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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拾荒

第六回 拾荒

一转眼太阳下山了,(艾心)的爷爷忙完一天回到帐篷看到(雷顿)已经能走动了便欣喜的说:“你没事了吧,太好了。”然后(雷顿)感动的回答到:“谢谢你救了我,我还以为我死定了,我叫(雷顿)这几天麻烦你们了,也拖累了你们,我会尽快离开这里,救命之恩将来一定会报答你们的。”

【艾心的爷爷】:“年轻人精神恢复的不错嘛,我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你不用急着走,相信你现在也无家可归吧!”

【雷顿】:“恩哦……,那天之后,我失去了最亲的人,等于没有家了。”

【艾心的爷爷】:“年轻人,不要再想那些伤心的过去啦,你就住在这儿吧,虽然条件差了些,就把我这儿当你自个儿家吧!”

【雷顿】:“这,我怎么能白住呢,我不能白住你这儿。”

【艾心的爷爷】:“如果不闲气的话明天和我老头子一起去捡垃圾为生吧。”

【雷顿】:“好,我一定会很努力的。”

于是第二天,(雷顿)和(艾心爷爷)天还没亮就出了门。因为内陆早晨的风沙很大,所以他们各自用一块满是接缝的破布包裹着全身在风沙中前进。到达有些距离的垃圾堆放场时天刚亮 —— 城里所有的垃圾每天早晨都会运到这里。只见垃圾堆放场里到处是正在翻爬垃圾的拾荒者,那些年纪大的在垃圾山的脚下坐着漫漫的挑选能买钱、能日用的垃圾,年轻的则在上面翻找值钱的破铜烂铁。(雷顿)也顺着堆放趋势漫漫的爬上垃圾山,当他爬到一半时突然他的耳边传来吵架的声音:“(马钢)你干吗抢我捡到的东西啊。”“那是我先看到的,只不过离的太远,才比你晚了一步。” 不一会儿(雷顿)爬到了‘山顶’,只见两个人在挣抢一根半截的空调铜管。其中一个比较强壮高大的说:“(马钢)这是我先捡到的,你快放手,不然我们打一架,谁胜谁拿。”另一个接着说:“我才不和你打,你以为我是傻子啊,你比我大一岁,块头又那么大,我怎么可能打的过你,有本事我们猜拳决定。”强壮的家伙回答到:“猜就猜。”就在快要猜的时候强壮的家伙突然反应道:“不行,你会耍赖的,我要找个人作公证。”正在这时他看见了(雷顿),然后他向着(雷顿)喊到:“诶,那边的朋友,过来作个公证好吗?”(雷顿)看了看四周,四周没有人,他便回答到:“你叫的是我吗?” 强壮的家伙说到:“对就是你。” 接着(雷顿)就走爬了过去。当(雷顿)到他们跟前的时候,那个块头较小的对着大块头说到:“你还真幼稚,都快十九了,还玩那么无聊的游戏。我随便说说的,你就当成真的啦。算了,你比我肚子饿的快,给你换钱吧,不过今天的晚饭你要请我。” 大块头豪爽的回到:“好,(马钢)说出来就要算话你可不要后悔哦。”然后大块头对(雷顿)说到:“不好意思让你白跑一趟,对了,你是新来的吧!叫什么名字?”(雷顿)回答到:“我叫(雷顿)。” 接着(雷顿)突然停顿了一下,此刻他想起(艾心)说过的话,于是他想好了才再次回答到:“我是个到处流浪的人。” 大块头说:“哦,那你和我们一样都是无家可归的人啊,我叫(李回天),那小子叫(马钢),虽然你看我们这样吵吵打打的,但我们却是好兄弟。我看你挺热心人不错,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就找我们好了。”(雷顿)连忙回到:“那就谢谢啦,不过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在这里那些东西比较能买价钱啊?”于是(李回天)就指东指西的告诉(雷顿)该捡那些,那些不要。接着都有些收获后再顺便带他去回收站,教他怎样和里面的人抬价钱,三人也从此接下了友谊,每日一同爬垃圾山寻找着生存的希望……就这样(雷顿)在这和谐的气氛中平静安定的度过了半年。

时光飞逝半年后的某一天,因为天气非常寒冷,所以(雷顿)和(艾心爷爷)一般都会起的比天热晚。可是这天(艾心爷爷)比平时都要起的晚,于是等了很久的(雷顿)在(艾心)和她爷爷住的帐篷外叫了一声:“(艾心)你爷爷起来了吗?”

