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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即将崩裂开来的协奏曲

五十一:即将崩裂开来的协奏曲

恍惚之间,好像听到了谁的声音,但是那是谁的声音呢?好像很熟悉,又好像在耳边,说着什么,但听不清楚,眼前一片黑暗,自己这是,睡着了吗?那么声音的主人应该是叫自己吧,应该……是吧?

羽寂感觉身体在被什么东西摇晃着,有点不舒服,不情愿地睁开眼,发现空羽正在自己的身边摇着自己,羽寂不太理解,空羽这是在做什么。

“别摇了,空羽,摇到快要吐了……”羽寂用手臂遮着眼睛,突然亮光让羽寂有点不适应。

“可是主人你莫名其妙地睡在屋顶上,怎么叫都叫不醒,我一下子就……”

“放心吧,你主人我又不会出事,不过你刚才说我是在屋顶上睡着的?”

“嗯。”

“屋顶……不对……怎么回事?想不起来昨晚做了什么啊。”羽寂以为是自己跑到屋顶发呆去了,毕竟羽寂在晚上的时候偶尔会看看夜景,但是羽寂没有印象,自己昨晚做了什么。

“发呆发过头了吗?”羽寂低语着。

“主人真的没发生什么吗?”空羽还是有点担心,羽寂身上摸着空羽的头,平和地说:“放心吧,没发生什么事,只是哥哥发呆发过头了,所以一不小心睡着了,叫不醒估计是我睡得太沉了吧?”空羽没注意到,羽寂结尾是用疑问的语气。

“这样啊,主人最近一直在为了白泠的事情而努力呢,也许是主人太累了吧。”

“嗯,也不知道白泠现在怎么样了,这几天……”羽寂说到一半,卡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明明想说些什么但是却全部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还是没有动静呢,但是在主人还在休息的时候白忆和羽雪传来了信息,说御神木的色彩已经全部恢复了,所以我才会急着叫醒主人。”

“什么?!”羽寂一惊,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主人你为什么这么激动?”空羽被羽寂突然地惊叫吓了一跳。

“不对,这几天我不是一直在木屋里吗?”

“是啊,怎么了?主人。”空羽不明白。

“既然在木屋里,我又做了什么?御神木恢复了,但我却什么都没做,空羽,该不会又是灵缘的主意吧?你们合起伙来捉弄我。”

“不是不是!真的没有,主人不信的话亲自前去查看就好了啊。”空羽连忙摇着头回答,有点委屈的样子。

羽寂皱着眉,印象里的确是自己一直在木屋里待着没错,但御神木恢复了又是什么情况?不知道为何,羽寂高兴不起来,反而还有着强烈的不安感。

“也是,我自己亲自前去查看一下就知道了。”羽寂从床上下来,直接从房间里消失了。

御神木面前,羽寂看到了两个自己很熟悉的人,白忆和羽雪,只是两人的样子好像并不激动,反而异常的平静,羽寂内心的疑惑越来越深,加快速度赶了过去,两人察觉到羽寂的到来,一致转过了身,羽寂也刚好来到两人面前。

“羽寂你可算是来了。”

“抱歉,睡死了一点。”羽寂不好意思地说。

“唉,算了,你怎么看?”白忆指了指御神木。羽雪的表情显得很忧虑。

“我不知道,我明明记得我什么都没做过,为什么突然御神木就恢复了。”羽寂摇了摇头。

“奇怪,羽寂你试着进入御神木内部看看,白泠就在里面,既然御神木已经恢复过来了,封印也应该不存在了。”白忆和羽雪走到了一旁。

“嗯。”羽寂回答完飘到了御神木面前,但刚接触时羽寂像是触电了一般急忙收回了手,羽寂的表情变得迷惑。

“怎么了?羽寂?”羽雪看到后以为白泠又像之前那样。担心地问了一句。

“没事,只是……”羽寂的眉头皱的很深,羽寂想不明白。

“只是什么?你小子别话说到一半留一半啊。”

“御神木的封印是已经消失了,但是,没有任何生灵气息在里面,有的只是御神木的魂,其他的我根本没有察觉到。”羽寂摇了摇头。

这回轮到白忆变得迷惑了,白忆也像羽寂那样把手贴在御神木上,然后也收回了手,封印消失了,但里面却有一种让人全身不舒服的感觉在里头。白忆也明白羽寂为什么那么快收回手了,这种感觉就像是喉咙有什么恶心的东西像吐出来,但是始终吐不出来,一直在体内让自己全身都感到了恶心。

