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祝岩峰)便召集起上次开会讨论软禁(雷顿)的那些心腹,开了个短暂的会议,结果又是因为(伊恋梦)的一句话定了下来:“让他们去就是了,不就走了四个嘛!我们还扣留着剩下的几个,不怕他一去不还,(雷顿)这人重义,一定不会随便丢下同伴。而且要是他一个不小心在前线死了,不也省下总裁不少麻烦事嘛!他始终是个隐患,有借别人刀用的机会,为什么不顺水推舟送个顺水人情给他们(张家)呢。”
向来忠厚的(伯易飞)这时才发现那个女人的阴狠,于是为了顾全大局最后表决时他赞同了(伊恋梦)的提案。
接着(祝岩峰)立刻把驻扎在树林里的(雷顿)叫到了跟前,弄出一副壮行的样子说到:“我现在任命你为我军的救援部队总指挥,另外给你选派五百人出兵增援政府军。”
(雷顿)知道老狐狸这是在试探他,于是干脆了当的回到:“我不需要带这么多人,只要(墨轮特)和(特勒)随我一起去就够了。”说的语气强硬直接丝毫没把(祝岩峰)放在眼里的样子。
(祝岩峰)心想“厉害的都走了,只要看住(李回天),剩下的都好对付!”然后笑着答应了他的要求。
(雷顿)与(墨轮特)、(特勒)便连夜驱车,跟着(张信正)带来的人,一同开赴【抹余州】和【生命之都】交界处的东海岸政府临时基地,待作战部署后南下【生命之都】协同救援第十六军。
两日后高速驰骋的车队便到达了距离基地还有十多公里的地方。(雷顿)突然感觉到身体抽搐头痛难忍,好像有什么东西刺入了脑子里似得难受,于是他立刻下意识的解除了‘风之甲’,尽可能的将‘气’集中起来护体,通过经络将‘气’转入神经系统,强横的抑制住异常感觉。坐在军用吉普车驾驶位上的(特勒)很快发现了旁边(雷顿)的反常,透过后视镜看着他边开边问:“你没事吧,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雷顿)闭目调息了片刻后回到:“没事,突然感觉身体有些不听使唤而已,刚用‘气’压制住,应该问题不大了。”坐在后面的(墨轮特)立刻接过话问到:“神经上的问题?”
(雷顿)有些疲惫的回到:“不清楚,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召唤我似的,接着就一阵刺痛,差点失去意识。”
【墨轮特】:“看你这么累的样子,一定是连续赶路太疲劳了。我和你换一下,到后面睡一觉吧。”于是(雷顿)撑着座位一个翻身坐到了后面,同时(墨轮特)跨步翻到了前面。
横卧在后面位子上的(雷顿)很快就睡着,梦境中(布陆斯)站在他背后说到:“刚才哪个感觉很异常,别说你了,我都差点失去意识。”面前的(雷顿)半蹲着回到:“不知道,突然发生的。”接着(布陆斯)警觉的说到:“按常理你失去意识的时候,我是不会受影响的,显然有东西试图弄晕我们!”(雷顿)回应到:“现在想想,那一瞬间好像隐约的有些‘气’在身体里到处乱闯,不过压住头痛后就稳定了下来。”于是(布陆斯)小心的自言到:“希望只是一时的身体不适!”
入夜前车队到达了目的地,政府军东海岸临时基地。基地里营帐排列的井井有条,忙碌的士兵来回穿梭不息,每个人的脸上只有紧张二字,注意力都高度集中着,以至于没有人特别去注意入营的车队。休息片刻后(雷顿)晃晃悠悠的坐了起来,用疲倦的双眼打亮着这支奋战在最前线的部队,这支部队给他的第一映像两个字,精锐!无论从仪表还是从气质上,每个士兵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人才,甚至有些人几乎没有表情,没有眼神,给人一种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感觉。(墨轮特)见(雷顿)坐了起来便说到:“这可是支非常特别的部队啊,估计是你们国家特别训练出的精英部队。我们国家也有这种被人格修正过的别动队。”
(雷顿)疑惑道:“人格修正?什么意思?”(墨轮特)则直言到:“具体训练方法不清楚,但那种人都有一个共同点,没有感情!做为一个国家来说这种部队就是绝对的战斗力,只为作战存在。”
(特勒)兴奋的插话到:“哎,还有这样的人啊!等下要和他们握个手研究一下!”
【雷顿】:“抽掉感情啊!没有感情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那不是在玩弄生命嘛……可怜的人啊!”