(艾心)被(雷顿)叫醒后便随手推了推另一边她的爷爷说到:“爷爷该去垃圾堆放场啦,(雷顿)在外面等你呢。”但是,(艾心爷爷)没有回应她,只是在她旁边不断的发抖。(艾心)发觉爷爷有些不太对劲,便大声叫喊到:“爷爷您没事吧,不要吓我啊。”听到叫声后(雷顿)立刻放下刚背上的箩筐快步走进(艾心)和她爷爷的帐篷,着急的说了句:“发生什么事啦。”(艾心)回答到:“爷爷……爷爷他一直在那里哆嗦,以前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啊,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话音还没落(雷顿)便急忙走到(艾心爷爷)的身边,摸了摸他的额头说:“感冒发烧了,而且看样子很严重啊,帐篷里有没有感冒药啊?”

【艾心】:“没有。不过前几天好像有捡到过一些药,我找找。”于是(艾心)在帐篷里翻箱倒柜的找,不一会儿她从一个小抽屉里拿出一个小药瓶子说:“是这个吗?”

【雷顿】:“对是这个,可是上面的保质期已经过了很久了,看上去颜色都变了,应该不能吃了,这样吧你等等。”说完他便闭上了眼睛心里默默叫喊着“(布陆斯)不好了(艾心的爷爷)感冒发烧了,你有办法吗?”

【布陆斯】“很难啊,我们的魔法最多只能用恢复术治疗伤口和促使细胞快速分裂,可是要杀灭病毒很困难啊,就算以前的我也不一定做的到!而且天气那么寒冷,外面连药草也采不到啊。只能先用魔法试着提高他的自我抵抗力,利用白细胞杀杀看病毒再说了。和上次一样把双手举起来我帮你作念魔文。(我与生命达成契约,用你伟大的力量让受伤的身躯得到新生吧……)”然后(雷顿)把手高高举起。他的举动让一旁的(艾心)觉得很奇怪,不一会儿(雷顿)手心上又一次出现了那个曾今治愈过自己的魔法阵,四周放出强烈的光芒,于是(艾心爷爷)的表情渐渐的变轻松了,接着光芒便漫漫消失。当光芒消失后(雷顿)便倒在地上有些脱力的说到:“(艾心),我现在能作的就只有暂时增加他老人家自身的抗病毒能力,可是没能根治,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次发作。你乘现在去找(马钢)和(李回天)问问他们有没有药,刚才消耗太大我需要休息一下,接下来就交给你了。还有就是不要把你刚才看到的说出去!”说完(雷顿)便晕了过去。

(艾心)听完(雷顿)的话后,赶紧帮着倒在地上的(雷顿)盖上层被子,就立刻冲出帐篷到垃圾堆放场找(马钢)和(李回天),因为(艾心)知道他俩和(李回天)的老母亲此刻肯定都在那里拾荒维持生计。

一个小时后,(雷顿)醒来发现(艾心爷爷)又开始发抖了,而此时(艾心)还没回来,于是他在桌上留了张字条:爷爷的病非常严重可能一般的感冒药也难治好,我去请医生来看看爷爷的病。然后就赶紧出了帐篷向着市中心走去。就在(雷顿)出去没多久(艾心)带着(马钢)和(李回天)回来了,她进帐篷之后看见爷爷在那里发抖,便急忙过去用水把拿来的药送入爷爷的嘴里。而此刻(李回天)一进来便发现桌上的纸条,遂即说到:“(马钢)你看这是什么啊。你读过书看的懂,快看看。”

【马钢】:“这是(雷顿)留的纸条,他说(艾心爷爷)的病可能用药很难治好,他去找医生了。”

【李回天】:“那我们该怎么办啊!”