“怎么回事?”白忆抬头看着御神木,内心满满地疑虑。

“也许这只是表面的封印解除了,在我第一次跟白泠接触的时候,里面还有一层屏障在,或许……”羽寂看向之前的那道有着裂痕的符印,此时这些缠绕在巨大绳结上的一圈圈符印已经失去了光彩,没有了效果,湖面上的灵阵也消失了,神柱与绳结以及绳结上的符印之间的连线也消失了,全部变得灰淡,没有色彩,甚至感受不到灵力反应,羽寂可以很确定封印已经失效了,但是里面那种让人恶心的感觉总让羽寂隐隐不安。

“我先进去看看,白忆你和羽雪在外面守着。”羽寂的眼神变得冷厉起来,白忆看着进入认真状态的羽寂,心惊慌了一下,带着羽雪离开了一段距离。

羽寂再次把手贴在御神木上,那种感觉又再度出现了,羽寂冷笑了一声,气势凶猛的灵识直接冲了进去,进去之后羽寂才知道,刚才的感觉是由什么东西导致而成的,黑色的不详气息在御神木的内部里徘徊着,由负面情绪化成的怨念还有死去的生灵的亡魂都在这里面不断徘徊无处可去,羽寂的杀意逐渐升起,之前遇到的被污染的雪狐的灵魂也在这里面,但是却变得浑浊不清,羽寂终于明白为什么始终净化不干净了,本体灵魂被限制在了这里面回不去,就算再怎么净化,也净化不干净,虽然被提醒过这次要做的是劝归,但是羽寂现在真的很想杀掉弄出这种东西的家伙,不是直接灭杀掉,而是从心与灵魂上,让其堕入死亡的绝望深渊中但是却活着,甚至是清楚的感受到死亡的绝望。

察觉到羽寂的心情变化,一直被羽寂收在体内的冥狱也再度出现,化为了幽蓝的火龙,盘绕在羽寂身边,羽寂虽然杀意很强烈,但是也明白这次自己不能冲动,深呼吸了几口气之后,羽寂才放松下来了身体,羽寂拍了拍火龙的头,火龙又变回了火焰的形态。

“去,把那些怨念还有亡魂灭掉,但把那些浑浊不清的灵魂体内的侵蚀邪气给逼出来,然后灭掉。注意,别伤到它们。”羽寂给冥狱下达了命令之后,冥狱再度化为火龙,在这片黑暗的空间里凶猛地卷席着,碰到冥狱的怨念以及亡魂瞬间被烧的一干二净,连渣都没有剩下,而被一直侵蚀的雪狐们灵魂内的邪气也被冥狱逼了出来,只是在逼出来的时候雪狐们也忍受不了冥狱的灼烧,哀嚎着,羽寂没有办法做到温和,那些邪气已经严重侵蚀了灵魂,不这样根本逼不出来。

羽寂手中握着铭心,即使冥狱现在是火龙也可以把铭心从中分离出来,供羽寂使用,火源核心是铭心,现在的火龙就是子火,相当于本体与分身。火龙化作了火漩,邪气不断被逼迫出来,待到全部逼迫出来的时候,这些邪气刚想融合在一起灭掉破坏它们好事的人的时候,羽寂不知何时来到了这团即将融合完成的邪气面前,既然杀不掉本人,那就杀了这些东西,原本就被阴寒到极致的杀意所覆盖的心情此刻更加强烈,羽寂举起双镰,向下一斩的同时放开了双镰,双镰横浮在空中急速旋转起来,原本被羽寂一刀斩成两半的邪气直接被吸了进去,火龙回到铭心内,铭心的身上附着着幽蓝色的火焰,邪气在铭心造成的火漩里急速被撕扯开来,然后消失的一干二净,羽寂确认全部消灭掉后,才收回了铭心,铭心也重新化作了火焰,漂浮在羽寂身边。

“好了,没事了,小家伙们。”羽寂蹲在雪狐们的灵魂面前,安抚着它们,既然灵魂本源找到了,羽寂也可以让它们回到那一直像是傀儡被控制一般的身体里去了。羽寂想放它们回去,但是不知道为何它们离不开,像是被限制在里面一样,羽寂是强行突破进来的,虚弱的它们也没有羽寂那般强横的手段,羽寂也没办法强行破开限制它们的存在,羽寂不知道会不会破坏御神木。

