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思程)听完(雷顿.布陆斯)匪夷所思的话之后,便更加质疑的问到:“那你不是永远都杀不死了?这太假了吧!果然是个梦。”
【雷顿.布陆斯】:“当然也不是杀不死的,如果死不了的话,我现在就不会在你的身体里了。一般只要有一个细胞安全的存活下来,我就能不断的再生。可是我的细胞在宇宙里只能存活十几天‘宇宙时间’,而且只能用其中一个细胞再生,再生的同时其他分散在外面的细胞就会漫漫消亡,即使是血液中的残留血红细胞也会同时被毁灭。这种受诅咒的能力可能是破坏法则的产物,原本不可能存活的生命活了下来,发生了极大的突变后,我就变成了这样的怪物。但是经过这几天的苏醒我发现与其说我们是一体,更觉得像是连接在一起的两个个体,和以往的再生完全不同,你是一个完整单独的意识存在,而且我们的成长速度也和你们人类同步了。最大的问题是我们的生命能量消弱了许多,前所未有的弱啊!”
(明思程)其实只关心(雷顿.布陆斯)不死的说法,因为对一个人来说,不死是一个多大的诱惑啊!其他的对他来说都是废话,当然也就没有太多注意,出于好奇他继续问到:“不会死?你除了杀不死,还能永生吗?”
【雷顿.布陆斯】:“可能是吧,因为经过许多你们祖先的科学家们和我自己长时间研究,发现我的细胞自从第一次再生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老化现像,几乎处于永恒的状态。加之我原本生命周期比你们人类长的多,爆炸后第一次再生时的实际年纪差不多,类似于你们人类二十岁左右的青壮年时期,之后我就一直保持着二十多岁的常态,也就是说有可能得以永恒不变。但是你知道永生的痛苦和代价吗?可能是神的安排!因为克隆的关系我在变成‘半人魔’的时候,已经失去了所有正常生命该有的生殖能力,也就是天生就不可能有后代,这种孤独无法用言语表达。老实说,之所以用你的身体再生就是因为你的基因里有和我差不多的成分,否则不会选择你作为媒介,相信其中一样就是天生没有生殖后代的能力,因此我才能与你共生一体。”
听到这里(明思程)开始害怕了,因为他慢慢的相信这不是一个梦了,于是他开始在半信半疑中挣扎了。因为关系到他传宗接代的问题,他从未见过自己的母亲很想享受与其他人一样的母爱,所以对于渴望亲情的他来说将来他拥有完整家庭的孩子等于是他自己能实现梦想的唯一可能,如果连这也消失在空气中的话他的世界就会崩溃,等于被这个世界完全的否认和抛弃了。于是他更情绪化的回到:“不可能,你是骗我的吧,一定是在骗我,我是我,你是你,不可能是一个人,你想的东西我不知道,我想的东西你也不知道,怎么可能呢?我是一个正常人,不是你说的那样,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假的、都是假的这只是个梦罢了,一定是假的。”(明思程)在惊慌、在思索、在绝望,因为他的心告诉他这已经越来越不像一个虚幻的梦了。
【雷顿.布陆斯】:“无论你信不信这些都是真的,这就是我们的悲剧。我还可以告诉你,之所以机械部队会选择你做我的嫁接胚胎,一定是因为你父母的染色体最接近我人类部分的基因,而你恰好是他们等了几十年‘宇宙时间’才等到的基因与缺陷基本符合的身体……”
【明思程】:“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你不是不死的吗?那,为什么要选我?说啊,为什么,为什么?”
