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最最罪恶的女孩,我叫罂粟。
我害死了无数人,无数无辜的人。
我罪该万死,罪该万死,罪该万死,不可饶恕!
我没有资格享用大自然的馈赠,没有资格吃饭。
我知道弱肉强食,但是我却是害死了不应该死去的人。明明死的应该是我这种软弱无能的女孩。
凭什么,凭什么!
我是最最该死的人,无法饶恕的人。为什么活下来的偏偏是我。
双手沾满同类的鲜血,我不知道。
每日每夜,我都能看到那些被我害死的人,他们涌上我的身体,抓破我的脸。
放在我房间的刀飞了起来,直戳我的心脏。
但是,为什么我还没有死……
刀掉在我脚边。
我已经没有了勇气,明明自己是最该死的,却没有办法将刀尖刺进脖子。
我难道还在妄想有人能够拯救我吗?
那个人真的出现了,他是多么伟大,对人温柔。
他承认了我的存在,他接受了我的罪孽,他说:“你的罪孽就由我来洗刷。”
……
……
地球公立2030年,4月4日,荷包岛。
一个小小的筏子在岸边停着,里面爬出来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孩。她的衣服几乎可以看做没有。
她非常劳累,一头栽在地上,昏睡了过去。
这时候突然出现两个人,将她抱起,带进了森林。
“初,你怎么看?”
“你是说这个女孩?看起来好可怜,一个人漂流来到这。”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末,只是你比较严厉罢了。”
……
……
昏暗的大厅里物品整齐的摆放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小女孩躺着沙发上,睡得很香。
这时一个高大的中世纪贵族装扮的人来到她的身边。
他抚摸着小女孩的身体,把她撑起来,给她穿上衣服。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动作太大了,小女孩有些要醒过来的迹象。于是他放轻动作,小心翼翼的给她换好了衣服。
但是女孩依然醒了。
女孩看着这个人,猛的想起来一些事情,然后抓住男人的衣服,恳求他说:“杀了我吧!”
这个男人好像已经知道女孩会这么做了,双手抱起女孩,亲吻她的脸颊。
“从今天开始,我来救赎你……”
……
……
2031年,4月4日,某监狱。
“狱长,我知道你喜欢赌博,所以我们来玩一个简单的游戏吧!”一个中世纪穿着的面具男与监狱长坐在交谈室。
监狱长是一个很胖的家伙,一听到赌博,他脸上马上表现出兴奋。
男人拿出一把左轮手枪,装上一颗子弹,然后旋转弹夹。
“规则非常简单,俄罗斯轮盘。”
监狱长有些害怕,但是由于自己经常能赢赌局,所以还是接受了。
“那么,如果你赢了你想要什么?”监狱长问。
“我要那个女孩。”
“好,我赢了我就要你所有的财富。你那个荷包岛上的赚钱组织的所有钱。”
随着一声枪响,那个男人带着女孩走出监狱,背后留下一道血脚印。
“你到底想干什么?”满脸是血的监狱长走出来,问。
面具男转过来,他的额头有一个子弹孔。
“我,我想创造一个属于罪大恶极者的世界。”
……
……
我是李瑞安,在荷包岛上遇见了一个叫乌托·亚特兰的人。他的手下差点把我杀死,还好高德明来得及时。
不过在我们电晕她时,她突然间消失了。
难道是幻觉吗?
不过这个女孩绝对不是。
我和高德明在回程时发现刚刚那个找我杀她的女孩泡在水里。
于是我们找了一间比较好的破屋子,把她安置起来。
现在有一个问题,这个岛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果只是临时出现的组织,不可能如此庞大。据高德明所说,他在四周观望了一下,这里至少有100多人。
其中有大部分是正在监狱监禁的罪犯,但是世界却没有关于他们越狱的通知。
总觉得这个叫乌托·亚特兰的人……在秘密经营什么东西。
首先是引路人收黄金,然后是这里的人。
难得他是在利用自己的[才能]?
不可能,这样他会吃不消。正常来说,他的[才能]消耗会大一点。因为这种能力的世界威胁等级较高,至少高过我。
还是说,他的能力需要钱呢?
“老李,不要在那里看风景了!过来帮忙,她的衣服必须换啊!”
“哦,你一个人不就行了吗?”
“正常人不可能看女孩的**吧!但是你帮我就不需要看了。”
“那样太麻烦了,我来吧。”我把高德明推开,拿过换洗的衣物。
毫无犹豫,我直接把她的衣服扒掉,然后擦干她身上的水。
“这是……电击的痕迹?”
“变态……”
嗯?刚刚是高德明吗?
