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三人后,羽寂沿着海岸线来到了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先前探知这片区域的时候,能住的地方也不止之前那么一个,比如羽寂现在眼前的这间简单的屋子就是其中之一。
“就用这里作为跳转点好了,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灰色灵流能不能来到这里,还是小心点为好。”布置好限制的领域,隔绝一切,羽寂重新开启了漩涡,只不过比起之前的规模现在的漩涡有点小。
“这次进去,也不知道要多久了。”咬紧牙关,一头冲了进去,这里也重新回归了寂静,只是一道虚幻缥缈的人影也随后而至,迷茫地看着正在缓慢旋转的漩涡。羽寂没有发现,他从那个世界出来之后,就有人从始至终一直跟着自己。人影也进入了漩涡,而漩涡也停止了转动,再度缩小了一些……
灰色世界中,依旧是一片灰暗,没有任何色彩,显得格外压抑,而这份压抑,却让羽寂感到一种激动,体内的煞气在恐惧着,但是却没有办法消散,只是因为恐惧而不再试图侵蚀羽寂的意识。
“果然有效,时不时的失控我真的受够了,只是有什么办法能够让这些灰色灵流为我所用呢?”羽寂手曲成爪,抓住一缕灵流,思考了起来。
“强势吞噬会导致体内灵力的排斥,必须让我体内的灵力能够接受它。”在煞气被压制的同时,羽寂也感觉到自身的灵力自主做出了防卫,拒绝任何灰色灵流接触羽寂,因此羽寂一方面压制着自己的灵力反抗,也一方面小心翼翼地接收着灰色灵流,但这样实在太慢,如果能直接为己所用就好了。
“麻烦啊,我的灵力里有白羽的,白羽的灵力可是纯洁到了无法再纯洁的地步,煞气就够折腾了还加入一个侵蚀灵魂的,估计会压制不住了。”体内一次小小的暴动让羽寂急忙停止了吸收,这下有点麻烦了啊。
“只是……它们好像是从某个地方散发出来的?也许我能够顺着摸过去?”羽寂感受了一下流动,发现它们有节奏的从一个方向流出,然后看扩散到其他地方,然后不停地循环着。羽寂顺着流动的方向掠去,只是距离无论羽寂怎么加速,似乎永远都飞不到尽头。
“不对劲,有古怪,这种感觉就像被迷惑了一样。”
四处观察,却什么异常也没发现,一切都是一致不变的景色,一直都是树林以及草原和花海,只不过全是灰色的,一直没有变过。
“不可能所有景色都一样,一定有不同的地方。”再度巡查了一圈,依旧没有什么收获,羽寂的心有点烦躁,但这种烦躁却让羽寂一下子疑惑了起来,比起之前来到这个国家时穿过的迷雾,这次羽寂所用的时间根本没多长,这么快就烦躁了,这有点不对劲。
“原来跟迷灵领域一个性质,我一直在一个迷宫兜兜转转啊,然而这个领域似乎有一点有点多余,这种突然生出的烦躁感,对我来说,可是不必要的东西啊。”
羽寂唤出千灵,一刀朝着面前的虚无猛地一横挥,一道裂缝被划了出来,隐隐间可以看到外面的真正世界的面貌。羽寂冷笑一声,确定了自己的猜疑,使出全力一斩,整个空间支离破碎,最终露出了真面目。
虽然依旧是一片灰色,但是在这个世界的中间却耸立着一颗无法形容的超巨大的树,整天空都如同被遮挡住了一般,羽寂头一回见到这么大的树,这种规模的树居然在一个自成世界内,这可真是奇怪了。
树干附近垂落着巨大的绳结,以一种形式分别垂落在各个区域,互相呼应,周围飘浮的符印一道又一道的束缚着保护着这颗树木,而坐落其中的湖泊上一些看不懂的纹路所绘画的灵阵似乎在封印着什么,飘落花瓣没有色彩,只是灰色的,如果有颜色的话绝对会非常壮观吧。
羽寂看着耸立在树木周围的无数神柱,似乎这些神柱也是封印的一部分,散发微弱光芒的丝线连接着神柱与绳结和绳结上的符印,符印再连接着水面上的灵阵,互相相连,羽寂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有点傻傻待在原地不知道该干嘛。
“这种规模的封印,这个种族到底是在保护着什么东西?这已经不是一个神灵级的灵者可以施展的了吧。”
羽寂相信,就算那个幕后黑手能够来到这里,也无法破开封印,之前鸟居上的,黑塔上的,估计是这个规模巨大的封印的其中一部分,然而主核心却在这里啊,那些只是“门”的封印啊!