很快车子在一栋农舍门口停了下来。(雷顿)他们便跟着(张信正)走入房屋,屋内地方不大,中间放着张会议桌,两边坐着五六个人,中间站着个大胡子正在开军事会议,由于(张信正)没有敲门中间那个大胡子有些严肃的问到:“什么人?谁允许你们进来的?没看到我们正在会议中,都给我出去!”(雷顿)他们立刻识相的转身走出门去,只有(张信正)不退反进,上前几步高调的回到:“我是武装部新派来的增援部队的总指挥(张信正)上将,从现在起担任本军区的总指挥。”说着他从衣服里拿出封信递了过去,可是那大胡子接过信看都没看便撕了个粉碎,随手一扔问到:“你还有别的事吗?”(张信正)只得气愤的退出房间。
【特勒】:“有性格,好像和(墨轮特)说的不太一样啊?感情过剩嘛!”(墨轮特)只能尴尬的回到:“你就当我没说过好了!”
于是他们那里都不能去就在门口等着,问题的是他们这么干等着显然很可疑,照道理应该会有人注意到他们,但来来往往的驻守部队士兵就是没人过来盘问他们。那些人要么就是拿着文件从一个营走到另一个营,要么就是坐在一边一声不啃,既不关注他们,也不和自己部队里的人说话,就是一味的坐在地上,整个基地透着一种忙碌而秩序的教条感,气氛让人感觉很不自然。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时间不断流失,(墨轮特)终于按耐不住问(张信正):“我们这是要等到什么时候啊?还不如早点去休息地方休整呢!”
(张信正)只能无奈的回到:“这我也没办法,这支部队是特别训练出来的,只听从里面那个大胡子的指示,他不给我们安排歇脚的地方,我们就只能在这儿等,别人是不会理睬我们的。”
(特勒)有些无聊的跟着说到:“你们在这等吧!我和对面那个坐着的家伙打个招呼试试。”说着他便走到了房子对面的营帐旁,挥手招呼到:“兄弟你好!……”
可是他说了半天话,就他一个人在说话,那边坐着的人根本不理睬他。于是好奇的(特勒)伸手想和那人先握个手,谁知道就在他伸手过去的瞬间,那人突然从背后拔出把军用砍刀,横着劈了过去,(特勒)立刻下意识收手。但他不甘心,运起‘气’提速旋身来到那人背后,用手搭在那人裸露的肩膀上,而那人却反应奇快,一把抓住(特勒)的手借力将他狠狠的扔到了正前方。(特勒)早有准备,一个空翻双脚稳稳的站住,并在同时抓住接触了一下那人的手。接着两个人都莫名停了下来,许久后(特勒)便转身走了回来,虽然没有任何受伤,但他的脸色瞬间变的凝重起来,而那人见(特勒)没有继续攻击的意图,便继续默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特勒)走到(墨轮特)身边低声道:“刚才……你说的,是真的,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那样空洞的心!”说完他便休克倒下,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晕厥过去。
(雷顿)立刻把他扶起来试图用‘治疗魔法’为他治疗,可是那不是身体上的伤,根本不起作用,于是只能把他扶上车休息。
四个小时后,房门终于再次打开,开完会的官员有序走出,只有那个大胡子还留在里面,忍了许久的(张信正)利马冲进去大声说到:“现在有空了吧!”大胡子则无视他,安坐不动。(张信正)继续说到:“我算给足你面子了,不要太过分!”那大胡子这才勉强开口回了句:“我不是坐在这里嘛!有什么话快说!”
(张信正)不悦的说到:“总司令部特派员(张信正)带增援部队,前来增援。”于是大胡子用余光瞄了眼门外大笑到:“哈哈……哈哈,就这么点人也配称部队?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来给我增加负担的呢!就你这白白嫩嫩的小样,是来慰问呢?还是来参战啊?”(张信正)听到这里,气的连毛发都竖了起来,回话到:“你说的很对,正是因为你们这些草包太没用,所以上面让我这个稍微有点用的小白脸来参战。”边说边运气,在旁边的桌子上轻轻的摸了一下。大胡子正准备起身威吓(张信正)时,刚才被(张信正)摸过的桌子立刻自动肢解坍塌在地。把刚刚起身的大胡子惊的一屁股坐了回去。
(张信正)接着走近大胡子轻声说到:“不知道你还有没有意见?如果没意见发表的话,接下来我说什么你都照做就是了!”大胡子没有回应只是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张信正】:“你是军人应该明白军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吧,现在我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你要做的就是绝对服从我的命令。”他用手搭在大胡子的肩膀上,大胡子吓的连着点头顺从。
(张信正)趁势得理不饶人的说到:“这不是很好吗!大家客客气气的说话,自然什么事都容易解决了嘛!”然后他看了看房间后继续说到:“这房屋不错,我决定就暂住这里了,等一下麻烦你派人把地上的垃圾清理了。至于作战部署还是由你们这些将军来吧,我和我带来的人坐在旁边听听就可以了,这种事不是我擅长的,还得麻烦将军你。”大胡子苦笑着点头连声:“好,好!一切都依特派员的话作!”