【马钢】:“只能等等,看情况再说了。我们现在还是帮忙烧点水吧。”然后(马钢)和(李回天)赶紧出帐篷烧水去了。帐篷里只留下(艾心)在那里照顾着爷爷,焦急的等待(雷顿)的回来。

离开拾荒者集聚地之后(雷顿)顶着刺骨的寒风与大雪来到了一家诊所,他毫无顾忌光明正大的走了进去。可是当他走进去后许多异样的眼光向他飘了过来,接着询问台的护士斜了他几眼低声自言到:“真是的,这满身病菌的脏死了,清洁工地板又白拖了。”然后把头向别的方向一转假装没看见。(雷顿)则没有理睬周围人异样的眼光,他径直走到询问台前问到:“请问发烧科的医生在那里。”护士毫不在乎的回了句:“你也太没礼貌了吧。”(雷顿)听了之后便改口说:“小姐,我想请问一下发烧科的医生在那里。”那个护士回到:“哼,你也太不会说话了吧,应该叫我护士小姐!算了,像你这样没文化的人能说的有点样子也算不错了。发烧科就在一楼的楼梯口,不过你得先挂个号。”

【雷顿】:“要多少钱啊。”护士说:“哦这个吗,旁边的医疗单上写着,你自己看。”于是(雷顿)看了看医疗单无奈的说到:“小姐,这个……这个。”护士听到这里便讽刺的说:“哦,我忘了,捡垃圾的没读过书,看不懂啊!”(雷顿)马上接过说:“不是的,我想说我没有那么多钱。”护士便用轻视的口吻说:“哦嗷,原来是没钱啊。没钱你看什么病呢,死了反到轻松些。”(雷顿)听了之后只能硬吞下那种侮辱,没有还护士的口,而是放弃了他所有的尊严,跪在护士的面前哀求到:“我求求你,要救的人对我有救命之恩,请你快一些让我带医生回去,再不快点就要来不及了。” 护士看到这种情况后便脸红的看了看四周回到:“你快起来,你这样,别人会笑我的。算了我就帮你问问看医生愿不愿意出诊吧,你先在这里等着。真是让我为难啊!”说完她便走了进去。这时(雷顿)终于松了口气,他走到一旁的椅子前,刚要坐下时,周围的人嫌(雷顿)脏纷纷起身,在离开他很远的地方重新坐了下来。看到这样的情况之后,(雷顿)只能起身走到别人走动少些的地方,一个人坐在墙角里静静的等待医生的到来。可是他等了好几个小时护士和医生还没出来,这时他着急了,他连忙站起身子向诊所里面走去。

同一时间(马钢)和(李回天)因为等了很久,(雷顿)还没回来,于是他们两便也出来找他了。

当(雷顿)找到发烧科的时候,在门外他听到刚才的护士说:“不知道外面的瘪三走了没,我在林医生你这里躲躲不耽误你看病吧。”一个男的回到:“没关系,你在这里不出去他才会死心回去。钱没有到算了,那个人也真是的看病嘛,把人带来就是了,还要我出去看病,我可不想到那个臭气熏天的地方。”又有一个男人说:“林医生就是啊!您都那么辛苦了,还叫您亲自到那么脏的地方看病,那些捡垃圾的瘪三好大的架子。”之前的那个男人接着说:“哎,现在的世道不好,城里到处都是那种逃难的瘪三。死几个也好,省的在面前晃来晃去碍眼。”

他们刚说完(雷顿)就冲了进去,双手摁在桌面上嚷到:“你有没有人性啊!我们也是人啊!就是有你们这些自私的人,我们才会落魄到今天的地步……”

(雷顿)的话还没说完那个衣冠整整的医生抢着叫到:“你这个瘪三谁允许你进来的啊!快来人啊,有人在我这里捣乱。”然后进来了几个诊所保安把(雷顿)拉到诊所门外就是顿拳打脚踢。虽然周围围了很多人,可是没有一个人上前劝阻。就在此时(马钢)和(李回天)到了,他们发现被打的是(雷顿)立刻冲进人群大打出手,没几分钟他们两就把那几个保安打趴在地。接着把受伤倒在地上的(雷顿)扶了起来。

(李回天)有些愤怒的问到:“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被打成这样啦?”