【雷顿.布陆斯】:“那是因为在你们祖先的星球破坏之后,我偷偷的用‘时空穿梭’混入他们的移民船里,一呆就十几万年‘宇宙时间’,在这期间一些飞船的‘永动能’损坏被毁,一些则在补给水源的时候找到适合于生存繁衍的星球,离开了飞船总列队。而我所在的飞船里发生了瘟疫,死了很多人,可是由于我的细胞特殊固有状态,瘟疫对我不可能有影响,那时的我总是用布披挂着全身、盖着头一个人在飞船都市的街道角落里一声不发一遍又一遍的蚕食魔族回忆,因此最初没有人会注意到我。可是时间长了身边的人换了一代又一代,他们开始注意到我的存在。船上的长者也发现并核实了我的真实身份,知道我可以活很久的他们为了长远发展推举我为这艘颠沛船的船长,希望我能为他们和他们的后代找到一个适合居住的星球,结束这漫长的迁徙。于是我担任了船长并把船上的科学家召集起来,一方面继续发展必要的科技,另一方面我自私的把飞船前进方向设定为朝着魔族星系的方向,因为当时的我一心只想着回去报仇。再那之后,又过了几千年‘宇宙时间’,在无数的科学家与我的努力下,利用对我本身永恒的科学分析材料,终于开发出了利用‘永动能’为能量供应源的‘机械大脑保殖器’简称‘机械头脑’。就是利用机械将容易衰老的大脑提取出人类肉体保护起来,并有效帮助脑细胞循环代谢控制细胞衰老大大延长了寿命。可以说是利用‘永动能’造出的远超人类生命极限的存在。唯一的缺点就是要将大脑从原来的身体取出,用机械连接神经,放在培养瓶里生存,为此原来的身体也就随之死亡,无形中自杀了一回。但是大脑原来的记忆思想与人格还是被有效的保留了下来。当然‘机械头脑’不可能做到像我一样的永恒,如果年轻时做的手术,那他们的大脑完全可以保存相当于寿命的一百倍时间。之后为了得到一定的劳动力,我们又开发了可以用那些‘机械头脑’远程控制操作的机械战士。实际上就是这些跟随我好多年‘宇宙时间’的挚友们用当时的保存技术保住了我自毁一瞬间传回的残缺体细胞,并按我留下的资料将细胞直接殖入我们母亲体内的胚胎里。正因为这次的体细胞是残缺的,所以没有方法用普通的克隆手段来再生,只能将细胞殖入你胚胎的大脑里。但又因为阴差阳错我们的细胞没有及时获得修复,所以不但我们现在的身体不能修复融合,而且还不完整的出现了两个人格。”
【明思程】:“那为什么我生下来后没有立刻拥有你过去的记忆?为什么现在又让我看到这样分段记忆?为什么让我的痛苦要经受一次又一次折磨?为什么?”(明思程)内心十分痛苦的质问着,质问着这个他才刚刚认识的自我,于是悲伤侵浊了他的全部,渐渐的他失去了自我。
【雷顿.布陆斯】:“本来按我留下的资料预计,只要方案可行因该是在出生后立刻就会同步记忆,可是因为当时不知道为什么错过了最佳时间,在我们出生时没有及时吸收到外界足够的能量修补残损,所以就只能靠你在出生后成长过程中分泌的生长激素与生命能量来慢慢修补残缺的身体和记忆。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现在的母亲才会在生我们之后因身体的生命能量浩尽而过世,这样的结果是无法预料的,的确母亲的过世都是我害的,事实上我已经失去了两位母亲,我完全能理解你对亲情的渴望,真的很抱歉,这一切都是我的错!”(雷顿.布陆斯)声音再次停了下来。
【明思程】:“是你害死了妈妈,为什么这些错都要我来背负,要我来承受伤害与悲痛?”(明思程)也停顿了一会儿后说:“可是回过来想想,我的身体并没有什么不对劲,一直都很正常。果然这一切都是假的,只是一个恶梦,假的,一定是假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他试图让自己否定一切,但他的心告诉他那种真实感没有虚假,说着说着(明思程)的眼眶湿润了,浑浊的泪水不段的往外涌出,仿佛夏季的雷雨,夹杂着深沉的哭声滴落在这悲伤的梦境里。不只是梦境的他哭了,就连病床上的他也留下了悲伤的泪水。
【明思程】:“你不会死不代表别人和你一样坚韧……你既然已经得到了永生……为什么还要玩弄别人的生命……你太自私,太没人性了。”
(雷顿.布陆斯)激动的接过话:“没错,我是没有了感情,也没有你们所谓的人性。但是我也一样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悲剧,痛苦的不止是你一个人,的确你的痛苦是我造成的,可是又有谁能了解我的痛苦,你以为我想这样么……”(雷顿.布陆斯)话还没说完,梦境中(明思程)的身体渐渐的从他身边消失了。
昏迷了一周后(明思程)终于睁开了眼睛。病床边的外婆(陈美欣)高兴的凑过身轻声道:“(思程)你终于醒了。”
【明思程】:“恩!”漫漫睁开双眼的(明思程)虚弱的大亮着四周,刚才的泪水依然湿润着眼眶,眼前的景物也显得十分浑浊,但不久他的神志渐渐清醒了过来。
【陈美欣】:“孩子你的身体感觉还好吧?”