【张信正】:“那好,我这边的事就这么多,麻烦你派人给外边等了半天的人都安排下住处,具体事项等明天我休息够了再说。”
大胡子连忙冲出房间招呼起外面的(雷顿)他们和(张信正)随从,叫人安排营帐给他们休息,并命令厨房准备酒菜给众人洗尘。
(墨轮特)暗笑道:“真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啊!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人呢!看来(特勒)的眼光不怎么样啊!什么有性格,我看是垃圾一个!什么政府军,连上次遇到的土匪都不如。浪费我们的时间嘛!”
【雷顿】:“政府竟然让这种欺弱怕强的人作将领,难怪国家会四分五裂。”
很快(雷顿)他们安顿了下来,不久后(特勒)也苏醒了过来,(雷顿)看着刚刚醒来的(特勒)问到:“刚才看到了什么?”(特勒)漫漫的回了两个字:“黑……暗!”接着他定了定神坐起身来继续回到:“我看到了一片漆黑,好不容易看见一点点光,但只伸进来一只手里拿着碗饭的手。那里没有时间,没有声音,就我一个人,我拼命的叫喊,拼命的敲打四壁,没有回应。于是他……不,是我!安静了下来,数着吃饭的次数试着确认时间,一次,两次,三次……二十次,直到数不清吃了多少次饭后,突然有一天门打开了。虽然灯光不亮但是很刺眼,我漫漫的睁开眼睛,看到走进来两个人,他们把我拖了出去,我已经忘了该怎么挣脱,就让他们把我拖到任何地方吧。然后,我被带到一个大铁笼里,笼子里有很多人,还有很多训练器械,我们被安排作着不同的运动,不同的动作。不知道过了多少天后,我们被放到户外与猛兽搏击,和粪便虫子一起睡觉。奇怪的是我为什么没有感觉到这样的生活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即使被猛兽咬伤时的疼痛,都觉得很平常几乎感觉不到,看着自己血不停的向外流,却不知道那个有什么不对劲的。但是在那一刻我突然想起曾经在一个小岛上杀戮四处飞溅的鲜血。……”他还在不停的陈述。(雷顿)很**觉出他的异样,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一边的(墨轮特)也楞住了不知道现在该做什么。情急之下(布陆斯)赶紧心灵交流到“快跟他交流!我说什么,你跟我说。”于是(雷顿)用双手夹住(特勒)的头四目对视,跟着(布陆斯)的话说到:“听着!你不是他,你叫(塞而米斯.特勒),(塞而米斯.特勒)才是你,那些只是你刚看过的一个故事而已,当你说完的时候故事就结束了,你就该回到自己的世界里,睡一觉,再睁开眼时你仍然是(塞而米斯.特勒)!”而此刻(特勒)则继续在那里喋喋不休的自言陈述着。
(雷顿)看着还在说个不停的(特勒)心想“看他这样子,不知道他有听、没听见我们刚才的话?”(布陆斯)对应心灵交流到“他因为受了刺激,把自己和那个坐着的士兵混在了一起,一时分不出自我,陷入了半醒半昏迷的状态,这时候他的处境应该和被催眠了差不多,刚才我们说的话他的大脑能接收到,目前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给他一个正确的引导,接下来就要看他本人的意识了。”
然后(雷顿)则继续努力和(特勒)交流,试图把他的神志带回来。他俩连续说了三个小时后,终于停了下来,刚停下来(特勒)便倒了下去,再一次陷入了昏迷。(墨轮特)见况当即疑惑到:“他这是怎么啦!(雷顿),你刚才为什么和他对视,也一样说些奇怪的话啊?”于是(雷顿)便把刚才(布陆斯)的分析,照搬告诉了(墨轮特)。
【墨轮特】:“也就是说,他刚才说的都是那个坐着的奇怪士兵的经历?”(雷顿)只是简单的回了句:“应该是吧。”因为此刻他正在和(布陆斯)心灵交谈,无暇分心。
【布陆斯】“人类啊!真是可悲啊!竟然想到用恐怖的行为毁灭自己的精神,为什么重新开始的世界依然向着毁灭的方向发展呢!物极则必反,迟早有天人类会再一次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雷顿】“也许我和(王统)被骗去的那个‘鲜血岛’,就是(特勒)所说的那个厮杀的小岛!我一直以为那个岛上有选拔烂学生的‘故事’,只是为了引诱(天君)上当而编出来的,没想到原来那个岛真的是个为了选拔学生的‘屠宰场’!难怪岛上血腥味这么重,原来政府真的一直在做这样的实验!”
