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语)「冰际限界」,裂解吧。”
“什么?!”红莲怔住并迅速跳离水泽身旁,在她看来,眼前这个男人无论从头脑还是能力都远超乎她的想象,甚至能为他附属「恐怖」的标签。
“你这家伙,被封冻住还能动,难道是怪物吗?!”
“你以为制冰者是谁啊,”水泽由厚实的冰层悠然脱离,边走边拨开脆弱的冰棱,“怎么,要我解答你的疑惑吗?”
“你绝对是作弊了!这不可能!”
“当然不可能,知晓作弊手段的我又怎会停留在学园两年,除ZERO及新晋的GM——校长大人,这个词还是不要滥用的好。”
这样敷衍的回答自然不能使红莲信服,她表现出深沉的质疑,警惕之余即便说正处在崩溃的边缘都不为过,那他到底是怎样逆袭的,不光红莲,恐怕所有人都存在这个疑问。
“红莲,假若你弄清「掠夺」的本质,应该不难理解自己的败北为何,这很直观,而事实上结局还不能就此论定。”
“你究竟想说什么?!”
“事先声明,以下只是我的猜想,”水泽彻底将冰面粉碎,最终液化渗入地表的间隙,“能力呼应内心存在,同理人的内心要如何「掠夺」,你偷来的仅是其表面。”
“信口雌黄!「武装」、「架束」、「镜像」,哪一个不是被我得心应手地利用,现在的话又怎能去否定它?!”
“「掠夺」拥有令人眼花缭乱的能力种类,单纯在意它的数量便容易忽视其质量,因此你无法将任何一种能力发挥至极致,甚至是良好的控制。”
难以置信的巧合,水泽竟说出和希明同样内容的话来。
“我先来解释「武装」,我曾亲眼见刚史具现出重火力枪炮,可你能吗?其次是「架束」,我对它并不十分了解,如你所说它具有洞彻空间布局的能力,在你发现我时,我应该主动暴露才对,但很遗憾,似乎并不是这样;最后再来解释「镜像」,仅是位置发生变化实在不令人尽兴,要我设定,「镜像」即面对面的自我交流,关键在推心置腹、互通思绪,多半能力的共享才是其本质。”
「扑通」,红莲心悦诚服地跪倒在地,没想到成就自我挫败的居然是自己。
“只能从死人身上获取能力,愿景是有多么可悲。红莲,承认自己的失败,并且,”水泽放弃微眯,双眼投射出冰蓝色圣洁的光芒,随之补全他惊人的言论——
“接受封印吧。”
◇
“你是什么人?”
这种时间会出现在这里的人,对此我毫无头绪,就连他是敌是友我都没有万分的把握,并且,我不会再有将情况假设得越糟越好类似的想法,毕竟有个词叫「心想事成」,近期它带来的影响愈发具有针对性,并非是和谐的字眼。
只是,对方不肯回答,而我又无可奈何,哪怕多一只猫也好,来打破这尴尬的局面。
仅观察对方的外貌——口戴黑布面罩、右眼被刘海遮盖,这其中必定有很多奥秘察觉,理所应当,不排除对方个人喜好的可能。
事实上我俩就这样隔一定距离、面对面四目(其实是双目)相对,谁也不多做些什么。
“喂,不说话我可走了。”
原本是虚晃一枪,谁料想对方竟不为所动,还是说这点小伎俩已经被看穿了。
算了,怎样都好,反正我休息得也差不多了,早离开这儿要比多看这个面瘫一秒更强出百倍。
于是我起身向「牢门」走去,双臂支撑时还是能感觉到些许勉强的意味,却也能做些简单的活动。
这人到底搞什么名堂,默不作声且对我视而不见,真想一巴掌上去或给他捏造张鬼脸,因此越靠近他我越是克制不住自己,克制不住地紧张,直至擦肩而过的瞬间,我才终于能理解自己为什么紧张。
「啪」!他将手搭在我的肩上,力度之强劲多半是我受伤的缘故。
不过,这些甚至还来不及感受,他突然看向我,注视着我的左眼竟为我带来前所未有的压力,同迄今为止与我交手过得任何人都不同,眼睛里所包含的感情既不是愤怒也不是哀伤,但有着森罗万象、超越认知的气魄。
不仅如此,等我注意到时,他脚底开始摩擦生成气旋,强劲的气场自下而上油然爆发,掀动他安逸的刘海,随之受遮蔽的右眼、瞳孔刻印下血色的十字斑纹,绽放尽耀眼的红光,侵蚀了周围环境的色彩。
“这只眼睛,你到底是谁?!”
我这样问,他对我依旧是不理不睬的态度,受他鲜明敌意的冲击,我右眼的视野开始变弱,头一阵眩晕,意识在短时间内支离破碎,躯体丧失协调性。
回过神,周围的一切都变了,「视界」即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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