【雷顿】:“不要管我啦,先把医生请回去治……”话还没说完他就晕了过去。然后(马钢)和(李回天)搀扶着(雷顿)走进了诊所。

【李回天】:“你们这儿谁说了算啊?”周围的人都吓的不敢发声神情恍惚的呆坐在座位上。(李回天)看到这样的景象就更是气愤的拍着桌子说:“我找你们这儿当家的,叫他快出来就是了。”于是从里面走出个老头说到:“我是这里的院长,你们有什么事啊。”(李回天)回应到:“废话,没事我们就不来了。”(马钢)接过话说到:“(回天)你说不好,让我来说,你是院长吧,我们想请你们诊所的发烧科医生救一个老人,因为天气寒冷我们怕他的身体吃不消,所以想请医生上门诊病。可是我们没有太多的钱,你看怎么办?是不是可以通融一下,以后有了钱再给你们。”

【院长】:“钱不够的话,就不用给了,做医生就是为了救死扶伤,你们放心我会叫医生给病人上门看病的。”

【马钢】:“还有,我们的朋友在你们诊所门口被你们保安打这样了,怎么办啊?”

【院长】:“有这回事,我不知道啊。快叫护士来,帮他包扎伤口。还有林医生,你跟他们去看看病人,务必把病人治好。”于是几个护士很快把浑身是伤的(雷顿)包扎好了。接着(马钢)和(李回天)搀扶着精皮力尽的(雷顿)带着林医生回到了拾荒者集聚地。

回到拾荒者集聚地之后(马钢)、(李回天)两人立刻驾着(雷顿)进到帐篷,然后把伤重昏迷的(雷顿)扶到一旁休息。接着(李回天)说到:“(艾心)我们把医生请来啦,你爷爷有救了。”而林医生却捂着鼻子慢悠悠的走进了帐篷,漫不经心的用听筒听了听(艾心爷爷)心脏肺部,翻了翻眼皮。接着假惺惺的摇了摇头说:“他已经没得救了,我已经尽力了,你们结哀吧。”

【李回天】:“什么尽力不尽力的,你还没看呢!就咬定(艾心爷爷)没救了,你未免装的也太假了吧。你们这些城市人只会咬文嚼字的说这说那,真不知道你们还有没有良心。”

【林医生】:“现在到底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我说没救就是没救。随便你怎么想,他就是没救了。何况在这种地方,又脏又恶心的,到处都是细菌,整天吃些野草树皮的,不死才怪呢!”

听到这样的讽刺之后(李回天)破口大骂了起来:“你怎么不去死啊!你是不是人啊!看不起我们到算了,现在请你救人了你装什么装啊。不救给我滚。”

【林医生】:“走就走,我巴不得呢!外面这么大的雪,冻死我了,在这里多呆一秒钟,我也要变死人了。”然后林医生便乘机匆匆的离开了。

(李回天)则事不罢休的从旁边案板上提了把破刀就冲出帐篷,看到这里一直在一旁没有响声的(马钢)也冲了出去叫喊到:“(回天)算了!让他走吧,这种垃圾不值得你杀。一开始我就知道他不会专心医治(艾心爷爷),只是迫于无奈过个场罢了。”(李回天)听了(马钢)的话之后便无奈的向着已经走远了的林医生大声骂到:“你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宰了你。”然后他仰天大叫了一声:“啊……!这是什么世道啊,穷也是一种罪……”

(李回天)气势汹汹的就地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脸怒火的说:“这些垃圾,真不是个东西。”(马钢)也随着他坐在雪地上说到:“没办法人都走了,耽误之急还是先想办法自己救(艾心的爷爷)要紧。”

【李回天】:“现在怎么办啊,被(雷顿)浪费了那么多时间,恐怕真的会……”(李回天)气的话也收不住,尽说些丧气的话。(马钢)听到一半立刻打断说到:“好了,马后炮不要放了,大家的心情都不好,你少说两句,现在最伤心的是(艾心),还是冷静一下想想有没有其他的方法。”他的话刚说完(艾心)突然叫了一声:“爷爷、爷爷,您怎么啦!”