【布陆斯】“人类啊!你们到底在想什么?给了你们一个安逸的星球,你们竟然这么糟蹋自己!看来这一切的错都在我,我就不该多管闲事,把你们送到这个星球上!更不该让人类重新开始!”
【雷顿】“你也没什么好自责的,没有你世界一样会是这么无情,这也许是我们这个种族最大的劣根性,一个永远存在的缺陷!现在你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竟可能的纠正那些错误,让这个世界重回正轨。”
【布陆斯】“是啊!希望将来能让人们意识到生命的珍贵,并且让他们明白不只是自己,其他生命也一样重要。要知道如果世界上只剩下‘一个人’的话,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我们必须弥补当时犯下的错。”
五个小时后,黎明前夕(特勒)终于再次苏醒,他精神舒畅的走出营帐,和正在帐外观察环境的(雷顿)打招呼到:“今天起早了,天还没亮啊!早上好!”
见到他,(雷顿)有些担心的回到:“你醒啦!还记得你是谁吗?”(特勒)若无其事的小皱一下眉头答到:“怎么啦!我是(特勒)啊?”(雷顿)接着会心一笑道:“呵呵,看来没什么大碍了。”于是(雷顿)终于松了口气,倒是(特勒)有些莫名其妙的追问到:“你在说什么啊?我是不是来错地方了?”接着(雷顿)边观察着守夜士兵的状态边回到:“昨天你晕过去了,接着又说了很多话,之后就睡到了天亮,总之现在没事了。”(特勒)这才有所反应道:“昨天?我好像……我碰了那个家伙,然后作了个怪梦,非常恐怖!接着……我想起来,我把我自己和那个人完全的融合了,当时有些错乱。不过后来听到有人叫我似的,就从记忆中走了出来。”然后他停顿了一下,想把他昨天接触到的东西告诉(雷顿):“我看到了那个人,空洞的心……”(雷顿)当即打断他的话说到:“五个小时前你刚说过,所以我现在才会在这里观察着那些异样的士兵!真是厉害啊!三个小时以来他们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一直笔直的站在岗位上守夜,难以置信的是竟然连眨眼都没眨一下,他们都不觉得眼干吗?简直就是台活着的机器啊!”
于是(特勒)看了看周围有些疑惑的问到:“(墨轮特)呢?”
【雷顿】:“这里的关系很复杂,安全起见我让他监视大胡子去了,我留在这儿一方面观察下那些士兵,一方面看护你。现在你醒了,这里就麻烦你看着了,我到(张信正)那里问些事情!”说完他便一个箭步没入黑夜之中。很快(雷顿)堂而皇之的来到之前会议的屋子前敲门,没一分钟(张信正)打开了门,问到:“你这么早来我这儿什么事?”(雷顿)平和的回到:“没什么事,想过来了解些信息!”(张信正)见他人都来了,不好意思回绝便请他进屋,关上门说了句:“坐。”然后(雷顿)就近坐了下来说到:“我觉得你们这支军队很异样,这些士兵太异于常人了!”于是(张信正)打了个哈欠,眨了眨睡眼后回到:“没错,这是支特种部队,受我军最高层直接委派到这要地驻守的。”
(雷顿)见他瞌睡未醒迷迷糊糊的,乘机套问到:“我想知道的是,这些士兵为什么这样古怪?”然后(张信正)疲倦的回到:“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是特别训练出来的。虽然都不会‘气’,但是战斗力绝对不亚于一般杀手。”见他这么有问必答(雷顿)立刻追问到:“相比之下那个大胡子军官就逊色了许多,他又是什么来头?”(张信正)则随口回到:“噢哦,你说(李昌高)啊!这些士兵多数都是他们几个军官培养出来的,所以这支部队才由他们管理指挥!军事指挥能力方面倒还有些才能,平日里也算有些气度,就是有些骄傲。”(雷顿)听了立刻讥讽到:“就昨天那事?这人好像只是浪得虚名吧!