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许领航你怎么被吊在房梁上了?”
哟,今天太阳还真的从西边出来了,大懒虫琪亚娜竟然起得这么早。
“琪……琪亚娜?你怎么起这么早?算了算了,赶紧救我下来吧。”,从昨天晚上开始,到现在我已经被吊在房梁整整八九个小时了,手腕早就被麻绳磨出血来。
“哼,难道你就是这样趾高气扬地求人帮忙吗?”,琪亚娜眯着眼睛,好似一只狡猾的小狐狸,这个比喻有点不恰当,因为她的智商根本没有那么高。她嘴角露出了一个狡黠的微笑。
“我……”,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
“琪亚娜姐姐,救我下来嘛!”,我用生硬的嗓音说出这种肉麻的话,然后在用力将吹了一晚上冷风有些发硬的脸部肌肉扭曲出了一个微笑。
“呕……”,琪亚娜吐了吐舌头,做出一副恶心地要吐了的样子来,看来我在卖萌这一方面还是差的很远啊。
不过琪亚娜还是从屋子里面搬出了一个凳子,手中提着那把八重樱的肋差。
“唰——”的一刀,绑在我手上的麻绳应声而断。
“谢谢啦,呃……”,我揉着被麻绳勒得麻木的手腕,朝着琪亚娜微微一笑,却发现她那蓝色的眼眸正一动不动地瞪着我,仿佛一个掌握着生杀大权的法官审视着被告席上十恶不赦的罪犯。
“盯……”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我干笑了几声,手往脸上摸了摸。
“老实交代,昨天晚上你又干什么坏事了?”,琪亚娜把肋差扔到一旁,两手抱在了胸前。
“我昨天晚上就去厨房偷东西吃了,还有……”,去厨房偷吃可是小事儿,但是后面的事情我可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我能对琪亚娜这个十六七岁的未成年说我听着了两个五百多岁的老大姐嗯嗯啊啊地搞了半个时辰百合?
可惜啊!我当时说话没过脑子,我前不该万不该,竟然把“还有”这两个字给说了出来。
然后琪亚娜的注意力瞬间被那个还有之后的内容吸引过去了。
“快说!还有什么?”
“没有了,没有了!口误!!口误啊!!”,我连连摆手,但是额头上却有几滴冷汗流了下来。
“真的没有了?”
我看着琪亚娜脸上的疑虑越来越浓,我心头的压力也随之变大了。
没办法,只有用发誓这老土却有效的方法来脱身了,毕竟古往今来,还是有不少优秀的女孩子被男人的一句鬼话骗的神魂颠倒啊。
我右手食指和中指竖了起来,眼睛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嘴里铿锵有力,斩钉截铁地说:“真的没有了!要是我骗人的话,现在就从天上就掉下来个东西把我砸死!!”
切——这种哄小孩的也就是骗骗琪亚娜,我还真不信无缘无故天上能掉东西下来。有的话,那也是鸟屎,砸不死人。
但是我发誓之后还没几秒钟,天上就传来一个非常熟悉的尖叫声。
“啊啊啊啊!!!!”
“那是……”,我和琪亚娜惊奇地从屋檐下面跑出来,只见天空中正有一个黑白相间的东西朝我们飞过来。
我眼睛比较尖,等那个玩意儿又飞近几十米的时候,我就能大概看清楚它是什么样子的了。
黑白相间的修女裙,在空中飘荡着的白色小辫子,被吓得含着眼泪的蓝色眸子,还有那正在大声呐喊的嘴中的两对锋利的小虎牙。
这几个条件组合在一块儿,不用说就知道是谁了。
她……就是万恶的资本主义剥削者,我的顶头上司——德丽莎·阿波卡利斯!!!
当我做完这一系列判断的几十毫秒后,我却发现德丽莎已经飞到了我的眼前,像这么近的距离,就算是我身手再敏捷,也躲不过去了。
“砰!!!”
仿佛一颗几十斤的炸弹在我脸前爆炸一样,德丽莎那颗硬度丝毫不亚于瓦坎达振金的脑袋直直撞在了我的鼻梁上。
在意识消散的那一瞬间。我仿佛又听到了八重樱微笑着在我耳边低语。
“在八重神社发誓、祈愿,可是很灵验的呢!”
“呃?!”,不管怎样,反正我又晕死过去了。
“快说,昨天晚上,你们在虚数空间里面干了什么?”,朦胧中我又听到了逼问的声音,不过这次逼问者不再是琪亚娜了,而逼问的对象也不是我了。
我的耳边又响起了一个毫无情感波动的声音。
“重装小免检测到许领航同学正处于潜睡眠状态,建议采用人工唤醒。”
“砰!”,这tnd就是人工唤醒?
“唔啊啊啊啊……”
我的鼻子上遭受了一记重击,给我疼得目眦尽裂,像打了鸡血一样直接从地上蹦了起来。
“早上好,许领航同学。”,刚刚对我残酷地执行了人工唤醒的布洛妮娅,此时正给我行着一个标准的苏式军礼。这让我一时不知道该是破口大骂,还是该打个招呼。
我这边苏醒的骚动引起了屋中另外三人的注意。一种让人感觉到刺骨寒冷的杀气扑面而来。
”1001!!快点交代,昨天晚上你对我活泼可爱的侄女做了什么?”
