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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神明之国

二:神明之国

进入岛屿后,岛屿中心屹立着一座城池,不过奇怪的是原本在外面看起来像是在岛屿边缘的黑塔变成了在岛屿中心,黑塔附近坐落着许多鸟居,高塔前面一座山悬浮着,上面坐落在一处神社。山上的一切与下面的城池截然不同,就像是神俯视众生一般,高高在上的神与低微的人类被分离了开来。

“阁下,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这个国家会这样?”安晴带着羽寂三人在空中停留,问了一句。

“嗯,跟正常的国家不太一样。”羽寂感觉这里完全刷新了自己的认知。

“其实巫灵族自从逃亡出来后就历代守护着这里,历代神明大人一直眷顾着这片土地,给人们带来美好的生活。而这座山也是神明大人的住处。”

逃亡?羽寂留意了一下这个字眼,表情闪过一丝凝重,一个种族逃亡意味着什么?灭族……但是哪个种族有过大规模出动灭族的历史羽寂会不知道吗?然而羽寂就是不知道哪个种族有过这样的历史。

虽然很在意,但是羽寂也不打算过问,只是有点在意这个神明,眷顾人类吗,说不定是个善良的神明呢。

“要是可以真想见见你们的神明大人,不过不太可能了吧?”

“的确,自从世界动荡不安,神明大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只留下了神明之子,但是这个国家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什么意思?”羽寂一下子变得冷冽,该不会因为自己间接导致了这个国家灭亡吧。

“神明大人耗尽了所有的力量,才保护了这里,也因为耗尽力量,陨落了。”安晴说着露出了悲伤的神情。

“对不起……我……”羽寂握紧了拳头,没想到还真的是这样。

安晴以为羽寂是在为自己的过问而道歉,摇了摇头示意没关系,而且安晴没有全部说出来,羽寂造成的世界动荡虽然接近毁灭,但由于白羽的存在世界上的生灵也没有遭到波及。

“自己太冲动了啊,真是的。”羽寂低声自语着,责怪着自己的冲动。

“那神明之子?他还好吗?”

“嗯,由于一些特殊原因暂时封印在了那座高塔里面不让外人触及,一开始紫音的戒备也是因为这样。”

“这样吗?那就好。”羽寂松一口气。

“阁下你的住处在北方,把这里当做自己家就好,不用拘谨的。”

“谢谢了,替我跟你们的代神主问好,顺便带一句话给他,之后我会去拜访他的。”

“那不打扰阁下了,请好好休息吧。”

羽寂鞠躬了一下,就带着空羽和灵缘前往了北方,安晴目送着三人离开后,看了一眼高塔,哀叹了一口气也离开了。

…………

“额……我们的住处……”羽寂来到北方,却发现北方是一座规模很大的湖泊,中间坐落着一处鸟居,这怎么住人?

“小寂,貌似你被耍了?”樱莲也不藏着了,出现在三人身边,怪笑着。

“不对,这里有点古怪。”羽寂放出灵识扫描了周围的环境,最后定格在鸟居上。

“怎么了?主人?”感觉到羽寂的扫描,空羽觉得羽寂的表情有点奇怪。

“哥哥~看来发现了呢~”灵缘轻笑。

“嗯,遗迹……而且也算是上古的……”羽寂轻轻点了一下头。

拉着三人,一个瞬移进入了鸟居,奇怪的是四人直接穿过了鸟居,并没有进入到遗迹里面,羽寂饶有兴趣地打量着。

“有趣,在考验我的神性吗?看来这个国家的神明大人有点意思啊。”羽寂说着爆发出一股强悍的气息,波澜不惊的水面突然荡漾起来,空羽三人升空,观察着羽寂。

羽寂手上凝聚着两把长刀,这两把长刀由羽寂的灵魂所凝,上面的神性也是极为纯粹,羽寂在穿过鸟居时发现上面设有的结界似乎对于善恶这一方面的挺严格的,羽寂由于杀戮,又堕落成魔,貌似没有得到承认,羽寂也是对于这个神明大人挺感兴趣的。

神性也分善恶,羽寂握住的长刀上附着的为纯粹的善意,不过也是借助了某种形态才得以显现,否则以羽寂本来的形态所召唤出来的神性,血狱、千狱、灵殇、黯心、雪樱这五把刀都是通不过。

“说起来当初跟白羽同化后白羽将这两把刀存放于我体内是为了什么?”羽寂看着手上不断散发着纯粹灵力的两把长刀,一把为千灵,一把为恩颂,前者的作用羽寂不知道,白羽没有说,后者白羽说的是带来美好的祝福与恩赐,也因此被称为恩颂。

“真是奇怪了,千灵从得到开始便是一直被封印的状态,我还不能破开,真是郁闷。”白羽设下的封印羽寂不敢随意破掉,既然她选择封印起来,那么也必定有封印的理由。

“去吧,千灵,恩颂。”羽寂松开两把长刀,长刀围绕着羽寂化作了两只灵形白狐,直接奔向鸟居,白狐没有像之前那样穿过去,反而像是触摸到了一层膜,鸟居空荡荡的中间不断扭曲着,旋转着,羽寂的脸色有点凝重,这个结界,居然也是封印?!