把重兵交给这样的人能行吗?”(张信正)跟着有些苦涩的回到:“没办法,我没有受过正规的军事教育,不知道怎么实施战略、战术,当然只能仰仗他们啦!”于是(雷顿)顺着话问到:“这到是!但现在的问题是他这样吃软怕硬的,要是和丧尸对上了,我们是直接冲击丧尸呢?还是跟在他后面慢慢听他指挥呢?”(张信正)挠了挠头发有些为难的回到:“这个嘛!这个就看情况吧。听说那些死人血肉模糊很恶心,他们几个如果怕死缩在后面指挥,我们就别管他们了,按自己的方式作,反正现在决定权在我手里。”听了他的话,(雷顿)有所顾忌,好意的提醒道:“我总觉得像(李昌高)这样要面子的人,不会这么容易就顺服你的。你还是提防着点吧!”(张信正)顿时惊讶的回到:“你什么时候关心起我啦!真是希奇啊!”(雷顿)不客气的回答到:“现在是非常时期,如果你被他赶走了,我们三个也得跟着走,谁去救(吴错)啊?为了不让你被他们踢走,我们当然得帮你,不要误会了!”他俩很快说完了话。由于(张信正)听了刚才那话心里非常不快,再加上没有睡醒,所以他一脸的不高兴,像送瘟神一样的把(雷顿)送出了门。
(雷顿)则赶紧飞奔到(墨轮特)那里,很快在(李昌高)营帐边的一棵大树上找到了(墨轮特),两人一碰头(墨轮特)便轻声告诉他:“两个小时前有人找过(李昌高),半个小时后才离开。接着又来了几个,可能在秘密商议些事情,其他没有什么异常。”他俩正说着,三个带着武器的士兵走入了营帐,接着和(李昌高)等三名军官从里面走了出来,好像要做些什么的样子。(雷顿)和(墨轮特)便悄悄尾随其后,不一会儿,其他的军官又带了几个士兵与(李昌高)汇合,气势汹汹的向(张信正)住的房屋走去,很快便到了门口(李昌高)高声叫到:“报告(张)长官,我们有重要军情向您汇报。”(张信正)便匆匆起身回到:“什么事?”确认(张信正)在屋里后,(李昌高)开口对话到:“我们接到现报,怀疑您带来的人里有**武装的间谍!所以希望您配合我们走一趟!”(张信正)立刻辩解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带来的都是援兵,是我请来的贵客,那里来的间谍?”(李昌高)当然知道他会这么说,于是刁难到:“那就请您出示一下委任公文以便我们调查!”被惹怒的(张信正)随口回了句:“不是被你撕了嘛!”一切都在(李昌高)的掌握之中,他立刻乘机下令到:“来人啊,把这个来路不明的间谍抓起来,另外派人把其他间谍一并抓获。”于是他身边的士兵立刻上前擒拿(张信正),(张信正)则不急不慢的说到:“造反啊!”边说边从裤兜里拿出一张纸。然后展开文书说到:“委任书是被你撕了,可是我这儿还有份国防军部的密令,一样可以证实我们的身份。”说完他一个翻腾跳过面前两名士兵,直接出现在(李昌高)面前,把密令放在他面前继续说:“昨天的事,是我玩过分了,先在这里向您道个歉,请将军不要放在心上,来日当面罚酒赔不是。”(张信正)突然这么有意识的道歉,让(李昌高)没了方向,于是顺着(张信正)给出的台阶回复到:“哦……,这应该是个误会,我们这的情报部门没有调查清楚,让特派员受惊了。”接着随便从后面找了个军官骂了几句后便匆匆离去。
(雷顿)和(墨轮特)见问题已经解决,便也立刻反回营帐,与还在自己帐外监视士兵举动的(特勒)汇合,接着若无其事的入营休息。(墨轮特)坐在最里面低着头说:“这群家伙弄不好了!一个比一个假,看这样子怎么出兵救援啊!”(特勒)则坐在一边接过话:“难说,这些士兵都是万里挑一的死士,那些没有感情的人,可是世界上最适合这项工作的人了!”
【墨轮特】:“再好的士兵都没用啊,他们只服从(李昌高)的指挥调度!老实说那些士兵根本就不是在看守大门,他们一动不动的简直就是排木桩能看不能用,我们车队昨天不也是随随便便就进来了!”