【明思程】:“恩,没事了,只是作了个恶梦。”他话是这么说,可是心里却十分的不安。躺在病床上的他双眼一动不动的望着天花板,深深的吸了口气轻声问到:“外婆,妈妈为什么会去世?”
【陈美欣】:“为什么想问你妈妈的事啊!”
【明思程】:“只是随便问问。”
【陈美欣】:“纸包不住火我知道你早晚会问我的。你也长大了,就告诉你吧,你妈妈是因为生你力竭而去世的,还好你平安的出生了。如果不是当年用营养液把你保住,要是早产几个月的话可能连你也保不住了。”
(明思程)心想“真的和梦里说的很像,可能刚才的梦全都是真的吧。”于是他一声不响的钻进了被窝。
不久医生复诊了(明思程)的病,诊断报告一切正常,三天后(明思程)出了院回到了久违了的学校。他一到班级同学们就一窝蜂的围着他关心问候他的病情,当然也包括他可爱的女友(金娜),可是(明思程)却有些冷漠的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静静的走到自己的坐位,然后就一个人呆呆的看着书桌,就像木头似的一动不动。同学们都发觉他怪怪的不像平时的他,所以就知趣的没有继续询问他的情况。一直到放学他都一声不吭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似的,就连课上老师的提问也一样没有任何回应。他一直在思索、在回想、在寻找自己想要的答案,不断的重复着真真假假的判断,可是他没有想通,他的内心变的十分焦虑,完全失去了方向,他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迷失在了他自己建造的迷宫里。于是他开始放弃了,放弃他理想的未来,放弃他奋斗的目标,放弃他对人生的追求,在他的迷宫里沉沦着。
日子一天又一天的过着,几个月的时间过的很快,像流水般飞溅,溅到许多人的身上,也凉到了每个人的心里。转眼寒假了,可是今年的寒假(明思程)不在是过去开朗的(明思程),现在的他就好像生活在一个人的世界里,没有语言,没有声音,剩下的就只有他一个人的伤心和无奈,正个假期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只是静静的等待着时间的流失,就像枯萎的树干那样干扁粗糙的矗立在那里从心里产生了空洞与开裂。就连之后的春季开学(明思程)还依然继续着这样的‘死气’沉沉,于是他的朋友们渐渐的疏远了他。只有(金娜)和隔壁班的班长(赵静)还在想方设法的与他沟通希望他能恢复成原来的他。因为(赵静)曾经被(明思程)的成熟与才气所吸引一直偷偷的暗恋着他。平时下课总是跑到(明思程)的班级一边和他们班委同学交流,一边偷偷的观察着他,尤其对(明思程)聊到经济方面的许多话题特别感兴趣,不由的对他心生爱慕。所以知道他生病之后一直都借找(明思程)班里的班委同学商议学生会工作为理由,乘着没人注意,偷偷走到(明思程)的旁边想引起他对自己的注意。可是(明思程)就像死了一样一点反映都没有。直到一天中午一直还关心他的女友(金娜)出于对他病情的焦急,终于按耐不住自己的心当着所有同学的面主动和他接吻之后,(明思程)才渐渐的回过神来说了他出院后的第一句话:“那只是一个梦罢了。”虽然班级里没有人听懂他的话,可是惊讶之余所有的人都很清楚,他恢复原来的他了。于是(明思程)站起身来看了看四周说:“你们为什么都看着我啊,我有那里不对劲吗?”他的铁哥们(孙刚)走到他的面前说到:“你没有不正常,不正常的是我们的眼睛,我们看了不该看的镜头。你也太不够朋友了吧,故意刺激我们这些孤男寡女啊!还装的像什么事都没有似的,太可恶了!”看似玩笑的话,其实是(孙刚)的心声,只是(明思程)没注意到而已。而(明思程)却一脸疑惑的说:“什么事,什么事,我什么也没做啊?不要吓我了。”
