因为渣男!所以要把坏男人留下来啦~”
“我怎么就成渣男了!我都快单身一辈子惹……”
“这……你就得仔细想想,自己是不是哪里……做为一个男人太不合格了。”
“哪里?”
玲怜微微一笑,白嫩的脸颊溢出了羞涩的红晕,她腼腆地说道:
“或许是太小了吧~”
“?”仿若收到晴空霹雳,墨渊仁有生之年品尝到了“一个大男人的失败”,他的脸色铁青,眼睛瞪得老大近乎于要跳出眼眶,拖着长音问道:
“你——什么意思?”
“肿么哩?虾米虾米意思呀?”皮一下,很开心。
“别装傻,难道你看过不成?老夫明明很大的好吗?”
自己说自己大,毫无说服力呢……
万万没想到的,接下来的玲怜的一番话,瞬间令墨渊仁吃了个闭门羹。
“看没看过……呢?有时候,碰巧路过老墨的房间,听到里屋传来奇奇怪怪的声音;凑巧使用了「恩赐」狂桀的狮鹫右眼,观察一下房间里的动向;偶然间,发现了某位健全男子一边在看电影一边在做‘垰’。 ”
话说到一半,玲怜有意无意地停顿,再继续提问道:“那是在做什么呢?”
“最低。”少女展现厌恶的神情。
那颗忐忑不安的心,越跳越快,墨渊仁完全不敢再往下想,问心无愧(?)道:“这是普通男性正常的生理需求。”
“唉——居然拿生理需求做挡箭牌,真是不知廉耻呢~”樱晓月异常冷漠地看着他说道。
“咕啊!”心脏好像被万箭穿心般剧痛。
“呐~一般频率是多少呢?”
“……为什么会想知道这些。”
“有必要清楚家里到底寄生了怎样的臭虫,适当情况将其……驱逐呢!!!”驱逐两个字,她刻意加重了语气。
“……要是,我不说呢。”赌上男人最后的尊严。
樱晓月慢慢吞地押出轻剑,倾世的容颜抹了一层浅笑,和风缥缈掀起一片肃静,她淡淡地说道:
“那……我就只好,你懂得~”
这,根本不像在开玩笑。
“一周两次!一个月七次!”如同一页薄纸撕得稀碎。
太刀抽出半许,缓缓收回鞘中。樱晓月如释重负地说道:
“太好了,没有我想象得那么恶劣。”
“?”
不等泄气,玲怜再次发功道:“要这么说,他可是吃进去过呢!”
“WTF?”懵逼状态。
好一会儿,墨渊仁在被雷击中回过神来,破口大骂道:“我特么,怎么可能去吃啊?你眼瞎了吗?”
“咦?”
“但是,我确实看到老墨你吃鼻屎了啊。”玲怜眨巴眨巴眼睛,无辜地说道。
“鼻屎?你在说啥?”大脑短路。
“你不老是在深夜看电影,偶尔挖挖鼻屎喂给自己吃吗?”
停停停!这根本就不是开向幼儿园的车。
墨渊仁扶撑着额头,面如死灰道:“所以……你刚才说得,是我的鼻子大小?”
“不然呢?你以为是哪里大小?”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直直地看着墨渊仁,述说:「你真污!」的事实。
“……呃,耳朵的大小。”迟疑后,墨渊仁心虚道。
“扯犊子呢?装什么纯洁。”小声嘀咕。
“?”
“没事没事。”
尽管,后续两位女孩子对刚才的事情只口不提。但!墨渊仁隐约能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丢失了某样贵重物品——“男人的尊严”。
徒步行走了约摸五分钟的时间——
众人在一家牌匾写着“虹桥大药房”的门前,停下脚步,店铺内打着白炽灯,想必没到关门打样的时间。
“买一些退烧和感冒药,就行了吧?”一整天都在外面,没见过小白的病况。樱晓月再三确认道。
“嗯嗯。我已经跟雪子姐打过招呼了,她说家里退烧药、感冒药没有,买点回去就好啦。”
“好的。”
雪子是樱晓月的姐姐,不担当任何职务,在家里头照料四人的日常生活,在四娃眼里雪子姐亦是超人,简称:无敌。夸张了说便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一位全职家庭主妇!
四舍五入,雪子姐的一句话就是圣旨!!!
推开药店的门,三人陆续进屋。
“嗯?”
正当排位第三的墨渊仁走上前去,远方的事物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那是一个人影,估摸是名女性,梳着一络乌黑浓密的秀发,打扮的朴实无华,看不出什么亮点。
“一个女人……在散步么?这个点的时间……不,不不,要说起来大半夜组团来药店买药的我们……才奇怪吧。”
摇了摇头,不再多加细想,准备进屋。
“!”
单纯的好奇心,迫使墨渊仁在进屋前的最后一秒,往那位女性的方向瞄了一眼。随后……
他被楞住了。
“那个女人……消失了!?离下一个转角至少还有十米距离的地方……凭空不见了。”
“老墨?”屋内响起玲怜的呼唤。
晃过神来,墨渊仁挪动拉着门把手的掌心,摊开手掌一看,满是热汗……
“你们买完药快回去!不用等我了!”
仅留下一句话,他飞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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