【特勒】:“这点你放心,我昨天碰过那个人的记忆中有(李昌高)的指示,让他们昨天凡看到政府军车队入营一律放行,所以我们可以轻易进来。估计初来时的那个闭门羹是(李昌高)故意安排搓我们锐气的。”
【墨轮特】:“为什么都要事先指示好?难道这些士兵只能接受简单的指示?照你这么说他们就真的像机器人一样,拨一拨、动一动!不知道有没有办法能让他们恢复人性?”
【特勒】:“很难!几乎不可能!这样的空洞不是一般的东西能填补的。”
不动生色坐着听他们两分析的(雷顿)听到这里插话到:“确实要想办法让他们找回作为一个人,应有的感情,他们不是工具,和我们一样都是活生生的人,应该给予他们应有的尊重。如果可以的话帮帮他们!”
【特勒】:“我可不想在碰他们了,我帮不上忙了!既然那些士兵已经熟悉了这样的生活,我们就不应该再改变他们。让他们找回感情可能是对他们最大残忍,他们会活在过去的痛苦里。”
【墨轮特】:“对,反正这是政府军的事,和我们没有关系,我觉得(雷顿)你还睁只眼、闭只眼,不要管他们的闲事!”
(雷顿)没有回应他们两,沉默不语。他转过身走出营帐看着远处地平线上正在缓缓升起的太阳,长长的叹了口气,他深知弱者永远都是强者的玩物,不是他想改变就能随随便便改变的自然法则,只能顺其自然。
早餐后(张信正)派人叫(雷顿)他们三人到他住的农舍里开军事会议。经过昨天和凌晨的闹剧后(雷顿)很清楚政府内部的名利矛盾,于是他和(墨轮特)、(特勒)识相的坐在房屋的暗角处,等待(李昌高)和他手下将领。半个小时后(李昌高)慢悠悠的走了进来,在墙上的地图里指画了半天,说了一大堆理论性的废话。一会儿要从北面直入【生命之都】强行救出所有人。一会儿又把自己的想法推翻,认为这一带在前几次激战中死过很多人,怕那里丧尸太多无法应付,还担心丧尸群后面可能有敌军驻守的伏兵,所以说要从西边的小路入城。接着又说时间紧迫还是用原方案正面入城,就是没有提到什么时候发兵。(雷顿)几乎没怎么听他的‘演唱’,无聊的坐在旁边看着墙上的图自己一个人思考着。而周围(李昌高)部下们都在紧张的记着笔记,真不知道他们在写些什么东西。
(张信正)实在听不下去直接说到:“不是说敌军主力都迁往西线了,加强对‘西部政府联盟’的攻势吗?既然有(赖胜溪)拖着敌军主力,我们根本不需要担心除丧尸以外的东西。”
(李昌高)听了,赶紧撑起面子回到:“敌暗我明,很难说!而且据探子回报聚集在【生命之都】北部的丧尸,数量少有几十万、多则几百万不等,我军虽是精锐但只有区区八千,很难与之抗衡,大量丧尸只是聚集在【生命之都】边境处,并没有主动跨境攻打我军的意向,所以我认为目前最安全的方法就是固守本基地,待时机成熟再作反攻深入救援。”
【张信正】:“我们来这的目的就是救出被围困的十六军,被你这样一拖再拖的,何时救的出他们?这里吃的差,住的差,我可不想耗在这里浪费时间!”
【李昌高】:“特派员,你有所不知,十六军被围困后发回的最后一次通讯位置已经差不多到了【生命之都】城区,由于敌军不可能把危险的丧尸控制回城区,所以只要十六军突破围困进入中心城区就会安全,我估计十六军可能已经成功暗藏于【生命之都】中心城区。
【张信正】:“他们既然安全为什么不给我们发一个安全抵达的暗讯呢?”
【李昌高】:“这就是我们目前所担心的,现今音讯全无,我们都不能判断他们是否存活。最好的解释是,如果他们活着进入【生命之都】中心城区,很可能已经被那里的敌军俘虏。因此我们就更不能步其后尘,漫无目的的到处乱找十六军。那样不正好中了敌人的圈套,给他们机会全歼我军嘛!”