听到叫喊的(马钢)和(李回天)立刻冲入帐篷,(马钢)急忙边动身边说:“(艾心)怎么啦!”(艾心)泪流满面的回到:“爷爷、爷爷他已……已经不呼吸了,怎……怎么办啊,你们快想办法救救我爷爷吧!”

此时(马钢)只能紧闭着双眼低着头一声不吭,就连平时一向冲动的(李回天)也只能默默的看着他眼前的定格画面。无奈的雪还下个不停,那一刻寒冷冰冻了每个人的心。在残酷的现实面前谁都没有能力改变,只能让冰冷的雪覆盖一切的悲痛,在这悲哀的气氛里他们度过了一个冰冷到心的夜晚。

次日,当(雷顿)醒来走出帐篷发现(艾心的爷爷)的尸体旁围着许多正在哀悼的拾荒者时。自从他外婆去世后,他又一次心情沉重的跪倒下来哀悼,面向着已经仙逝的(艾心爷爷)。(李回天)看到(雷顿)出来了便向他冲了过去,一扒把跪着的(雷顿)揪了起来怒斥道:“都是你害的,你不行还要逞能,一个人去找医生被打。害我和(马钢)白等你这么久浪费了那么多时间,你真没用,你还算个男人吗?”

而此时的(雷顿)只是低着头,两眼无神的望着(艾心爷爷)的尸体,一句话也没说。一边(马钢)看到了便立刻向着(李回天)他们跑了过来。

【马钢】:“(回天)你干吗这么冲动啊!虽然(艾心爷爷)的死(雷顿)有很大的过失,但你也不能打他啊。即使你把他打死了(艾心爷爷)也不会活过来,你冷静一点。”

而此刻哀伤至极的(艾心)看到他们争执起来也赶紧跑了过来。她跑到(李回天)的面前说:“(李回天)快把(雷顿)放下,他昨天的伤还没好!我知道他尽力了,不要在责怪他了。”(艾心)看着被揪着的(雷顿)时一种由心而发的感激之情伴随着泪水夺框而出。她很想为(雷顿)解释说出昨天他是如何尽的力,于是复杂的情绪让她支支吾吾到:“其实……其实昨天……”(艾心)的话刚说到一半。(雷顿)便立刻插着说:“不要为我解释了,解释只能让误会加深。也不要在死者面前争吵了,我知道自己很没用,自不量力结果害死了(艾心爷爷)。我对不起他老人家。”

(李回天)听了这样的辩解更是火冒三丈,怒斥(雷顿):“你的意思还是我们的错,你说的也太好听了吧。算了,不和你这样没种的人争吵。”说完便把(雷顿)甩到了一边,知道实情的(艾心)立刻跑到(雷顿)的身边轻扶着他走回帐篷,边走边说:“你为什么不让我说出真相啊!昨天你都已经累的站也站不起来了,还硬撑着去找医生……”

【雷顿】:“不要再说了,就算你把昨天看到的都告诉了他们,他们会相信那么荒唐的话吗。别说他们会觉得荒唐,就连我自己都觉得荒唐。即使他们相信了又怎么样呢?你爷爷的确是因为我的无能而延误过世,这是事实已经无法弥补了。”此时寒透了心的(雷顿)只能独自承受着他人的指责,他身边的(艾心)却只能默默的扶着他回帐篷,什么忙也帮不上。

当天夜里(艾心爷爷)的尸体在拾荒者集聚地火化,(雷顿)悄悄的走出帐篷孤独无助的面向火光跪下忏悔自己的无能,心里问到:“(布陆斯)我是不是很没用,所有的错都是我引起的,如果世上没有我,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悲剧接连发生了。”

【布陆斯】“我们已经尽力了,可是一切都晚了。生死本来就是一个自然循环,他老只是完成了他的生命循环,进入了下一个循环过程。”

