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迁和我通过姓名,便双手握刀,直劈向我的脑袋。而可爱的我还弯着腰行礼。
刀未至风先至,刀劲早已打在我的头顶,我的头部一阵火辣辣的痛。再不躲就要变地中海了!我向右一闪,左腿撑地,右腿扫向孟迁的左脚处。我的腿快,孟迁的刀离地还有五尺时,几乎就要绊到他。此之谓后发制人而先制于人,唉呀,我武功原来这么**……我都要暗恋起自己了。(✿◡‿◡)
孟迁见偷袭不成反被艹,双足同时点地,硬是使自己全身水平悬在空中,右手握刀,反过来从右往左削我的右脚。
危险将至,我不管是否会受伤,立即收回右腿,右腿算是保住了。趁着孟迁还未落地,动作僵硬,我狗吃了屎似的爬了起来。擂台呈长方形,左右两边都是兵器架,可以随意取用。我跑到兵器架前,随意抽出一把兵器。
师父曾经告诫我,中国人要秉持中庸之道,我铭记在心,时时刻刻将之运用到生活当中。兵器架上的武器近乎都有一个枪头,我只是在慌乱之中扫了它一眼,以为上面全是枪类的兵刃。
等我抽出中间的一柄,孟迁已然赶到,扭腰用尽腰力挥刀向我斩来。由于刚刚拿兵器转身,兵器架已经是擂台的边缘,我无处可退,只好是个两败俱伤的招。我不躲不闪,只是把手里的“枪”向上一挑,直取孟迁咽喉。未曾想,我特么拿的是大刀,虽然是明显重很多,在千钧一发之际我并没有察觉。
生死攸关之时,我的一刀在无意中用尽我全部内力。这股内力非同小可,刀子才稍稍移动,孟迁身上的衣服就“呲啦,呲啦”地裂成碎片,露出他黝黑健壮的上身。孟迁见刀猛力沉,自己必定招架不住,右手曲臂收刀,上身使了个“铁板桥”。
“好!”观众席中一阵叫好,霎时响起潮水般的掌声。好景不长,我因为刚才遇袭冒了一手冷汗,现在真是一报还一报。大刀顺着我的手向前滑去,使出“铁板桥”的孟迁仍然在攻击范围之内,这回他是避无可避,肯定被我一刀砍成重伤甚至身死擂台。
靠!刚刚差点成灭门同谋,现在要又成杀人犯。我上来之前连生死状都没签,这里是武馆,会武功的人多如牛毛,想捉住我那真是易如反掌。这回跑也跑不掉了,刀是肯定收不住的,谁叫我刚才厚积厚发,来了一回爆炸式伤害,而现在只能厚积薄发,你说能不能收住。(lll¬ω¬)
我正闭着眼睛,只听“咣”的一声,我手中刀应声脱手,飞到擂台之外的观众席处。台下吃瓜江湖客见刀子来势汹汹,四散而逃。只见大刀在空中转了几圈,刀尖向下,整个刀身没入石砖铺的地里。
震惊!金山武馆管家竟是江湖一流好手,一掌打飞挑战者全力挥出的大刀。我本是闭着眼睛,心里以为是孟迁的气硬功登峰造极,竟能将我全力挥出的一刀弹开。实力相差如此之大,我能做的也就只有闭着眼睛等死了。
良久,期待的死亡并没有到,一人拍拍我的肩膀道:“擂台比武,点到为止,小兄弟好像管不住自己的手呀。”
我带着狰狞的表情睁开眼睛,我的面前不是孟迁和他的巨刃,而是一张带着西洋眼镜,布满笑容的老人脸。不错,这正是武馆的老管家。我的视线绕过老管家,只见孟迁的刀随意地抛在擂台上,而他本人已然昏倒在地,裤裆下还在不断流出黄色的不明液体。
我看着不明液体的流向,给老管家使劲地使眼色。老管家一副我懂我懂的表情,嘴里还不停的淫.笑。我靠!大叔,我不是要跟你XX,我只是想说孟迁的尿尿快流到你脚底了喂。我扬起眉毛继续打眼色,可这大叔居然跟我说不要着急?
我有点发怒,刚才有剧烈运动了一下,太阳穴的青筋不断在跳。老管家看着我猴急的样,叹一口气,扯着我的衣袖,把我拉下台,走到一个隐秘的房间内。
这房里的一切都布满了灰尘,不过放满了箱子。我翻开一个箱子盖,里面全是长鞭。
我……我不玩SM。我真的,大叔,你……你别过来,再过来我我就报警了啊!
看我一脸惊慌,两腿打颤着靠在箱子上,老管家微微一笑,开始挖自己的脸。警察叔叔,我要报警,这有个变态!