听了半天,(雷顿)听到的都是贪生怕死的诸多理由,他实在是没法听下去了,终于忍不住说到:“如果他们还活着总不能让他们等死吧!”(李昌高)见(雷顿)插嘴,有些不快,脸色一变用藐视的口气官腔十足的回到:“这位是……?”(张信正)马上挡话到:“他们三位是我从(祝岩峰)那里借来的当今神将。”于是(李昌高)笑道:“哈哈!开什么玩笑,西北的乌合之众也配在我军中说话!还什么神将,一听就知道是瞎吹,这么土的名号都有!”他正说的兴起突然感觉脖子前凉凉的,只听(雷顿)了句:“把剑收回去,我们毕竟是客。”(李昌高)这才反应到身后有人用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又听(墨轮特)回了个字:“哦。”没等(李昌高)再做反应,(墨轮特)以迅雷不及眼耳之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吓的其他将领都呆坐在椅子上不敢发声。(特勒)乘他们心神不定之际插话到:“不如,给我们三个一些人,我们来作先头部队去【生命之都】探探。”心有恐惧的(李昌高)知道势单力薄无力反抗,便略带些颤抖的回复到:“好,好,我……马上安排!”(张信正)则睁只眼、闭只眼的乘机说:“那就这么定了,必要时我会带兵支援你们。”心急的(雷顿)连忙接过话:“事不宜迟,吃过早饭后立刻动身。”(张信正)见其如此上心,便欣喜的说到:“找你来帮忙真是个明智的选择,祝你们马到成功!”
(雷顿)笑了笑与(特勒)、(墨轮特)先后走出屋子。午饭吃过后,(李昌高)一本正经的带了五十个人来到了(雷顿)营帐外大声叫到:“我调配给你们五十人,够不够啊?”(雷顿)走出营帐回到:“够了!”于是(李昌高)继续说到:“第十六军最后传回的讯息是,机枪扫射对丧尸几乎不起作用。不知阁下还有何要求?”(雷顿)便以刚才与(特勒)他们商量好的话回到:“给每个人准备一星期的食物,再都分发把长刀用来正面搏击。”(特勒)跟着走出插嘴到:“就不用给我们三个准备长刀,我有自己的武器。”(墨轮特)也跟着走出说到:“差点忘了!我想问下你们这儿有没有小型燃料空气炸弹?”(李昌高)立刻一惊回到:“你知道的还不少嘛!这可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是国际公约中被禁止使用的,我们这没有?”(墨轮特)只能继续追问到:“那石墨炸弹呢?有这东西也好,直接弄他们电厂了。”(李昌高)当即回到:“这是飞机携带的一般用来破坏敌电力供应,我军隶属陆军不具备发射条件,所以基地里也没有?”(墨轮特)心想,怎么这么差啊,要什么没什么的,然后他只能随口道:“一般的汽油弹,火焰喷射器总有吧!”终于问到(李昌高)有的武器装备了,他想都没想回答:“这些装备都有。”(墨轮特)跟着解释道:“对付死不了的对像,火应该是最好的选择了。基本上三分之二的人要备一把,办的到吗?”(李昌高)立刻爽快的应允到:“没问题。”接着他转过身,让后面跟着的军官派人去武器库里领取,并告知士兵:“从现在开始你们五十个都由(雷顿)他们三位先生指挥,出了营你们就是他们的部下,他们的任何指示要绝对服从!”士兵们整齐回答:“是。”
一个小时后所有装备物资都以备齐整装完毕。于是从小接受良好军事教育的(墨轮特)将士兵分成了三组,第一组是装备有喷火器的部队,令其与(雷顿)他们三人走在最前面开路,第二组则是装备汽油弹发射器及身背大量弹药的重装步兵,作为辅助的强攻分队排列在队伍中间,而队伍的第三组人都是些装备有少量喷火器,以轻型武器为主的士兵便与防范队伍后放,机动性强可随时支援一组、二组进攻。都安排好后(墨轮特)小心的排列队形务求严密紧凑,接着就立刻出发直奔【生命之都】市区。
部队连续快速前行了半个小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只是(雷顿)显的比较吃力,越走他的头就越难受,为此消耗了大量生命能量。(墨轮特)和(特勒)都注意到了(雷顿)的状态,然后逐渐放慢脚步改跑行为步行前进。而满头是汗,头晕吃力的(雷顿)早已感觉不出步伐的频率,只是不断的带队前行。突然部队正面的高速公路上出现了许多人影,(墨轮特)立刻大声叫到:“各小队戒备,离开公路,跟我们往旁边的农田里前进,竟可能绕开他们。听候我指挥,随时攻击待命。”士兵们整齐回答到:“是。”
(特勒)见(雷顿)状况越发严重,便用肩膀架起(雷顿)扶着他前行,就在三人认为已经绕过公路的时候,一群浑身溃烂滴着血开膛破肚遥遥晃晃的人,突然出现在部队面前,正当部队准备调头转向的时候发现部队已经被不知到从那里来的人,莫名其妙的包围住了,那些浑身残破不堪散发阵阵饿臭的人,正到处嗅着气味。(墨轮特)和(特勒)则赶紧打量起面前的人,显然这些就是他们所要对付的丧尸,双方陷入短时间的沉寂。突然丧尸群被面前的活人吸引住一股脑的扑向部队。(墨轮特)当即下令:“攻击,第一队散开放火保护其他人员,第二队随时补助供给,第三队用二队的重型流弹发射器向城市方向攻击,杀出重围!”