“抱歉,你们也许还要在这里多待一会了,不过放心吧,我会保护你们的。”雪狐们蹭着羽寂,似乎羽寂在这里让它们安心了许多。

“冥狱,你留在这里,防止还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出来伤害它们,直到它们能出去为止。”冥狱跳动了两下,有点显得调皮的样子,羽寂知道冥狱是同意了,也自然放下心了,冥狱化作火龙,盘绕着上方,周围被火焰覆盖,一但再有之前的那类东西出现,冥狱就会直接灭杀掉,羽寂看了看之后,也终于放下了心来。在准备离开的时候羽寂感觉到这个空间里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停下了脚步,疑惑地转回了头。

除了雪狐们的灵魂和冥狱之外,其他的地方依旧是一片黑暗,黑的让人有点发慌,但这正是羽寂感到奇怪的地方,如果白泠是待在这种地方,那白泠是怎么熬过来的?羽寂可不相信有人能在这种地方活那么长时间。

羽寂的眼瞳深处,一点冰蓝色出现,原本黑暗的空间在羽寂的眼里变得跟大白天一样,只是颜色是冰蓝色的,羽寂看着周围,发现空间简直辽阔的不像话,但也有尽头,远处一扇小小的门在巨大的白墙中心下关闭着,羽寂皱着眉头,刚才冥狱化成的火龙已经足够庞大了,但是没想到居然没有照亮这片空间,这里是有多黑才能够把光线也吞噬掉。

羽寂转过身,朝着门飞去,但是飞了一段距离之后羽寂诡异地在另一个地方出现了,距离也被拉长了一大段,羽寂反应过来,有点懵。

“重叠空间?”羽寂有点惊讶。向前走的同时也小心翼翼地感受着周围的异常,在走了一段距离后,羽寂猛地顿住了脚步,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空白一片,把手伸了过去,结果发现自己的手消失了半截,另一截手诡异地出现在了别的地方。

“嗯一有意思,原来这里还是个看不见的迷宫啊。”羽寂收回手,在别处出现的手也消失不见,羽寂看着自己的手,笑了笑。

“既然如此,那我就陪你玩玩,你个树灵还能创造出这种东西来,有点意思,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这棵树了啊。”羽寂自语着,白色的巨大迷宫空间内,一阵风突然出现,扑到了羽寂的脸上,仿佛在挑衅羽寂。

“行,那我就不采用极端手段了,我到要看看你这么迷宫有多玄。”羽寂笑了笑,这御神木的树灵居然在跟自己玩游戏,羽寂感觉这个千灵族的所有物真的还挺有趣的,这个世界上也并不像羽寂想的那么无聊。至少这棵树明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敢惹自己,光是这一点羽寂就觉得挺有趣的。

重叠空间,顾名思义就是空间折叠了起来,就好比如从一条地毯的一端走到另一端,既然不能短时间内走到,那就将另一端吸引过来,待到过去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恢复了原样,而自己已经在地毯的另一端上了。如果吸引力不足以将另一端吸引到自己的面前,那就不断地折叠,将两端向中间折叠,每次都以同样的吸引力和同样的距离折叠,这样也可以将两端的距离缩短成零距离,做到了所谓的瞬间移动。这个世界上的国家之间使用的空间传送门就是这个道理,看似一瞬间就到了,但实际上不知道要走多长距离,多长时间。

羽寂小心地感受着周围的空间波动,羽寂不知道这个白色的巨大空间里有多少个看不见的空间传送门,也不知道它们摆在哪里,出口又在哪里,只有一条路是正确的,只有一个空间门是正确的,羽寂倒也不烦躁,跟树灵慢慢玩着。

摸索的过程中,羽寂发这些看不见的空间门似乎是固定形式的,也就是三个空间门摆成一个缺了一面的正方形,三个方向只有一个方向是对的,选错了就会传送到其他的地方,离终点更加远,甚至传送出来之后,原本的空间门会暂时失效,无法传送回去,造成了一个死循环。而且还无法出去,被困死在这里面。

