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只是凡人难以见到而已。”犹豫了会，又道。“当然，这也只是传说，我刚刚说的都是说书人讲的话本，至于是否真实，有几分可信，你自己琢磨。”她低下头吞了几口酒水。有些底气不足。面色红润。
洛小欣面部抽搐，太阳穴不停跳动，笑眯眯地看着她，“这么说你玩我呢？拿传说过来唬我？”
“咳咳，也不算啦，有人传说就代表有源头，说不定真的有神存在……”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微不可闻。大概自己也不信了。
洛小欣起身夺下加莲手中的酒杯，“别喝了，你快醉了。”
加莲眼神有些迷乱，伸手去够酒杯，“干嘛？我没醉，快还我。”
可是刚一起身，脚下就不稳。洛小欣急忙过来扶住她，在她身边坐着。
加莲挨着她的肩膀坐下，眸子微闭，脸颊红扑扑的。
“小欣啊，我说你不会真是从未来……”
“是真的。”小欣打断她。
“那你要回去吗？”突然语气开始退缩，带着一丝丝的难过与哀伤，还有……一点哀求。
洛小欣听出她语气中的意思。心里也不大好受，苦笑，“我也不想和你说，一直犹豫着，现在看来是必须得说。我真的该回去了。”
“你要走了？”加莲扬起小脸，双手环上她的脖颈，脸颊贴近她的侧脸，吹出的热气挠着小欣的耳根，搞得小欣心底痒痒的，感觉酒意都弄了几分。
“嗯嗯，我也先去找回去的方法。”她撇开头。脸色红彤彤。
“那，你不要走好不好？”哀求的语气在洛小欣的耳边响起，冲击这着小欣的心理防线。“我会好好陪你，给你买吃的，赚钱养你的，你把这边当成家好不好？我不会再跟你闹别扭，会一直向着你的，好不好？”
声音越来越颤抖，带上一丝哭腔。
洛小欣低着头望着加莲那双红扑扑的充满醉态却又清醒的脸，手指不同颤抖。
店内不知何时渐渐寂静，大家或低头或侧目，酒杯举在空气中僵硬，伸出去的筷子还停留在锅上空，耳朵竖起，不知在发呆还是在做什么。
加华瞥过自己的女儿，感到一阵心疼。却没有去打断她。
“加莲，”洛小欣艰难地扭过脸去，努力地令自己不去看她，声音充满了苦涩，“你别这样。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
“不要！”加莲突然就崩溃了，摊倒在她的怀中，死死地抱住她的脖子，头埋进她的胸前。
“我没醉，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家！你也不要回家！”
洛小欣的手悬在空中，不知往哪里放，只好任由着加莲在自己的怀里不停呢喃着。神色黯淡。
“莲儿。”加华起身，走了过来，结实的手臂抱起了女儿，给小欣一个抱歉的眼神。“回去吧。你喝醉了。妈妈送你回家。”
“妈…妈。”她在母亲的温暖的怀里稍稍安定，眸子闭上，呼吸渐渐均匀，似乎睡过去了。
“抱歉啊，我送女儿回家了。你们吃好喝好。”加华对着同桌的几位大夫。
那几人点头。
加华去前台结了账，便出门了。
深秋的空气扑在脸上有些冷。加莲被母亲背着哆嗦了下，蜷缩起了身子。
洛小欣跟在加华的身侧，瞥见了这一幕，解开自己的外套给加莲盖上。
加华侧过头意味深长地看小欣一眼，没有说什么。
洛小欣不敢面对她的目光，低着头只是跟随着。
昏暗的灯光映照着三人的侧脸，拉出斜斜的影子。
“小欣。”加华突然打破了沉默。“你对加莲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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