【雷顿】“看来我真的是个废物,我对不起(艾心)和他爷爷,我发誓,我会照顾好(艾心)用一辈子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熊熊的烈火在眼泪和哭泣声中漫漫熄灭。就在所有人还沉静在哀伤气氛的时候,突然一辆昂贵的豪华轿车缓缓的驶进了拾荒者集聚地。那车子在集聚地里开了没多久就停了下来,然后从里面走出两个人。这两人大摇大摆的走到了还在悲痛伤心的人群前,其中一个高个子看了看四周说到:“大家请听我们说下,我们是城政府派来的,我们得知昨天有人因为没能及时得到医治病逝,对此深表同情,所以今天我们代表政府来探望你们。现在请大家安静一下,接下来由我们卫生局的官员向大家说明一下。”

另一个人接着说:“有件事我想和大家说一下。就是昨天接到有人在此病逝的报告,我们政府的卫生局非常重视,经过初步检疫判定这里发生了疫情,所以我们希望大家合作尽快疏散离开这里,好让我们专门的消毒人员到这里来整顿消毒,以免疫情扩散。”

拾荒者里的一个人接着话说到:“我们离开这里,到那里去啊,睡觉的地方总得有一个吧。”

高个子顺着话接过说到:“这点你们可以放心,我们城政府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新的空地,就在城郊的荒地。希望你们配合我们的工作谢谢。”

他的话刚说完,拾荒者们就开始议论纷纷,有的人说:“咳,没办法政府也算是为我们着想,搬就搬吧。”有的人却说:“《镜之国》政府这样腐败,真不知道政府在打什么注意!”还有的说:“我才不相信他们这些只知道自己的政府官员,不就去世了一个老人嘛,也不用推断的那么夸张吧!”(李回天)马上接过话直接说到:“就是啊,人都火化了,这里也没有第二个病人,那里来的瘟疫啊,一定是有不能见光的目的。”

(马钢)看了看(李回天)对他说:“你变聪明了嘛!虽然我总是和你抬杠,但是这次我的看法和你一样。他们从来没有管过我们的死活,今天却特地到这里来,不奇怪吗?既然不管我们那他们怎么知道这里昨天有人病世,就好像一直盯着我们似的,一定有问题。”就在大家议论的时候,那两个人最后说了一句:“希望你们能同意,明天我们会再来这里处理防疫的事项,我们先走了各位再见。”话完便匆匆走回了轿车。

很快轿车开走了,而此刻车里那个高个子正对着前坐的一个人说:“镇长您放心我们已经把事情办好了,那些土包子都慌了,估计再过几天他们就会全部离开那里,这样我们批给地产商的地就落实了。”

【镇长】:“辛苦你们了。正好乘这次的事件让他们自愿离开到是给我们省下了不少工夫。不过为了政府的形像,你们在明天劝说他们时不要太过火,尽量避免不必要的争端。事成之后,余下的费用就打入你们两的银行帐户,给你们那些兄弟买烟酒。”

此时拾荒者集聚地里有很多人已经开始打点,准备次日早晨就搬迁到城郊的荒地,(马钢)和(李回天)也在商议是否搬离集聚地。

【马钢】:“我不想搬,城郊那个荒地在城的另一边,比起城郊荒地这里离垃圾堆放场近的多,如果到城郊那边的话,一来一回每天要少很多时间捡东西,不划算啊。”

【李回天】:“我也不想搬,可是我老妈她硬要搬过去,说是这里不安全有瘟疫,我怎么跟她说她都不听。所以,没办法只好明天和其他要搬的人一起搬过去了。反正你没有家人,不如和我们一起搬过去吧。”

(马钢)无奈的说:“不行啊。”于是(李回天)便问到:“为什么?”(马钢)回答到:“就在你还没来我这里之前我问过(艾心),她说因为她爷爷刚刚过世,所以现在还不能搬离这里,按习俗起码要在这守丧一个月。她一边要照顾受伤的(雷顿),又要守着她爷爷的骨灰和灵位,还要去捡垃圾赚钱。没有人帮她分担下,我怕她支撑不了。现在你走了,如果我再一走就没人能帮忙照顾她了。”

【李回天】:“哦……我知道了,原来你……喜欢她啊!不过也是考虑到那个没用的(雷顿)只会给人添麻烦,你走了还真不好办呢!”(马钢)立刻脸红的接过:“谁说的,你不要乱说了,还是回去打点你的行李吧。”于是(李回天)打了一声招呼之后便离开了(马钢)的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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