“来者是何人,为何来这里打扰神灵之心的长眠?”
正当羽寂被震撼到失神的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一道道模糊的身影凭空出现,羽寂能感觉到这些人的杀意全部锁定在了自己身上,看来这些人应该是守护这里的灵侍了。
“神灵之心?什么意思?”羽寂琢磨着这个字眼,难不成这个神灵之心是巫灵族的族神之心?这样一想的话羽寂也觉得这种规模的封印也似乎没什么奇怪的了,然而羽寂完完全全想错了,的确,这个神灵之心是成为族神的必需之物,但是不是巫灵族的,而是先前羽寂无意识中说出的那个神秘种族,千灵族的。
“你的身上……有着很严重的血腥味,这里不欢迎有深重罪孽的人,给你一次机会,立马离开吧。”一个看上去是领头的人冷冷说着。
“很抱歉,我这次来是为了帮你们,而不是来参观一下就走。”羽寂摇了摇头,拒绝了。
“那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音落,这些人影全部消失不见,羽寂瞳孔一缩,立刻降低了身形,而先前羽寂所在地方变得扭曲,要是羽寂慢了一步,估计会被绞碎成肉沫吧。
“喂喂……我现在可不能杀你们啊……”羽寂也是郁闷,怎么好端端地突然动起手了。
“你身上的煞气已经令我们感到了严重不适,所以你必须被清除。”
“额……那就冒犯了,虽然不能伤害你们,但是让你们失去行动能力还是可以的。”羽寂抬头望着这些白袍人,抬手一握,低语。
“灵锢,对不起了。”羽寂刚一说完,这些白袍人附近就出现了一道无形的波动,察觉之时已经晚了,一道道灵绳突然形成了一个囚牢,把这些人全部禁锢在了里面。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带头的人本想说不可能的,但是囚牢里突然施加了一种恐怖的威压,直接把这些人的灵力全部给震慑住了,不过羽寂才发现这些人不是实体的,因为短暂的压制时,这些人地身形开始变得虚幻模糊,如同灵魂一样。
“你们……是灵魂体?”羽寂本来只是想让他们暂时动用不了灵力,但是没想到无意中伤到了他们,灵锢对灵魂体有着巨大的伤害,要不是羽寂故意减轻了威压,恐怕他们已经魂飞魄散了。
“啊一啊一,你们真是的,我可不想错灭好人啊。”
囚牢里的灵魂体们有点懵,把他们关起来还说不想伤害他们,脑子没问题?但是下一秒羽寂一挥手,囚牢解开,也得救了。
“你……”带头的人想说什么,但是羽寂直接来到了他面前,同时灌输着自己的灵气。
“真是的,你们居然不是靠灵力来攻击而是灵气,我居然没发现,傻了傻了。”羽寂一边恢复着这些人的灵气损失,一边自语。
灵力和灵气有区别,前者是当还有肉体时可以调动天地间的灵力元素来进行攻击防御,但失去肉体后只能靠寄宿在灵魂内的灵气来进行攻击防御,这些灵气也称为神气,如果一但过度损失,不仅会导致无法修炼,更有可能导致魂飞魄散。
这些灵魂体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但是羽寂灌输灵气进入他们体内的时候又想反抗,因为这种做法会损耗灌输的人的灵气,从来没有人会平白无故做这种让自己亏损的傻事。
“给我安分点,你们想彻底消失吗?”羽寂看他们反抗直接不爽的全部给按住了,现在的他们虚弱的连灵气都动用不了。
“你这样做不是在害自己吗?”另外一个白袍人出声道。
“你们既然是这里的守护者,不请自来的我本来就有错,这点灵气就当是道歉吧。”羽寂以平静的表情诉说着一件对于这个世界上所有灵者都认为是白痴做法的事情。
“你……”刚刚出声的白袍人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看见羽寂以一种凌厉的眼神扫过来时瞬间不敢说话了,只要羽寂更改一下方式他们就能彻底消失。
“你还真是个奇怪的人,明明身上煞气这么严重,灵气却那么纯洁,而且有种熟悉感。”这一切都被带头的白袍人看在眼里,先前的敌意也不知跑哪去了。
“有吗?倒不如说我一生沾染过的血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吧,多到连我自己都有点害怕了。”
“但是你始终怀有一颗善良的心不是吗?”