“你这树灵,还真的挺会玩的啊。”羽寂看着自己又选错了空间门被传送到了其他地方,眼皮跳了跳,风也调皮地吹着羽寂,羽寂倒也不生气,反而露出了一个狡猾的笑容。

也许换做其他人来估计早就失去耐心了,但对于羽寂这种一直都是用空间传送来进行各个星球之间的传送的人来说,简直就像是过家家一样,每次被传送到别的地方时,看不见的黑色羽毛就会在传送的地方留下一个标记,树灵一开始是游戏的制作方,羽寂是玩家,但是现在,制作方和玩家的位置,该换换了。

羽寂直接回到了传送点,羽寂可以想象的到树灵现在是什么心情,估计各种懵逼和炸毛吧,毕竟羽寂的手段可是作弊般的耍赖,俗称开挂,这个词还是曾经一个人讲给羽寂听的,毕竟那个人的武器简直就是开挂般的存在,攻防兼备,近远兼备。

羽寂得逞地笑着,风像是气急败坏一般胡乱地吹着,似乎对羽寂的做法很不满意,没办法,谁让羽寂本身就是一个开挂般的存在,玩游戏?想输想疯了?

羽寂无视了树灵的抗议,慢慢地摸索着线路,通不过的黑色羽毛上会闪着红光,提醒羽寂那里自己已经探索过了,白色的空间没有一点障碍物,闪耀的红光无异于显眼的路标,不闪着红光的黑色羽毛就代表着还未探索或者还没有探索完的,这样子一步一步地来,羽寂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终于来到了门前,看着身后密密麻麻的红色光点,羽寂飞上空中,发现没有光点的地方全是离另一个没有光点的地方一大段距离,断开来的路,羽寂不得不承认,这迷宫还真的挺难走的。

“好了,陪你玩够了,不奉陪了。”风吹的越来越大,抗议也是越来越强烈,树灵原本想改变迷宫的样子的,结果发现被什么东西强制固定了原样,树灵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自己居然被羽寂从头玩到尾,简直是气死树了。

羽寂面对着门,伸手推开,羽寂下意识退后了一步,门缓缓的打开,羽寂也看清楚了里面的样子,很简单的一个房间,只有一张床,什么都没有,如果不是羽寂动用了能力,看到只是另一片黑暗,但是看到之后羽寂又感觉心中有什么异样的情绪在酝酿。

“白泠一直以来,就住在这种地方?”羽寂捏紧了拳头,不知道为何,心中莫名其妙地愤怒。

“那孩子的确是从一开始就在这里生活,我供养着她,让她得以存活到现在。”一个声音在羽寂背后响起,羽寂转过身,看到了一个小男孩在自己背后。

“你是?”羽寂猜到了什么。

“被你耍的团团转的树灵,你这家伙,根本就是耍无赖。”树灵不爽地看着羽寂,羽寂叹了口气。

“你说一直供养着白泠?什么意思?”

“我负责给她寻找食物和水源,只是她每次都要我寻找一种叫酒的东西,我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喜欢那种东西。”

“这样啊。那你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她吗?”羽寂叹了口气。

“是啊,我是这棵树的灵,准确地来说是曾经住在这里的狐灵的灵侍,自然也有灵气,她可以自由吸取这棵树的灵气,而我出现之后,就负责帮她寻找食物,然后带给她,只是在那场劫难之后住在这里的狐灵为了保存千灵族曾经隐藏在这里面的一个宫殿,也就是你刚才看到的白色空间,所以这里原本并不是一无所有,只是狐灵带着这个宫殿离开了这里,但估计也已经葬身在了那场劫难之中了吧,千灵族将近覆灭,巫灵族为了保存千灵族最后的血脉,将御神木与她一起封印在这里,历代守护着,我也自然而然的取代了之前的狐灵成了掌管这棵树的灵,但是由于外面的灵气不纯洁,御神木不能吸收这些灵气,所以一直以来御神木都是以自己的灵气维持着她的生命,而我就负责在外面寻找食物与水源。继续带给她。”树灵耐心地解释着。但羽寂更加疑惑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不对,等等,你说宫殿其实是在树里?”羽寂想起来了什么,疑惑地出声。

“对啊,那个宫殿一注存在于御神木内,好像封印着什么东西,狐灵是看守的。”

羽寂感觉脑袋中好像什么东西缺失了一样,想不起来,最重要的线索完全想不起来,羽寂感觉头很痛,树灵看羽寂的脸色不太好看,有点慌张。

“喂,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头,好痛……有什么东西,想不起来……”羽寂单膝跪在地上,一手按着头的一侧。

