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叶红餐厅,是W市的一个高档餐厅,一般都是用于宴会,而班长张静怡能够有能力把大家聚到这里面吃饭,想必家里也是非富即贵。
白浅是打车过来的,此刻正与沈舒雅通着电话,不过很快就挂断了,因为她已经到了。
灯火阑珊的繁荣街道,一个个亮起的牌子,在这夜的都市里张牙舞爪,人来人往的人群,竟然让白浅有一丝紧张。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这身打扮,是不是有点儿太男性化了?不过她并没有犹豫什么,想了想,朝着枫叶红餐厅走去。
张静怡一身名牌,丝毫不亚于开学时候的马丰年,她相貌姣好,行为举止优雅,几桌同学都照顾的面面俱到。
张静怡的父亲张鸿,名下有一个小公司,隶属于志来集团,这个枫叶红餐厅,就是他父亲的产业之一,所以她才可以带着同学们来这里聚餐。
而此刻她的心中却是有一丝抱怨与着急,穆宁怎么还没有来?
她从小就被父亲奉为掌上明珠,生活优越,而是他的父亲也总是有意无意培养她的商业气息,所以她知道很多其他事情,比如,她知道穆宁的真正身份。
除了马丰年以外,当然就只有她知道了,她父亲张鸿的顶头上司,志来集团的最大股东及董事长,穆万山的儿子,穆宁!
不过张静怡之所以复读,其实本质上与穆宁没有多大关系,就是没有考好而已,与穆宁分到一个班,纯属是意外。
而今天她举行聚会,首先是她作为班长,想着凝聚同学,奋战高考,其次,才是借此机会表现自己,能与穆宁搭上关系,也是一个目的。
当时,不幸的是,穆宁还没有来。
沈舒雅此刻站在枫叶红餐厅的门口,她的旁边是一个高大男子,身材魁梧,浓眉大眼,正是马丰年无疑。
“沈大姐?白浅怎么还没有来?”马丰年笑着开口。
他和沈舒雅的关系,应该属于有福同享,有难相互推卸的死党关系。
“你是不是瞎?那个不是吗?”沈舒雅胳膊肘戳了戳马丰年,看向不远处一个身影。
马丰年瞪大了眼睛:“那个看起来像是假小子的女的?”
沈舒雅点了点头,心道:“浅浅怎么穿的这么保守?应该个人的品味不一样。”
沈舒雅挥手说道:“浅浅,这里。”
白浅闻言抬头,惊喜的赶了过去。
“我靠,还真是你啊,怎么穿的跟个假小子似的?”马丰年忍不住说道。
白浅顿时心中有些紧张,未等她开口,沈舒雅说道:“那又怎么了?你管的着了你?”
马丰年撇了撇嘴。
“马丰年?穆宁怎么没有来?”这时候,在三人的后面,张静怡从餐厅里面出来,她疑惑的问向马丰年。
马丰年诧异的回过头去,看见是张静怡,回答道:“我也不知道。”
张静怡点了点头,旋即她笑着看向沈舒雅与白浅,说道:“欢迎,感谢你们能过来。”
沈舒雅与白浅赶忙点头应承。
张静怡心中略有失望,不过就算没有穆宁,也并无大碍,她心中也是高傲的,不一定非要靠你,她也希望可以凭借着自己的本事,来完成自己理想的样子。
这次聚会,班级里面大部分人都来参加了,一共是三十多人的班级,来了二十五人,不过显然并没有沈舒雅口中的穆宁与徐磊。
穆宁不来,原因不得而知,而徐磊,作为与他相处一周的同桌,沈舒雅大概是能知晓,徐磊性格内向,不爱言语,衣着也是朴素,不来参加也实属正常。
张静怡落落大方的走到几个桌子的中间位置,她环视四周的同学们,同样的,周围的同学们也都看向她。
“同学们晚上好,很荣幸大家能接受我的邀请来这里聚会,我也就直接切入主题了,大家虽然认识不到一周,但是我们却有着同样的压力与目的,就是高考,因为我们失败过一次了,所以这一次,我们不允许我们再失败!”
“与此同时,受大家喜欢,我也有幸担任班长一职,这一次聚会,与梁山好汉们聚义相差不大,这也是我们最后一次狂欢,我们相互认识认识,喝好玩好啊!”
张静怡说完,在座的同学们似乎都被这种热情所侵染,连连附和。
就连沈舒雅,马丰年,白浅也都有些心潮澎湃,不禁感叹,张静怡的捏拿恰到好处。
马丰年看了看四周,虽然同学们都很有激情,但是好像没有酒啊,一个个拿着饮料果汁,不过瘾啊,但是若是就他一个人拿酒来喝,又显得尴尬。
“马丰年,想着喝酒啦?”沈舒雅小声的问道。
马丰年有些尴尬,说道:“我看大家也都没有人喝,我就不开这个头了。”
“切,不喝酒多没有意思,来,咱俩吹一瓶!”沈舒雅笑着说道,旋即又看向白浅,问道:“浅浅喝不喝?”