【孙刚】:“没事!没事(金娜)在你旁边干吗啊?我们都看见了,不要装啦,我们不会告诉老师的,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好了,怎么样够朋友吧。”
可是(明思程)真的一点印像也没有,他只记得几个月前发生的事,别的就都不知道了。尽管他不太清楚事情的原由但是他确实完全的恢复了。于是和过去一样平静的上学与女友继续着春天的恋爱,虽然他们两会做出些亲密的动作,但都很克制着彼此的欲望,始终没有做出越轨的举动,两人的初恋爱朦胧中带着些许香甜夺目而不妖娆,那种难以用言语表达的幸福整个包裹住了(明思程),让他几乎忘记了那个没有任何根据的梦,这段时期(金娜)几乎成了带他走出阴影的天使。直到他的心死去的那天 —— 就在谁都认为一切都非常平静的一天中午,(明思程)看到了不该看到的画面!
那天班主任叫(明思程)到学生处拿一些同学的档案记录,他为了走捷径选择了很少有人走动的教学楼后楼梯,就在楼梯的拐角处他看到(孙刚)和(金娜)正搂在一起彼此深情的接吻着,这一刻(明思程)突然失去了所有的知觉,正所谓初恋刻骨铭心,此刻的他就好像真的死了一样,在寂静中停止了一切。可是空白中的他仍然坚持着走回了教室一个人静静的扒在课桌上,双手抱着头不断的在心里质问起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那里错了,难道是我错了?我们两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就在(明思程)深思的时候(孙刚)和(金娜)回到了教室,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于是回过了神的(明思程)走到(孙刚)的旁边刻意控制着情绪有些急促的问到:“你中午到那里消磨的时间啊?”
【孙刚】:“噢,我中午打篮球去了。”(孙刚)说话时很自然,一点也看不出他在说谎。
就在(孙刚)与(明思程)说话的同时(金娜)一直注视着他们两,只是面露一丝不安的看着他们没敢出声。就在这样尴尬的气氛中,午修后上课的铃声响了……
回到家后,(明思程)一声不响的把自己反锁在石库门的阁楼里,无论外婆怎样的敲门、叫他,他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的内心在挣扎、在缠斗,在渐渐的失去自我“为什么人一定要活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为什么人有那么多的失落与痛苦,为什么我活的这样失败。我到底为什么而生存,我真的就这么讨人厌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就在(明思程)痛苦挣扎的时候内心深处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心声“因为你看不清自己,也看不清别人,你眼里只有你自己的存在。”
【明思程】:“谁,你是谁啊!在那里,我听到过你的声音,你到底是谁啊!”