因为这五十人都经受过强化训练,所以在恐怖的丧尸前毫无惧色,即使丧尸冲过火焰撕咬自己,依然用火焰喷射器奋力喷烧、用刀猛砍丧尸,而先头开路的(特勒)和(墨轮特)则奋力向前,左挥右砍的杀出条血路,(雷顿)则吃力的拖着身子跟在两人后面。由于场面混乱(特勒)和(墨轮特)杀的太快,后面的部队一时没来得急跟上脱节,再一次被围了起来,伤亡人数不断上升,不时有士兵倒下成为丧尸争夺的食物。(墨轮特)很快反应到,转身杀回去接应剩余士兵,(特勒)也只能被迫留在原地厮杀等候(墨轮特),几乎处于无设防状态站在(特勒)后面的(雷顿),成了疯狂丧尸们的争夺对像,五、六只丧尸一拥而上直扑(雷顿),(特勒)连忙回身,但由于丧尸数量实在太多,(特勒)迎接不暇根本来不及救(雷顿),分神转身之即手臂上还被狠狠的咬了一口,于是他只能眼看着丧尸咬向(雷顿)。就在丧尸张口要咬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在(雷顿)身上嗅了两下,便奇怪的转过头来攻击有些距离的(特勒)去了,(特勒)当即作出反应将随身军刀放在胸前一横,原地自转起来,就向叉着刀刃的陀螺,连续横辟身旁靠近他的丧尸。这时回去接应部队的(墨轮特)也一路杀出,一把拉住前面陷入恍惚中的(雷顿)冲出尸群,顺着(特勒)开辟的血路赶上了(特勒),一场混乱的厮杀过后,剩余的部队终于冲出数千丧尸的包围,冲进田边的两层楼房里。
部队一进房子(墨轮特)就立刻放下(雷顿)赶紧发号将所有门窗关闭,并下令让所有还能活动的人寻找各类器物封堵窗、门。接着(墨轮特)数了数人数命令:“所有人照顾伤员,原地休整。”接着走到坐在楼梯旁刚有点回过神来的(雷顿)边说:“现在感觉怎么样?”
【雷顿】:“比起在外面好多了,不知道为什么,外面弥漫的死亡气息很奇特,好像参杂了些其他东西,我一感觉到就头晕。”
【墨轮特】:“才刚到外郊区,只剩下十八个士兵!其中五人重伤,看样子撑不了多久!”
【特勒】:“这年头死人比活人厉害啊!砍成两半都会用手爬过来咬人,我右手也被咬掉一大块肉!不过还是有收获的,我发现只要把这些丧尸的头砍掉就不会再爬起来了。”
【雷顿】:“好,只要知道弱点就可以对症下药了,(墨轮特),把受伤的人按轻重一次扶过来,我给他们再生治疗。”
【墨轮特】:“你这样的身体状况怎么用魔法?”
【雷顿】:“没事,这个房间的密闭性很好,只要不在外面我就不会消耗过多了。起码也要救活那五条生命吧!”
【特勒】:“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以你现在如此微弱的生命能量,能救回来一个就已经是极限了!”
【雷顿】:“治疗完他们,我有的是时间吃东西休息,只要睡一觉就可以恢复了,他们可没有时间拖了,快!”
【墨轮特】:“可是你都站不起来了,还想着救人干吗呀!”
【雷顿】:“你如果还效忠我的话,应该立刻遵从我的命令,把人带过来。”
接着(墨轮特)只能无奈的把那五名重伤的士兵,搬到(雷顿)面前让他用魔法治疗。刚治疗完第五人(雷顿)便一头栽倒在地昏睡过去。安枕好(雷顿),(墨轮特)和刚包扎好的(特勒)便立刻安排轮流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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