随着白狐的干扰,扭曲也越来越快,到最后如同漩涡一般直接在羽寂等面前打开了,羽寂松了一口气,看来已经得到承认了,只是封印是怎么一回事羽寂心里琢磨着,高塔,鸟居,都有封印,这位神明大人应该不会闲的无聊弄这么多封印。

白狐回到羽寂身边,亲切地蹭着,羽寂笑着摸了摸它们,对着天空上的三人点了点头,三人也降低高度下来了。

“进去吧,我倒想看看这遗迹什么样子的,在遗迹里安家,这可是件奢侈的事。”

千灵和恩颂发出光芒包裹起四人,毫无压力地进入了遗迹,只是没有人发现,在羽寂等人进去的时候,高塔上的封印,也逐渐变弱,而位于山中心的神社里,一位老者睁开了眼,惊异地说道:“居然成功了?这下不用我费那么多力气了啊。”

…………

“这真的是遗迹?确定不是自成世界?”羽寂看着辽阔的天空,将自身的灵识全部扩散出去,都没有到达尽头,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好大啊,这比起学院里的遗迹,大了不止多少倍了吧?主人。”在学院里的遗迹时,羽寂还能全部探知到尽头,在这里却不行了。

“这个神明大人,倒也是厉害,这已经不是遗迹了吧?自成空间,想不到居然开辟了一处空间,也是大手笔了,真不知道除了北方的鸟居,这座山上的其他鸟居里的状况会不会也是这样。”羽寂佩服地说着,虽然他亲手重塑了羽忆,但这位神明大人说不定创造了好几个世界。

“也难怪安晴说他们历代隐居在这里了,估计那座神社里的人不是这个种族的所有人。”羽寂收回灵识,发现这里曾经有人住过的迹象,但是都撤出去了,想必这里也是暂借给了羽寂吧,独自住一个世界,这般待遇也是让羽寂有点承受不起。

“哥哥~找到住的地方了。”在羽寂感叹的时候,灵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失踪,然后脑海传来了灵缘的传音,羽寂对灵缘有点无奈,这小家伙,什么时候不见的?

锁定了灵缘的位置,羽寂向面前虚无的空间直接一握一扯,空间传送也准备完毕了,三人进入后,眼前徒然变暗,但是黑暗持续的不是很久,一点点白光让三人逐渐睁开了眼睛,顿时呆住了,他们的住处居然在海的边缘,灵缘变回了原形,欢快地在海的上空飞翔着。

“倒也忘了,除了羽忆上的那片海,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过了,真是怀念呢。”羽寂柔声道。

“好漂亮,主人。”空羽兴奋的表情毫不掩饰,看起来也不比灵缘弱多少,樱莲则是偷偷地观察着羽寂,不可察觉地嘴角上扬,毕竟海对于羽寂来说,有特殊的意义呢。

“灵缘,下来了,马上要天黑了。”羽寂看着逐渐暗下来的天色,大喊着。

“有点可惜呢,还想再多玩一会的说。”灵缘也乖乖地飞到羽寂身边,落下时还引起了巨大的风,沙子扑到三人身上搞得各种狼狈。

“灵缘~”空羽和樱莲一致“和善”的叫着,羽寂耸了耸肩膀转身朝着坐落在海边的小屋走去,表示不帮忙。

“诶……灵缘错了,别这样……”重新化为人形的灵缘看着一步步逼近自己的两人,顿时有点慌了。

“唉,咎由自取,真是的。”羽寂看着被两人追着的小小身影,不禁地笑了,这样子就感觉像以前一样,只不过被追的是自己。

“冀心国吗?倒也是个不错的国度了,但是很对不起,因为我的原因,导致了你的陨落,很抱歉。”羽寂想起安晴说的神明大人,内心隐隐作痛。

“好了,这也不怪你,小寂,那个时候你也控制不了自己嘛,也好在你最后打破了那个状态,否则迎来的就是真正的毁灭了吧。”樱莲退出了两人的玩闹,来到羽寂身边安慰着。

“能帮上忙的话我也尽力吧,毕竟他们跟灵族也有很大的关系,只是不知道他们说的那个种族,到底是哪个种族,还有逃亡……”看着已经黑下来的天空,羽寂感觉有点落寞,自己也逃亡过,但是却跟他们不一样,怎么不一样呢,羽寂也不知道,只是隐隐间有很多模糊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关于这个种族,以及许许多多的陌生却又熟悉的画面,怎么也抓不住,凑不齐。

“神明之子吗?到时候去看看吧。”羽寂看向黑塔的方向,虽然什么也看不到,但是羽寂能感觉到,他好像也害怕孤单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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