白浅吓了一跳,连忙喝口果汁,摇头拒绝:“不喝。”
马丰年大眼睛中闪过一丝精光,问道:“啤的白的?”
沈舒雅闻言,缩了缩脖子,说道:“白……啤的!”
马丰年哈哈一笑,招呼服务员上两瓶啤酒。
一些男同学见此,气血方刚,热血往上面翻,也都效仿着点了啤酒。
白浅见此,伸手拉了拉沈舒雅,劝慰沈舒雅不要喝太多。
沈舒雅摆了摆手,接过被服务员起开的啤酒瓶子,就往嘴里灌,马丰年见此丝毫不能示弱啊,也跟着拿起瓶子往肚子里灌。
一时间,由白浅这桌掀起的饮酒风潮,瞬间蔓延整个餐厅,同学们热情似火。
张静怡见此,知晓不能喝多,便开口说道:“不要喝多了,喝完之后没有醉的同学,可以跟我一起去KTV唱歌,醉了的就自己打车回家。”
本来大家就无意喝那么多酒,听班长这么一说,就更加不能喝多了,一会可是还要和班长大人一起去唱歌呢。
而马丰年沈舒雅却不管这一回事,两个人猛灌一瓶,马丰年倒是屁事没有,可是沈舒雅却已经小脸通红,头脑发晕。
白浅连忙说道:“不行,不能再喝了。”
马丰年大大咧咧的说道:“切,这就不行啦?辣鸡。”
沈舒雅闻言顿时气的不行,伸出拳头打在马丰年的胸口,说道:“你这是……瞧不起谁?来,再来!”
马丰年又起一瓶啤酒,倒在杯子里,递了过去。
沈舒雅二话没说,仰头喝下,一滴未剩。
白浅是又急又恼,她根本就拦不下这两人。
………………
终于,等到班长张静怡领着一大帮人去KTV的时候,沈舒雅已经醉的不行,而马丰年问题还不大,虽然面红耳赤,但是仍然保持清醒。
而把沈舒雅送回家的任务,就要靠白浅了。
沈舒雅神志不清醒,她已经喝断片了,口中仍然在倔强的喊着喝喝喝,却不知道马丰年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白浅扶着沈舒雅比较勉强,还是在一位同学的帮助下才给她扶上车,白浅微微蹙着眉头,她从沈舒雅的小包中拿出电话来。
给沈舒雅的父亲打了通电话,白浅可管不了等到沈舒雅清醒时候她父亲怎么说沈舒雅,就更加管不了等到沈舒雅清醒的时候怎么埋怨自己了。
白浅向出租车司机说了地点,这个带着墨镜的光头师傅吸着烟,开车。
可是到了地方,白浅没有看见沈舒雅的父亲,却迎来了出租车司机的刁难。
“小姑娘,这钱不够吧!”出租车司机开口说道,他吐着烟雾,皱着眉头。
白浅屏住呼吸,因为那烟雾直接就扑在自己的脸上,她有一丝不详的预感,她怕是上了黑车。
“没有啊师傅,到这个位置,就应该是5块钱的啊。”
“呵呵,小姑娘,你这个朋友弄得我的车一股子酒味我还没有说什么呢!再者说了,我这个计程器上面写的一清二楚,22块钱!”
“你!你这是黑车!”白浅有些恼火,不过她也明白,自己在别人看来,不过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而那个醉的不省人事的沈舒雅,则更是待宰的羔羊一样!
“哈哈,我这个就是黑车了,你他妈的别废话,抓紧掏钱,要不然老子拉你俩去水楼子!”黑车司机又吸了一口烟,狠狠地吐在白浅的脸上。
白浅也是无奈之极,她若是不掏钱的话,真不知道会被拉到哪里去。
她只能够掏出钱来,可是她却愣住了,因为她兜里面的钱,还不够22块钱的,只有一张叠的整齐的20元。
白浅还没有说话,黑车司机一把夺过,他的墨镜映射着两个少女的各样各态,终于,在白浅扶着沈舒雅下车后,黑车扬长而去!
白浅咬着银牙,看着那辆车离去,她只能够等待着。
所幸,沈舒雅的家并不像白浅家那么偏僻,它的附近就是一个喧闹的街市。
白浅一身长袖黑裤,在路灯的照耀下,扶着一个醉酒的微胖女孩,终于,终于等到了一个中年男人的身影。
一旁的沈舒雅见此,她迷迷糊糊的喊道:“爸?”
而这个男人也同样回应:“舒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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