“呲”一声,老管家的脸被撕了下来,露出一张十分正义的脸。“原来‘千里风’名叫风千里。武功不好但轻功还行,跑得比马还快,才这么点时间,就跑到金陵城。”正义脸看着我,双手抱胸,淡淡的说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名唤刘年,江湖人称‘出尘捕’,隶属崇武卫。我家凌大人有事与阁下商讨,劳烦阁下跟我走一趟。”
刘年不由分说,上来一手刀就把我打晕,背到背上,施展轻功往城南崇武卫大院疾风飞去。
话说昨天傍晚,步蒯颐已经快马加鞭,马不停蹄进入金陵。步蒯颐由于十分着急,一路上策马扬鞭一路狂奔,撞翻无数小摊和行人。不过受害者看是捕快,嚣张的气焰立即缩回肚子里,只能暗骂娘匹西。
事态紧急,毕竟关乎自己的小命嘛,步蒯颐在崇武卫门前并没有下马,而是趁着大门尚未关闭直接骑马冲了进去。这是违规操作,据传闻是要被扣一个月俸禄的。崇武卫大院的房屋布置成八卦状,步蒯颐将马拴在离院的一根柱子前,匆忙下马,急急脚冲到离院门前,甩开前来阻拦的侍卫,闯进门内。
离院内坐着的凌雷登时火冒三丈,不过见是步蒯颐,以为凌风小子有求于自己,火先减了三分,又见步蒯颐着急忙慌的样儿,肚子里的火就几乎荡然无存了。“让他进来。”凌雷向此刻拉着步蒯颐双手的侍卫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走开。
两个侍卫会意走开,步蒯颐得以解放,他向前走了几步,来到凌雷面前单膝跪地,低头禀报上午发生的惨案。
“现如今还有‘千里风’一人下落不明,而我等并不知晓其真实姓名,请求老爷……呃……大人尽绵薄之力帮助下属。”
凌雷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风儿此次怎地如此窝囊,竟连个护院姓名也打探不清,还要专门请你来求助于我。”
步蒯颐连忙磕头如捣蒜,为凌风辩解:“大人,下属来找大人并非凌风统领的意思,是下属自愿来找您的。”
步蒯颐不知道的是,凌雷和凌风作为父子,二人都很冷酷,但是凌雷是刀子嘴豆腐心,只要别人一求饶,心立即就软了。而凌风正好二人相反,外表阳光,内心心如铁石,软硬不吃。步蒯颐只要一求饶,他就已经赢了。
凌雷拉开抽屉,取出一串钥匙。在步蒯颐正准备磕第七个头的时候,凌雷双手扶起步蒯颐,招呼他将门锁上,自己左右推开了书桌背后的书柜。
随着书柜被慢慢推开,一道大门显现出来。凌雷打开大门,领着步蒯颐走了进去。凌雷反手合上书柜,拿出火折子点亮大门后密道里早已准备好的火把。沿着密道里旋转式的楼梯向下走,二人来到一间密室。
凌雷掏出钥匙,“巴嘎”一声打开门前的铁锁。只见门后全是抽屉,上面标满了人名。
“蒯颐,这是目前所有活跃在江湖上的人的具体资料,你自己找找吧,我就先回去了。”
步蒯颐看着像乡下的牛屎一样多的人名,想想自己得到的唯一信息是外号,也就意味着他几乎要将每个抽屉各翻一遍,心中顿时飞过一万只草泥马。
三更天,步蒯颐不负重任,翻完全部抽屉,从密室中出去见凌雷。“报告大人,经过属下一夜查找,终于不负大人期望,没有找到。”步蒯颐硬着头皮,冒着冷汗对凌雷说道。
凌雷一脸坏笑,摸了摸他的文士须,道:“我刚才忘跟你说了,那是四年没更的报告。扶风密探那边准备这个月更新,我还以为他们更了呢。那这样吧,我现在找几个扶风密探帮你打探一下。”
说着,凌雷在桌上找了几张纸,写了几封信让鸽子送去了。随着信鸽飞向天空,步蒯颐的心逐渐安定下来,不过刚才凌雷让他打白工检查扶风密探工作的事还是令他有些愤怒。不过在上司面前也不好表露出来,只好告退。
凌雷见他要走,连忙站起身来,感到步蒯颐身前,道:“小子,这五两银子你先拿着。你今天骑马闯大门,应扣除半个月工资,所以……我就扣了。不过我看在你办案心切,奖励你半个月工资。”
步蒯颐听了前面半句感到十分感动,看来自己没白干一晚上。但听完整句话,深深地感到上司套路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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