“那就别想了,该想起来的时候就会想起来的,别太逼迫自己。”树灵安抚着羽寂。

羽寂想起来白怜也这样做过,慢慢地平静了下来,羽寂可不想再失控一次。

“呼一说的也是。”羽寂站了起来。树灵松了一口气,树灵见过羽寂暴走时的样子,自然害怕羽寂失控。

“所以说,白泠现在人呢?”羽寂问出了最重要的问题。

“不知道,等我苏醒的时候,她就已经不在了,但是我感觉好像有人来过。”树灵摇了摇头。

“什么?有人来过?”羽寂的表情变得匪夷所思。

“对,还是在封印生效的时候来过,我也不知道是谁,能无视封印进到御神木里面。”

“也就是说白泠被人带走了?”羽寂的表情变得阴沉,树灵看到羽寂的表情身体一抖,感觉一阵寒意在体内出现。

“是……是……”

羽寂的脸色再度阴沉了几分,暗红的灵力如同水流一般开始浮现,阴寒到极致的杀意已经成了实质,树灵感觉身体的力气再一瞬间就被抽干了,不能动弹。

“能得知是谁吗?”羽寂的语气没有感情,冷到了极致。

树灵赶紧从房间内的灵气抽取出了一段影像,整个御神木内倒是树灵的灵气,树灵的灵识即使在沉睡的时候也能在无意之中记录树内发生的一切。

羽寂看着影像,依旧是一片漆黑,但是不久之后,羽寂看到了之前出现过的神秘人,也看到了神秘人背上的镰刀,但是由于太黑羽寂没有看清楚镰刀是双刃的,羽寂死死地盯着神秘人,想从中感应到属于这个人的灵气,但莫名其妙的是居然一点都感受不到。

亲眼看着白泠被带走,消失的无影无踪,羽寂心中暴怒,但是羽寂也强行压了下来,既然白泠被带走了,应该不会被带离这个国家,那么也就是说白泠还在这个国家内,但具体位置并不知道。

“怎么会这样?”树灵也是满脸不敢置信地看着。

“看来有人是想死想疯了。”羽寂的声音有点嘶哑,但是其中的暴怒与杀意能感受的一清二楚。

“可是现在根本不知道他在哪啊?”

“放心,如果要取“心”的话也必须要在御神木这里进行吧?”

“对,因为“心”取出来需要御神木的灵帮助,不然是取不出来的。”

“那么就慢慢等吧,我可不相信,御神木的封印解开这家伙会不知道。”羽寂平静地笑着,树灵感觉羽寂的可怕程度完全超乎了自己的现象,明明杀意膨胀,但表面居然还能笑出来,树灵感到了一阵森森的寒意。

“守好御神木,有任何人来到这里立刻告诉我,我倒要看看,哪个死人胆子这么大,敢动我的妹妹。”羽寂留下一片黑色的羽毛,通过羽毛可以直接传达信息给羽寂。树灵小心地收了起来,点了点头。

羽寂的灵识消失,回到了本体,羽寂睁开眼,表情很平静,白忆和羽雪看羽寂这么平静,都是疑惑地看着羽寂。

“怎么样了?羽寂?”白忆看羽寂安静不出声,有点焦急。

“这个,你们自己看吧。”羽寂把影像凝聚出来,在两人面前重放了一次。

白忆看完之后直接暴怒了,好在羽雪在身旁,白忆才冷静了下来。

“他是谁?”白忆不像羽寂那样,语气之中的暴怒一点都不藏着。

“不知道。”羽寂还是平静的诡异。

“羽寂你……”羽雪感觉羽寂有点不对劲。

“但我知道,他,嫌自己活的太久了,急着找死了,呐,白忆,你之前说过我要做的是劝归对吧?”羽寂平静的面容涌上一抹笑意。

白忆从暴怒状态里退了出来,因为羽寂这种反应让白忆也像树灵那样,心中涌上了一阵森森寒意,羽雪看着羽寂都在发抖了。

“对……对,因为千灵族从来不残害自己的同胞……”白忆感觉羽寂现在更像一个微笑的死神,面容狰狞的人固然可怕,但是更可怕,而是心中杀意膨胀的快要炸了的时候,也还能面带笑容的人。

“那么这一次,我要改改这个和平相处的种族的族规了,这个人的命,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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