我继续擦拭她的身体,然后就是一脚。
我抓住了她的腿,看了看她——脸红的和番茄一样。
有必要吗?我又看不上你。
“不要动,不然不要怪我搞疼你。”
她本来想再给我踢两脚,但是听到我这么说她就停下来了。
我给她套好衣服,让她站起来试试。
“难道我罪恶得连你都看不上吗……”
“这倒不是,我只是对女人没有什么欲望罢了。”
“为什么要救我……”
“理所当然吧。”
她不说话,扭过头去,再也不扭回来。
直到高德明走进来,她直接冲到他面前,抢走高德明带的多功能刀具。
她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
高德明一下慌了,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我看她的动作略微迟钝,觉得她其实不敢自杀。
“你其实不想吧?”
刀尖停在她的动脉旁,迟迟没有动。她的眼睛留下两行泪,身体在颤抖。
“为什么……为什么我做不到……”
“我猜,你还有什么不舍得放下的东西吧!”我说。
“不可能……我害死了我重要的人,我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她哭泣着。
“那,你不就是无人能敌的存在了吗?”
她回过头,大声说:“无人能敌有什么用?我不是照样失去了?”
她可能还无法明白我的意思吧……
这时高德明抓着我的衣领质问我:“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对她做了什么?”
“没有啊,只是把她身体擦干净了而已。每一个角落。”我故意调戏高德明,果然他就拿出了点击棒,朝我挥来。
我抓住他的双臂,身体向下用力使双脚找地,然后把他举起——就像摔跤里的搭桥一样——给高德明整晕了。
罂粟看着我,被吓得不轻。
“看来下一次得低调点,尽量一拳解决吧。”
“就是因为招式太简单才可怕啊!”罂粟和高德明大叫。
“什么?”
……
“那么,按照你的说法,那个叫乌托的男人就是救赎了你的人?”我们听完罂粟的回忆后,来到“街”上。
“是,不过他是这么说。但是,我觉得自己根本没有被救赎。”罂粟说。
“怎么说?”高德明问。
“有些时候,我在门外路过,听到他在和什么人交谈。然后我通过锁孔往里看,总能看见几个穿着军装的人。”
“这怎么了?”高德明继续追问。
“重要的不是军人,是被他们带来的带着手铐的人。”罂粟解释道。
犯人?如果这么说,难到这里是收监的?
高德明也为止一震,继续追问:“那你知道这些人是罪犯吗?”
罂粟摇摇头,表示平日里这些人安静的很,一点看不出来是罪犯。
“我刚刚看了一下,有你之前送进监狱的人物。但是他们要不是在对着天空发呆,要不就是在人群中诡异的笑着。”高德明把我拉到一边,说。
“可以看出他们都陷入了属于自己的环境。只是,这个乌托居然消耗不完?”我提出疑问,高德明也点点头。
还有一个事情我没有告诉高德明,那就是罂粟。罂粟是这个岛上为数不多的能自由进出幻境的人。
说起来,那几个被命名为[九重者]的人,应该和她是一样的。
这是什么原因呢?
“天黑了,先睡吧!”高德明说,看起来他很累呢。
“你们先睡,我想去走走。”我说着,出了门。
这里的夜空,没有那边好看呢!
我正在观赏夜空,突然瞧见一个东西从我的上空飞过去。
那好像是一架飞机,而且还在往海里投放什么东西。
那个东西动来动去的,四肢……
!
那是人!
……
……
昏暗的卧室里书架后泛着微光,凑近一看,发现里面有一个地道。
地道里只有一点光源,而且周围的墙上有一些奇怪的画,让人感到可怕。
地道的尽头,是一个小房间。
“这个岛,快没有时间了吧!而且来了几个麻烦的家伙,看来得快一点了。”一个中世纪穿着的男人坐在一个红皮沙发上,手里摇着一杯红酒,“是吧?老朋友?”
他把高脚杯扔向身后,砸在什么东西上面。
那是一个很大的容器,里面隐隐约约有什么东西在漂浮着。
突然,一双手打向容器壁,一双血红的眼睛盯着正前方的男人。
看着男人把手中的一大瓶高档红酒对瓶吹。
然后渐渐瘫了。
“呵呵哈哈哈,每天都是好日子啊!”
他起身走出地道回到卧室,拿起放在柜子上的一支左轮手枪,上了几颗子弹。
对着他的太阳穴,扣下扳机。
子弹的的确确打出来了,的的确确穿过了他的脑袋。
但是伤口却消失了。
“老朋友,我还是用你最爱的左轮手枪结束这一切吧!”
男人推开卧室的窗户,夜光照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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