羽寂沉默了,也许是,也许不是,找回感情后杀的人是恶人,杀的人曾创造过罪孽,但是没有找回感情之前呢?无辜、善良的人羽寂也杀过不少,战争时虽不分善恶之人,但是那又如何?杀人就是杀人,再怎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也掩饰不了杀人的恶性。
“好了,你们自己调整一下估计就没问题了,这种封印规模的灵术我也不会采用强行破开的手段,你们既然是守护者,那么也应该知道解开的方法,但不会告诉我就是,对吧?”羽寂收回手,稳定下来体内的灵气,淡淡说着。
白袍人个个互相看着对方,都是无奈地叹气,羽寂看在眼里也是心中稍微有点失落,但是很可惜羽寂的失落是没必要的。
“我们承认了你,但是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们不知道破解封印的方法,破解封印的方法在那两位身上。”说着白袍人起来转过身,将一股灵气送上了树冠中心。羽寂有点疑惑,那两位?除了他们还有别人?
在短暂的安静之后,羽寂回过神来,发现先前的那些白袍人已经不见了,而树冠中心模模糊糊的出现两个人影,羽寂死死地盯着这两个人影,不知为何羽寂感觉到体内的灵力居然在兴奋,不仅如此,连血之中都有种兴奋的冲动,他想立马冲上去抱住两人,渴望两人的抚摸,听到两人的问候,这种感觉就像是离家已久的孩子重新见到了自己的父母之后的兴奋感,这让羽寂处于一种混乱的状态,自己最厌恨的人便是自己的父母,而他们也早已不在,但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明明已经不会再有任何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了。(这里没指认识的人,而是指陌生人。)
“好久不见,孩子。过得还好吗?”很温柔很好听的声音传进羽寂的耳中,直击羽寂的心,不知不觉之中羽寂的眼眶湿润了,但是脑中的另外一个声音在告诉他这不是自己的父母,而是别人,但在与白羽同化后,白羽的父母可以说也是羽寂的父母了吧。
“考验通过,原本以为你会选择灭掉他们然后破掉封印,但是看来你的本性并没有变,这下我也可以放心地将白羽托付给你了啊。”沉重雄厚,却有点暖暖的语气让羽寂再也忍不住了。但是羽寂强压着本来想说的话说了别的话。
“你们……是谁?”
两人明显顿了一下,但是短暂的沉默过后只是怜惜地看着羽寂。
“他是白忆,我的爱人,我叫羽雪,是白羽和白怜的母亲。”
“白羽的……母亲?这怎么可能……”羽寂彻底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居然遇上了白羽的母亲,但是白羽明明说过自己的母亲早已不在了,这种情况让羽寂很无措,体内的感觉却告诉着羽寂羽雪说的是事实,这种感觉绝对不是无缘无故跑出来的。
“头……好痛……”疯狂地回想着曾经的记忆,羽寂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遇到白羽之前的记忆,那段记忆就像空白一样,全部断开了,遇到白羽后的记忆也有一部分缺失,疯狂地回想,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总是有一个障碍在那里阻挡着羽寂,让羽寂陷入了失控。
“可恶……到底忘了什么……给我滚出来!”羽寂怒吼一声,周围的灰色空间出现几团血红色的心火,羽雪和白忆两人发现羽寂陷入了失控状态,立马喊了一句。
“让他停下来!白怜!”声音回荡在这片天地,羽寂体内一团白蓝色的心火涌现而出,把血红色的心火直接给逼回了羽寂体内,如果任何这些血红色的心火分裂繁衍,估计这里会被焚烧成一片灰烬吧,就连外面的世界也一样。
将属于羽寂的心火逼回体内后,羽寂脸上浮现了苍白,吐了一口血后陷入了虚弱状态,很显然体内的反常让羽寂出现了伤势,而白蓝色的心火也逐渐化成了一个小小的身影,稳定着羽寂体内残留的暴躁灵力。