“许领航同学,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可是有些在意呢!!”
没想到我刚一苏醒便成了两只母老虎的目标。德丽莎这样也就算了吧,竟她平时就是这种尿性,但是连芽衣也……
不想死就赶紧装傻吧,“昨晚……昨晚我没干啥啊?”
“布洛妮娅昨晚在陪护两人的过程中发现在昨晚20时36分08秒,许领航同学和琪亚娜同时在沉睡中出现了吐舌头,咂吧嘴的现象,重装小兔检测到两人体内的激素有不同程度的升高。”
“轰!”,布洛妮娅这几句话仿佛在我脑中引爆了几十吨重的黄色炸药,将我本就不太清醒的脑袋炸得一片空白。
这一番话,无疑是对我死刑的宣判。
我绝望得将两手背在脑后,长叹了一口气,才很没底气地说:“事情就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我许领航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杀要剐随便你们了。”
“轰——”我隐隐约约又听到两声爆炸的巨响,你……你们竟然!!”,芽衣摇着头,痛苦地倒退了几步,撞到了墙上。
“琪亚娜!我以后再也不要理你了!!”.芽衣的眼泪夺眶而出,拉开房门,哭着跑了出去。
“芽衣!!”琪亚娜也声地喊着芽衣的名字,但是她这次却没有勇气去追赶芽衣了。
“芽衣姐姐……”,我身旁的布洛妮娅站了起来,朝着芽衣离开的方向跑走了。
“谢谢你了,许领航同学。”路过我身边时,布洛妮娅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让我摸不到头脑的话。
好吧,现在屋子里面就剩我,琪亚娜和德丽莎三人了,不过这屋子里面的空气照样压抑。
“呵呵呵呵呵……”,一阵笑声让我浑身汗毛倒竖了起来。
这笑声,哪里是出自一个四十多岁的合法老萝莉口中,它分明是来自死亡的深渊,来自毁天灭地的帝王级崩坏兽啊。
“敢欺负我可爱的侄女!!!1001,你死定了。”
“处刑装紫苑,变!!”
德丽莎那身黑色的修女服.顿时变成了一套紫黑色的现代化装甲。
“学园长大人……能不能给我留个全尸。”
“辣鸡不配讲条件!!”
德雨莎的金色十字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血红色,那个十字架一展,两排锋利的刀刃爆射而出。
“啊!!!”,我的惨叫声在八重神社的上空久久地回荡着。
在我经受了非人的折磨之后,德丽莎终于消停了下来。现在还是开始说正事儿吧。
“所以说,学园长大人你怎么又晕过去了呢?”,我捂着流着血的鼻子,乌青的眼睛,还有几道抓痕的脸颊,一本正经地开始说了。
“我也不知道啦!!!我总是感觉背后的圣痕热热的。然后就不知不觉地晕了啊!”
“盯——”,我看着德丽莎一脸痴呆的模样,感觉问她也问不出什么来了。不过有一件事是可以确定的,这一次的风波,肯定还是德丽莎背后的圣痕搞的鬼。
现在只能从我们这里找找线索了。emmm……对了,今天早上卡莲姐好像莫名其妙地失踪了,而樱姐也跑出神社去找卡莲了。
“我被吊在这里一晚上,琪亚娜睡了一晚上,不过我们并没有发现圣痕空间有什么变化。”
“所以想要找到突破口,只能先跑到神社外面找樱姐和卡莲姐了,出去看看总比在神社一头雾水地坐着好吧。”,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德丽莎也点头称是。
“砰——”,然而我们还没有动身,房门突然被一把拉开,布洛妮娅气喘吁吁地出现在了门口。
“布洛妮娅……布洛妮娅找不到芽衣姐姐了。”,布洛妮娅的声音竟然带着几分少有的哭腔。
“什么!!!”,缩在角落里的琪亚娜一下子就蹦了起来。
“布洛妮娅,你用系统的搜索引擎也搜不到吗?”,一听到芽衣失踪,我心里也骤然一紧。
“布洛妮娅搜不到,都怪布洛妮娅……要不是布洛妮娅说那些话,芽衣姐姐也不会被气跑了。”,布洛妮娅的灰色眸子更加暗淡了,像是雾霾中无力的太阳。
“这不怪你啊,布洛妮娅。你只是说了些大实话,其实惹芽衣生气的还是我啊。”我拍了拍布洛妮娅的小脑袋安慰着她。
“许领航同学……”,布洛妮娅仰起头来含着泪花望着我。
“放心吧,布洛妮娅。我们一定会找到芽衣和卡莲姐的。”
虽说现在我的心里还没底,但是既然失踪的是我许领航的朋友,我肯定是要拼尽全力去寻找了。
我走出房门,才发现又开始下淅淅沥沥的小雨,神社山下的八重村被水雾笼罩着,再也看不到天气响晴时那鳞次栉比的房屋和整齐的街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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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任务完成了。”
带着紫色鸦羽面具的怪盗将肩上扛的人扔到了地面上。而那篝火边静坐着的白发少年只是轻描淡写地瞟了一眼。
然后将一块小木牌投入了篝火之中。
那木牌上面赫然写着四个大字。
“雷电·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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