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诸葛诞大清早的想偷偷跟着我溜出去玩,却被她姐姐逮了个正着。
“诞儿,你回来,等下要练武。”诸葛瑾摘下胡子后显得十分优雅和知性,怎么也看不出是那天叫唤——留下买路财的女孩。
“姐姐我想出去。”
诸葛诞拉着我的手,回过头不情愿说。
“山贼可没见过你那么漂亮的。”我调侃道。
诸葛瑾很自然的朝我躬身,声音中带着一股淡淡的柔意:“皇上,演戏也要做全套。”
最后还是我一番话才劝服这个喜欢调皮捣蛋的诸葛诞:“在等等,闲下来朕就带你去玩!”
诸葛诞伸出小巧的玉指头,不舍的伸出手:“坏人,我们拉钩!一百年不许变。”
“我怎么就成坏人了啊。”我哭笑不得的摇摇头,不过还是和她许下了一个小约定。
说实话这姑娘年纪虽然小,面嫩,但是身高真不是盖的,和她姐姐也差不了多少,最矮的反倒是诸葛亮。
回去之后,我立刻就叫张绣带着人去竹林。
南阳附近有一片竹海,种类繁多。
花了几天去挑选较为粗壮的竹竿,接下来就是定口了,想办法从河道挖一个小口将河水引导出来。
我最后决定先在河边建一个蓄河水的池子,用以缓冲水流,叫了一堆工匠拿上铲子,调动了一些闲置的军队。
“公子,你说在这挖一个正?正方形的洞?”王中正奇怪的问道。
“没错,就是这样大的。”我大概用铲子在潮湿的泥土上划了一个大10X10米的方形蓄水池。
“那我的功劳公子什么时候...”
“干好再说,急什么?还怕我坑你不成?”我没好气的回应。
王中正这个人喜欢小便宜,你给他些小便宜他就能很兴奋的为你卖命,典型对眼前利特别在乎的人。
上次赏赐了他几两银子,如今就很勤奋和努力的听我的话。
我并不讨厌这样的人,多劳多得天经地义。
他做事很实际,他家穷,都是小时候父母言传身教的结果。
就当一切都很顺利的时候,第三天,突然王中正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大哭道:“不好了公子,塌了,人埋进去了!”
“什么?”我吓了个够呛:“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救人。”
再次跑到河边,原本几乎已经快要完成的蓄水池发生了半数泥土坍塌,周围潮湿松软的泥土承受不住压力,全都像刮下来的墙皮,将好几个人埋在了底下。
几百人围在上面,却没有一个敢下去。
“你们干嘛?”我顿时火冒三丈。
我立马就要跳下去,却被王中正死死拉住了,他边哭边摇头道:“公子不行,绝对不能下去,一下去土就会坍的。”
“放开我!”我想甩开他,突然身前一声巨大的响声,整个池壁轰然砸落,发出泥石流坠落般剧烈的响声..
人们不约而同地站直了身体、眼睁睁地望着生命的逝去哭泣着顾不得擦去腮边的泪水。
意外是无情的。
我来到逝去的人的家里,敲了敲门。
这是一幢三间茅草屋,看得出,由于太陈旧,它像个驼背的衰弱老人,随时都有倒塌的危险,门板已烂掉几块。泥墙上的两个小窗户,堵满破席乱草。
开门的是一个老妇人。
怀着愧疚,我的头是低着的,第一眼看到的是她握在门把内侧上的手,干瘦的像是油尽灯枯的木柴,上面是裸露的青筋和静脉,里面暗色的血清晰可见。
再抬头,是一副参差不齐的牙齿,皱纹已经很深了。
“对不起。”
我猛地鞠躬..
老人没有说话,她蹒跚着,在草屋外的凳子上坐下。
我本来已经做好挨骂的准备,甚至是她的哭诉和怨怒,谁知道老人只是轻轻说了一声:“孩子,别哭。”
我擦了擦眼角。
“二黄他...死.的..值。”
死了,再说什么还有什么意义呢?他也不会回来了。
死的价值是什么?那个叫张二黄的中年男子,为的是缓解南阳的旱灾。
与其在这哭诉,不如尽力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
我一定不会再犯任何一个小的失误,一定要将从北到南的水道好好建成。
突然。
头好晕,从来没有这么晕,回城主府的路上,我好像摔在了地上。
....
“大夫,怎么样了,公子他怎么样...”董香晴跪在床边,用毛巾轻轻的擦着刘协额头上的汗。
皇上可千万不要有事啊..她祈祷
“毫毛毕直,皮肤闭而为热,是为风寒。”白衣老人呼了口气
“风寒?”董香晴脸色进而越发苍白...前朝汉惠帝刘盈便是受到吕后惊吓,加上酗酒纵情,身体虚弱偶感风寒,惠帝七年不过二十四岁崩于长安...
她拉着裙子跪着朝前爬了爬,她堂堂一国妃子,要是以前她哪会向一个大夫下跪
董香晴轻声哭泣,强忍着害怕:“大夫您一定要竭尽全力啊。”
“姑娘,老夫一定竭尽全力,请你先出去,风寒易传染。”
董香晴没有坐以待毙,南阳的大夫不一定管用,她仔细在脑海中搜索天下最有名的,最后她俏脸上逐渐留下了几滴汗珠...
用颤抖的声音,喃喃自语:“华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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