【雷顿.布陆斯】:“你忘记了吗?我就是你。”
【明思程】 “我又做梦了吧。”于是他眼前的房顶突然变成了一个人来人往的金属房间,房间非常大四面都是金属墙壁,有许多人在里面交谈走动。就在(明思程)疑惑的时候,(雷顿.布陆斯)从他的眼前走过,(明思程)便随之跟在(雷顿.布陆斯)的身后来到了另一间漆黑的房间,(雷顿.布陆斯)坐到房间正中间一张悬浮在半空中奇特造型的椅子上,接着地面就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圆圈,里面写着许多奇怪的字。突然(明思程)的耳边传来了(雷顿.布陆斯)的声音:“地上的是魔法阵,而且你应该看的懂地上的文字,这是魔文,仔细看。”
【明思程】:“诶,我看懂了,为什么。”
【雷顿.布陆斯】:“因为你就是我,我的记忆慢慢恢复的同时,你的记忆就会渐渐和我的记忆融合,所以你能轻易的看懂。”
【明思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我又和你见面了,就像真的一样,越来越不像个梦了。”
【雷顿.布陆斯】:“你会知道的,等到细胞修复完成后你就会明白,时间会告诉你一切。”
都第二天了(明思程)还是在阁楼里没有动静。他的外婆着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没了方向的团团转,于是她急着叫来邻居把门撬开。进去才发现(明思程)又晕过去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赶紧叫来救护车把昏迷的(明思程)再一次送到了医院。医生诊断后告诉(陈美欣),(明思程)的病情非常奇怪,这种反复的晕厥很难治疗,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可是到了医院后的次日(明思程)就奇迹般醒了过来,这事联主任医师都惊奇不已,想再次为(明思程)确诊病情时,(明思程)却一句话也没说,不顾医生和外婆的劝告与阻拦,硬是一个人离开了医院回到了家里。继续一个人静静望着那怎么看都看不出什么新花样的天花板一声不吭。这次阁楼的门坏了,他没能把门锁上,按道理外面车来人往的会比较吵,但这一刻他的家里除了安静还是安静,静的让人透不过气来,四处散发着(明思程)内心的凄凉与哀意。
外婆回来后很担心,可是一直到夜晚(明思程)都没有回应她的话。于是她便只能像几个月前一样静静守侯在(明思程)的床边,直到(明思程)睡着了她才轻轻的走下阁楼。
睡梦中(明思程)再一次见到了(雷顿.布陆斯)。
【明思程】:“为什么在一般的梦境里你也会出现,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
【雷顿.布陆斯】:“你还在伤心啊,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可是既然发生了,就没有办法改变,即使再伟大的科技,时间永远是最没有办法控制、最残酷的存在。”
【明思程】:“你怎么会了解我现在的悲伤与痛苦啊!”
【雷顿.布陆斯】:“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我和你是一个人啊!你的悲伤就是我的悲伤,你伤心的时候我也在伤心,可是站在我的角度看这事却与你直接看这事又有所不同。不过这也要怪我,如果我没有急着觉醒与你见面的话,你们应该能更稳定的保持在热恋中,别人就没有这个机会了。由于我的出现让你经受了很大的打击,所以你们才有段时间疏远出现了细微的裂痕导致了现在的尴尬。”
【明思程】:“嗯,也许吧!可能这就是我的命吧!自从遇到你之后我的生活都完了,你到底是怎样的人啊,干马要选我做你的身体?你倒是给我个明白啊,这样被动的累,让我喘不过气啊!”
【雷顿.布陆斯】:“按时间计算不是因为储存我残损细胞的‘机械大脑保殖器’已经维持到极限的话,他们也没必要这么急着为我重新找身体再生,都是巧合。可惜我们生产日期延后导致了我们母亲耗尽了她最后的生命能量而过世,我承认那是害的你很深,你没错是我错了。就像你和(金娜)的尴尬一样,都是我的错。但是既然发生了,就没有办法改变过去,只有面对现实坚强的走下去才能看到黑暗过后的黎明,何况即使你和(金娜)能有美满的生活,但我们有个这么‘严重的缺陷’在,你觉得我们真的能给她幸福吗?这样的结局也许对她、对你都好,长痛不如短痛。这样的感情能在你失落、绝望时给你一丝欣慰,也能在你充满希望的同时把你彻底的抹杀,让你在迷茫中失去方向生出恶念,到时候受伤的可能就不止你一个了,想开点吧。”
【明思程】:“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撕心裂肺的震痛,从来都没有这么说不出的难受过。与其说难受不如说是颤抖、纠结,虽然听你这么说也有道理,但毕竟是要我放弃,我对(金娜)是真心的我付出了我的全部,让我就这么放弃我实在做不到,但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我也不想害她一辈子,如果放手真的能换来她的幸福,不接受现实的我又能怎么样呢?就像你说的,长痛不如短痛,我会试着放手,也许那样真的对谁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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