“真是的,除了以前的一次重伤我真的再也没见过你受过重伤了。”出现的人正是一直寄宿在羽寂体内的白怜,只不过白怜也没想到羽寂会失去理智差点疯掉,要不是寄宿了这么长时间获得了一点可以影响羽寂的心的能力,恐怕真的会有浩劫降临了。
“咳咳……”羽寂也是没想到,自己的力量会进入失控状态,除了羽寂自身的力量之外,还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伤害到羽寂,除非羽寂自己解除防备状态。
“果然跟白羽姐姐说的没错呢,你永远是个大笨蛋。”
一听到白羽的名字,羽寂激动地想站起来,可无奈白怜直接把羽寂给按住了,而且也不是白怜及时出现,恐怕羽寂早就从空中一头栽下去了。
“好久不见了呢,白怜。”羽雪来到白怜身边,白忆沉默地在后面低着头,不知什么表情。
“母亲,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怜儿呢?”虽然很想上去抱住羽雪,但是碍于羽寂的存在,却不敢乱动。
羽寂虽然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是白怜的心思羽寂也看出来了,先前的感觉并不是受白怜影响,而是羽寂本人的感觉,所以羽寂能理解白怜的感受。
“不用……管我……想上去抱的话就抱吧……”羽寂想挣脱白怜,但是被反应过来的白怜又直接按住了。
“你的力量造成的伤害可不是说着笑的,给我安分点吧你,每次都这样,以前受了伤都只会瞒着,什么时候你能珍惜一下你自己啊?!”白怜一顿教训,训的羽寂不敢乱动了,羽寂感觉自己好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被长辈当场抓到了一样,有点害怕。但是……白怜可不是长辈啊!羽寂感觉既憋屈又害怕,但却有种莫名其妙的心安感,复杂的心情让羽寂不禁嘴角略微上扬,这种感觉,羽寂好像觉得自己并不讨厌。
“被教训了还笑的出来,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了,你个大笨蛋。”白怜捂着额头,表示没辙了。
“好了好了,白怜别为了一个笨蛋操心,再怎么说他也是男人。”白忆也有点看不下去了,帮羽寂解围,只是解围的话……有点让羽寂无语。
“父亲你还不是一样啊,你和他都是大笨蛋!”白怜回过头来瞪了一眼白忆,白忆缩了缩脖子,有点尴尬。
羽寂眼神复杂的看着白怜,怎么也将其联想不到以前借由自己的身体而出现的那个受……软萌的白怜。而白怜似乎察觉到羽寂的目光,直接给羽寂的脑门来了一记手刀。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的想法我可是一清二楚的!”开玩笑,寄宿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达得同化的程度那就有点丢人了。
这回轮到羽寂有点尴尬了,羽雪笑吟吟地看着三人,不过有个疑惑的想法,自家的丈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软弱了,明明以前那么威武霸气的说,只是羽雪不知道的是白忆对于她们会展现自己的另一面,而其他人就是羽雪经常看见的样子了。
“不过……被姐姐调教时……唔……”白怜说着说着就脸红了,羽寂一脸懵逼,看来这小家伙的本性还是那样。
“白怜,好了,到时候白羽可是会为了他而教训你的哦。”
“不……我觉得白羽肯定会不介意白怜这么做,反而还会补上几刀……”羽寂嘴角抽搐,白羽的性格他还不清楚?
“啊啦~白羽应该不会那么做的吧。”羽雪歪了一下头笑语,羽寂感觉白羽的母亲有点怪怪的。
“不过白羽姐姐应该会很心疼他就是了,你还真是讨厌呢,先手一步把姐姐抢走了。”白怜显出敌意,羽寂额头冒出冷汗,这小家伙……居然喜欢自己的姐姐?!
“怎么?喜欢姐姐不行啊?你有意见啊?”白怜没好气地给羽寂再来上了一手刀。很可惜,有了第一次就不会有第二次,但很可惜,对于羽寂来说是有了第一次绝对会有第二次,不偏不歪正好击中了羽寂的额头。
“很痛诶!”第一次被打时羽寂还有一点点防备,但是现在羽寂就跟个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会痛就好好珍惜自己,不要让下一次痛出现!”白怜虽然表面对羽寂很不友好,但是心里就不知道了。被白怜这么一说,羽寂愣了一下,偏过头,脸色有点难看。
“好了好了,白怜,虽然我不清楚他的经历,但是他经历的痛或许已经无法形容了吧。”白忆拍了一下白怜的肩膀,白怜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说错话了,有点担心地看着羽寂。
最大的痛早就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了,自从失去白羽后,漂泊时,回归这里后,何尝没有想过让下一次痛不要出现,但每次都会痛的无法忍受。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就是……那个……”白怜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羽寂。
“没事,早就习惯了,而且,只要能重新回到白羽身边,再多的痛也值得了。”羽寂伸出手抚摸了一下白怜的脸盆,白怜一下就脸红了。
“到底是谁安慰谁啊?真是的。”白忆吐槽了一句之后就被白怜直接来了一手刀,只不过没有之前那么用力了。
“白怜也会有那么温柔的一面啊,明明以前总是跟在白羽身边呢,白怜也长大了啊。”羽雪微笑着,然后跟白忆一个下场。
“然而她却喜欢被自己的姐姐玩弄,依旧跟个小孩子没什么两样。”白怜听到后转身咬了羽寂一口,羽寂觉得不公平,为什么自己是被咬啊!羽寂刚想说什么,发现白怜在流泪,一下子明白过来了,白羽可是白怜的姐姐,羽寂何尝不明白呢,他也一直在思念白羽。
“好了,想发泄出来的话就发泄出来吧。”羽寂摸着白怜的头,柔声说。
白怜眼睛看了一下羽寂,然后闭上眼使劲地咬,发出呜呜声,羽寂也不管手上的出血,只是默默抱住白怜,轻轻地安抚着白怜,如果说这点痛都忍不了,以后的经历还怎么走下去呢?
短暂的发泄过后,白怜松开了羽寂,眼眶红红的不知道该看哪里,眼神飘忽不定的到处瞄着。羽寂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咬痕,千言万语都化作了叹息。
“你……你没事吧?”白怜有点过意不去,毕竟咬成这样是她的杰作,羽雪飘过来抱住白怜,白怜抬头看着羽雪,心情又有点波动,白忆看着三人淡淡一笑。
“就你这点力气,给我挠痒痒呢?”羽寂开着玩笑。
“唔……都出血了,还挠痒痒呢。”白怜挣开羽雪的怀抱抓住羽寂的手臂,然后……舔了起来……这让羽寂瞬间当机。
“啊啦~白怜还真是大胆呢~居然主动做这种事情。”
“臭小子,你是给白怜灌了什么药?”白忆看见自家女儿居然做出这种事,当场就想掐死羽寂了,虽然不可能这样做就是了。
“白……白……白怜你……你……”
“唔……就当是谢谢你了,让我发泄……”看见羽寂的伤口好起来后,白怜跪坐在半空中,头扭过一边。
羽寂有点不知所措,既然白怜是白羽的妹妹,那么按理来说也是自己的妹妹,然后现在被自己的妹妹舔了这种事情有点……虽然只是手臂,但是还是会不好意思的啊!
“看来白怜也喜欢你呢,羽寂。”
“额……我……”被羽雪这么一说,两人不约而同都有点害羞。
“要不是看在你是唯一剩下的传承之人,我真想掐死你。”白忆恶狠狠地盯着羽寂,羽寂只好讪讪地挠着脸不敢说话。
“然而父亲你还打不过人家呢。”
白忆呆了,自己居然给忘了,羽寂想灭他们只是动动手指头的事,自己还撞上去了,这就有点……
“我开玩笑的,别当真别当真,哈哈一”
“您可是白羽的父亲,我可没傻到做出这种事情,白怜你别乱说话好不好。”羽寂弹了一下白怜的额头。
羽寂说完后,谁也没注意到羽雪和白忆两人的脸色有点变化,但很快就会恢复平静了,短暂的闹剧过后,白忆的态度变得严肃,因为接下来便是最重要的事情了。
羽寂看向两人,脸色也从平淡变成了严肃,毕竟在这里遇到了白羽的双亲,得知了他们还活着,而白忆说的传承,羽寂也一直在意着。这个世界,神灵之心,大规模的封印,也许是第二次见到白羽的双亲,这一切的背后,都足以让羽寂重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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